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谧癤,而是这个鬼天气,愈临近夜晚天气也愈凉,加上我那个完全摸不清气候变化的老妈,在别人都穿毛衣的时候偏偏给我准备了夏季制服,我冷到一阵阵地起鸡皮疙瘩。
从便利店出来那会儿,街角的转角处走出来三三两两的女生,我一眼就认出是同班,其中还包括着吉泽。我一顿,不知为何退了回去,躲在门背后的复印机旁,想等她们走了再出去。
不幸的是她们也同样停住脚步,站在店门口,开始讨论学校里头的一些八卦。
松田澄依旧是公敌。化学老头的假发质量太差。数学老头经常光顾夜店。幸村前辈穿便装帅到晕厥。切原一直不摘下的手带其实是牧槐送的。
仁王前辈在国中交过一个女朋友,貌似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青梅竹马,可惜对方后来去了青森,最后是仁王前辈被甩了。
丸井前辈最好亲近,只要送他泡泡糖他就会对你甜腻的笑。真田前辈有一个魔鬼老爸,每天放学回去累到半死还是得练习书法和剑道。
胡狼前辈去的那家理发店里有个非常标志的美人,胡狼前辈对她很有好感。柳生前辈的女朋友听说是附近那是女校里的,他们一起去吃过冰激凌火锅。柳前辈喜欢的女孩子听说是爱笑的,必须成熟一些,偶尔调皮无所谓。
我听的脑壳都快碎了,尼玛这群丫头到底是从哪儿探听来的这么多消息。我朝上吹了口气,虽然有些表示无语,但八卦这玩意儿,我听着也挺乐呵。可能是我心里默默地把八卦内容记下,准备回去跟妈妈絮叨絮叨,我很快遭到了报应,因为她们接下去的话题,就直直的转向了我。
“哎哎,你说她在电车上抱了柳前辈是真的假的?”
“不会吧……好不要脸……”
“恩,就是啊,我本来以为聊天室事件真的是个误会呢!没想到我们没当真她倒当真了!”
“她大概自我感觉太好了,她最多也只能称为干净顺眼吧,哪儿来的自信和勇气哟!”
“吉泽你别难受,你比她好太多了,她虽然性格也挺外放,不过怎么说呢,总感觉不是真的,有时候笑的很敷衍!啊啊……想起来真的是假啊……对吧?”
我撇撇嘴,说不在意是骗鬼,谁听到别人数落自己会不憋屈啊?我只是想知道吉泽的反映。于是我默默地探出点儿头,将视线瞟向吉泽,她压低着脑袋,看不见表情,双手紧紧地扣住包带,抿住嘴唇起初并没有接话。
嘛,还算有点良心,没跟着参与批斗,要不我不憋屈死也会伤心欲绝到准备一个洗脚盆来装眼泪,以及纪念这场短暂又跟纳豆似的友情。
才这么庆幸着,吉泽肩膀一个颤抖,缓缓抬起下巴,她看着其中的某一位,眼神无助,“算了,她的路数我也算摸透了,没办法,谁叫我没有她聪明,玩不过她。她居然可以装作偶遇的去柳前辈住的旅馆,居然可以把我当借口就为了跟柳前辈去看比赛,真是……”
“哎?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吉泽,以后交朋友得看准了,她模样老实,心底不定多坏,吃不准一直都把你当傻子,你还这么跟她掏心掏肺……”
“哎……我本来以为她喜欢的是切原赤也呢,所以才掉以轻心的。现在想来……”
话题到这里为止,我已经不想再往下听,因为我打算冲出去,我没道理平白无故受这么多贬义词的洗礼。可惜有人快过我一步,在我的脚刚跨里复印机边的时候。
“你们能不能不要整天嘴巴都这么坏啊?”我撑大眼睛,朝声音来源看去,切原赤也站在几个女生的身后,扶着自行车,像是已经回家又被派出来买东西的。
“……”女生们沉默不语,都被他突然的出现给吓到。而后,其中一个反应过来,或许是碍于他的性格,竟扬起下巴反击回去。
“切原,你干嘛替她说话,难道你跟她之间也有问题?啊啊……我真是头都痛了,她一个人要扒住多少人才舒服啊?”女生拍怕自己的脑门,白眼翻上了天。
切原赤也身体一个僵硬,完全不会吵架,就这么一句,他却已经无言以对了。我见苗头不对,准备出去帮下忙,不管是否会越帮越忙,总之,要看着切原被刁难,我就是由衷的不爽。尼玛有本事去找幸村前辈瞪眼啊,有本事也去质问他是不是跟松田澄真的在恋爱啊,他不用笑容把你们瞬杀,也会用名为客套的刀子,默默地扎你们一下再提起嘴角跟你说他是不当心的!
然而,切原赤也又出乎了我的预料,他拧起眉心,倔强地环顾了一圈周围的女生,而后盯住反驳他的那个不放,表情凝固,语调也凉下来。
“虽然我不是特别了解星野,但我知道,她绝不会是你们说的那样。电车的事情我也在场,可惜我没有必要跟你们解释,因为你们从来都不看事实只听传闻。”
“还有,我和星野,也不是你们有资格干涉的。”他笑了,舔舔嘴唇,恶魔的一面冒了点头。
“与其在这里说别人的坏话,不如好好想想,自身的缺陷在哪里吧……”顿了顿,接着道,“毕竟据我所知,你喜欢的部长。”他指着反驳的她的女生。
“还有你喜欢的柳生前辈。”他指着短发的女生。
“和你喜欢的柳前辈。”他指着吉泽,扩大嘴角的弧度,冷冷地丢下,“刚巧都讨厌搬弄是非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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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
吉泽她们离开之后我也从便利店里跨了出去,切原赤也看见我有些错愕,双眼一阵茫然过后便莫名地别扭起来。
“你怎么在……”他小声嘟囔,低下头,似是有些不满。
我嘿嘿一乐,什么都未回答只是将塑料袋中的巧克力棒丢给他。他轻松地只靠单手接稳,多年来打网球的经验已然养成了对于任何迎面而来的障碍物,都能本能地去阻挡。
“干嘛……”貌似是不太理解我的行为,切原赤也在看清手中的东西后稍稍抬眼瞅了瞅我,跟着走去一边停放自行车,再折回来时,巧克力棒的封口被撕开一角。
“谢礼呗。”我耸肩,从盒中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又抽出一根塞到他的眼皮底下。他的脖子本能地朝后仰去,犹豫片刻便直接张嘴咬住。
“小气……”他含糊地抱怨着,碎碎念起来的模样,像个不满意新玩具的小孩。
我转过身面向他,嘎嘣嘎嘣地吞下巧克力棒后问,“那你想要什么?”
“至少……”他认真地思考,抬起头看了看天,“也得是大腕的豚骨拉面。”
“唔,几句话……换一碗六百八的拉面,太贪心了哟。”我开玩笑道,他却当了真,原本下垂的眉毛突然皱起,“什么几句话,我刚刚可是很帅气的好吧!”
“嗯嗯,所以你在用色相变相地诱逼我请你吃饭?”
“哎?”听我这么说,他撑大眼睛,别扭地撇开脸,“什么跟什么……我才没有这么想,就……”顿住半晌,语气软了下去,像是自言自语般地补充,“气不过罢了……”
我表示理解地点头,跟着用手肘捅捅他,“呐,切原。”
“嗯?”
“如果我问你为什么帮我说话,你的答案也是这个吧?”
他侧过脑袋不置可否,只是塞巧克力棒的速度变慢。我见他自己也一副别问我我什么都不清楚的模样,便也不好意思再多问下去,就靠在他身边的围栏上,继续跟他分享一盒巧克力棒。
或许是我太没自制力,吃的太多,于是几次过后,切原赤也就突然转过身,将盒子护在怀中,回头警惕地瞪着我道,“我的……”
我抽抽眉心,手臂停留在半空,“刚才是谁用了小气这个形容词形容别人来着……”而且这是我买的好不好!
“反正……给我了就是我的……”他咧嘴一笑,复抽出一根递到我面前,大发慈悲似地告诉我,“最后的咯!好好珍惜!”
我啊啊两声,万分满意地点头,然后趁其不备抢过盒子,又将他原本打算给我的那根强行塞进他的嘴里,得瑟道,“自己留着享用吧你!”
他双眸一下就空了,愣愣地盯着我甚至忘了要去咀嚼卡在齿间的食物。我猜测他或许难以理解,为何我这个反映速度等等的都远不及他的废材,竟能从他这个网球天才手里抢到东西。
我小人得志地挥舞了半天的战利品,他在这空隙中,缓慢地移开视线,翻翻白眼压根看都懒得看我,只是机械地吞下巧克力棒。我的捉弄心理并未由于他的反映而减弱,反倒莫名的愈演愈烈。
我敛住笑意,募得出声问他,“你知道我和吉泽为什么吵架?”
他抬起眼睛偷偷扫了我一眼,似是怕说错话,于是他给出的答案,也模棱两可,“大概……为了柳前辈。”
我摇头摆手一起上,竭力否定,跟着稍稍靠近他一些,放低音量道,“你没听阿寻说么?”
他大抵也是对我的神秘来了兴趣,下意识地就将耳朵贴过来,“什么?”问完,他垂下目光,视线和我的重叠在一块儿。
那一刻我真的只想撞墙而死,玩太过火,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我和他靠的太近,近到一仰脖子就是他的下颚。于是短时间内,我两都忘了说话,语言系统暂时出现故障。
半晌后,我率先跳脱出来,因为毕竟是我惹的事,就算面神经全部断裂坏死明儿就跟电影里头的变态们似的整天抽抽抽,也得死命撑下去。
我清清嗓子,退开一些,但仍是看着他,“她说我喜欢的是你啊。”
切原赤也这一回,没有惊愕没有过激的反映,眨巴眨巴眼,接着手指便开始不停得扣裤腿,一下两下,都快被他扣出窟窿了。当然,立在一边的我,只想一巴掌抽死自己的我,也因为他的模样顿悟过来,事情大条了,他再次对我的话,信以为真了。
果不其然的是,切原赤也在眼神闪闪躲躲半分钟有余后,结巴道,“啊……这个……嗯……其实吧星野……我的心思全部在网球上,马上也要全国大赛了,女朋友什么的……果然还是……啊,不过也不是拒绝啦,就是……啊……我得考虑一下。”
“噗——”抱歉我实在没能忍住笑了出声,于是我明白此时此刻如果有旁人在场,比如真正喜欢切原的女生,比如网球部前辈,定会毫不犹豫地瞬杀我。
我没能说接下去的话,我的笑声足够证明我在开玩笑。切原赤也立刻紧皱眉心,瞪着我龇牙咧嘴,并摆出一张,想掐死我掐不成,想喷我又喷不得的苦逼脸,“一点都不好笑!”
他丢下这句话,走去一边推自行车,我跟上去,挡在了他的车前,他完全失去耐心地吼了句,“干什么!”我见他真的生气,只得赶紧赔礼道歉,诚恳地九十度鞠躬,老天爷见耸样我这姿态也会一脚把我踹飞再捡回来再踹飞。
他细细地嘟囔,我听清楚他在说,“女生真是麻烦死了。”
于是我狗腿地应声,表示认同,“少年,所以将来请一定以我为反面教材找女朋友!”我拍拍他的肩,随后收敛起嬉闹的态度,认真地同他说,“不过今天,真的谢谢你。”
我也不清楚他听后心里怎么想,总之他离开的时候,并没有跟我道再见,迅速跨坐上自行车,便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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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照惯例的洗澡,吃饭。父母坐在餐桌上的时候相对无言,有某种为妙的气氛在两者之间流动,似乎,并不是一场好的预警。他们结婚多年,即便是有了个这么个累赘,也能相濡以沫,携手同行。爸爸虽不懂得生活情趣,却是个温柔备至的好男人,他会随时关切妈妈的身体,因为她的胃总不好,会答应下一切她哪怕无理的要求。妈妈亦是,尽管脾气急躁,爱贪小便宜,热衷打折商品,可对于爸爸,总是能包容则包容。
我想他们比谁都要懂得夫妻间的相处之道,并不是说当初轰轰烈烈的爱过,就能挺过未来日子中的每一个小磨难。生活远比预料的无趣无情;这个月家用少了;那些时间泡沫经济了;某个时段里奶奶死了;在一截岁月里,亲戚朋友闹不和了;柴米油盐等等的因素,把这些融合再加上别的能预料不能预料的,才能构得上过日子这词汇。
可惜今天他们之间有种叫我看不明白的疏离,生气的人是妈妈。她扒拉饭的时候好几次都让饭从嘴里掉了出来。爸爸神情疲倦,似累了,不想再做重复过无数次的哄劝工作。
我也找不到切入点询问缘由,他们会冷战,想来,不是家补贴的不够,就是爸爸又得出差。他总是不定期地失踪,时间久一些甚至能不见一个月。于是我便不打算用孩子的身份来化解僵局,父母的事情,相信他们会有自己的处理方式。
晚饭过后我房间做作业,门关上的瞬间,从我回家便一言未发的母亲终是开口。她隐忍着的急躁,质问着爸爸,“你给我解释啊!这条消息算什么意思!”
“上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