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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皱着眉,我从她的眼里看到一丝不屑。突然我就被她的这种表情激怒了,她在不屑,不屑谁?苏晴的下贱?我的龌龊?
俯身在苏晴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我用尽量自然的语调说:“谢谢你,我很舒服,你让我享受到了以前从来没有享受过的乐趣!在床上,你比我老婆强得多……”苏晴扬起头,用手背擦去嘴边的痕迹,给了我一个微笑,只是,那笑显得有几份勉强。
她仔细地端详着我的脸,目光祥和,像是一个母亲在看自己的孩子。良久,说:“没错,和我比起来,你老婆简直算是一张白纸!”转过头,对嫣轻轻地接着说:“你用不着在意什么,我比你出色,只是因为我比你有过更多的男人——我从她们那里学习到了怎么在床上满足她们。你,也会像我一样慢慢进步,最后变得和我一样,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成为男人们眼里的尤物!”
嫣的脸僵了一下,似乎被苏晴的那句话击中痛处,她抬起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低头看着地板,眼睛不停地眨动,然后,就有一滴眼泪落下去,一闪即逝。到了此时,她才流露出可以让我看懂的表情——从来以贤妻良母自居的她,对自己未来形象的忧虑,对堕落之后的恐惧。
苏晴还在说:“你现在一定在后悔,后悔听了我的话,让自己的丈夫终于堕落了,的确,我也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现在,你们终于可以直视对方,坦然面对以前无法触及的禁忌话题了。本该觉得,我任务完成得很圆满,能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付。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就在刚才,我和她在床上的时候,突然发现你的丈夫和我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样了!变得让我觉得无法掌控。我有足够的信心掌控男人的情欲,却没有能力完全地洞悉一个男人的情感。说到底,我只是一枚工具,一枚平衡你们生活的砝码,其实,更多的砝码,却是掌握在你们自己手里的……”
嫣沉默了一会儿,有些心虚地看了我一眼。我正直视着她,面带微笑。
“对不起……”她说,语气有些更咽的味道。
“完全没必要……”我故作轻松:“我和你一样,同样有欲望,压制自己的欲望,是件很辛苦的事情。你今天解脱了我,也解脱了你自己,两全其美,从今以后,我也不用再掩饰自己了。”
嫣狐疑着看我,又看苏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们穿衣服吧,我不习惯这么说话。”
晚上回来再见到嫣,她的情绪似乎平复了许多,人看上去非常平静。看到我回来,她问了一句:“今天医院忙吗?”我边换衣服边回应:“不太忙,就一台手术,下午做的。”她“哦”了一声,继续收拾折迭收回来的衣服。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安静日子。
吃饭的时候她告诉我,嘉嘉今天干了件可笑的事:她学妈妈洗衣服,把衣柜里我和嫣的干净衣服全泡了,还把整整一瓶的洁厕灵和一袋洗衣粉倒了进去……嫣当时坐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没发现,等她去厕所的时候,才看见盆里满满一盆的衣服和溢出来一地的泡沫。
我抱起女儿,在她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哇!我的宝宝真能干呢!都会帮妈妈洗衣服了。”嘉嘉郑重地点着头,骄傲又得意。嫣在一边用半是无奈半是嗔怪的语调说:“你就惯着她好了,这么夸她,保不齐下次她还干……”我顺口回了一句:“小孩子知道什么对错?大人还有被惯坏的呢!什么都清楚明白,保不齐还会明知故犯,一错再错呢!”
嫣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把正端着的饭碗放到了桌子上:“你话里是什么意思?是说我被你惯坏了吗?你现在是不是还是特委屈,还记恨着那件事?什么叫一错再错?难道怀疑我还会找她?”
“别当着孩子说这事,”我轻描淡写地说:“是你太敏感了,我就是随口说说,没特别指谁。以后有什么想法等孩子睡了再说,你在我眼前不用装,在女儿跟前还得装,不能跟以前不一样!”
“我装什么了?”嫣一下子站了起来,她的情绪一下子失控了。
我把女儿的脸藏进自己怀里,探头去嫣的脸上轻吻了一口,然后在她耳边轻声地说:“装正经。”没等她回过神儿来,马上指了指女儿,竖起手指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提高了一些声调说:“没事了没事了,吃饭吧!嘉嘉吃饱了没?来,爸爸喂你……”
嫣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之极,全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直直地看着我,好像一下子不认识我了似的。我若无其事地用手敲了敲桌子:“你还愣着干嘛?坐下来吃饭啊!别跟个爱斗的母鸡一样的。怎么?打算当着女儿吵架啊?”
嫣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还不相信我会用这样的态度对她——从认识她以来,我的确从没有用过这样的口气和她说话,看上去她的确很不适应。我没再说话,安静地吃饭。她看了看儿女,终于妥协地坐了下来,但脸色仍旧很难看,不声不响地也吃饭。
直到嘉嘉睡觉,她都没再和我说话。以往,只有很生气的时候,她才会用这样的方式和我赌气。每每这种情况下,都是我先承认错误,然后费尽心机去哄她开心。这一次,我没理会她,只陪着女儿看动画,看到好笑的情节,故意笑得很大声。女儿丝毫没有感受到家里隐藏了的气氛,开心地在我和嫣之间跑来跑去,缠完了我又去缠她的妈妈。
洗完澡,我躺在床上,点了一支烟。等嫣洗完澡出来,烟还没抽完。她最讨厌男人抽烟,以前我偶尔抽一支,都一定要刷几次牙才肯让我上床。不过,这次她好像没打算制止我,自己坐到梳妆台前擦护肤水,擦完了坐在那里没动,似乎是要等我抽完才过来睡觉。
我拍了拍床叫她:“你不是喜欢听我讲故事吗?趁我还没困,来,给你讲个故事。”她还是坐着没动,也没搭我的在儿,直到我又点了支烟,才终于忍不住了,走过来,伸手从我手里夺过香烟,连烟灰缸一起端了出去,说:“都睡觉了要,抽什么烟?”
躺上床,给了我个背身,我伸手把她强行扳回来,说:“还早,你有那么快睡着吗?”边说着,边将手伸进了她的睡衣里抚摸她的Ru房。她有些抗拒地裹紧了睡衣,用胳膊挡住了我的手。这是明显的拒绝信号,如果在以前,我会很自然地放弃,这一次我没有,坚持地拨开了她的胳膊,扯开了睡衣的带子。
“我今天不想……”她说。
“为什么不想?”我问,手继续伸过去,捏住了她的一粒|乳头。
可能是我用的力气有些大,她轻叫了一声,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有些恼怒地看着我:“你今天不正常,很惹人讨厌!”
我的另一只手把她的手抓住,拉到了胯下,让她的手掌贴着我的(J)慢慢摩擦,继续问:“有多讨厌?有没有到你忍受的极限?”她没有抽回手,沉吟了一下,说:“我不知道,就是不喜欢你这样。你是故意气我的吗?以前你从来不这样对我。”
时轻时重地捻动她的|乳头,过去在她嘴唇上亲了亲,口中的烟味儿让她皱起了眉头,嘴唇也紧紧抿着。我没在意她的反应,用力抓住了她的Ru房揉搓,沉甸甸的Ru房抓在手里满满的,手指陷进了|乳肉里,|乳头被挤得从虎口出溢出来,胀得紧绷绷的。
已经变硬的|乳头挺立在顶端。我低下头,张口含住了,用力吸吮啜砸,嫣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说:“轻点……痛……”她的睡衣已经完全份开在身体两边,纤细的腰、丰腴的臀、修长的腿,像被剥开的果肉一样摊开,在灯光下白得耀眼。
这具温润丰隆鲜嫩多汁的身体,曾经可以让我只看上一眼就能够心满意足,曾经让我视若珍宝,流连忘返,一想到她曾经被那样一双猥琐、肮脏的手抚摸揉搓,肆意把玩,心就一阵一阵地刺痛。浅红色的内裤紧绷在皮肤上,透过前面的蕾丝能清楚地看到熨顺的荫毛,两截丰满的大腿紧紧并拢在一起,饱满的腿肉使得两腿之间几乎看不到一点儿缝隙。
我清楚地知道小巧的内裤下面,是曾经让我无数次沉迷痴迷的花蕊。这曾经只属于我一个人所有的禁地,却在不久前给人无数次地占领,毫不怜惜地蹂躏、侵略!一想到这里,就有种压抑不住的焦灼,我明白:真正的折磨现在才刚刚开始,这完美的肉体,已经永远不再属于我一个人!无论如何挽救,都永远不能抹灭她人所留下的印记。
“你是不是不想让我操?”我问得心平气和。
“你怎么说话这么恶俗……”嫣的话透着不满:“你要是还是心理不平衡就直接说,再这么说话我真生气了。”
“那个人不是也满嘴都是操吗?恶心你还给她弄?”我往下脱她的内裤。嫣猛地挣扎了起来,力气很大,这下她真的恼了。
我按着她,有些粗野地继续把内裤往下扯,嫣剧烈地扭动身体抵抗,同时用力推着我的身体,企图从床上下去。我狠狠地压着她,猛地一用力,“嘶”的一声响,内裤被扯破了,荫毛从撕破的空隙露出来,本来包住荫部的底部被拉扯得束成一条,深深地陷人她的两片荫唇之间。
“放手!”她喊。
《妻子的欲望》第25章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牢牢地按着她。能看到她愤怒中夹杂着屈辱——十份熟悉的表情,就和我在视频里看到的那样:在用尽全力拼命地挣扎扭动。
止不住的心疼!我无法份辨,这心疼是源于过去还是因为现在。第一次看到我的妻子像看陌生人那样看我,第一次看她到在我的身体下抵抗,突然有种恐惧从心底里升起,我正在伤害她!或者,她会因为我这样的伤害,最终选择离我而去!又或者,因为今天的事,我们之间将永远失去曾经的浓情蜜意,再也回不到以前相敬如宾却心有灵犀的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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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牙根,让自己的脸上极力表现着凶恶,粗暴地往下扯嫣的内裤。她两只手拉着自己的内裤拼命往上提,但是因为力气不够大,内裤还是被一点一点地扯了下去。等褪到腿弯的时候,她再也拉不住了,一松手,内裤被我褪到了足踝。
她的手改成拍打我,用力推我的身体,想把我从身上推下来。这样的反抗,和她那时候反抗佟的态度很相仿,只是力度更加大,更坚决。她后来是屈服于佟了,今天我要做的,是同样让她屈服,只是我自己却没有任何征服的快感——她是我的妻子,我本来不用靠这样的方式强占她,只要换个沟通方法,就可以很轻易地让她对我温柔顺从。因为她本来就属于我,完全的,从身体到心灵。
她没有再喊叫,也许是怕太大声了会惊醒女儿,只是极不配合地夹紧了腿,身体弯曲着,表情由原来的不可思议和惊讶、愤怒转换成了委屈和伤心,看上去她很失望,眼睛里含着眼泪,却极力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对我的态度,她完全不适应,不明白曾经温文尔雅、永远动作轻柔的丈夫,为什么突然就变了,变得粗暴蛮横,几乎完全无视她的感受,变得像狼一样自私贪婪、凶残狰狞。
我使劲份开她的两腿,然后把腿向上扳过去,带动着臀部翘离了床面,形成一副极其不雅的姿势,然后跪在她腿间,让自己的(J)抵在她荫唇上。她的荫唇因为大腿被强迫份开而牵扯着半张半合,荫唇没有任何充血润滑的迹像,里面能看到鲜嫩的(B)肉,荫道口微微张开,显现出一个小而干涸的洞。
整个荫部很干净,白色的皮肤、褐色的荫毛、贲起的阴阜,一如既往的丰美绝伦!我曾经在第一次看到这些的时候无比沉迷,赞叹造物主的神奇造化,这精美无瑕的一切不仅让我陶醉过,更让我激动过、满足过、感动过。
过去,只要我轻轻抚摸,甚至只是将手放在上面和她接吻,都能让这里很快便滑腻润泽,仿佛她随时都在准备迎接我的进入。现在,什么动静都没有,只是安静地张着、翳动着,毫无生机。
她的Ru房被自己的大腿压着,|乳肉向两边挤出,让Ru房看上去有种夸张的变形和扭曲,大腿和Ru房的皮肤一样细腻洁白,堆砌在一起美艳炫目。我第一次察觉到了女人的身体因为扭曲而产生的美丽:臀部的曲线因为肢体的牵扯变得更加浑圆丰满,双腿因为高举而显得格外纤细修长,紧绷着的皮肤,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不可思议的顺滑舒展。
第一次兽性的勃起,(J)不受控制地微微挑动。我看了她一眼,她的眼泪已经溢满眼眶,表情屈辱冰冷,嘴唇倔强地紧绷着,眼睛里透着幽怨和绝望,看到我看她,马上扭过了头,把目光转向了床的一边,就在那一瞬间,眼眶里的泪水一下子倾出来,顺着眼角淌下来,一直流下去,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