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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吝远倔强地咬著牙,阻止掩饰不住的情潮。
“我可以解放你,不过不是现在……”两个人重叠的温度让副会长感觉十分舒适,但还是不舍地拉远了一些和於吝远间的距离,手也摸索出了某样东西。“你会陪我玩一个小小的游戏吧?”
他看著於吝远有些诧异的眼神,微笑著调整手里的相机。
.....与.....................你的距离.....
公司电脑里的病毒太顽固了
永远杀不干净
家里的杀毒软件也为了玩游戏的高速
被咱不可理喻的卸掉了─_─|||
其实满怕两头插的优盘崩掉的
那咱可就什麽都没了……
(呸呸呸!)
与你的距离 {21} 兄弟文 H的前奏 慎!
“这个相机的功能非常出彩,光感完美不说,即使是进行再激烈的运动,它都可以自动对焦和修饰……拍出来的效果不是一般的好哦……”
任凭於吝远再冷静自如,努力克制的表情也在此刻出现了丝丝裂痕。
“虽然这种手法下三滥了些……但也算是我真心的一种体现,你就委屈点接受吧。我保证只拍这一次……”
“姓陈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你他妈给我记住!”於吝远嘶嘶地发著声,口腔内壁已经被自己咬出了血。
副会长开心地笑了。
“现在你可没有立场说这种话。”他说著把相机对准於吝远,“先来个全身照好了……一定要把这里拍进去……”
他抚了抚於吝远挺立的私处,让於吝远不可抑止地微微战栗起来,终於放弃了一般把头塞进了柔软的枕头中。
“挡著脸我怎麽照呢……”副会长软言相劝,用力将他的脑袋拨出,同时抓紧时机将手指放在按钮上。
就在他按下快门的那个瞬间──
“砰!”
门边传来的巨响让副会长和於吝远都不由自主地望向那处,相机也因此失了准心,只拍下被撞得摇晃的房门和在旁边站著的某个人影。
“……小豪?”
於吝远怔忡了几秒锺,在喊出这个名字的瞬间感觉到体内的感情正夸张地崩溃著,瞬间有种想哭的冲动。
手中握著相机的人也诧异不已:“你怎麽进来的?”
“门从一开始就没关好。是你自己引人参观……”於豪眼神飘忽,散发出不可思议的某种气息,缓缓朝他走来。
“那你现在回来是……!”
一声闷响。副会长的话才说了一半就被走近的於豪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在他尚未反应过来之时,衣领已经被於豪就著那种姿势向门边拖去。
“……!”他挣扎著从於豪手下脱出,让身体翻转了方向打算用膝盖支撑著站起,却又被於豪凶狠地打趴在了地下。
於豪完全不留余地地发泄著心中的不安和怒火,每一次下手都发了狠般用力。
於吝远惊诧中这才回过神来,看著逐渐丧失反抗力的副会长,极怕於豪做出不可挽回的祸事,忙出言阻止:“小豪……”
於豪抬起眼来沈默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有太多复杂的感情,让於吝远一时间被微微震慑到,说不出任何言语。
於豪却很快收回了眼神,继续对趴在地上的人又踢又打。
他知道自己是在泄愤。
对自己如此无能的愤恨。
他竟然想逃……在於吝远一心一意为他著想的时候……在他最需要他的时候。
他不能容忍如此软弱的自己,但也从这件事中明白於吝远在他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那些他曾经有过的叛逆情绪,他对於吝远所作所为的任何一种不甘心,想要於吝远对他示弱的心情……这种种的种种都在电光石火之间有了他一时消化不了的总结。
走了这麽远的弯路,兜了这麽大的圈子……原来他的心情却只是复杂到不能再简单的地步。
他还是小学时候那个他:欺负他喜欢的女生为乐,面对著那个女孩总有种不可思议的暴虐情绪。也曾经在别的男生面前大声诋毁她,即使知道那个女生就在附近。虽然他希望看到喜欢的人对自己崇拜的眼神,却更想惹她哭泣……
他的感情模式原来一直都未曾变过,十几年来一点长进也没有……唯一改变的只是童年时幼稚青涩的恋爱对象在脑海中慢慢淡了形容,而真正在乎著的终於能够在一切模糊之中清晰地显现出来。
我有多恨你……就有多恨自己得不到你。
我是知道你的。一心为我著想的你,从不在我面前伪装自己的你,甚至是故意说著尖刻的言辞,用另一种方式阻止我被伤害的你。
那样的你一定是喜欢我的。
可是你不说,你不示弱,反而疏远了我。所以我急躁了。
当我愤恨地疏远你,不想见到你的脸,对你做出那些荒唐无稽的事情,其实是不停地在心里质问著你:为什麽不再对我像从前那般亲密?为什麽不再呼唤我们间亲昵的称谓?为什麽不再重视彼此曾经最近的距离?
与你之间那太过遥远的一切,其实是我导致的也说不定。因为你太心急著逃走,我便下意识地一直不愿意承认那一点模糊的东西……
虽然我下意识地一直不愿意承认那一点模糊的东西……
可是於吝远,我大概是对你……
他突然心痛得无以复加,眼泪也自顾自地滴落在劣质的地毯上……就在走向楼梯口的那几步路之间,他从那几滴莫名的眼泪中明白自己不是因为愧疚而哭泣,而是害怕失去。
害怕失去什麽呢?
答案还用去想麽。
他再也不能用“兄弟情”这样拙劣的借口欺骗自己。他最在乎的那个人就要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范围内被别人占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这一切?!
於是在突然明白的那一刻,决定掉头。
於吝远,我回来了。
即使你知道真相後不会再原谅我,那也没关系。我们还有好长好长的时间要在一起,如果注意保重彼此的健康,也许就是一辈子。
反正你这麽喜欢我,总有办法让你原谅我的吧?
重要的是,我回来了。
於豪任那些混乱的感情和思绪在脑中纠结翻涌,让他亢奋激动地停不下手,甚至越发加重了殴打的力度。
.....与.....................你的距离.....
讨厌副会长的亲爱们
眠帮你们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同情副会长的亲爱们
眠会在番外里补偿你们的
站在哥哥那边的亲爱们
眠很快很快就要开始虐弟弟了
站在弟弟那边的亲爱们
……自行做好防虐措施吧
与你的距离 {22} 兄弟文 H的前奏 慎!
“小豪!”於吝远终於冲过去架住他的手,“够了!”
从他赤裸手臂上传来的微凉温度让於豪发热的脑袋略微清醒了一些。他沈默地停下了手,把趴在地上只剩喘息力气的副会长拎起,推向门边。
好了,一切都结束了。只要把他丢出门外,这一切已成立的和未发生的,都将成为无关任何人痛痒的过去……
“你……咳……”副会长像是看穿了於豪的想法,精疲力尽地挣扎了两下想要开口,气管紧张而造成的咳嗽却让他不能发音自如。
於豪当然不打算给他任何机会,沈著脸加大手中的力道,把这个碍眼的人撵出了门。
副会长在被推出门外的最後一刻却终於从嘶哑的喉咙中挤出了几个字。
“这和我们说好的……不一样……”
他的发声含混著,音量也轻得可怜,但已经足够让房内的两人清楚地听见。
死一般的寂静迅速在整个房间蔓延,好像连呼吸都能立刻冻结。
於豪用力地关上门,在一瞬间不敢回头看於吝远脸上的表情,只是背对著他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什麽都无法去想。
怪异的气氛在两个人中间弥漫著。最後还是於吝远先开的口。
“你没事吗?”
於豪安静地站著,没有回应。
“你不是被他灌醉了麽?”
於吝远声线平静,没有一丝动摇。但是於豪清楚,聪明如他,仅仅那几个字就足以推理出所有。
“所以,”於吝远边说边扯过泛黄的单薄床单随便在腰上围了下,捡起地上的衣裤。“整件事其实另有玄机?”
“……。”
“从最开始就计划好了一切?你们根本是……”於吝远咬著牙,似乎很用力地在脑中选择著适合的词汇:“……partner?”
於豪不知道该怎麽对如此明显的事实辩解。但沈默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那个人突然故作轻松地笑了起来。
“哈……估计他没想到你会在最後一刻窝里反,现在八成後悔得要命……”於吝远纷乱而急速地说著,同时将捡起的校服在手中翻动,试图找到正面,“你也真是够善变的,而我……”
他太过夸张且语无伦次的叙述到这里嘎然而止,让於豪不禁转身去看他的表情。
“……真他妈够了。”
那个人低低地说出了这几个字,侧对於豪站著,表情由於窗户透进的光线不甚清楚,但於豪发现他翻动衣服的手臂正颤抖著,总也找不对正确的那面。
於豪踱过去接过他的校服,帮他翻好後递给他,墨绿色的眼眸仔细地凝望著这个人。
於吝远却不看他,只沈默著接过他递来的衣服,刻意避免与他身体接触似的左移了一小步。
“你先走吧,”他的声音终於也和身体同步般开始颤抖,“我整理好就回家……”
於豪只觉得头疼得厉害,心也失速地慌乱起来。
是不是他走出这个门,面前的人就从此与自己咫尺天涯,不相往来?
“我……”他朝於吝远靠近了一点,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於吝远近乎崩溃的表情却因为这小小的靠近动作在他眼里表露无疑。
“我不是让你先回去麽!”他一边咬牙说著,一边又往後退了一步,眼眶微红,目光是於豪从未见过的动摇。
他那种微微颤抖的自我保护姿态让於豪觉得心疼。他无法说出任何安慰的话,却又希望於吝远能原谅这麽恶劣的自己。
他又朝他走近了一步。
於吝远再也受不了似的向房门走去,於豪却终於仓皇而急切地伸出手去拥抱住了这个被他彻底伤害的背影。
“……你这是什麽意思?”於吝远没有回头,冷笑著问道。
於豪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此刻他终於格外痛恨自己不善言辞的性格。
“放开。”
“……。”
“……我叫你放开!”於吝远等不到於豪的解释,终於爆发。他推开於豪,随便将校服往身上一披,在门前站定。
“我早该想到这一切都是骗局……你不用心怀愧疚。是我不够冷静而已……”
於吝远说著,深吸了一口气。
“但是……不会再有下次了。”
於豪茫然地看著他的背影。
“你爱做什麽,爱和谁在一起,我不会再管。”於吝远说得很快,“以後你是於豪,我是於吝远,仅此而已。你不再是我弟弟……反正你一直也不在乎吧?”
“如果阻止别人受伤害的条件是要让自己受伤……那实在,太不值得了。”
於吝远说完这句话便伸手去拧门把。然而在门打开之前,他的手已经被人死死箍住,房门也随即落了锁。
阻止他的人一脸混乱茫然的表情,却如何也不肯放开手。
“……不会让你走。”他最後只说了这五个字。
与你的距离 {23} 兄弟文 H 慎!
於吝远完全不明白自己是怎麽被於豪按回床上的。他自恃体能不错,身高也和於豪差不了多少,可是所有的挣扎在於豪疯狂的力道下都变得渺小而可笑。
“你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