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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难得跟我同一战线,点头道,“就是啊,连抱着都像是抱一枕头。”
我妈妈疑惑地眯眼,跟着莫名其妙进厨房偷着乐去了。她离开后我一巴掌都抽打上二郎的后背,“我枕头?你才狼牙棒呢!”
他习惯我这副吃不了亏的状态,所以连呼痛都没有,吸吸鼻子,拉着我就走去我的房间。我房门上贴着喜欢的动漫的海报,很好认,二郎看见时还啧啧道,“还喜欢鹿丸②啊,你的品味……啧啧……明明就是大蛇丸比较帅嘛。”
“我家鹿丸招你惹你啦!”我甩开他的手,“你先进去,我到冰箱拿两个冰激凌。”
“我就不用了。”他难得放过我的食物,却转过头补充说,“跟你吃一个就行。”
他刚一说完,我的手机就来了电话,我朝他翻翻白眼折回客厅,二郎预料外的跟了上来。我因为跟他眼神大战的起劲,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接起来。二郎打开冰箱拿出哈根达斯,撕开包装就靠在冰箱上自顾自吃起来,只是视线一直停留在我这儿,似乎在暗自观察着什么。
“喂!”我口气有些恶劣,电话那头的人愣了愣,过后才开口道,“唔……我是切原。”
“哎?”
“刚给你发邮件没收到?”
“啊!”被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赶紧抱歉地回答,“对不起,我这儿有个麻烦到地藏王都想哭的人在,所以给忘了。”
我说完,二郎就喂了一口冰激凌到我嘴边,我斜眼看看他,跟着吞掉,二郎故意放大音量说,“甜不甜啊?”
切原赤也一定听到了他的话,于是便告诉我,“哦……你有事的话……我就先不打扰了……”
我把二郎推远了一些,用唇形示意他闭嘴,跟着对切原说,“没事没事,那人不重要,我待会儿再抄本佛经砸死他,你先说。”
“啊,上次你说要出来玩,我反悔了真不好意思,所以才想问你,明天要不要来看比赛?”
听着他稍稍有些期待的口语,我实在不知道怎么拒绝,干脆一口答应了下来,“好啊。”
“啊!那么明天下午两点。地点的话,一会儿邮件给你。”他刚一说完,二郎便俯身贴近我的手机,轻轻留下一句劲爆到死的话,让我魂飞魄散的同时,也让切原赤也迅速收线。
“冷礼,我好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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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二十四章(捉虫)
二郎这句我好寂寞,让我在足足愣了半分钟有余后,成功暴走。我当即打开冰箱取出里头的美乃滋就往他的衬衣上挤,对于恶劣的人我们只得用更恶劣的方式对待,讲理无用。二郎大呼一声朝后退去,撑大双眸目露凶光地瞪着我,他说,“你疯啦?”说完后自己却莫名的乐了起来。
他的眼神告诉我他在打我美乃滋的主意,于是我本能的将它护紧在怀中,顺便找着他分神的刹那准备第二轮的攻击。他挑起嘴角对我的姿态很是不屑,“冷礼。”他叫我的名字,下一秒,便完全不顾及我的某些部位是否会被碰到,抓住我的手臂用力一扯,美乃滋便跟变戏法似的到了他这边。
他动作太快,我不晓得一直热衷于运动的人是不是都普遍如此,反正我那可爱的武器被夺走后,我的希望之光也瞬间泯灭了。
他无比得瑟地对着我笑,抹了一点酱在指尖上,边品尝边告诉我说,“我,要,报,复,咯。”
他把这句话说的抑扬顿挫,我如临大敌,赶紧跟个被调戏的良家妇女似的捂住胸口。他笑的更灿烂,一口整齐的牙又露了出来。变态!这货绝对是变态!他从小就爱看我被恶整后,有气却发泄不出来只得嚎啕大哭的模样,他能从中得到他要的快乐和满足。
我觉得这简直和裸/露狂没两样,裸/露狂其实享受的并不是没有遮掩与大自然融为一体的感觉,而是喜欢听那些被他们吓到的女孩子的尖叫,假使你过分冷静,或者蔑视一下他们'哔——'的尺寸大小,他们反倒是会自卑起来。
这么想着之后,我劝慰自己要淡定,否则便中了他的奸计。我也无数次的这么告诉过自己,可惜结果都是此招无效,HP损失的更惨烈。但这回不管有用无用,我都得给自己撑足了这口气。我再也不想输给二郎这花货了!
“你有本事就把它全部挤光……弄得地板和墙壁上都是,看我老妈会不会暴走!”我尽量的显得气焰十足,用大声说话掩盖我慌张。二郎抖抖自己的衬衣,上面已经沾满我的功劳,“那它要怎么办?”他问我,“它可是在偷偷地哭着对我说‘哥我很贵,替我报仇’啊?”
“你哪件衣服不贵了?”我挑高眉毛,想起这货一双鞋子能抵我三个月的零花钱就肉疼。“脱下来,洗干净,实在不行,你就抛弃他给然后为我家的马桶当工作好了!”
他神神秘秘的摆摆手指,“本少爷的衣服,只能本少爷使用,就算破了烂了脏了旧了,它也只能睡到本少爷家里的垃圾桶中。”
“喂喂!你占有欲太强了哦!”我扶额,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还有还有,你把那本少爷给姐姐我改了!学什么不好学冰帝的迹部。”我翻翻白眼,“说起来你赶紧跟他拜把子去吧,对话时的第一人称一个是本大爷一个是本少爷,多有喜感。组个搞笑组合,名字就叫‘两位爷’好了,一定能走红全亚洲啊!”
“迹部?”二郎颇感吃惊,“怎么,你认识他?”
“哦,不认识,只去看过立海大和冰帝的……啊!!!!你混蛋!!”话说到一半,二郎便趁我分神的空隙将美乃滋一股脑的全部像我飚来,一时间,浓烈的奶气和黏糊糊的质感沾满了我的衣服还有脸,甚至连眼睛都没能逃脱。
尼玛啊!这灌可是参杂着芥末的美乃滋啊!我想我的右眼这次算是交代给上帝了。我暂时性的吞下这口气,因为此刻最主要地事情是找纸巾啊找纸巾!我用单只眼睛环顾四周,可惜模模糊糊的一片什么都分辨不了;屁话,你还指望全色盲两只眼睛都是2。0吗!
二郎估计是没料到自己会这么不当心,本来还幸灾乐祸的口气突然急转直下。他伸出手扶住我,抓住我挡住眼睛的手说,“喂……给我看看!”
我甩掉他伸过来地魔抓,发泄的吼了一声,“死不了!走开走开!”他完全忽视我的话,拽着我就直冲浴室。
路过厨房的那会儿,老妈似乎被我们两个吓到,抽了口气冷气问,“冷礼你怎么了!”我听见她将碗筷搁置在桌上的声音,没多会儿她就到了我的眼前,“怎么搞的满身都是美乃滋……衫麒你也是……”
“伯母没事,我带她去洗洗。”
尼玛我是宠物吗?洗脸还要你帮忙还要你带啊!而且你个罪魁祸首怎么好意思用这么温和这么淡定的口吻啊!
进了浴室后二郎挽起袖子要帮忙,我推开他,“边儿待着去!”然后拧开水龙头,弯下腰救赎我的右眼。凉凉水配合着美乃滋中芥末的刺激,还真不是一般的爽快,爽的我只想把洗手台整个砸了!二郎立在我身后,无声无息,好半晌看不到的我都误以为他走开了。
我伸手抹毛巾摆放的位置,手腕被人轻轻搭住,不出多会儿柔软的毛巾就贴到我的脸上,二郎边替我擦边还不忘开玩笑,“啧啧啧,你脸颊的肉是不是又多了。”
嗷嗷嗷嗷我发誓我真的很想咬杀他,尼玛句句话戳到姐的痛处,姐婴儿肥的又不是一两天了,何必呢!何必呢啊喂!!
我头皮一麻,名为冲动的小玩意瞬间涌上我的天灵盖,我没能再忍下去,靠摸索的摸到他的手臂,逮住内侧就狠狠的掐。我知道大腿内侧和手臂侧内掐起来可是最要魂的痛,可二郎居然不吭声,只在我掐住的那一秒用牙缝吸了口气。
事实都证明看来着家伙的皮不是一般二般的厚,我挥开他还在继续折腾的手,刚要喷他一番,他却突然俯身靠了过来,他将指尖按在我眼眶四周,观察着我的眼珠,半晌后,才肯定的一点头,“嗯,这下没事了。”
“所以你满足了!”
“呵。”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拍拍我的脑袋说,“啊啊,满足了,所以亲爱的,咱们早些入睡吧。”
“冈本杉麒你果断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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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切原赤也便给我发来了邮件,内容是比赛的具体地址,有关于其他的一点都没提及。看来少年是被二郎昨天那奔放的话闷傻了,也是,毕竟和他一样单纯的男孩子在眼下的世界里头,真为数不多。倒是像二郎的,一抓一大把,各种骄傲各种臭屁,你看XX和XX不都是么?
早餐时候我和老妈说了今天要出门,让她和她的新儿子二郎好好相处一日,此话刚出,我妈便整个跳起来,手下的一坨糖心荷包蛋差点就爆了。
“说什么胡话!杉麒难得来一次,你当然要带他去玩儿了!”
“可是我今天是去给学校里头的网球部打气的啊……他跟着瞎掺和什么……”
二郎听我这么说,非常“明事理”的插话进来,“没事的伯母,我自己到处玩玩好了……”他垂下目光,定定地瞅着他的饭碗,一口饭捣鼓了好几次愣是不喂进嘴里。
我妈一看他这模样,更不得了,直接上了不容拒绝的口气,“去!冷礼你必须给我好好陪杉麒。”
“行!”我咬牙答应下来,跟着转向二郎,敲敲他的餐盘,提议他注意,他抬起眼睛,迷惑的看向我,尼玛绝对是打算将无辜纯真伪装到底了!
我继续龇牙咧嘴,我遇到他后心情就很少平静下来,我深提一口气,破开嗓子嚎出,“JioShou~Rikkadai~”
我妈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得筷子差点飞走,刚要开口骂我我便抢走她的话头,像个斯巴达老师似的告诉二郎“给我学起来!”
二郎没有异议,耸耸肩,重复了一遍,“JioShou~Rikkadai~”
我嘴角抽搐,心说这家伙居然能给自己有可能遇到的对手喊口号,我该说他是我佛慈悲好还是米其林轮胎好。我把一大块脆萝卜一口塞进嘴里,当成二郎拼命的嚼烂,可惜老天就是看我不爽,我太使劲,一下,咬到了自己的腮帮子,痛的就快要挥别世界了。
跟着由于二郎一路跟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折腾,一会儿口渴一会儿想吃雪糕的关系,我们赶到比赛场地时,已经晚了足足四十五分钟。我本以为最多错过双打二,却不曾料到站到观众席上那会儿,双打一的比赛都宣布结束。
战绩6…0,幸村前辈看着柳前辈手里的表,眉心紧锁,完完全全没了笑脸,“太慢了。”他冷冷的告诉丸井和胡狼前辈,我听得冷汗直流。
慢慢慢慢个鬼哟,前辈你看不到比赛对手那张比我原来这么没用啊啊啊还不如去死吧这个人世间对于我没有意义了都走到了这里输给立海大也是预料但还是好丢人的绝望表情吗!
我刚想和二郎吐槽,前方便有个声音叫住了我,“星野!!”我的视线朝声音来源飘去,吉泽笑着冲我挥手,跟着指指身边的座位,示意我过去。
二郎跟着我一路向下,到吉泽眼皮底下的时候他立刻展开他的攻势,弯下腰,盯着她看了好久,看到吉泽这么大大咧咧除了柳前辈压根不会写害羞两字的姑娘都垂下目光了,才罢休。
“我是冷礼的朋友,冈本杉麒。”他不用我出马自己就开始做自我介绍了。
吉泽一愣,“我是……”她可能无法描述我与她眼下的尴尬关系,好半晌都想不出怎么说干脆直接报了名字,“我是吉泽寻。”
同班的几个女生由于我带来了陌生的男子,不免好奇,凑到一块儿悉悉索索的探讨起我们的关系,例如,“谁啊?”“啊……很帅嘛……”“这是她男人?很微妙……”“我都说了她不像外表那么干净啦?”
这些话倒也不是明摆着欺负,女生生性八卦是在所难免的,我也八卦,我也知道会有这个局面,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万分不愿意带着二郎一起来。我斜眼看看二郎,他跟个没事人一样,保持好公式化的微笑,看着比赛场地。
他对流言蜚语向来无所谓,甚至还满乐在其中的,我撇撇嘴,回头冲吉泽礼貌地点点头,跟着也专注起比赛进度。吉泽张了张嘴似乎要跟我说什么,但见我态度疏离,也作罢。她的脑袋压的很低,双手又习惯性地抓住了裙边,我明白她在不安,虽然只做了短短两个月的好姐妹,但这点是记住了。
我们得位置就在观众席的第一排,身下便是立海大的休息区,切原赤也刚才一直在做准备,这会儿才注意到我。他突然大大地笑开,边调整着网线边跟我打招呼,“星野,你来啦。”
“唔!”我点头,握拳,“少年!加油!”
“啊啊!”他跃跃欲试,拨弄网线的手转换到后脑,抓乱了本来就够乱的头发,“要……要……”
见他要了老半天也蹦不出后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