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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谁让他们是侦察兵呢!
这样的方法也就只能用一次,下一次就不灵了,不过没关系下次用别的方法,总要让那只死大尾巴狼尝尝苦头的。
看着那慢慢爬起来身上冒着白烟的身影们,高城心里说不出的舒坦,老A的人本来就少,这一下被他干掉一个小队,损失虽然说不上惨重但也够袁朗喝一壶的。
高城一摆手,“走,我们去下一个目的地!”于是大家欢呼而过。
高城身边的兵这次演习活跃得有点过分,他们跟着高城每天都听着其他部分侦察营士兵的情况,他们非常庆幸自己没有离开高城的身边,某人的身手以前在侦察营的时候就把他们修理得很惨,现在当了大半年的老A了,出手就更狠了,他们明白那些阵亡在某人手里的苦,是为:出师未捷身先死啊!!幸好某人还是舍不得对他们营长动手的,所以呆在营长身边是最安全的。
高城可没有士兵们想的那么多,他只是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狠命的打击祸害袁朗。
……
激烈的碰撞
突如其来的相遇让高城有点不知所措,当看到那树林边突然出现的身影时高城的脑中有着一瞬间的空白,硝烟弥漫的战场,林边那人的身影却有点单薄,几天的战斗伏击让她的身上都是尘土,脸色带着一抹疲惫的神色,高城就这么定定的看着那个人,随着身下车子的移动不断调整自己的视线,让那抹身影始终映射在自己的视网膜上,他相信对方已定也像他一样眼中映照着彼此的身影。
当树林“轰~”的炸响的那一刹那,当那抹身影倒下的那一刹那,高城的心都揪住了,他猛然站了起来,旁边开车的甘小宁减慢了车子行进的速度,他在等待着,等待着高城停车的命令,但是没有,直到那个树林在视线里消失高城始终不曾说过一句话,他只是站在缓行的车子上,望着远方,那里能看到的只有漫漫的硝烟和尘土飞扬的山岗。
“营长。”甘小宁担心的叫着身边一动不动的高城,高城怔了一下才回神,慢慢的坐回了位置上,低声说,“没事儿!那个丫头鬼的很,她一个人在战场上的时候就是一只咬人的兔子,不会这么容易挂掉的。”
“是。”甘小宁应了一声,重新加快了速度。
高城的心却始终牵挂着……
他也终于明白了,原来某迷糊兔子被某狡猾的大尾巴狼给晃点进了某倒霉老虎的领域里去咬人了!!
你这该死的大尾巴狼~~
……
装甲老虎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此时的袁朗在干什么呢?
狡猾的袁朗同志现在正在伏击一队敌人的突击士兵,当袁朗、齐桓、成才、许三多把对方歼灭的歼灭,活捉的活捉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回到他们的临时驻扎地,成才很奇怪的看着那几个被活捉的俘虏,根本没有俘虏应该有的不甘、难过和沮丧,似乎反而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尤其是侦察营的人。
“哎~,我说你们都被俘了,怎么一点都不难过啊?”成才奇怪的问。
“这你就不知道了,枪王,”回答他的是一个侦察营的兵,作为高城的兵他对这个高城十分喜欢的枪王可是很熟悉的,他笑得有点苦涩的说,“好歹你们也是老A中的老A,袁大队长的直属部队,栽在你们手上,我们不冤,总好过像那些阵亡在咱营长媳妇儿手上的战友们心里舒坦的多。”
“营长媳妇儿?”成才眼睛一亮,兴奋的凑了过去,“哎~,营长啥时候娶媳妇儿了,我咋不知道,哪家的姑娘这么好运,让营长给看上了。”
那个侦察营的兵很不屑的瞪了成才一眼,“我说枪王,好歹你也是咱营长曾经最器重的兵,你咋对营长的事儿这么不上心呢,再说了,那姑娘现在可是你们老A里的人,你咋来问我了呢?”
“……”成才傻眼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旁边的齐桓走了过来,仔细想了一下,“我们老A能给人当媳妇儿的好像就一个吧?我……我没记错吧?”
成才瞪着两眼睛,仔细思考、思考、在思考,点点头,不太确定的说,“貌似应该大概也许可能没有了,就一个!”
“还什么貌似应该大概也许可能没有了~”那个士兵失笑的说,“用得着这么绕吗,直接说不久得了,那个好运的姑娘就是你们队长从我们这里挖走的上尉丫头,李靳!!”说完笑得特得意,却没有发现他的话一出口,周围那一阵诡异的气氛。
当然没发现的可不只他一个,还有另外一个……
许三多呲牙一笑,一口明晃晃的大板牙亮得跟灯泡似的,他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嘿嘿,李靳,李靳好,和营长挺……挺配……唔~~”成才及时捂住了他的嘴,扼杀了他后面要说的会让某人炸毛的话。
“砰~”的一声枪响,某前一刻还笑得很得意地侦察兵很不幸的冒起了白眼,他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拿枪的人,说得有点结巴,“你……你怎么……怎么向俘虏开枪啊?”
嘴角轻轻翘起,微眯着精光流转的眼睛,袁朗笑得很纯良很和善,轻启薄唇,很没诚意的吐出三个字,“手滑了!”
他的笑容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一颤,尤其是成才和齐桓,他们身上的寒毛全部起立向袁朗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
袁大尾巴狼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战斗进行了六天,临时司令部里诡异的气息弥漫了六天,军长大人眼角的抽搐旁边的少将已经能够看得很清楚了,说实在的他自己的心也在抽搐,这场演习打得太超乎常理了,莫名其妙了,已经超出了他所能预料的范围,实在是太意外了。
先说他们第一天开始注意的冷兵器死亡人数,据说是某营长的媳妇干的,结果他们那天晚上回临时司令部以后才发现原来白天她还是很善良的,证据就是夜晚冷兵器阵亡数值上升得更快(==!),在座的军官都在心里为某军长默哀,这个儿媳妇儿真猛!!而少将同志则在心里撒花欢呼,这个老A真懂得A的真谛~~
另外一件让他们抽搐的事情就是……
大校同志不太确定的提出异议,证实自己是否出现了错觉,“我是不是感觉有问题,我怎么觉着,这好像不是T师和A大队的对抗演习,倒像是老A和侦察营在掐架!”证据就是战局分布图上两方人马不断产生碰撞的标识点,伤亡惨重啊~~
真是一场诡异的演习。
帐篷里面的几大军官正在不断纠结思考的时候,忽然被外面的欢呼声给吓了一跳。演习发展到第六天,阵亡人数已经过半了,这一次集体合奏的欢呼声让帐篷搭成的临时司令部都忍不住震动了一下。
少将晃了晃脑袋,勾起嘴角笑得很伪善的对军长询问的说,“咱出去看看?”
军长沉默的看着少将眼中兴奋的光芒,沉默着转身走出了帐篷,就算他不同意少将同志也会想办法让他同意的。
当几位领袖级的军官走出帐篷的时候就见不远处有一辆野战车缓缓驶来,目的地就是旁边的阵亡者挺尸之地,车上除了司机以外,只坐了一个人,此时正抱着枪安静的等车停下。
车子一停就见那个抱枪之人撑着车门一跃而下,轻灵的身手就好像一只没有重量的雨燕,稳稳的站在了地上,看着热烈欢呼招手的阵亡集团,某人只是微微歪了歪头,有点疑惑的轻轻问,“你们为什么这么兴奋?”
清脆的声音告诉每一个听见的人它的主人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子,而这一认知也让在场的领袖级的军官们明白了此人就是此次战斗人员中唯一的女兵,某营长的媳妇儿,他们关注了六天的冷兵器砍人爱好者~~
面对她的问题一个比较年轻的侦察营士兵向她抛了一个诡异的媚眼,“我们这么兴奋当然是因为……,噢~,亲爱的李靳上尉您老人家终于阵亡了,真是侦察营的福气,T师的福气,营长的福气,苍天有眼,大地有心,我……”
对抗结束
对抗结束
可惜他说不下去了,因为从他开始感慨地时候,那位被他挑唆的上尉同志只是一边向他走去一边慢慢的解下了身上的野战背包,卸下了装备的枪支弹药,抬手正了正头上的帽子,脸色平静毫无怒色,反而勾起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此微笑配合着她身上的尘土和脸上的油彩装要多诡异有多诡异,反正发表感慨地同志从她开始卸枪支的时候就停止了说话,只是开始慢慢的往后退,周围的士兵们很有良心的让开了一条康庄大道直接连通了他和微笑的上尉之间的距离。
“等一下,”可怜的年轻士兵大声喝道,期望能阻止眼前之人的步伐,“现在我们都是死人,你不可以对死人做出任何惨无人道、人神共愤的事情!”
可惜眼前的人只是微笑着向他逼近,根本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
▲※○※■※△※★※◎☆※▲※○※ 回归主角视角的尽责的分割线 ■※△※★※◎☆※▲※○※■※
我维持着微笑向那个不怕死的士兵走去,正好想找一个发泄的沙包呢,我毫不留情的殴了他一顿,周围的士兵们都在围观叫好没有一个人帮助可怜的他,因为侦察营的人都知道如果李靳上尉主动动手扁人,那么请你有多远闪多远,以免成为被殃的池鱼,如果你是她要扁的对象,那么奉劝您在还有一口气的时候尽量逃到贴近侦察营营长的地方,因为那里基本上是李靳同学的暴力禁区,如果营长不在身边,那么恭喜你你可以好好的领略一番来自少林寺的正宗武学精髓。
基于以上种种原因这次我扁人扁得还是比较满意的,心里终于舒坦一点了,话说今天是第六天,我终于遇上同伴了,他们的人数绝对超过四个人,结果我还没来得及躲开,就被和他们火拼的人给“呲~”了,我死得真~~囧~~
扁完这欠揍的某人,我站起来舒了一口气,轻轻地吐出一句话,“幸好你是死人,我比较喜欢鞭尸的感觉!”
某被鞭的尸体泪眼汪汪的抬起头委屈的说,“其实我想说的是,恭喜你终于打破三天必挂的战斗记录了!”
我貌似很和善的微笑,“谢谢!!”他很老实的缩了缩脖子,好可怕的恶魔,营长,为你默哀,有个这样的媳妇儿需要很大的勇气的,您是咱男人的楷模。
我悠闲的坐在了死人堆里,在这里T师和老A的死人是没有被分开的,都混在了一起,我一坐下老A的阵亡者就围了过来,C小队的万戚撞撞我,“哎~,冬瓜,你这次灭了几个?”A队队员之间比较习惯叫绰号,除了我所在小队的几个人以外,其他人见我一般都叫我绰号。
我耸耸肩,“不知道,没数!”
他点点头,“我想也是,你就缺这根弦!”
“哎~,啥叫缺这根弦啊!”旁边一个声音不乐意的响起有点耳熟,我侧头一看,甘小宁,他对我灿烂一笑,手一勾挂住我的脖子,瞪着万戚,“丫头这叫拚死战斗,军人本色,哪像你们还时刻想着自己干掉了几个,怎么,还惦记着领赏呢?”
“哎~,你这话什么意思!”万戚也不乐意了,瞪着甘小宁。
“你听着啥意思就啥意思,死老A!”甘小宁把高城的语气学了个足。
“你,你这话可把咱所有的老A都给得罪了。”万戚恼火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我旁边的甘小宁,他身后其他的老A也站了起来,目光和万戚的同一个方向。
“得罪了,怎么着啊?”甘小宁也“嚯~”的站了起来,“明知道丫头是咱侦察营出去的,是咱营长的媳妇儿,还让她来伏击咱侦察营的兵,也就你们这些死老A干得出来!”甘小宁的火更旺,他身后站着一帮侦察营的兵,至于其他的兵都是T师的,基本上属于和甘小宁同仇敌忾的类型,但是却没有同仇敌忾的立场,毕竟他们不是同一个领导带的兵。
眼看着就要发展成两方死人的群架事件,一直在不远处观望的大校同志忍不出了,“太过分了,简直无组织无纪律!”说着就要上前去阻止,却被少将同志给拦住了!
“嗌~,别急嘛,事情还没完呢!”少将同志不温不火的说,说完还瞟了一眼冷眼旁观、面无表情,其实心里已经再度抽风的军长。
我坐在地上抬起头左边看看愤恨异常的甘小宁和众侦察兵,右边看看怒火中烧的万戚和众老A,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拍拍手上的泥沙站了起来,“既然各位精力都这么好,正好我也还没打过瘾呢,不如大家来和我切磋切磋,加强一下格斗训练吧!”
“唰~”“唰~”整齐的两声,侦察兵和老A们同时很有默契的坐下了,理由请参见某人被殴无人拯救的解释,于是我成了唯一站着的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