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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人们又在想另外一个问题:视频上的家伙是谁?这是真的吗?
国内并不知道其中的情况,只是在新闻的最后十分钟对马来西亚首都的这场事件进行了一句话的简评。
可以说,张贲的老子张耀祖一个人就搅乱了一潭水,被事件波及的希腊船王之子费德罗盯着视频的时候不无酸楚地说道:“看!看到了吧!兰博!这就是兰博!”
保镖们只能表示沉默,路上碰到妖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过后伊斯兰独立解放主义阵线宣布对吉隆坡事件负责,而美国人则是公开嘲讽他们如果有宛如兰博一样的强人在,还能等到现在吗?
唯一让人印象深刻的一件事情就是:那个视频上的亚裔男子,穿的是中山装。
答案,真是让不少人抽冷气啊。
马来西亚当局过了很久才从一家华裔老板的酒店查到了张耀祖的登记记录,并且在卧室的通风管道中找到了拆成零件的两把大黑星。
最重要的是,张耀祖毫无掩饰自己身份的意思,实在完全是藐视马来西亚警方的能力。
唯一让马来西亚警方感到安慰的是,他们至少还查到这个中国籍男子观光客在几天前飞往香港。
国际刑警组织已经派了人下来,马来西亚最高警察厅的压力很大……不给民众一个交代,不给死去警察家属一个交代,他们都要被喷死了。
至于张耀祖本人,可以说是毫无压力。
别国警察,死多少关他屁事。在香港滞留半天,就选择了过关回国,在深圳一处保险柜取了手机,然后等到了徐海兵的一个电话。
“师兄,你被国际刑警盯上了。我刚刚被叫过去谈话呢。”
号码是公用电话,而张耀祖的号码也是临时在深圳五十块买的,无身份识别,这是之前和徐海兵约定好的一个号码。
“妈的,托大了,要不是时间仓促,这帮孙子还想逮住老子的尾巴!”
张耀祖此时已经化了妆,乍一看跟一个包工头一般,穿着粗布外套,一身工地上工头的做派,胳膊肘里还夹着个安全帽。
“师兄,先去云南躲躲,我叫他们安顿一下你。”
徐海兵倒是轻松:“折腾的挺大啊,我瞧着那群人脸都黑了,马来西亚好玩不?”
“别扯淡!家里怎么样?老头子没事儿吧。”
张耀祖皱着眉头问道。
徐海兵道:“师傅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求人,过年之前应该还有安稳日子过,放心吧,一切有我,天塌下来咱顶着就是。”
“妈的!我还能搞个十几万美金,实在不行去趟缅甸,老子就不信弄不来钱!”
张耀祖咬牙说道。
徐海兵那头笑了笑:“可别想歪路子,被师傅知道了,脊梁骨都打断你。对了,大哥从美国回来了,前几天到的。还有……小贲他二叔公也来过了,被师傅赶走了。”
“行了!保持联络,如果三天之内这个号码换人或者打不通,换个通道联络。***国际刑警!”
张耀祖挂断电话,随后开始转移,他准备转二十次车以上进云南。
张耀祖那头挂断后,徐海兵笑了笑,拨通了张三贤家里的电话,支吾了一阵子之后,张三贤老辣无比,如何不明白这小子和他儿子其实一直有联系,顿时破口大骂:“狗东西!你和那个贼畜生合伙骗老子,你们当老子已经进棺材了吗?!”
“哎呀哎呀手机没电了!师傅你说话大声点,你说话大声点,哎呀没电了……”
徐海兵合起手机,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只觉得毛骨悚然背皮发麻,老头子的威势还是那般滔天凶焰,简直没办法正常说话。
“日!老头子发飙的话,真要是把师兄扔给警察怎么办?”
徐海兵抓头挠腮有些纠结,他此时训练任务比较重,一时也跑不开,想了想,通知了老头子之后,差不多也该给云南那边的弟兄们通通气,到时候死活就装不知道,跟老头子打打马虎眼就是了。
而此时马来西亚的国际刑警在中海一筹莫展,中国太大了,他们上哪儿找人去?随同的翻译官也是气的直翻白眼,几个陪同的中国国际刑警也是心中暗骂: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都他妈一群废物!
当然了,如果他们知道自己也是被张耀祖放在被鄙视的位置上时,又不知道作何感想了。
谁能想到,一个江南普通民营老板,居然还有这等妖孽大能,说出去谁信?
张贲也绝对想象不了自己的老爹竟然千里追杀,万里逃窜,将一个马来西亚搅的天翻地覆,马来西亚警察的能力也瞬间被秒杀至零点,成为废物垃圾的代名词。
而在此之前,张贲自己也有那么一点点小波折,比如说,那天晚会登台演出的时候,张贲瞧见了一个怎么也想不到会来的人。
夏真。
一个风格迥异的夏真。
一个双珥照夜,煜煜垂晖的夏真。
外国语学院的晚会老外来的挺多,估计有一两百人,和梅尔波娃站一起的一票人黑的白的棕色的全齐了。那个黑哥叫托托,是乌干达来的国际交流生,学的挺杂,据说他是为了学习中国先进的基础教育方法来的。
他的目标是在乌干达建造一百所小学。
“梅梅,那个功夫小子真的要唱歌吗?”
托托的中文说的有点不利索,这可能是因为他斯瓦西里母语说的太顺畅了。
“那当然,他亲口对我说的。”
梅尔波娃得意洋洋,周围的几个老外立刻露佩服的目光,在此之前的一个月,梅尔波娃曾经夸下海口,她决定去向那个功夫小子拜师,这让这群欧米鬼畜非洲黑哥颇为羡慕。
不过此时梅尔波娃心中只有咬牙切齿,巴不得最好那个中国小子在舞台上大大地出丑,然后她就可以得意地讥讽他,狠狠地讥讽他!
托托是乌干达马克雷雷大学的交流生,脑袋可能有点迟钝,而且看上去有点瘦,但实际上他的祖父是从前乌干达王国国王弗雷迪的卫队长之一,他的身体素质,可不是那么差呢。
“那个功夫小子人还不错。”
这群老外交流起来也喜欢用中文,估摸着除了练习中文的原因,也有那种炫耀的心理。这就跟某些蠢货一样喜欢拽两句洋文彰显档次,狂霸牛拽的向往,估计也是国界阻挡不了的。
梅尔波娃黑着一张脸,心中已经开始滔天诅咒,这位格鲁吉亚来的大洋马,多少男人垂涎三尺,不过都是望洋兴叹,这妞精明的很,而且还会两手国产防狼术,端的是泼辣狠毒,真要是来个断子绝孙脚,绝对能把郑智搞成郑智化……
“今天沙沙没有来啊。”
梅尔波娃巴望了一会儿,张望着四周,没瞧见沙媛媛,大礼堂的门敞开着,格鲁吉亚的大洋妞正好瞧见一个高挑的中国女人走进来。
她心中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美女,而且身材很好,非常好。
棉质白色长袖,仿佛是贴在了皮肤上一般,将上身的姣好身材勾勒出来,瞧一眼就觉得心痒痒。
这女人戴着一副淡紫色的墨镜,双耳各一颗黑珍珠耳坠,头发很顺滑,明显是特别护理过的,撩开一点点,丝滑柔顺,如织好的锦缎。
皮肤光滑富有弹性,健康的面容没有坑坑洼洼或者小黑点,就差在脸上写着我很健康四个大字。
梅尔波娃心痒痒,有些不爽……一切皮肤比自己好的女人都不是好女人!
周围的人都是窃窃私语,窝在后面的男生们想要过来搭讪,但是看着这个女人站在那里双手交叉,随意地看着前方,那架势,就是拒人千里之外。
不靠谱的事情,傻蛋才干。
“梅梅,你在看什么?”
托托问梅尔波娃。
格鲁吉亚大洋马噢了一声,小声地用格鲁吉亚语嘀咕了一声:“那个女人真不让人喜欢。”
“梅梅,你忘了说中文。”托托提醒道。
而于此同时,在后台的东方倚天推了推眼镜,看着徐晓颖赞赏说道:“刚才的演奏不错,以后保持。”
“我会努力的,学姐。”
徐晓颖收好小提琴,连连点头,脸上浮现着成功的喜悦,红扑扑的脸蛋还有刚刚上台之后的激动,心脏扑通扑通乱跳不受控制,真是难得表现才能的机会。
东方倚天瞧了一眼还在那里玩手机游戏的张贲,提醒道:“张贲,还有两幕就到你了,准备一下。”
“好的学姐。”
张贲抬头朝东方倚天点点头,然后继续埋头玩贪吃蛇。
徐晓颖瞧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最后默不作声地站到一边。
东方倚天扫了一眼,突然笑了一声,食指推了推眼镜中间:“徐晓颖,你喜欢张贲。”
她声音压的很低,只有徐晓颖能听到。
徐晓颖猛然听到东方倚天这么说,顿时面红耳赤,连连摇头摆手:“不不不是的学姐……”
“没人可以逃过我的双眼。”东方倚天极为自负地说道,“如果我连这点蛛丝马迹还把握不住,那就不要混了。”
东方倚天没有听徐晓颖辩解,自顾自地说道:“真是意外,这样一块木头你哪里来对他的好感?不解风情的家伙,可是非常不适合做情人,那会是个悲剧。”
“倚天学姐……”徐晓颖的眼神中充满着哀求。
东方倚天有一种莫名的快感,眼神颇为玩味:“徐晓颖,虽然你对他有好感,但是很可惜,恐怕你的好感无法传达给这种冷血动物的。张贲这种男生,你不说,他根本都懒得搭理你。”
徐晓颖的脸蛋已经红的不行,东方倚天继续道:“据我所知,机械学院那个沙媛媛和他走的很近,姐弟恋也不是不可以嘛。再说了,告诉你一个小道消息,昨天浦杨区特大抢劫案,沙媛媛和张贲可是一起经历的哦,说起来,这算不算生死情呢?”
“学姐,我其实没有……”
“哼!到现在还要狡辩么?”
东方倚天笑的诡异:“不过相信那个沙媛媛也不会有多大机会,我是不会让她赢的。”
“啊?倚天学姐你……”
徐晓颖脑子乱了,她开始胡思乱想。
“哈,你以为像我这样超优秀的人,会看上这种冷血动物吗?我的意思是,在我的策略之下,你可以完胜沙媛媛,让她连出击的机会都没有。只要你听我的。”
东方倚天此时的表情完全黑化,徐晓颖就是绵羊,而沙媛媛就是可怜的路人甲。
不过也看得出来,东方倚天和沙媛媛之间,必定有什么矛盾存在,而且东方倚天没占到什么便宜。
“沙媛媛学姐看上去人挺好的。”
徐晓颖声音压的很低。
“但是我不喜欢!”
东方倚天将食指和拇指捏住眼镜,调整了一下眼镜的位置,果断说道。
这个女人太奇怪了。
徐晓颖的脑子完全成了浆糊,混乱的一塌糊涂,倚天学姐怎么变得这么奇怪,而那边张贲还是专心地玩着贪吃蛇。
司仪报幕之后,轮到了外国语学院的乐队上台,不等东方倚天喊话,张贲将手机一收,大摇大摆地准备朝台上走。
和徐晓颖擦肩而过时候,纳闷道:“徐晓颖,你脸好红。”
“啊?是吗?太激动了,刚才太激动了……”
“哦。”
一段经典的开场吉他solo,主音吉他手是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比张贲要高一些,大二的法语专业本科生,刚刚出场就吸引了N多的花痴在那里呼喊。虽然不至于宛如国际巨星出场的那种粉丝尖叫,但是在中海大学这样一个小圈子里,已经很有实力了。
吉他副手是个女生,眼睛大大的,平时很少说话,喜欢站在后面伴奏,不过她的拥趸显然也是不少的,张贲并不是很清楚他们这个乐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男生们的口哨和饱含深意的叫喊还是让这个女生面红耳赤,缩在后面不敢向前。
这样反而让一群老鸟和牲口们更加的鸡动。
采样器启动,键盘手四平八稳,这是一个广东来的四眼仔,一副四四方方的眼镜乍一看真的很没搞头,放漫画里不是公车色狼就是尾行怪兽,但是他一手超高速弹奏还是震慑全场,才能,永远在掩盖在外表之下。
大概是一分钟的开场热身,张贲站在台前宛如木桩,毫无亮点可言,一张比死尸好不到哪里去的呆板脸,一身发达的肌肉,怎么看都是限速路桩或者大礼堂的柱子。也亏难他在这种人声鼎沸的地方还能面无表情。
外国语学院那些互相之间相熟的人都是纳闷:我们学院有这号矬人吗?
如果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