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匦α诵ΑB皆铺毂酒疣止炯妇洌墒且幌氲阶蛲砀辗⒌氖难裕缓冒鸦坝盅驶厝ァH俗呦侣ィ秸杂窭家丫诘茸潘窍吕闯栽绮汀A跏揽∷拇φ磐罢衣轿目U杂窭几嫠咚轿目丫习嗳チ耍僮呤绷艋八狄跏揽≡谡舛嗤嫠R换岫倩匦#院笥锌粘;乩纯纯础A跏揽×Τ菩弧B皆葡夹∩嫠吡跏揽。轿目裉煲残硎侨セ峒蜕塘恕�
四人吃过早餐回到二楼。陆云天大声向他们宣布:“从今天起,我陆云天一心向学,勤学苦练。除了大哥外,谁也不许来打扰我,否则我就要跟他生气。惹我恼了,我还要跟他拼了。”
陆云霞“啧啧”连声:“你也会认真学习?哎哟,今天的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升起来啦?要开窗看看才行。”
陆云天文绉绉地道:“你懂什么。古人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话刚说完他就昂首挺胸地走进房去。
客厅里顿时静了许多。陆云霞道:“大哥,我前段时间写了几首小诗。自己不知道写得怎么样,想请你帮忙鉴赏一下。”
刘世俊大喜:“太好了,我正想拜读大作。”
陆云霞走进书房,不一会取出诗稿来。刘世俊接过来一看,是三首古诗。第一首是:
秋思
明月千山雪,秋风万里情。
总为离别苦,思君泪满襟。
第二首是:
无题
烛黯风清月钩残,银辉入舍添意寒。
梦中春尽红颜改,眼前烟笼江水还。
花开花落似无情,人来人往却孤单。
肯等百年寻一梦,莫抛此心与绔纨。
第三首是:
暇想
滴滴红烛泪,幽幽怨凝眸。
九曲桥边雨,紫荆山上秋。
刘世俊看一首,不住口地赞一首,那神态不是装出来的。陆云霞也笑靥如花地在旁边看着自己的诗作。刘世俊开始点评了:“明月千山雪,意境很开阔,很优美,第一句就给人一幅美丽的图画了。第二句,情竟然可以用万里来衡量,也属稀奇。三、四两句道出了相思之苦。总之这首诗起承转合不错。第二首诗一、二两句写景,三、四两句虚实相映,五、六、七、八这四句发表感慨,这首诗初一下看似乎是律诗,可是仔细一读,到底不是律诗。至于第三首,一、二两句和三、四两句分开均容易理解,合起来就大为费解了,我不敢妄加猜测。”
陆云霞脸上却有点挂不住了:“诗不是很好,大哥评起来却尽是好话。到底帮我挑出个刺来,以后也好避免。”
刘世俊呵呵笑道:“要我从鸡蛋里挑出骨头来,太难啦。实在要我找出来,我只能说你的诗太过于凄苦,令人读后伤感断肠。”
陆云霞笑盈盈地道:“还记得有一次我们一起谈诗论词之时,我就说过古诗词是‘百种相思,千家幽怨,万卷离愁’吗?古人都不能避免,我一个小女子如何能避免?”
刘世俊反驳道:“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一个人总有高兴的时候,这个时候可以写些轻松欢快的作品。”
陆云霞道:“人大都是在精神压抑时才会想起要用文字来倾诉,如果没有感触也要强作的话,我觉得就犯了矫揉造作之病忌啦。”
刘世俊大有同感:“你这话说得不错。就像一个人如果心里并无半点豪气而强装豪情万丈,心中并无柔情却故情意绵绵,作出来的诗就会往往失真。说到诗病,你这三首诗的第一、二首似乎有点直露,第三首又令人不知真正所云,而且三首诗合起来似乎犯了语意重复的毛病。”
陆云霞拍手笑道:“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看来我要磕头拜大哥为师才对。大哥一语惊醒梦中人,真是令我感到惭愧。”
刘世俊道:“这到底没什么,很正常的。说到作诗,有时候我是真正触景生情或有所感触,思绪一下子打开,找到了灵感,结果哗啦一下子就写出来了。只是这种情况并不常有,作出来的诗有时也令我自己很不满意,经常回过头来一看,就觉得错漏百出,惨不忍睹,或者非常可笑。多数时候,我是偶尔有一两句自己觉得比较好的诗,便记录下来,然后再根据那意思扩展完整。这种写法有点像李贺,常有杂凑的痕迹,所以我常常把诗歌隔几天或半个月甚至更长一段时间再取出来读一读,改一改,炼一炼字和意,使全诗更加融洽。”
刘世俊说得正兴起,又见陆云霞不住地点头同意自己的观点,更是高兴:“说到诗的风格,比如说李白是浪漫主义,杜甫是现实主义,我觉得应该指的是他们总体作品反映的一种风格。毕竟李白的诗中不乏现实的作品,一首《战城南》就应该属于这一类。而词又分豪放和婉约两派,其实就算是豪放派的代表作家如苏轼,也是婉约的作品居多,如《蝶恋花》(花裉残红青杏小),又如《贺新郎》(乳燕飞华屋)。因此强分什么风格、门派最是害人,只能使人居于一隅。我做诗就从来不理会什么风格、门派,只知道要把我的所见、所想、所要表达的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出来。我有自己的思想和头脑,就应该有我自己的作品,为什么一定要模仿别人,或者限制自己呢?风格的形成应该是自然而然的,而不是刻意去追求,刻意去营造出来的。”
陆云霞笑道:“大哥说得对,有时候我也在苦恼,为什么人家都有风格,而我好像没有风格,又该有什么样的风格呢?现在听大哥一说,我也就不再理会什么风格了。只是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有好多好多想法,却不知道如何去表达。”
刘世俊道:“这就需要进行取舍,把主要意思表达出来,不要啰啰嗦嗦什么都说。”
陆云霞道:“取舍一番全凭诗人的想法,而如何表达就显得有点困难了。因为诗贵含蓄而忌直露,这是古代诗人最津津乐道的。写‘愁’不着一‘愁’字,写‘爱’字则通篇找不到一个‘爱’字,非要绕几个弯才遮遮掩掩地说出来。因为他们认为‘善道景者,绝去形容,略加点缀’,‘善言情者,吞吐深浅,欲露还藏’,所以要弄清他们的真正用意,还真得大费心思,有些本来比较简单的作品,也往往由于这样而被后人复杂化了。就我看诗来说,我发现某些赏析家就硬拉一些可有可无的想法到某一首诗上。我不得不佩服他们想像力的丰富,有时甚至怀疑起自己来,只是细细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他们是在画蛇添足。”
刘世俊呵呵笑了:“清人谭献在《复堂词话》中说过‘作者之用心未必然,而读者之用心何必不然’的话。因为诗词受字数、格律、声韵的严格限制,加上含蓄这一传统观念,常常意在言外,就应该允许读者结合自己的经历、心境和想法来欣赏。但如果脱离作者的本意不切实际地加以想像的话,那就太过分了。”
陆云霞问道:“我听说中文系开有一门《古诗词赏析》的选修课,不知道大哥是否去听过课?”
刘世俊道:“上学期我曾选修这门课,当时我是抱着很大的希望去听课的,希望从中聆听到真谛。可是令我失望的是,上课的那个教授只会对诗词进行解释,而这些解释在许多有关的诗词的书中都能找到。他不教学生作诗的法门,也不鼓励学生作诗,听他的课还不如自己找本书来看省事多了。”
陆云霞笑道:“也许他是理论家,并不是实干家,只会纸上谈兵,不会真刀实枪。你要是让他作诗,估计他作出来的诗不会好到哪里去,因此怎么敢作出来让别人笑话呢。”
刘世俊也笑了:“这件事多说无益。‘韵以达情。’李白的《早发白帝城》,为了表达欢愉畅快的心情而用了上平十五‘删’字韵的间、还、山作韵脚。看来心情的表达跟韵脚的搭配选用有很大的关系。”
陆云霞道:“无韵不成诗。你可以想像出一首没有韵脚的诗会是什么样子的。”
两人相视大笑。又说了一会儿话,不知不觉已经是中午时分。赵玉兰已经上来催促两人去吃午饭了。两人刚走到楼梯处,陆云天的房门忽然打开,人也忽地冲了出来,差点撞到刘世俊。他看着刘世俊二人笑嘻嘻地嚷道:“我今天勤奋努力,废寝忘食。我现在开始佩服我自己了。只是让你们赚大便宜了,能有机会看到未来北大、清华的高材生站在你们面前。”
陆云霞瞥了他一眼,对此不以为然。吃完午饭后,刘世俊因为有作业要写,加在担心班上有事情办理,提出返校。赵玉兰和陆云天苦苦挽留。陆云天真挚地道:“大哥,你要走也可以,吃完晚饭再走。你留下来陪我说说话也好,我就觉得大哥的话顺耳,听起来心里舒服。”
刘世俊笑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要是当大哥的话是真话,多注意用些合适自己的方法好好学习就行了。”陆云天用力地点头。
赵玉兰眼看挽留不住,就说道:“阿俊,这里离你们学校路途不算远,就算是坐公车也不过一个小时的路程。你有时间就要经常来坐坐。你想来就来,不必通知,这里就是你的家。还有,你和阿霞同在一间学校学习和生活,兄妹间要经常互相照顾。”
她还想说下去,陆云霞已经笑着不让她说下去:“好啦,妈妈。大哥又不是三岁小孩,这些肤浅的道理自然懂得。”赵玉兰这才作罢。
陆云霞回房收拾好东西,赵玉兰和陆云天送到门口,陆云霞驾驶着摩托车载着刘世俊回校去了。
十二、同学多缺课,真情难相诉
告别陆云霞回到宿舍,刘世俊轻轻推开门,刚蹑手蹑脚地走了两步,却听到了韩小刚的说话声。刘世俊以为他大白天也会说梦话,不由得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仔细一听,才发现众人都没有睡,只是躺在被窝里聊天。
第一个发现刘世俊推门进来的人是王明祥。他笑嘻嘻地打招呼:“哟,你总算是回来啦!”
刘世俊轻轻点头。张伟杰乐呵呵地道:“我们正说你呢。”他又扭头向众人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到。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聊鬼。幸好刚才没说到阿俊的坏话。”
刘世俊一怔:“说我做什么?”
张伟杰坐起来道:“你一天一夜没有回来,大伙以为你不幸失踪了,担心有坏人对你图谋不轨,正准备召集全部人马去搜寻你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刘世俊知道他们担心自己受到阿飞那些死党的报复,不由大受感动:“谢谢大家。大家也不用替我过多担心,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
宁正国叫道:“你少感谢他们,你真正要感谢的人是我。因为第一个担心你出事的人就是我大铁锅,而且我还打算找你不成就报警,要不就去找电视台播放寻人启事。”
“放屁,简直是放天下最臭最响的屁了。”王明祥左手捏着鼻子,以右手作扇左右扇动着,含糊地道,“这口烂得不能再用的烂铁锅,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阿俊是泡妞去了,绝对不会有事发生,现在却假惺惺地在这里首先装出一副关心人的面孔,抢起功劳来了。”
韩小刚一瞪眼:“阿祥你也真是的,干嘛要戳穿大铁锅的西洋镜?”
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下午四点左右,刘世俊在复习功课。正准备做作业的时候,刘星走进来道:“阿俊,上午黄老师打电话来说,今晚七点半在校大礼堂开会。当时我接了电话想跟你说的,可是不见你在宿舍里。好在你现在终于回来了,我就跟你说了。你一定要记住通知全班同学,我们班的座位是第十二排和十三排。谁也不许缺席。”
刘世俊一听到要开会就觉得头大,忙问道:“怎么开会事先没有半点风声呢?搞得如此神神秘秘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会议?”
刘星耸了耸肩,摊了摊双手道:“好像是个什么奖学金的颁奖会,具体我也不清楚。”
刘世俊又问:“同学们都知道要开会没有?”
刘星道:“除了那些市内回家过周末的同学,现在应该都知道了。”
刘世俊连忙打电话一一通知回本市家中度假的何智海、李文浩、苏志强、吴涛、秦丽丽和陈晓霜等人,要求他们尽快赶回来开会。
等刘世俊打完了电话,刘星热情地邀请:“阿俊,我觉得今天天气不错的。我决定大发慈悲,陪你去打乒乓球。你要是怕了,就不要去啦。”
刘世俊一下子来了精神:“我知道你是骨头痒了想挨揍。你算是找对人了,今天我高兴,尽管你的水平确实比我的要低得多,但我也将就着陪你玩玩算了。”
刘星是系乒乓球比赛的冠军,是系乒乓球队的队长。刘世俊这话分明是开玩笑,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