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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整个包厢回荡起: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
清风笑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一襟晚照
啦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
那天晚上大家都醉了,不知道自己到底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只知道不断的K歌不断的喝酒。
第十六节 七天酒店
K完歌我们来到七天酒店休息。
到了酒店之后木禾香谢说有点头痛,或许是因为喝了点酒吧。
我说:“我去买点解酒药”
木禾香谢说:“好的,你快点回来我会很寂寞哦”
从药店回来我是一路狂奔,可能就这样加速了酒精在我的体内循环,当我爬到三楼的时候眼前的物体都在摇晃了,这个时候看到木禾香谢站在我前面。
我说:“你怎么出来啊,头不痛了啊”
她没说话用手紧紧的挽着我,我推门进去正要开灯她却用手按住示意我不要开灯,当时有点纳闷今天木禾香谢怎么了,是不是喝了向总的独门秘方‘黑寡妇’我扶她上了床就迫不及待的脱去衣服去洗澡。
我钻进被子用手轻轻的抚摩她的背,然后手慢慢的向她的胸部游动,发现有点不对劲木禾香谢的胸部没这么大, 于是我伸手打开灯。
“啊——”我一声惨叫。
原来是向总的女友,她一双雪白的大奶对着我,我浑身都有点哆嗦,还没等我完全反应过来,她用手抱住我的头往她*上压,我的呼吸系统被软绵绵的*包围着使我感到窒息,我用舌头添了添她的大奶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添女人的*,那种感觉就像向总曾经说过的苏苏的软软的。
我的大脑马上闪现木禾香谢。
我用力把她推开说:“嫂子请自重”
然后穿起裤子匆匆离开她的房间,或许是心慌竟然走错了房间闯进了室长的房间,室长正光着下半身在‘*’看到我闯了进来赶忙对营养快线的瓶子*,然后提着裤子不好意思的说:“木禾香谢在隔壁你走错了房间。”
中国有句成语叫英雄无用武之地,现在用来形容室长再也恰当不过了。
我正要离开向总走了进来,他跃跃欲试的说:“燕子真他妈的是的决世好女孩,为了我到现在还没跟过任何人,我查点就要辜负了她。”
我说:“你差点辜负燕子,那你现在的女友怎么办。”
向总说:“我已经错了两年了,不能再错下去了。”
他吸了口烟细细的吐了出来说:“室长,咱们兄弟一场我把现在的女友让给你,你好好对待她。”
室长听了摆摆手说:“使不得、使不得。”
向总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没了就没了。”
室长一边说使不得、使不得,但是他的‘小弟‘已经冲破谎言翘了起来。
向总说:“不要再推辞了,再推辞就是看不起兄弟。”
室长说:“那恭敬不如从命了。”然后拿起营养快线的瓶子准备离开。
向总用手把室长的手压住说:“兄弟,这瓶营养快线就留下让我解解渴。”
室长说:“别咯,别的东西可以留下但是这瓶营养快线我得拿走,等下我要运动需要补充能量。”
向总顿时倒起大母指说:“兄弟这就不讲义气了,我把女人都送给你了,你连一瓶营养快线都舍不得。”
室长无语只好说:“那兄弟慢慢品尝。”
我和室长离开房间还不到20秒就听到里面一声掺叫然后就是一阵狂抓。
天亮后我们就各奔东西了……
经过了三次的毕业,按理说已经看透了分分合合,应该能够适应这种分别的场面,可今年却分外伤感。小学毕业时,我幼稚的对自己说我长大了,初中毕业时我自豪的说,我荣升高中了我会更加努力考进重点高中,高中毕业时虽然多了几分忧郁但毕竟已经考上大学了,进入了更高的学府,然而今年我深深的知道我永远没办法踏入校园,从此就要跳起人生的重担,开始新的旅程。
几天后我又回到614,我忍不住想再看他一眼,这是最后一次了。宿舍一片狼藉,到处是废纸和饮料瓶子。我重新站到自己曾经睡过的床位,爬上去躺在木版上。
我还想给大家讲最后一个故事:
奶牛的对面住着驴子爷俩,有一天驴子的孙子说:“爷爷,这世界太不公平了,我们爷俩天天吃干草,而对面的奶牛却顿顿吃又鲜又嫩的草。”
爷爷:“哎,这世道就这样,咱爷俩是靠双腿吃饭的,而人家是靠胸部吃饭嘛。”
哈哈!!讲完之后对着空荡荡的宿舍大笑起来,突然我觉得鼻子很酸,眼睛像火烧一样痛,两股热泪冲破我的防洪系统,一个人坐在宿舍嚎啕大哭起来。
透过床板的空隙,发现床底下有个纸箱子,拉出来一看原来是我的书,还挺沉的。有的书上面密密麻麻记满了笔记,有的连翻都没翻过。
把收废品的师傅叫了过来,过了一下称,勉强能得14块,看着自己花4万块买来的书籍,现在只能得14块,不禁心里又是一阵酸痛。
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或许这辈子我们不会再见面,614的生活将永运成为记忆。
当我关614的大门的那一刹那,我的眼泪又来了,大学四年就像一场电影,电影已经结束了,但人生还得继续。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轻轻的,我来了。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别了,我的青青校园!
第十七节 见父母
我被邀请到她家,进入她的家首先要看到的是一个花园,然后饶过游泳池,游泳池比我家的池塘还大,走过长长的走廊,爬上2楼,经过豪华的客厅。
管家对我说:“老爷在楼上等你”
那一刻犹豫了,素不知道她家里这么有钱,我应该悄悄的走开,还是勇敢的留下来呢……
我轻轻的敲了门,胆怯的走了进去,生怕弄脏他的地板。
他爸爸坐在书桌前,正在写字。书桌的旁边有一扇门,门半开着……
“坐吧”她爸爸停下手中的笔,他用诡异的眼神看了一下我。
“不用了,站着一样”
她爸:“你多大了”
“23”
她爸:“哦,比我女儿大一岁,”
她爸:“你的事情我听我女儿说了,你喜欢她哪一点”
“其实我也说不清我喜欢她哪一点”
她爸:“我想你应该是喜欢我们家的钱吧”
我的心突然像被电击了一下“可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家有钱啊”
她爸说:“你别狡辩了,现在这社会什么人都有,再说你也配不上她”
良久……
“除非她亲口对我说”
“用不着了,她已经出国了,这里是一张面值五十万的支票,拿回去算给你的补偿。”
说着他把支票,递给我。
我胆怯的心态一下子被激怒了,对他咆哮起来:“我喜欢的是你女儿并非你的钱,再说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有钱,这样好了,就当我没来过”
我打开门就准备走,这是我突然听到有人在哭泣。
“孩子先别走”他爸爸叫住了我。
我转过身,书桌旁的门开了,她站在门口。她跑了过来,趴在我肩膀上,哭成了个泪人。
他爸爸拍了拍我肩膀:“孩子,你终于没被金钱所诱惑,我很欣赏你,把你爸爸叫来,我想和他谈谈。”
爸爸从农村来到长沙,一身的土样。
我对爸爸说:“我帮您到商场买几件衣服把,不要显的咱们太寒酸”
“不要了,外面的东西太贵,不要浪费了。”
“要的拉,我最近做家教赚了一些钱,买件衣服的钱还是有。您为我们操劳了一辈子,买件衣服是应该的”
爸爸才勉强同意。
我们在外面的商场转了一圈,没试到一件合适的衣服。其实不是没有合适的,只是爸爸闲衣服太贵,不想让我太浪费。
我们从商场出来正好要经过下河街一个专卖店铺停住了脚步。
我说:“到里面看看吧。”
爸爸说:“会不会有点太高档了啊。”
我只好不让爸爸为难让他穿着他身上的这一身衣服。
他爸爸约我们在一个咖啡厅见面,我们提前一个小时就到达了指定的咖啡厅,爸爸紧张的上了几次厕所,每次都要我陪着他去,因为他怕服务员拦着他不让进去。
一个小时后,她和她爸爸来了。
爸爸忙着站起来打招呼。
她甜甜的对着我笑了一下。然后对着爸爸说:“叔叔好”
爸爸高兴的像个小孩子:“好、好、……”连续说了无数个
她爸爸示意要他坐下,他才慢慢的坐下,半个屁股粘在凳板上。
说话的都是她爸爸,我爸爸只顾着傻笑和不断的点头。
她爸爸:“孩子的事情,你应该听说了,孩子都大了他们有自己的理想,自己的人生目标,他们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我没太多的意见我想让他们去上海先闯一年之后到我的公司里来任职这样比较好些。如果你孩子争气的话,就让他们订婚吧……”
说到订婚,爸爸“砰”的一声放了个响屁,把桌上的咖啡震的都在摇晃。可能是太兴奋了吧我估计早就要放了只是不好意思放出来而已,这下一时兴奋就控制不住了。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毕竟他是我老爸。
我偷偷的看了一眼她,心里一阵贼喜。
第十八节 去上海
一个星期后,我们蹬上了去往上海的火车。
她住在虹口体育场的附近,是他爸爸早就安排好的,我住在离虹口最近的闸北广盛苑。
正值酷热的七月,繁华的上海市淮海路人来人往,这是一座金钱与欲望横流的大都市,到处是高耸的商务楼,无数豪华的私家轿车充斥着每一条马路。阳光普照的街头就像是选美舞台,身穿*暴露服装的美女随处可见,热裤、吊带、露背、露脐,在这东方的早晨,男人们的身体感到的是炎热,但眼睛里却不断感觉到清凉。我从地铁出口处熙攘的人群中走出,一边回味着地铁里一位MM雪白的玉腿,一边走上淮海路,成为步行上班族急行军中的一员,昨天接了个电话一个广告公司要我去面试,来上海还不到一个星期已经面试无数次了而且每次的结果都一样,是被拒绝我也和其他同胞一样加入“拒无霸”的行业。
一个星期后在一家包装公司谋了一份职业,或许在许多人都认为,设计师是一份多么高尚的职业,其实与你们想象的相差的太远,事实证明设计师就是“*”客户就是“嫖客”客户为了达到自己的效果,把设计师无情的捅来捅去,他不但*我们的思想还有灵魂,而且不能有任何怨言。为了满足他们的要求,我们需要没日没夜修改作品,最后客户爽快了,我们却是遍体鳞伤,我们还有坚强的说多谢指点以后多多合作。这还算好的客户,有的客户根本就不买单,还要丢下一句话什么货色你。
我做设计灵感来的最快,大都是在凌晨以后,其它动物都睡了,只剩下夜游动物,没有繁杂没有客户的指指点点、没有空调,只有窗外一丝丝清凉的风吹进来。我的创意一次又一次被自己推翻,新创意一次又一次的站起来。
凌晨一点带着疲倦的身子,坐进公交车我希望车上只有我一个乘客。回到家中*衣服闭上眼睛站在喷头下面任它冲洗。
凌晨6点被闹钟无情的叫醒,习惯于带着四肢酸痛的身子站在镜子前刷牙,眼睛浮肿自己看不清楚自己。
这是个装满毒药冷漠而无情的城市……
来上海已经有很多天了,听说我们系里不少人到了上海,室长和大B也来了虽然我和大B不熟但是这里是上海 看到校友一下子就会变的亲密起来,虽然我们同在一座城市可是我们从来没见面,可能是大家彼此都很忙吧。
今天是星期六天气特别好,我准备出去痛痛快快的玩一天,我打了个电话给木禾香谢约好在地铁口等,但是一想两个人不见得会好玩准备叫上室长和大B,但是大B的手机一直是关机的正准备打电话给室长。
室长却打了过来室长语气有点沉重的说:“今天有时间吗?”
我爽快的说:“有啊,我们出去Happy吧把大B也叫上。”
室长疑惑的说:“大B——你没搞错吧,大B前天晚上猝死了啊,我今天是叫你一起去参加他的追悼会呢。”
我脑子嗡了一下说:“他怎么卒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