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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茹笑了。於豪没见过她那种笑容,安静中带著点怀念的柔软。
“我记得很清楚。每天在班上查校徽那个男生冲进来非常激动的骂了我一堆脏话,估计是检查的时候总被我甩所以怀恨在心吧。然後就有个人也挤了进来,拉住那个男的,劝他不要骂了等等。我当时坐在那里,脏兮兮的头发完全遮盖了视线,懒得去看这个人是谁,只觉得声音很熟悉,知道是班上某个我没认真注意的人。後来那个男生的声音就消失了,正在我以为他们都走掉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什麽东西盖在我头上。”
闵茹停下了抽烟的动作。
“当时我不知道是什麽,只觉得很轻柔。然後我听到那个人用很淡的声音说了一句:‘这麽漂亮的头发,可惜了’。说完之後他就走开,要求那些聚集的同学全部散开,各自回家。巷子周围很快就安静下来,只剩下我一个人。”
“……後来我才知道那个柔软的东西是件校服,校服上写著你哥的名字。”
於豪听到这里,愤怒地朝於吝远的方向看了一眼。
有事没事就知道假帅勾引人!
而墙後的於吝远疑惑地皱著眉,尽管有点模糊的印象,但事情的具体细节却完全不记得了。
“你的头发不会也是为了他那句话留到现在吧?”於豪冷冷地问。
闵茹没有否认,只是弹了弹手中的烟:“所以说女人傻啊……”
那声音中的寂寞揪紧了门外另一个女生的心。
“你以为於吝远是对你有意思才这麽做?他根本……”
“我知道。”闵茹打断了於豪的话,“在我了解他之後就知道了。他那时候刚当上学生会长,这件事刚好能帮他巩固会长的地位。主动去关心帮助一个误入歧途的学生,不仅在老师那边加了分,也在学生中建立了他伟大的形象。牺牲一件校服,不知道多划算……还有他说过的那句话,大概根本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因为後来我总是想办法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无恶不作,想让他注意到我的头发,知道我就是那天的女生……可是他根本视若无睹。”
“我也发现了他有多可怕。我摆不平的那个学姐,他仅仅用了一个学期就叫她自愿从学校里滚蛋了……我怎麽想都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而那个时侯,於吝远才刚上高二而已。”
“可是有什麽办法呢。在知道真相之前就已经……”
墙後的於吝远轻声地叹了口气,感慨闵茹的固执。
而於豪看著她,就像看著自己一样。
在知道真相之前就已经……
大家都这麽痛苦,为什麽没有解决的办法呢?
“算了……我要去吃点好吃的,然後美美地睡一觉~”闵茹扔掉手中的烟尾,瞬间恢复了平时的样子。“你咧?”
“不关你的事。”
“切……我还懒得管咧。”闵茹抬脚向门口走去,却突然想起了什麽,又转过头来对於豪大喊大叫:“喂!你哥说你喜欢我耶!”
“屁。”於豪冷冷地,毫不客气。
闵茹哈哈大笑起来:“那反正也是你让他误会的,多可怜的哥哥啊……来找我说了好几次。这种白痴事估计他是第一次做吧?你也太不知珍惜了!很多人想要这样的兄弟还没有呢!”
“……。”
“有的时候就是因为他对你那种毫无保留的好,才让我期待有一天他也能这样对我。”闵茹自言自语地说完这句话,朝於豪挥了挥手。
於豪索性不作回应,任由闵茹吹著口哨蹦出了车棚。见人都走远了,他才走回於吝远身边,想对他勾引人的行径臭骂一顿,又想到後来他因为误会自己喜欢那个女人而主动跑去找闵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麽。
“……你很行嘛,谁都喜欢你。”
最後也只能憋出这麽干巴巴的一句。
“我不记得了。”於吝远开口,用很淡的声音。“你知道我不会喜欢她。”
我是同性恋。
“嗯。”於豪应了声。
“我没想过要和她在一起。”
“知道。”
於吝远微微提了提嘴角,不看於豪。
“我想让你幸福。”
“我知道。”於豪回答。
用他从来没有在於吝远耳边说过的,安静温柔且带著忧伤的口吻。
.....与..................你的距离.....
Gl写得好有感觉T_T
眠也想写呢
原本就写过不错的短篇的
闵茹和文书的故事
有要求眠可以在番外里单独写出来
接下来的部分可不能让她们占了分大做文章呀
现在几乎可以向大家确定这本的番外了
如果说要追加一篇是闵茹和文书的话
另一篇正牌的番外就是副会长和小林同学(《假如》里的搞笑小朋友)了
虽然1~3日眠会很忙
不过如果保持这种进度下去
应该可以在九月初按时结束
与你的距离 {43} 兄弟文 不喜勿入
於吝远发现於豪渐渐开始有了改变。从前对自己的冷言冷语不知道为什麽缓和了很多,也不再用默然的神情与他相对。之前和於吝远约定的那些……仍然会做,但一举一动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了。
於吝远猜测,也许是那天闵茹在车棚里所说的话让於豪终於彻底死心,也因此原谅了自己。
此刻他被沈睡的於豪搂在怀里,感受著他皮肤灼热的温度。
这真是件奇怪的事……於吝远忍不住想起车棚事件发生前的那些日子。於豪的脾气总是反反复复,常常毫无预兆地突然爆发。某次激情结束後於吝远疲倦不已,趴在於豪的床上就要沈沈睡去,却突然感觉背上一痛,接著睁开眼就看到了坚硬的地板。
他呆愣了很久才明白,自己是被於豪踢下了床。
想到那时候发生的事,於吝远的胸口仍旧有点疼痛。不过那时的心情究竟难过到什麽地步,现在再去回想却已经很模糊了。
也许是因为於豪这段日子以来的行为,让之前的那些苦痛都显得那麽不真实。
对於他表现出的这种令人不安的温柔,於吝远不是没有挣扎过,可是於豪却在他的逃避下更加穷追不舍。
“……唉。”
於吝远毫无睡意地望著天花板上倒映出的暗涌。在那段难以忍受的日子里,头顶的这些水波就像要把自己淹没般令人窒息。但在於豪用仿佛舍不得放手的态度小心翼翼地温柔相待时,那些波澜壮阔居然可以变成温柔而叮咚作响的溪流,直接流进於吝远干涸的心里。
原来这片静谧的蓝色水纹也是会变化的。
於吝远既感到惶惑的不安,又觉得心里酸胀著,想笑却有点沈重,想哭又找不到理由,只能每天愈加乖顺地承受这一切,努力抚平心底某处的忐忑。
但是,想这麽多也没用……他放弃似的揉了揉酸痛的颈骨,不想小小的动作却让身旁的人张开了眼。
“你醒啦……”
“……爸妈他们回来了?”
“应该不会,说是明天下午到家的。”
於豪打了个呵欠。“那你大半夜的动来动去干嘛?……失眠?”
於吝远不知道怎麽回答,只好沈默。
“真没办法……你脑袋里为什麽总爱装些复杂的东西?”於豪抱怨著,将搂著他的手拥紧一点,朝天花板上的水波抬了抬下巴,“专心地看那个,一会就会睡著了。”
“……你试过?”
“不信的话我们试试啊。我陪你一起。”
於豪说著调整了姿势,专心致志地朝上方看去。他那孩子气的行为让於吝远微微笑了笑。两个人都不再说话,望著涌动的透明波纹,各怀心事。
“喂。”於豪出声呼唤枕边的人,没有转头。
“嗯?”於吝远轻声地回应了於豪。
“不是有句话叫做十年如一日麽?”
“是啊。”
“说不定明天早上我们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变成瘦干干的老头了?”
“想太多……”
於豪没再说话。尽管没有转头,於吝远也似乎可以感觉到他在笑。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面无表情的脸,觉得莫名的悲戚正满溢出胸口。
小豪……你不知道。一辈子是多长的一条路,途中又会发生多少不可预知的意外。
可是……
於吝远移动身体,朝於豪靠近了一些。
此刻他多希望於豪那种年轻才有的希望能够深切地感染自己。
我不奢求遥远的未来,你还会一直这麽温暖地在我身边微笑……我反而想要时间干脆在这时候停顿。
这样就没有变数、意外、一切让人措手不及或是难以接受的改变。
毕竟在知道“十年如一日”这个俗语之前,我就已经了解了另一句俗语的含义。
那句话叫做“天不从人愿”。
於吝远想著,轻轻闭上了干涸的双眼。
.....与..................你的距离.....
──吝远,小豪以後就是我们的家人了哦。你高不高兴?
年幼的於吝远没有笑。
──那小豪的家人呢?他们不来接他了?
不知道该作何回答的父母面露难色地看著这个早熟的儿子。
於吝远并不追问,只从他们的表情便读懂了一切。
小豪这麽可爱,他的家人居然把他扔在这里不管!
於吝远为此愤怒。
──没关系!
父母被於吝远突然爆发的声音吓了一跳,惊讶地看著年幼的儿子捏紧拳头,脸上的表情是不属於孩童的成熟。
──我会照顾小豪,从今天开始他永远都是我的弟弟!
於吝远在那样的怒吼声中醒了过来。第一眼看到的蓝天让他迷糊了很久,突然想起来这是在天台上。
他站起身,捡起睡著时滑落在地上的书,拍了拍上面的灰尘。
……梦见以前的事了。
小时候并不能理解於豪的父母究竟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但在自己也被卷入这个社会的种种无奈之後,他发现自己已经能够原谅他们的不辞而别。
而且,正是因为他们的离开,才能让小豪长久地在自己身边生活。
想到这里,於吝远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抱歉,远在国外的长辈们……我没有好好照顾这个弟弟,还影响他走上了和我一样的路。
如果一开始於豪没有留在自己身边就好了。现在他说不定正在国外过著富足的生活,有一个漂亮的金发女友……
这一切只能说造化弄人。
於吝远抬起右手看了看时间,下午的课程差不多已经结束了。最近总觉得身体状态不是一般的糟糕,午睡竟然一觉睡了好几个小时,连下午的课也全部旷掉了。於吝远苦笑著打开天台的门,慢悠悠地朝回家的路晃去。於豪吃午饭的时候对他说下午放学和朋友约好了要去斗牛,让他先回家。
最近於豪的心情似乎非常不错,也逐渐和原先疏远的朋友有了交集。这一切改变都落在於吝远眼里,他为此感到高兴。
某天於豪突然跑来对自己说想再去打篮球,还询问他的意见。这倒是於吝远意料之外的事。他没想过自尊心高又敌视自己的於豪会把他当成兄长,还和他商量自己的事。
.....与......................你的距离.....
终於有脸出来见大家了
前段时间工作的地方突然开始招聘
咱被迫接下恼人的招聘工作
忙的双眼圈圈地转
每天加班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扑床
有时候连澡都等到第二天早上才洗
如今终於尘埃落定了
可惜约好的九月上旬结束大概赶不上……
今天一回来就看到数落咱的话了
“不是日更,是月更吧”
看得眠愧疚感十足
真的很抱歉
但我回来了
请以宽容的心接受在客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