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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方式独自陪在你的身边。”
欣,一个成熟的美丽女子,优雅之中颇带些冷艳的气质,从来没有显露过半点自己的情绪,唯有在这个时候,紫霄云的面前却是安静地哭泣着。欣慢慢俯下了身子,那丰满的酥胸紧紧贴在紫霄云的胸膛之上,淡粉的嘴唇就这么亲亲吻在紫霄云的额前,“墨含的墓已经立过了,就在百灵谷中,若是可以,待你快些醒来去看看吧。”
十天已过,浩土天州已经传遍了玄天教半夏的追杀令,为了缉拿紫霄云玄天教已经出动了十分之*的弟子,无论是东州的各个出城要塞还是天州之内有可能窝藏紫霄云的地方,闻人牧都下令弟子全部一一追查了。北斗剑派,神医阁自然也遭遇到了玄天教等众多弟子的搜查,但林清雨毕竟是和闻人牧同辈中人,心思自然是缜密一些,这些细节当然被她想到并且处理的妥妥当当。
神医阁在浩天百道会一战后就和北斗剑派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默契约定,那便是保护紫霄云!这些玄天教中的人自然是查不出紫霄云的,而闻人牧最后也只好断定那紫霄云是被血幡海天魔堂分萧无双给带走了。若是依靠现在玄天教的实力,和天魔堂对抗起来恐怕不会占到便宜,虽然拥有光霖权剑的闻人牧一时间名声大噪,轰动整个天州,但天魔堂若是将四大堂王召回,那也会让玄天教伤筋断骨,更何况,天魔堂中也是有一位拥有着和玄浩真人一个级别的大人物,这一点闻人牧是再清楚不过了。
慢慢地,闻人牧也没有再派人来神医阁和北斗剑派搜人了,现在的玄天教正在全面的发展起来,名剑山庄,万法门还有罗生门,古河庵,神刀门,混元帮等等众多教派都已经和玄天教形成了联盟,自然,是以玄天教为首,那闻人牧顺理成章的当上了新一代天尊,号光霖!
第十一日,北斗剑派的樊洪樊天等人都聚在了神医阁的百灵谷中,谭峰和欣也正伫立在那灰色的墓碑之前。一声声哀叹与啜泣让这百灵谷中不免添加了一丝丝怨气。林清雨正站在那墓碑的正前方摆上了一些水果和鲜花,此刻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从众人的身后慢慢走了过来。
“霄,霄云——”欣吃惊地捂着自己的嘴巴,显然有些想要哭出声来。
谭峰看见紫霄云居然从医阁中醒了过来,而且还自己走到了百灵谷中,心中不免一喜,跑着抱住了紫霄云说道:“霄云,你,你终于醒了,终于醒了。”谭峰拍了紫霄云的后背,有些哽咽道,“今天,是弟妹的祭奠,所以······”
紫霄云点了点头,一身破烂的衣服依然穿在了身上,因为,这是林墨含生前给他缝制的,破了,不舍得扔,烂了,不舍得丢,那一丝丝的气味以及在一起的回忆只有靠着这件衣服才能想起。“霄云——”欣看着紫霄云这般不堪,心中感到了一丝丝地担忧。林清雨转身盯着紫霄云看去,那目光之中,既有一丝喜悦,也有一丝埋怨。然而紫霄云却是冷冷笑了笑,便转身而去。
“紫少侠——”樊天一把拉住了紫霄云的手臂,“紫少侠与我北斗剑派有恩有义,我樊天说什么也不会让紫少侠再次落入那闻人牧的手中,林姑娘的死我们感到惋惜,但紫少侠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事情,总会有过去清醒的时候!”
樊洪此刻也赶了上来,拍着紫霄云的肩膀安慰道:“是啊,紫兄弟,今天是林姑娘的祭典,虽然······但还是去拜拜吧。”
紫霄云摇了摇头,将樊洪的手臂从自己身上拿了下来,别踽踽而行,如一个行尸走肉般,毫无感情。“霄云!”谭峰本想追去,但却被林清雨喊了下来,“随他去吧——”谭峰看了看林清雨也只好点点头,望着紫霄云离去的背影无奈叹息。
无涯镇,靠近百灵谷,生情峰下的一座村镇要比那绝情峰下的有涯镇大上许多,就比如说这酒楼。
“哎,这位客官,您,您······需要点什么啊?”那酒楼的一位伙计望着这眼前披头散发,衣衫破烂的青年好奇道。
“酒,能让我醉的酒!”紫霄云一下子趴在了客堂右侧里面的一个桌子上大喊道。
那伙计见着只好点了点,一瘸一拐地朝着店内走去,取出一坛酒来放在了紫霄云的面前,“这位客官,酒来了。”紫霄云理也不理,一把抱过那酒坛就这么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那位伙计看着紫霄云这样,心想遇到一个借酒消愁之人,无奈之下便摇头而去。
不到半个时辰,客堂之内就听到紫霄云大喊:“酒!我要酒!”紫霄云倒在桌子上虽然仙诀的作用让紫霄云对酒根本没有丝毫感觉,但心灵之上,紫霄云早已醉的彻底,醉的不省人事,“快点!拿酒来!”
站在前柜处的伙计看着那紫霄云再次叫喊,便加快了步伐,拐着腿从店内又拿出一坛酒来放在了紫霄云的桌上,“不够,不够!在拿五坛上来!”这伙计一愣,望着那盘算着账本的掌柜,掌柜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这伙计才跑去来回拿了五坛酒放在了紫霄云的面前。
“客官,您,您要的酒。”说罢,那伙计擦了擦手便离去。
紫霄云望着那五坛水酒,眼睛之中充满了迷茫与哀伤,“墨含——”紫霄云一把将酒坛抱起再次喝了下去。从正午,一直喝到酒店打烊,进来的客人都已经走光了,整个酒楼中只剩下紫霄云一人,还在不停地喝着。数数摆在紫霄云眼前的酒坛大大小小总共十八坛,十八坛,足够灌倒八头牛,十匹马,而紫霄云却还大吵大嚷着要拿酒来。
“客官,我,我们店已经打烊了,您,您要结账了。”这伙计弯着腰有些胆怯地看着紫霄云说道。
紫霄云眯着眼睛抬起头来看着那伙计,有些诧异地说道:“结账?什么结账,我没钱,没钱——”紫霄云颤抖着身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摇晃着身子开始摸索道路准备离开,然而那伙计却一把拉住了紫霄云,有些担心地说道:“客,客官,您,您要给钱啊,这,这不给钱怎么行?” “哈哈哈,好,好得很!不过,也要有实力才行。紫霄云,今日便是我玄天教主宰天州之时,你就是死在我光霖权剑下的第一祭品!”闻人牧转身将光霖权剑祭起,只见闻人牧双臂交错,一推而出,光霖权剑朝着能量球冲去。那巨大的能量球在光霖权剑的推动下,快速地打向紫霄云。
天空之间,天昏地暗,狂风肆虐,电闪雷鸣,暴雪飞雨。能量球照耀着在整个广场之上,一个人影,一怒天下,手中蓝色长剑划破长空,刺向那能量球,一丝丝紫色的长发飞舞在天祭。
白雪不白却是红,紫发不紫掩伤痛。一人一剑与那光球相撞消失在了白茫茫的光耀之中。所有的一切来得出乎意料,所有的离别都去得痛不欲生。情思如梦,愁断白头,整个山峰之上,平静如水,空谷之间,传来一声声刻骨铭心的伤痛。
“此笔血海深仇,不共戴天,永世不忘。闻人牧,待我紫霄云再次踏入东州之时,第一个杀的,便是你!”
“哗哗哗······”海浪拍打着沿岸的礁石,一位女子傲然站立在沿岸的驻台之上,眺望着远方碧蓝的天空。盘绕于女子两臂之间长长的蓝色披帛如蝴蝶般翩翩起舞,甚是美观。女子长袖一挥宛如捣药仙子,她的面容冰冷,没有一丝的笑容,但这样更加显现出她那高贵非凡的气质。
“难道,真的出事了吗?”女子穿着一件黄色的云罗锦绣衣,胸前精美地绣着一朵半开的萱花,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那丰盈圆润的胸部更是展现的如此*。橙色的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面,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她眉如翠羽,齿如含贝,腰若束素,目光中纯洁似水,偶尔带着一些忧郁,给人可望不可即的感觉。仅仅是那梦幻般的眼神就能让整个世界都为之癫狂。一条挂串金色铃铛的手链随意的系躺在腕上,更衬得肌肤白嫩有光泽。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吼——”女子的身后,忽然跑来了一只足有两米多长的老虎,这老虎额头处并不是一个“王”字,而是显现出一道雷电的标记。老虎全身的毛发黄灿灿得油亮无比,两颗上犬齿如同一把锋利的短剑正对着女子。这女子并没有害怕,轻身一跃便来到了那老虎的身边。
意想不到的却是这只老虎并没有攻击那女子,而是乖乖的躺在了女子的身边,露出一副幸福的样子舔着自己的毛发,“小寅,你的主人可能出事了。”女子温柔地抚摸着老虎的额头,顺着纹理慢慢抚摸而下,“我要去找他了,所以就不能陪你了哦。”
“吼啊——”这老虎忽然站起了身子,朝着天空一声巨吼,就像是在展现自己的力量一般,但女子却是莞尔一笑,这一笑尽倾天下,“小寅,你还没有真正的长大,等你成长到那个境界之时,我在带你去找他好不好?”女子拍了拍老虎的身体,那老虎只好呆呆地望着女子继续趴了下来。女子脸侧青丝一动,随即快速转身朝着风源处射出一枚金针。
“阿弥陀佛,要走了吗?”一位苍老但有劲的声音从女子的身后传来,这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两根手指之间夹着那女子射出的金针,笑道,“可是,仙体还没有找到,难不成要放弃了吗?”
这黄衣女子身后披帛飞扬,让那老头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仙体,自然要找,但现在我要去找他!如果他出了什么事的话,仙体对我也没有意义了!”黄衣女子一甩清袖,拍了拍躺着的老虎,对着那老者说道,“小寅,这段时间就交给你照顾了。”
老者点了点头,望着那趴着的老虎笑道:“阿弥陀佛,这是自然,上古神兽,我会好好照看。不过,你何时动身?”
黄衣女子望着西面的远方,担忧道:“就是现在,我的预感不会错,他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我必须赶过去,现在我的实力已经恢复了六七成,倘若遇到神魔轮墓之人,也必定可以应付了。”
“哈哈哈······”这老者摇着头轻轻笑道。
黄衣女子皱了一下眉头,口中不客气地说道:“有什么可笑的?若是霄云出了事,你珈蓝天尊我也同样不会放过!”
“阿弥陀佛,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老衲遁入空门的早,其后四百年来都是在这九霖仙岛度过,现在看来,我似乎是明白了一些,在你的心中,真正放不下的果然是他。”
黄衣女子忽然一愣,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珈蓝天尊说的是对的,她却是放不下紫霄云,但黄衣女子使劲摇了摇头,冷哼一声道:“我只是不想让他出事,从而影响了我的计划,如果你在那么多废话,等回复仙力便立即杀了你!”
“阿弥陀佛,也罢也罢,只要你不再伤害无辜之人,老衲便不会去管你计划中的事情。至于紫霄云,老衲希望你可以尽早的告诉他关于你的一切,不然,将来后悔的恐怕会是你。阿弥陀佛······”珈蓝天尊闭上双眼摇了摇头便转身而去。
广阔的海岸边,只留下黄衣女子和小寅,几声沙鸥鸣叫,海浪滚滚,黄衣女子摸了摸小寅的头后便踏步而起,悬在了空中,“我不会后悔!因为我付出了太多!”黄衣女子没有打一声招呼便飞快地飞离了九霖仙岛,朝着西方而去。
浩土天州之南,百灵谷神医阁中,一男一女站在一座高阁之外来回着急地徘徊着。谭峰,欣,二人已经守在这阁楼之外五天五夜了,然而,在医阁之中的紫霄云却没有半点的清醒迹象。天祭权剑经过与光霖权剑一战重新变回了那蓝色的晶体项链挂在了紫霄云的颈子上,而净灵紫玄衣和紫血真体也都消失不见,紫霄云半裸着身体沉沉的昏迷在床榻之上,乌黑的长发显得十分枯燥。
“吱——”医阁的大门被两名女弟子拉了开来,林清雨从阁中慢慢走了出来,她望着谭峰和欣二人,叹了一口气,便独自离去。
“这······”谭峰望着离去的林清雨说不话来,他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便阴沉着脸走进了医阁之中,欣咽了一口气,也略带失望地跟着谭峰走了进去。三楼,内阁深处,一张用三层罗布遮盖住的床榻之上,紫霄云正死死的昏睡不醒。
谭峰来到紫霄云的面前,给他重新整理好被褥,便坐在了他的床边,有些失声道:“霄云,大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