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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月扫了一眼四周,房间还不错,只不过向来追求完美的恶魔执事不容许在他的职责范围内有一丝不符合他美学的存在。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现在天很晚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可是?”塞巴斯蒂安有些犹豫,平常这个时候她会要一杯红茶才愿休息,今天怎么连茶也不喝了,神情也这般严肃?
“我一个人可以的。”迦月抬头,黑曜石般的眸子流转着捉摸不透的复杂。
“那好,我先告退了。”塞巴斯蒂安无奈只得在迦月的注视下离开。
看着俊秀的男人走出了房间,迦月深深地叹了口气后重重的往柔软的床铺上一倒陷在那份独特的柔和中。
好累!
那个哈利到底是谁?也是穿越的同胞吗?
为什么要选择斯莱特林?他想做什么?改变剧情吗?
迦月躺在床上有昏昏欲睡,但大脑仍习惯性的高速运转,这个哈利很奇怪,也很危险,那样冷然的神情,那样嘲讽不屑而翘起的唇角绝不是一夕便可以形成的,她应不应该去试探一下他呢?
明月当空,夜凉如水,皎洁的月光倾泻而下。满室的清华让精美雅致的房间蒙上一层银色的薄雾。案几上摆放着景德镇出产的青花瓷器,两株浅白粉嫩的荷花倒插其中,清冷的空气中隐隐约约有着丝丝缕缕的荷叶暗香浮动。
立着四根帷柱床的床边垂挂着钴蓝色法兰绒幔帐,不知不觉中睡着的女孩已经陷入了梦中的世界,但和以往不同的是此刻她的嘴边竟挂着浅浅的笑容和怀恋。
小幽;要幸福呀,连同我的一起。。。。。。
一抹黑影悄悄打开金色的大门来到女孩的床边,看见女孩嘴边的笑容不禁放下一直悬在半空中的心,微微弯了弯腰,湿热的气息渐渐向女孩白皙的脸蛋靠近,但在要碰触上的那一霎那,黑色的身影停下了动作,时间好似一瞬间静止,他挺直了身子,深邃的眸子在夜色下有着不轻易显露的迷离,指腹温柔的在女孩脸上流连,一向因讥诮而勾起的弧度也有了一丝温度。许久之后,黑色身影缓缓叹了口气。
可惜,还不是时候啊……
霍格沃茨的楼梯总共有一百四十二处之多。它们有的又宽又大;有的又窄又小,而且摇摇晃晃;有的每逢星期五就通到不同的地方;有些上到半截,一个台阶会突然消失,你得记住在什么地方应当跳过去。另外,这里还有许多门,如果你不客客气气地请它们打开,或者确切地捅对地方,它们是不会为你开门的;还有些门根本不是真正的门,只是一堵堵貌似是门的坚固的墙壁。想要记住哪些东西在什么地方很不容易,因为一切似乎都在不停地移动,画像上的人也不断地互访。再加上时不时从身后冒出吓你一跳的幽灵,霍格沃茨一年级的新生们总会在手忙脚乱中匆匆赶往要去的教室。
但迦月从不会为这种事情烦恼,不论是迦月本身拥有的灵力可以轻而易举的记下她上课的路线图,还是有塞巴斯蒂安这个完美执事在,迦月总会是在他人艳羡的目光下找到最准确的路线,然后乖乖坐在教室内笑看她的同学们喘着粗气踩着上课铃声姗姗来迟。
而哈利?波特仍然是众人目光的落脚点,虽然因为院系不同迦月一直没有和他有所接触但他的一举一动她还是比较清楚的。
当然,这一切要归功于那些可以媲美三姑六婆的移动画像和喜爱八卦好奇心旺盛的霍格沃茨的学生。
不过,机会还是来了,今天下午格兰芬多要与斯莱特林一起上魔药课。
魔药课的教室位于最底层一间黑暗阴冷的房间中,远离阳光的照射,这里的一切都会令你瑟瑟发抖。
迦月是最早到达教室的人,看着浸泡着动物尸体的玻璃罐和讲台上冒着诡异气泡的紫色液体,她明媚的大眼好奇的眨了眨,脑中转着是否要在这里投资拍异形的续集的大胆念头,心中也不停嘀咕着,可以吗?可以。。。。。。
如果可以效果一定不错,嘿嘿。
斯内普望着长桌中已经神游千里的漂亮女孩,苍白的唇紧抿成一条线,眼底是亘古不变的冰凉。
上课时间一到,斯内普拿起花名册用没有一丝起伏的音调开始点名,那些不幸迟到的格兰芬多学生们还没来得及申诉便给自己的学员扣去了六十多分。
斯内普的声音极低,似乎只比耳语稍微高一点点。当他念道哈利时,他停顿了下来,眼神冷淡的瞟过大难不死的男孩。
“哦,是的,哈利波特,这是我们新来的—— 鼎鼎大名的人物啊。”
哈利平静的回视,似乎刚刚斯内普说的不是自己。
而他前面的潘西大小姐和他的朋友克拉布和高尔用手捂着嘴吃吃地笑起来,幸灾乐祸的眼神很明晰的告诉旁人他们有多希望看见救世祖从云端摔下的样子。倒是德拉克·马尔福面无表情,仿佛一丝情绪波动也没有。
斯内普点完名,合上手中的册子望向台下,迦月立刻感觉到教室的温度立刻下降,教授眼神所到之处,无不噤若寒蝉。
“你们到这里来为的是学习这门魔药配制的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斯内普声音低沉略带沙哑,但就是这样缺少感情的调子让他具有不费吹灰之力让教室秩序井然的威慑之力。“由于这里没有傻乎乎地挥动魔杖,所以你们中间有许多人不会相信这是魔法。我并不指望你们能真正领会那文火慢煨的大锅冒着白烟、飘出阵阵清香的美妙所在,你们不会真正懂得流入人们血管的液体,令人心荡神驰、意志迷离的那种神妙魔力。。我可以教会你们怎样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 但必须有一条,那就是你们不是我经常遇到的那种笨蛋傻瓜才行。”
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们面面相觑,似乎预见了自己未来至少五年的悲惨生活。而刚刚还有些散漫的斯莱特林此时也是哑然无声。
“那么,现在,波特——”简短的开场白后,斯内普突然说,““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会得到什么?”
“会产生一种效力很强的安眠药水,教授。”哈利从容的站起身来,没有一丝局促不安。
斯内普有些意外,本想好要说的话又收了下去,“如果我要你去给我找一块牛黄,你会到哪里去找?”
“从牛的胃里,教授。”
“那你说说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
“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则是同一种植物,统称乌头,教授。”
……
斯内普又问了十几个关于《千种神奇草药及蕈类》的问题,哈利一直没有迟疑,很流利的回答了。所有的学生们此时也差不多明白斯内普教授在刻意刁难哈利只是没有成功而已。斯内普苍白的脸上有了一层红晕,但迦月知道那绝不会是什么害羞而是愤怒。
“曼德拉草长大成熟后可以配置什么药剂?”
“很多,最著名的是曼德拉草复活药剂,教授。”
哈利没有意识到他回答的问题已经超过了一年级生所需要掌握的内容,斯内普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哈利,没有兴趣继续问下去,挥挥手让他坐了下去。
迦月环顾四周,不错嘛!这么会功夫,他又收买了一批人心。瞧瞧,格兰芬多小狮子们眼中射出毫不掩饰的崇拜之光和斯莱特林蛇宝宝们对哈利的博学目瞪口呆的傻乎乎样子,想来,哈利以后可以成为一只优秀的螃蟹,从此横行霸道!
魔药课继续上下去,斯内普把他们分成两人一组,指导他们混合调制一种治疗疥疮的简单药水。
斯内普拖着他那件很长的黑斗篷在教室里走来走去,尤其是在哈利身边停留的最久,他那像黑夜一样深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哈利的一举一动,遗憾的是,哈利每一个动作都那么的一丝不苟,标准完美的可以作为教科书的典范。实在挑不出任何错误的斯内普无可奈何的离开了哈利身边,将压抑的愤怒全部发泄到格兰芬多的身上,看着斯内普那明显的迁怒行为,迦月偷笑,哦,梅林!这是多么可爱的一只别扭的似乎没 “长大”的毒蛇啊!
“玖天小姐,你再发什么呆!你的魔药做好了吗?”眼尖的斯内普眯了眯眼,厉声喝道。
“哦,对不起,教授!”迦月不敢再大意,乖乖的跟着搭档哈利的步骤完成今天的任务。
哈利双手抬起坩埚沉稳的将它放下后将豪猪刺顺势倒在了里面,看着里面一阵翻腾之后冒出一股银绿色雾气,他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突然,地下教室里冒出一股酸性的绿色浓烟,传来一阵很响的咝咝声。纳威不知怎的把西莫的火锅烧成了歪歪扭扭的一块东西,锅里的药水泼到了石板地上,把同学们的鞋都烧出了洞。几秒钟内,全班同学都站到了凳子上,锅被打翻时,纳威浑身浸透了药水,这时他胳膊和腿上到处是红肿的疥疮,痛得他哇哇乱叫。
“白痴!”斯内普咆哮起来,挥起魔杖将泼在地上的药水一扫而光。
望着被骂的惨兮兮的纳威,迦月身旁的哈利低低说了句,真是麻烦啊!
真是麻烦啊!
简短的五个字宛如可以夺魂的魔咒,迦月在听到的那一瞬间僵硬了身子,大大的眼睛定定的看着面上一片漠然的哈利,心中不停猜测着她是否是她心中所想的人。
会是她吗?
如果不是她,那他怎么会说中文,怎么会用一模一样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迦月感觉到自己的眼眶已是一片湿润,心里仿佛升起了个大大的气球,却害怕下一秒有人拿针将它扎破。
小幽,迦月心中不停的回荡着这一个名字,小幽,你也来到这个世界了吗?
第一世的墨月无疑是一个比草还要不起眼的存在,因为遗传性的肥胖所以她一直是圆滚滚胖乎乎的样子,和同学们那身轻如燕的美妙身形相比她一直是自卑的,再加上一副孤僻倔强的性格,让她在学校中备受同龄人的欺负和歧视。
小幽是她的第一个朋友,也是唯一一个可以令她交付性命的知己。
而她们的相遇也颇具戏剧性……
那时的她一直以为自己和学校中宛如公主一样高贵美丽的小幽是两条平行线,可转折发生在四年级时夏日的午后。
“喂,你们挡我的道了!”
众人转身向后望去,便见美丽的女孩一脸冷漠的望着她眼前上演的一出校园暴力事件。
墨月抬起红肿的眼睛看向来人,从她的眼神中她明白她不屑管这种闲事,嘴角溢出一丝苦涩,今天她肯定又是在劫难逃了。
“喂,你不要以为你家里有钱,我们就不敢打你,每天趾高气扬的还真把自己当公主啊!”
“我再说一遍,让开!”女孩精致的面庞露出点点不耐,声音又往下沉了沉。
不良少年们扬了扬眉,交换了个眼色,忽然冲向了女孩。
墨月着急的望了一眼被包围起来的女孩,不知如何是好。但出乎意料的是,女孩没有一丝惧色,干脆利落地一抬手,一阻挡,几个回合便将不良少年们揍得是哭天喊地,只差跪地求饶了。
墨月舒了一口气,虽然女孩不是因为要救自己而出手,但从小父母的教诲让她有着现在被宠坏了的小孩们很少有的善良、顺从,感恩的心。就当她以为一切尘埃落定时,女孩身后飞快蹿起了影子,眼看巨棍便要落下,墨月及时的一声惊呼让女孩迅速偏过身子,险险的躲过一劫。回身,一记狠绝的左勾拳,少年闷哼一声痛苦的倒在地上哀嚎着。
女孩望着面前伤痕累累的墨月,沉声道:“我欠你一次,以后我会还。”
墨月揉揉青紫的嘴角,不在意的说:“应该的,毕竟你救了我!”
女孩瞥了一眼远处快要下山的太阳,拿起一边的书包轻声说道:“跟我来吧,我帮你处理你身上的伤!”
“诶?不用了!我……”话还没说完,便被女孩强势的拉起,向校门口走去。
落日的余晖将两抹小小的身影的背影拉得长长的,最终相交在一起,好似本就不应该分开。
那一次共同“患难”后,墨月第一次对一个人有了好奇心,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校董事长的女儿,长得也很漂亮,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可为什么这样完美的她不快乐,为什么总要带着一副冷漠的面具嘲讽的望着在她面前殷勤的众人。
没有人可以回答她,但时间给了她答案。
女孩成为了她的朋友,唯一的朋友,跌破了所有人的眼镜。
女孩在她面前会露出浅浅的笑容,女孩会在她被欺负时勇敢的挡在她面前替她回击回去,女孩会拉着她厚实的手为她庆祝生日。
她叫她小幽,她叫她月月。
墨月知道小幽冷漠后的孤独,小幽知道墨月倔强后的自卑。她们像两只怕受伤害的小兽,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吸取彼此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