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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云泽到了快吃晚饭的时候,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见麦恺诺独自一人在客厅,好奇地东张西望,“咦?陈羽晞人呢?她回去了吗?你回来时见到她了吗?”
麦恺诺只回答了五个字,“她还没回去。”
单云泽找了一遍后,一无所获地说:“我怎么找不到她呀?”
麦恺诺指了指外面,一句话也不说地进了房间。
单云泽拿了伞走到外面时,才看见正在被雨淋的我。单云泽急忙为我撑起伞,“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我回答说:“我在自我反省。”
单云泽一头雾水,“反省什么?”
我回答说:“我刚才乱动麦恺诺的东西,惹他生气了。”
单云泽拉我说:“不管做错什么事,我们先进屋里,然后慢慢再说。”
我挣脱了他的手,说:“不行。麦恺诺不原谅我,我就不进去。”
单云泽拿我没办法地说:“你别固执了,反省也不用淋雨啊!你再淋下去会生病的。”
“你不用劝我了,你快进去吧。”
单云泽见劝不动我,于是跑进屋里,闯进了麦恺诺的房间,“你知道外面的雨下得有多大吗?一个女孩子在外面这么淋雨,你说能受得了吗?我命令你,快点去把她叫进来,不然她一定会生病的。”
麦恺诺说道:“我不去,要去的话你自己去。”
单云泽生气地说:“如果我说有用的话,现在还会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吗?我刚才已经去和她谈过了,她说如果你不肯原谅她,那她就一直站在外面淋雨。你何必因为一点小事而生气呢?她已经被雨淋了一会儿时间了,反省也该够了吧?你的气也该消了吧?”
麦恺诺回答说:“虽然她在那里淋了半个多小时的雨,但是我还是无法消气。”
单云泽气得火冒三丈,“什么?半个多小时?你居然没制止?你有没有人性啊?”说完就奔了出去。
单云泽知道自己无法说服我,便说谎骗我说:“刚才我已经去问过麦恺诺了,他说已经原谅你了,所以你可以不用再被雨淋了。”
我有点不相信地问:“是真的?他真的这么说了?”
“对呀,快点进去吧。”单云泽一边说,一边拉我进去,我没反抗地任由他拉我走。进了屋,单云泽去拿了一条干毛巾给我,“快擦擦吧。”
我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说:“麦恺诺既然原谅我了,为什么还不肯出来见我?”
单云泽笑着说:“他可能在忙吧,我现在进去把他叫出来。”
单云泽拉着麦恺诺走出了房间,我一看见麦恺诺就问:“你真的原谅我了吗?”
单云泽拧了一下麦恺诺,麦恺诺看了一眼单云泽后,勉强地点了一下头。
单云泽马上笑着走到我身边,说:“怎么样,没骗你吧?我说他原谅你了,你还不信?现在亲眼看见他的回答,你安心了吧?”
我这时才放下心中的大石,松了口气说:“原谅我就好了,那我先回去了。”
单云泽嘱咐我说:“你回家后先洗个热水澡,不然会很容易生病的。”
“我会的。”我回答了单云泽后,于是看了一眼麦恺诺,对他说了声“再见”便离开了。
单云泽见麦恺诺没有道别,便问:“你的气难道还没消吗?你可不可以对陈羽晞公平一点?以前我动你桌上的东西,你从来都不会计较,为什么今天陈羽晞碰了一下你的东西,你就发火了呢?更何况她还是为了帮你收拾,才会动桌上的东西的。她的一番好意,你不接受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去践踏呢?依我看,做错的人是你,该反省的人也是你,你好好反省一下吧。”
回到房间后,麦恺诺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单云泽说的一切,其实他都懂,可是懂又能怎么样呢?为了想办法阻止陈羽晞,不让她有机会知道第五个要求,他也只能这么做。刚才当他看见陈羽晞在为他整理时,在那一瞬间他非常感动,可是理智告诉他,要他抓住这个好机会,以未经允许擅自动他东西为名,假装生气地对她发脾气,目的就是希望她能因此而绝望。经过这次以后,但愿能如他所料,希望她愿意放弃。不然他辛苦地做这一切,就全都白费了。
连续过了三天都没见到陈羽晞,麦恺诺开始猜测着:她真的放弃了吗?还是她出了什么事?
单云泽其实也很担心,终于忍不住将担心说出了口,“这三天陈羽晞都没来,你说她会不会生病了?”
麦恺诺回答说:“你不要杞人忧天了。她这几天不出现,可能是自动放弃了。”
单云泽摇了摇头说:“陈羽晞不是一个轻言说放弃的人,你说的这个可能性几乎是等于零。你想想,那天淋雨淋了那么久,生病恐怕是在劫难逃。你不是认识她家吗?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她。如果你想独自一个人去,我也会欣然答应的。”
麦恺诺也认为陈羽晞极有可能是生病了,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嘴上却说:“我才不这么认为呢!如果你这么担心她,那你去看看她呀?”
单云泽回答说:“可是我不认识她家啊!”
麦恺诺马上说道:“我可以把地址写给你。”
单云泽仍然有点犹豫,说:“我一个人去……好象不太方便,而且我……还有作业要完成。”
麦恺诺知道单云泽提到作业只是一个借口,于是不让他有拒绝的机会,说道:“作业我帮你完成。至于你的担心,实在是没必要。你和她既然是朋友,为了表示关心而去她家,这一举动哪有什么不方便的?”
单云泽只好答应说:“那好吧。”
我开门见到单云泽,露出微笑说:“你怎么来了?”
单云泽也笑笑说:“担心你呀,所以过来看看你。”
我请单云泽进来坐,“这几天我感冒了,我怕会传染给你们,所以才没去找你们。”
单云泽点破我的谎话,说:“你不去找我们,是因为怕一个人会自责吧?”
我毫不隐瞒地说:“没错,确实也有这个原因。我担心他见到我生病会自责,所以就不去找你们了。”
单云泽问我说:“麦恺诺这样对你,你认为自己付出的一切是值得的吗?”
我肯定地说:“值得,当然值得。为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单云泽继续问道:“即使他不爱你?如果你所做的一切仍然无法让他爱你,那你该怎么办?那时你还会觉得值得吗?”
我想了想说:“爱不是一瞬间的事,它是时间的过程。现在不爱不代表以后不爱,爱是可以培养的。”
单云泽不认同地说:“真的可以吗?如果培养不出来呢?”
我听得有些生气了,“喂,哪有人一直打击别人的信心的?你是我的朋友,不鼓励已经很不应该了,居然还在这边一直泼我冷水。”
单云泽无辜地说:“我可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我自信满满地说:“有句话是这么说的——‘金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相信我和麦恺诺之间一定可以擦出爱的火花,现在的问题只是需要时间。你别忘了,麦恺诺还剩最后一个要求,只要我能够达到要求,便可以成为他所喜欢的那一型,那么他自然也就会喜欢上我。”
单云泽点点头说:“希望如此吧。我不打扰你休息了。你身体康复了,记得来我们家玩,不然我们会以为你的病一直没好的。”
我笑着说:“我会的。只要病一好,我会马上去你们家见你们的。”
单云泽打趣说:“见我们?恐怕只是想见一个人吧!”
我否认说:“哪有?我才不是这么想的。”
单云泽不相信地说:“你怎么想的,你自己心知肚明,不用跟我解释。好了,我走了。”
送完单云泽,我开始盼望自己能赶快好起来,这样就可以早点见到麦恺诺。几天不见,我真的有点想他了。
单云泽一回到家,麦恺诺就问:“怎么样?她是不是没什么事?”
单云泽生气地说:“她得了重感冒。她连生病的时候都在为你着想。”
麦恺诺不明白地问:“什么意思?”
单云泽回答说:“你知道她为什么不来我们家吗?她是因为担心你会自责,所以才不敢出现的。像她这样好的女孩,你为什么就可以视若无睹呢?”
麦恺诺不在乎地说:“既然你觉得她这么好,你就去追求她啊!”
单云泽凶神恶煞地说:“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是什么吗?我真的很想上前揍你两拳,让你清醒一下。”
麦恺诺不觉得自己有错,理直气壮地说:“根本不需要。我知道自己很清醒,我刚才说的话是我的肺腑之言,我真心希望你追求她,并且祝福你们可以有一个好的结果。”
单云泽好气又好笑地说:“你以为我不想追求她吗?现在问题是她对你义无返顾,这让我退却了。你知道吗?我刚才有问过她,对你付出的一切是否觉得值得,她很坚定地回答说‘值得’。她对你的感情是永不改变的。你认为我还会有机会吗?我自知无法介入你们之间,所以我早已放弃了追求她的念头。”
麦恺诺鼓励说:“没尝试过怎么知道?你应该向她学习,学习她那种永不放弃的执著。”
单云泽回答说:“一场不用打都知道会输的仗,有必要去执著吗?我很清楚陈羽晞的个性,她是绝不会认输的。而我自叹不如,所以我情愿放弃。”
“你怎么这么没信心啊?你应该相信‘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句话。”
单云泽越来越搞不懂麦恺诺了,“你很奇怪,为什么一直劝我追求陈羽晞?你把一个喜欢你的人推给我,你真的舍得吗?你不用否认,从刚才你叫我去看陈羽晞,我就可以看出你是在乎她的。你为了让我没有拒绝的理由,情愿答应帮我做作业。你的目的我很清楚,你是想让我去看看陈羽晞,看看她出什么事了。你其实很担心她,对不对?她对你的付出,我不相信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如果你说没有,那我会认为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不然怎么会无动于衷呢?”
麦恺诺严肃地说:“你说得对,我脑子确实有毛病。”
单云泽见他这么回答,失望地说:“你既然都这么说了,我想我们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说完就气冲冲地回房间了。
麦恺诺自嘲地笑了笑。好可笑!愿意说出自己真心话的时候,单云泽却不愿相信,这真的是一个好笑的笑话!
又一星期过去了,我的感冒好的差不多了。
当单云泽见到是我,高兴地说:“终于见到你了。这些天没看见你,我都快担心地吃不下饭了。”
我笑着说:“有这么严重吗?你吃不下饭,那就当减肥喽,这样岂不更好?不用花钱就可以瘦身。”
单云泽对着我摆了几个姿势后,自信地说:“像我这种身材完美的人,哪里还需要减肥!”
我被他摆的几个造型逗得哈哈大笑,“哈哈……哈哈……”
单云泽不高兴地说:“有这么好笑吗?而且还笑得这么夸张。”
我强忍住笑意说:“你……你不去当模特,真是……模特界的损失。”
单云泽回答说:“你不说我也知道。如果我的身高可以达到标准,相信现在我已经是模特界的名人了。”
我看了看他,仍然笑着说:“不要紧。只要每年长一点点,不用几年你就可以达到标准身高了,到时一颗璀璨耀眼的新星就会诞生了。”
单云泽不高兴地说:“你不用挖苦我了,我知道我这一辈子都无法达到那身高了。虽然模特的梦无法实现,但是还可以寻找其他的梦啊!”
我拍了拍他肩膀说:“对,你一定会找到适合自己的梦。”
单云泽问我说:“那你呢?你的梦是什么?”
我回答说:“我的梦有很多,麦恺诺就是我其中的一个梦。”
单云泽哆嗦了一下说:“你怎么这么恶心肉麻的话都可以说的出来?”
“我并不觉得那是肉麻的话,我只是把实话说出来而已。”
单云泽又问道:“那你认为这个梦有可能实现吗?”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我只能这么说,希望这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而是一个可以实现的梦。”
单云泽纳闷说:“这么没把握的话,一点都不像是你陈羽晞会说出来的话。你在我的印象里,总是那么自信、执著、不认输。听到你那句‘不知道’,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对单云泽说:“我其实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样。其实……我的内心很脆弱,一点都不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