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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云泽又摇了摇头说:“嗯……尝另一个菜吧。”
我看了看最后炒的青菜,微笑着说:“青菜炒得不错,相信一定很好吃。”
单云泽半信半疑地拿起筷子,夹了一点点放入了口中。
我急忙问道:“怎么样?味道如何?”
单云泽含着嘴里的菜,说:“你是不是没放盐啊?”
我回答说:“不可能,我很清楚地记得放了一勺盐。怎么了?味道淡吗?”说着,我也夹了一些尝尝,我刚吃进嘴里就吐了出来。
单云泽见我吐出来,这时才敢把含在嘴里的菜吐了出来,“我咽不下去,也不敢吐出来,这种不上不下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我道歉说:“对不起,我想我一定把糖当成了盐,所以才会这么甜的。你其实不用顾虑到我的感受,不好吃就吐出来,千万别为难自己,我真的不会因此介意的。这道菜不好吃,还有两道菜啊?你尝尝。”
单云泽因为我的话而壮大了胆,直言不讳地说:“你煮的这条鱼就像你刚才所说的一样,看上去入味了,但是看这颜色黑的像炭一样的东西,要我如何吃得下去啊!再来说说这个汤,你刚才说是排骨汤是吧?你看看这哪里像排骨汤了?我只要看见那上面一层的泡沫,我就觉得恶心,你说还能吃得下去吗?”
听完单云泽的话,我知道今天又失败了,而且是彻底地失败了。我于是说:“那我现在就去倒掉,然后重新再煮。幸好今天买的量多了,只是需要花费些时间,你们只能等一会儿再吃了。”
单云泽微笑着说:“不用了,还好我早有准备,猜测到今天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所以预先买了些卤味,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还真的会用得上,你们等等,我去拿。”
有了可口美味的菜,我们因此吃得津津有味。吃完饭,我主动收拾好碗筷,拿进厨房洗。
单云泽这时走了进来,站在我身后,与我开始聊天,“你炒的青菜不好吃,这个我可以理解与接受,因为那是你的疏忽而造成的。至于你煮的鱼,我就要责备你几句了。你煮的时候在干什么呢?是不是在想什么事?要不怎么会把鱼折磨成那样?”
我回答说:“其实当时我不在想事情。之所以会把鱼煮焦掉,那是因为当时我在一边看食谱书,一边煮鱼。当我仔细地看完每一个步骤后,我才发现鱼焦掉了,那时想补救也来不及了。”
单云泽因为我的回答,又接着说:“是呀,我记得你今天买了一本食谱书。先不提那条可怜的鱼了。为什么你在煮排骨时,会不知道其中有一个很重要的环节?如果忽略掉,就会煮出来的像你一样,上面会出现一层泡沫。书中应该会提到煮排骨的第一步骤是先要把排骨煮一下,等到水沸腾后,接着就把水倒掉,然后冲洗一下排骨,这样就把粘在排骨上的泡沫彻底除去了,之后就可以开始煮排骨了。你有按照我说的步骤去做吗?”
我摇摇头说:“我煮排骨这道菜时并没有看食谱。在我的印象中,煮排骨很容易,所以自认为很简单,可以从容应付。”
单云泽拍手叫好说:“佩服!我因为你的自信而佩服地五体投地!原来你煮每道菜都是这么粗心,这么自以为是的。你知不知道要煮好一道菜是需要‘三心’——细心、耐心、诚心。当你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怎么煮时,你必须耐心地去学习和了解它,在了解如何煮后,你还必须细心、诚心地把它完成,这样你煮出来的东西就应该不会太差。”单云泽停下来几秒钟后,又接着说:“说的简单明白一点。就拿你今天煮的菜来说,你炒的青菜就是因为你不够细心,把糖当成了盐;你煮的鱼就是因为你不够诚心,煮菜的时候最忌讳分心,我不相信你有本事可以两边都能兼顾到;至于你煮的排骨汤,那是因为你不够有耐心,如果你肯花费一点时间先看一下食谱书,相信结果就会不同了。”
我听了单云泽的一番话后,突然觉得茅塞顿开,我笑着说:“你说得很有道理,那个‘三心’理论我会记住的。下一次我有自信可以有所进步,到时你等着瞧。”
单云泽见我开窍了,高兴地说:“孺子可教也!”单云泽刚夸了我一句,马上又恢复了原来的本性,好象不损我,就不舒服一样,“没想到你除了厨艺不行外,连洗碗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我进来后和你说了这么久的话,你居然洗几个碗洗到现在,我看还是让我来洗吧。”说着就走到我身边,“你怎么了?脸上怎么这么多的汗?虽然厨房有一点热,但是也不至于让你这么夸张的流汗吧。”
我回答说:“我没事。”
单云泽抓起我的两只手,说:“你的手怎么会这样?你是怎么弄伤的?”
我挣脱掉他的手后,说:“不小心弄伤的。”
单云泽不放弃地追问说:“我相信你不是喜欢自残身体的那种人,你的手伤我当然知道是不小心弄伤的,我想知道的是你怎么会弄伤的?”
我一脸无所谓地说:“其实也没什么,要怪只能怪自己手太笨了,我用刀切的时候不小心割伤了自己的左手。至于右手的伤,是在煮鱼的时候看书太入神,手被烫到都没察觉。如果不是因为洗碗觉得手有疼痛的感觉,我想我到现在还没发现手上有水泡呢!”
单云泽生气地说:“你的脑袋到底是什么构造的?我好想掰开来看看。”
我笑着说:“没想到你这么残忍,居然不顾朋友之谊,狠心地想谋害我呀!”
单云泽好笑又好气地说:“你怎么还能开玩笑?哎!不知该说你什么了,我真的很好奇你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你说你受伤是因为手笨,我看是你人笨才对,居然看食谱看得连被烫到都没知觉,这种笨我勉强还可以接受,但是无法接受的是,你明明手很痛,为什么不肯说出来呢?忍着痛洗碗,你想让伤口发炎,甚至溃烂吗?我刚才就站在你身后,为何你不让我来洗呢?你真是笨得世间少有,据我估计,像你这样笨的人,恐怕是早已经绝种了。”
我辩解说:“我是因为不想麻烦你,更不想让你担心。我认为手伤得并不严重,所以洗碗这种小事,我就不麻烦别人帮忙了。你看,我的伤不像你说得那么恐怖,不可能会严重到溃烂的,你不用吓唬我了。”
“你怎么还是自以为是啊?又要我讲道理,是不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句话的含义相信你一定懂。不管你受了轻伤还是重伤,你都不容忽视,只有这样你才能对得起生你、养你的父母啊!”
“我知道了,回家后我会处理伤口的。”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存有抱怨。他怎么这么罗嗦啊?比我的老师和父母都还罗嗦。真是庆幸,如果我喜欢的人是他,那么我的一生就完了。真的不敢去想象,如果哪一天麦恺诺也变得像他那样罗嗦……哇!好恐怖哦!
“在想什么呢?”单云泽推了推我说。
我急忙摇头说:“没在想什么。”如果把刚才想的告诉他,他不和我翻脸才怪!
单云泽指了指碗,说:“你不要洗了,等一下我会洗的。你干脆去客厅坐一下,看会儿电视,稍后我让麦恺诺送你回家。”
单云泽说完就去了麦恺诺的房间,而我为了打发时间,坐到了客厅里,无聊地看着电视。
“你知不知道陈羽晞的手受伤了?”单云泽一进房间就开口说道。
麦恺诺仍然还是漠不关心的样子,“哦?是吗?”
单云泽因为麦恺诺的态度而生气,声音也随之提高了很多,“你是不是应该去关心她一下啊?说到底她是因为你才会受伤的。她真是笨到让我无话可说的地步。她的手被刀割破,被烫到起了水泡,都还是一声不吭。她一定是担心我们会自责,所以才没说出来的。这么好的女生,你为什么就不能多关心她一下呢?就算出自朋友的关心,也是应该的啊!”
不说话的麦恺诺站了起来,他打开抽屉,从里面找出了一支烫伤膏和几张创可贴,然后对单云泽说道:“把这个交给她,可是你千万不要告诉她是我给的。”
单云泽不答应地说:“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其他的就跟我没关系了,所以要给的话你自己给。还有我刚才跟她说了,等一下由你送她回家,到时你可以顺便把这些交给她。”
“你这家伙怎么可以擅作主张呢?我才不……”
没等麦恺诺说下去,单云泽就快速地走出了房间,然后对着我说道:“陈羽晞,麦恺诺问你可以走了吗?”
我望着站在房门前的麦恺诺,于是说道:“当然可以,我们走吧。”
单云泽笑着对我们说:“你们慢慢走。如果觉得时间尚早,那么就逛一逛再回家,懂我的意思吗?”
我一下子脸红地低下了头,不知所措地站着一动不动。
麦恺诺瞪了一眼单云泽后,走到我身边,说:“我们走吧。”说完就率先出了门。
我紧紧地跟在他身后,想着单云泽刚才的提议,我便开口说:“现在时间好象还早,不如……”
麦恺诺因为我的话而停止了脚步。
见他突然站着不动,我就止住了未说完的话。
麦恺诺转身面对我说:“不如早点回家休息吧,相信你也一定累了。”
“可是单云泽刚才说……”
麦恺诺打断我的话,说:“请你不要误会,我送你回家是逼于无奈。如果不是单云泽在搞怪,我想我现在应该在家里,而不是在这里。”
他的话虽然有点伤人,但是我还是不介意,因为这一点点小挫折根本就难不倒我。
之后,我们坐上公车就没有再说话。直到下车,走到我家时,麦恺诺开口说话了,“刚才听单云泽说,你的手弄伤了。单云泽要我把这个转交给你。”说着就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支烫伤膏和几张创可贴。
我拿在手上后,说:“单云泽要你给我的吗?”
麦恺诺回答说:“我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是单云泽要我交给你的。”
我不相信地说:“我记得刚才单云泽是去了你房间,然后你们从房间出来后,你就送我回家了。单云泽根本没有时间去拿,难道他是从你房间拿出来的?”
麦恺诺一时语塞,然后吞吞吐吐地说:“他……他是从我的……我的房间里拿的,因为他知道……知道我的房间里有。”
我见麦恺诺如此回答,心里已经完全清楚了。他既然不肯说实话,我又何必说穿呢!“哦,原来是这样,那你替我对单云泽说声‘谢谢’。”
他见我相信了他说的话,于是松了口气说:“我会帮你转达的。”
我最后一语双关地说:“也谢谢你。”
麦恺诺心虚地说:“谢我干什么?我又没做什么?”
我回答说:“谢你送我回家,也谢你替单云泽拿这些给我。我回家后会用的,其实我的手伤得不严重,相信用了你的药膏后就会马上好了。”
麦恺诺点点头说:“这种药膏对烫伤效果很好的,不过你要小心自己的手,尽量不要让它碰到水,否则好起来会很慢的。”
“知道了,我会小心的。没别的事的话,我就进去了。”
进了屋里后,我便看着手中的东西发呆。只要一想到麦恺诺刚才紧张地说不出话时,我就高兴地无法言语。原来麦恺诺是关心我的,有了这层认知,我便对自己更有信心了。我忽然觉得自己受伤是件好事,我为自己有这种想法而感到羞愧,我居然会因为麦恺诺表现出来的一点点关心,而觉得受伤是件不错的事,这样的我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可能真的像单云泽所说,我脑子的构造与别人是不同的,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相信除了我,没有其他人会因为受伤而高兴的。不想了,我是不是有问题,那并不重要,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我知道了一个事实,那就是麦恺诺关心我。
这时候麦恺诺应该走远了吧?现在应该看不见他了吧?于是我忍不住向窗外望去,咦?那个人不是麦恺诺吗?他怎么还没走?带着疑问的我向门外跑去。
当我见到麦恺诺正紧皱眉头,人靠在墙上时,担心地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麦恺诺辛苦地挤出了几个字,“只是有一点头晕而已。”
我仍是不放心地说:“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见了,上次我和你在一起时,你也说头晕,当时你说没睡好才引起的,现在你不会还想用这个借口吧?我想一定不会是没睡好这么简单,你到底怎么了?有去医院检查过吗?”
麦恺诺知道无法再隐瞒,于是说道:“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