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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级:Class one。
毕业院校:Graduated at a wild chicken high school。
曾任职位:Decent or not decent? Please be more specific。
特长:Fleunt in bullshits。
经历:Fooling around all the time。
未来期待:Have a speech on stage and retire as soon as possible。
两人正玩笑着,章鱼走了过来,两人连忙点头哈腰:章老师好!章鱼点了点头交给薛老大两片纸说:你们女生部只有俩应征的,你挑一个吧。薛老大差点没给章鱼跪下来,赖道:两个都要了好不好?女生部的事情多死了,我都快被拆开分门别类利用了。章鱼也清楚女生部这个吃力不讨好的部门向来没人愿意接,既然来了两个自告奋勇的,怎么说也是其情可表其志可嘉,先留下再说,免得半路跑掉一个,女生部又该光杆司令了。于是章鱼不动声色的说:女生部是咱们系最重要的基础部门,多加个人手也不是不可以,我请示一下上面,你先看着办吧。薛老大心里直呼万岁万岁万万岁,以后有俩听召唤指挥的,我就不用跑得要死不活的四处瞎撞了。
章鱼又关照豆豆道:“今年咱系有个体育特招生叫夏侯业,是一班的,我以及功能叫他递了简历表过来了,你找出来一下,副部长就定了他,啊?”豆豆连声应诺,待送走这尊大神,立刻摊了一叠简历给薛老大:“反正你也没事了,帮个忙把夏侯业找出来。”薛老大本想告诉他夏侯业我认识啊,看了豆豆那副认真劲,心想算了吧,没准不是一个人呢。
翻遍了简历没有找到夏侯业的名字,连同音谐音的都没有,薛老大和豆豆都不得不怀疑到刚才那份杰作上。“不会吧,这人这么拽?”豆豆惊喊道,“他可是新生啊,居然不买老章的账!”
“人家有本钱嘛,你刚才没听章鱼说么,他可是咱系的体育特招生!”薛老大带着安慰豆豆的神情说。
“不会要我们到他们班里请他来吧,那我也忒没面子了!”豆豆叫苦不迭。
薛老大一直在思考此夏侯业是不是彼夏侯业,想出了一个一箭双雕的主意来:“我如果帮你搞定,你怎么谢我?”
“怎么都行!”豆豆脱口而出。
薛老大听了贼贼的笑:“你自己说的啊!”
豆豆一看上当了,忙改口说:“我请你吃饭!”
“吃饭是其次,重要的是,以后我有事的时候,你帮我管管考勤,怎么样?”
“你这不是明摆着吭我嘛!我要是管考勤,人还不都跑光了!”
“那你自己去请夏侯业出山吧,到时候威严扫地,看你以后还怎么领导体育部!”
豆豆终于软了下来。薛老大一脸得意的诡笑,看了看时间说了句“新生复学教育也该OVER了”,拧开手机从电话簿中搜出了夏侯业的号码拨了过去:“夏侯业吗?我是薛寸,来一下国际会议厅好吗?绝对是好事!”
豆豆这回真的是快把眼睛蹦出来了:“你认识他怎么不早说!这不是明摆着蒙我嘛!”
“我还不敢肯定是不是他呢,只不过刚巧认识了一个也叫夏侯业的新生。”
两人站着喷了一会儿口水。豆豆突然对着大门叫了句“我的妈呀”。薛老大一看豆豆的眼睛都直了,心想肯定又见美女了,忙也转过脸去。一看,她也快窒息了。是夏侯业大驾光临了。腿比别人长就是好,走起路来也是神速。
将近两米的身高出现在会议厅的那一秒,全场鸦雀无声。空气里只弥满了惊谔的呼吸声。
几秒后,夏侯业从人群中寻出了薛老大,走上前喊了声“嗨”。豆豆顿时蔫了,有气没力的说“我该让贤了”。薛老大本能的想拍拍豆豆的头,伸出手掌后忙切换成拍他肩膀。她突然想到的是,豆豆虽然没她高,好歹也是一男的,不能太伤他自尊。
薛老大也就在豆豆面前耍耍小聪明,到了夏侯业跟前简直就是小鸡遇了老鹰的阵势。
薛老大哗的抓起那张惊人之作往夏侯业眼皮底下晃了晃:“这是你的杰作吧?”
夏侯业接过手瞧了瞧,只是笑笑,不置可否。要换作别人,薛老大一定认为对方是默认了,但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她非要夏侯业开口表态,夏侯业说:“好汉做事好汉当,是我写的。你们打算怎么处置,说吧。”
薛老大笑嘻嘻的说:“哟,还视死如归呢。别怕,我是要恭喜你了,在你师姐我的坚持下,你被录取了,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 你可要听话啊!”
夏侯业本来也就是应付应付章鱼,没想到一份无厘头的简历竟然还能歪打正着。面对薛寸,他实在不忍心驳她的面子,于是抱着玩玩看的心态讪讪笑了笑。
薛老大不由分说的抓了豆豆过来往夏侯业面前一撂,说:“给你介绍你的顶头上司……”
夏侯业大方的伸出手:“你好。”
豆豆抬着他的红豆饼,狠狠踮了踮脚尖才看清楚眼前的巨人有着一张年轻俊朗的脸,心想完了,请了尊靓佛来了。
后来,随着豆豆对夏侯业的全盘了解,愈发的想用撞死来了结自己。夏侯业是83年2月份出生的那批,可爱的年纪活生生的把78年12月蹦出石头缝的豆豆比成了身高萎缩的糟老头。每每站到夏侯业跟前,他都有一种老态龙钟的感觉。他个人不断的强调这种心理折磨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残忍。薛老大每次都是幸灾乐祸的笑,只有艾丝安慰他说“换个角度看,这更突显你的成熟稳重嘛。”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九 、原来如此
九 、原来如此
我实在受不了了。我想我得赶快去找个男朋友,哪怕闭着眼睛到大街上随便捞一个,肯定也比余瑞聿强。再像现在这样被他穷追猛赶下去,我就算不神经病也迟早心理有障碍。
我已经十分明确肯定坚定不移的告诉他N遍了:我和他压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却痴心不改矢志不移的说我没男朋友他就有机会。这不,他居然叫胡秋兰转交给我一本书。周国平的散文集《孤独的灵魂》。我一看书名便有股冲动想跑到他面前把书狠狠的摔他脸上说:TMD,你孤独寂寞乱发情,本小姐可不孤独!但这种话我也就是想想,在思想里泄泄愤。现实中的我没那么刻薄。但我心底一直以来有一种奇怪的想法:喜欢一个人是无罪的,追求一个人也是无罪的。任何人都有喜欢我的自由。但如果谁想追求我,最好先称称自己有几两重。否则徒劳无功栽跟头了摔惨了别怨我。
胡秋兰把书交给我的时候,眼神前所未有的怨毒(也许是因为我以前跟她没什么交集,基本没有正脸瞧过她——再纠正一下,是基本没有见过她的正脸)。我基本上是瑟瑟发抖着接过书的。一则因为我实在想不出余瑞聿还回用怎么恐怖的字眼来诗化我;二则因为我还法胡秋兰。说也奇怪,胡秋兰只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生,个子矮矮的,人长得朴朴素素的,(照宁儿公开的说法就是极度乡村),偶尔拿点奖学金,不在学生会里招摇也不在任何社团里胡混。但我就是怕她。可能因为她说话的语气总是让我不寒而栗。她总是以新闻的情态和我打招呼。说起话来是时候更是跟新闻联播没两样。每次都让人以为寒流下来了。她和吴缘一个寝室,因为我经常去找吴缘,所以便经常见她,但没有正面交锋。充其量我和她也只是点头之交。
记得有一次去找吴缘刚好赶上胡秋兰在给家人打电话。
我至今清清楚楚的记得她当天说的话:您是俺爸么?——爸,您好!俺搁这很好!俺奶好么?俺妈好么?俺弟好么?俺全家都好么?……俺姑好么?让俺姑说几句——姑,您好么?姑父好么?表弟好么?……大家都好么?……俺祝您全家和和美美,幸幸福福,祝俺全家团团圆圆、美美满满!……当时我听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接下去的日子每次遇见她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这段新闻联播的语气播出的极其关切的言语。
更加惨绝人寰的事情是我刚巧知道一个秘密:胡秋兰暗恋余瑞聿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经常看到她在宿舍里捧着余瑞聿的诗朗诵得如痴如醉,大有“离骚”的风范。后面还适时感叹几句:呀!真是个才子呀,写得真好呀!——只有在这个时候她的话语中才会加上感叹语气词。有一次吴缘神秘兮兮的跑来我面前,叫我别动声色随她回一趟宿舍,她会让我听一段天籁绝音。我不知道她在搞什么名堂,于是蹑手蹑脚的尾随她进了401,结果钻进我耳朵的是一阵一阵的鬼哭狼嚎。天哪,那曲调已经跑了十万八千里,纵有多少匹千里马也追不回来了。幸亏我心脏没什么问题,否则会当场血液回流停止心跳的。当时我真是怀疑,如此的清宫商羽不分,怎么还能唱得下去?我哭笑不得的看胡秋兰罩着耳机集中全力练唱《天涯》。任贤其的名曲从她的喉咙底爬出来,简直就是“哭哑了”。一寝室的人都跑光了,只剩下吴缘。我实在是同情她,真不知道她怎么忍受的。还未来得及安慰她,她哭丧着脸悄声告诉我:一个礼拜了!——她已经练了一个礼拜了!
《天涯》据说是余瑞聿的最爱,他常常用他那独特的吊丧似的嚎叫声一遍一遍的唱到昏天暗地为止,往往一个教室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离骚”轻柔柔慢悠悠的吟读《诗经》或《楚辞》为他伴奏。每次我逃离教室的时候总会无限感慨的想到胡秋兰,总会无比同情的思考:她为了余瑞聿那般卖命的苦练《天涯》,余瑞聿到底知不知道呢?
那本《孤独的灵魂》的扉页上,余瑞聿用他那被龙爪手重创过的爪子亲题了一段龙飞凤舞的杰作,《女神——赠艾丝》,我看了不到两行便冷汗涔涔顺淌下来。我的妈呀,要真的如他诗中所写,我会在夜里走进他的梦乡,也肯定是带了绳子过去的——勒死他算了!我已经有杀人灭口的冲动了。
这个大麻烦尚未解决,另一个问题接踵而来。
在回寝室的路上,宁儿突然冒出一句话来:“美眉,咱俩的操行分都被扣了。”
我一头雾水的看了看同行的薛老大、婕婕和秃秃,秃秃自是什么也不知情,薛老大则是一脸做贼心虚的样子,婕婕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也不做声了。
宁儿接着说:“就因为上学期那个‘第一次亲密接触’电脑主题班会。”
我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原来如此。
事情发生在上学期,也就是大一的下学期。当时的班长是丁豪。李燕是班副。
某日,班会通知下达,要求晚上七点不得缺席。我和宁儿、薛老大、吴缘、秃秃、婕婕一行人从后门遁入时,黑板上的楷书“第一次的亲密接触”赫然入目。由于薛老大和婕婕都是当时的班干,我们这群人早早的探知了班会的主题内容。据说是为了促进班级成员尤其男女生间的“交流”。方式更绝,是男女生抽签交叉入座,固定座位,让你的前后左右都是异性为止!我实在联想不出究竟是什么样的脑袋才能挖出这样的嗖主意,同宁儿商量了一夜一天的对策,最后将接下去几个月的安宁交给了运气——汉语言阴盛阳衰,也就是说将有十来个女生的座位挨着同性。然而事到临头时我和宁儿睡也不愿意赌这一把。于是两人坐到了后排的空位上随他们在前方乱成一团。
秃秃和不悔受人支使惯了,对此类行径早已无所谓;鼠他妈最希望被男生包围,正是巴不得;吴缘不想让人支使,但她那前怕狼后怕虎的懦弱性格驱使她入了座;薛老大、婕婕是班委,自然不能置身事外;许诺更干脆,从头到尾没在班会上露面。于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只剩下我和宁儿相依为命了。
不到一刻钟,教室前半部分被排满了,原本就稀稀拉拉的景象没了 ,只剩我和宁儿拒不从命、孤军奋战。众目睽睽下,我有点担心,便问宁儿:“接下去怎么办?”宁儿坚定的说:“还能咋办?说什么也不能参加这种变相相亲!要不然老子一世英明全毁了!妈的,亏他们想得出来,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德行!”
窃窃私语被打断了。李燕朝我们走来:“安宁、艾丝,到前面坐!”
她的思想工作是不可能做通的,宁儿摇了摇头。
“大家都在前面坐着呢,你们怎么这样?”李燕的扑克脸噌的拉了下来。
“我们就是不想坐前面。”宁儿嘀咕了一句。这时,丁豪下来了:“你们是这个班的一员吧?怎么这样搞特殊?”其实他说这话也没什么,关键是他的语气让我们无法接受。跟胡秋兰有异曲同工之妙,一版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