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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进门,“去哪儿,都不和我说一声?”木欣捧着一大碗水果沙拉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西子坐到她身边,接过她手中的叉子,叉了一块苹果放进嘴里。“嗯,不错。”西子拿过遥控器,换了一个频道。
“喂,别动,我正看着呢。”木欣抢过西子手中的遥控器,又换回原来的频道。
“哎呀,换一个吗!这个不好看啦!”西子正要抢遥控器,木欣早已把它压在自己身下。“哪个女孩子不爱减肥呀?我正准备减肥呢!正好找找减肥的好方法。”说着又把一颗葡萄塞进嘴里。
“减什么肥吗!管他呢,随便吃,随便睡,就可以了。还有你已经很瘦了,用不着减肥。”西子从厨房里拿出一个叉子,抢过木欣怀里的水果沙拉吃起来。
听到西子这么说她,木欣十分的高兴,“真的吗?我不用减肥吗?”木欣跑到镜子前照来照去。
西子不再说话,专心地吃着沙拉。见西子长久地不说话,木欣这才反应过来,“啊,你少吃点儿,我还没吃呢!”说着冲过来,夺过西子吃得所剩无几的玻璃碗。
“你不是要减肥吗!少吃点儿,我帮你把剩下的打扫了。”西子说得理所当然。
楼上的木然刚刚洗完澡,听到楼下有说话声,猜想是西子回来了,便下楼来,看到两个女生为了一碗没几块的水果争来争去,他有些无奈。
“怎么这么晚回来?去哪儿了?”木然坐在两人的对面。
西子停下来,看到木然穿着一身白色半袖,露出非常有型的肌肉,黑色运动裤,头发还湿着,偶尔会往下滴水。再看他那张英俊的脸,似乎有一层水气笼罩着。
哇!太帅了!简直是出水芙蓉。嗯?有这样形容男生的吗?
木然被西子盯得莫名其妙,看了看旁边正在全力以赴把剩下的沙拉吃光的木欣,西子还是一动不动。被西子盯着实在是受不了了,“喂!”说着抬起手在西子眼前晃了晃。西子这才回过神来,“啊?”
“发什么呆呢?”木然再次靠在沙发上。
西子还有些搞不清状况,看着已经吃完沙拉的木欣心满意足地把碗放在桌子上,也无动于衷,扭头又看着木然。
“你怎么了?”木然搞不懂西子这是怎么了。
“哦,”西子似乎想起了什么,“然,你等一下。”说完向卫生间走去。不一会儿,拿着一条毛巾出来,“把头发擦干吧。”
木然一怔,吃惊地望着西子,没有去接毛巾。
“怎么,要我给你擦吗?”西子把毛巾展开似乎真的要给木然擦头发。
“哥!”木欣真的看不下去了。
受不了啦!为什么他们俩总是看着彼此发呆,有什么呆好发的。他们到底在想什么呀?搞不懂。
“呃,噢。谢谢。”木然接过西子手中的毛巾,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西子的手指,碰到的那一刹那,仿佛一股电流顺着他的手直击他的心脏,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
“怎么啦?”
“没事。”木然觉得他的脸像火一样在燃烧,担心被西子或是木欣看到自己脸红,他慌忙地把毛巾搭在头上。毛巾很大包住了他的整个头。毛巾下的他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这不是他第一次碰到西子的手,但每次碰到她的手,他都会这种感觉。刚开始他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后来他知道,可晚了,她的身边有了楠,再后来,楠消失在她的生命中,他有了机会。正当他高兴准备把她揽入他的怀抱时,她却被晔虏获了。现在他面前的道路终于平坦没有阻碍了,他要珍惜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就在她住在他的这段时间里,要让她知道,他喜欢她。
“和你们说件事,我准备搬出去住。”
“什么?”木然揭起毛巾,眼睛像个乒乓球瞪着西子,“住在这里好好的,为什么要搬出去?”
刚才还想的在她住在这里的这段时间里让她知道我的心,现在我的心意她还不知道,就要搬出去,这怎么行?
“对呀。就在我家住的吧!”木欣拉着西子的手,“大不了,我以后分你一半的沙拉就是了。”她极其不情愿地说。
西子笑了笑,“我在日本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找到爷爷的,住在这里不是长久之计。我觉得我应该出去住,必竟这里不是我的家。”
“这里怎么不是你的家了?”显然木然火气不小。
怎么可以说这么说,我一直以为我可以代替楠来照顾你。你说过有楠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可是楠已经不在了,难道你就没有家了吗?
西子没有说话。从她认识木然以为,木然的脾气就是这样火爆,对别人这样,对她只是稍稍收敛一点。但她已经摸顺了木然的脾气。他就是那种脾气上来,谁都拦不住,等脾气下去以后,再怎么收拾他,他也不说什么。
见西子低下头,木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压了压火气,做了几次深呼吸。
西子看了他一眼还是不说话。
“你住在我家不舒服吗?”木欣关切地问。
“不,我很舒服。但必竟是你家,我找不到家的感觉。即使找到了,也不是我自己家的感觉。欣,你能了解我的感受吗?”
比起木然那样粗线条的男人来说,木欣的心细如发丝。她一定能体会到西子的苦处。
木欣想了想,“我明白的。”顿了顿,“那就得等到你找到合适的房子,再搬出去呀。”
“房子已经找到了,今天也去看过了。房子很不错。价格……我也能接受。”想到千川提出的要求,西子不由地低下了头。
“地方在哪儿?”
“从学校向西走,大概需要十分钟的车程。”
“你什么都准备好了,只是通知我们一下,是吗?”木然的语气中充满了火药味。
“然,不要这样想。我知道事先告诉你们,你们一定不会让我搬出去的,可是我真的很想一个人住,也许会苦,会寂寞,但我会觉得那里只属于我一个人。在那里我可以想哭,哭,想笑,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里也可以啊!”木然大声地喊。
“哥——”木欣知道木然想留住西子,可是强扭的瓜不甜,让西子这样寄人篱下地住在这里,总是对西子不好。
“我不管了。”木然把毛巾愤愤地摔在桌子上,“当初你没打一声招呼就住进我家,现在也不用打招呼,直接搬走吧!”他怒气冲天地站起来上楼了。
“然……”看着木然冲上楼,西子心里很过意不去,没有想到,这样做会让木然如此生气。
木欣拍拍西子的肩膀,“放心啦,他没事的。他只是舍不得让你走而已。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他呀?明天就没事了。”
西子扭过头,“我又不准备离开日本。虽然我搬出住,但我们还是会天天见面的。”
木欣笑了笑,“但是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呀,时间也变少了。你应该明白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吧?”
“失而复得?”西子喃喃自语。的确她最明白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那种你本以为永远都不会再见面,永远都不再属于自己的,突然之间出现在她面前,并且到最后他告诉她,他是属于她的。那种心情,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
“好了,别瞎想了,快去收拾东西吧。你不是想明天搬家吗?搬家时一定记得要叫上我啊。我的力量很大的。”
西子笑着点点头。
千川的帮助
第二天午休时,西子来到木然的教室门前,“夜。”
千川正在学习,听到有人他抬起头,当他看到西子主动来班里来他,不免有些兴奋,可想到昨天的事,心里又有些尴尬。
木然坐在最后一排,悠闲地翻着杂志,看见西子出现在门口,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见西子是来找千川的,又平添了一份失望。
什么吗?我还以为是来找我的,真是自做多情。
杂志被无情地摔在桌上,又掉落在地上。一个女生路过,好心地帮他拣起,并微笑地送到他面前。
“要你管,我就喜欢把它丢在地上。”说着木然接过杂志重新把它扔在地上。他还不时地瞟一眼门口的西子和千川。
由于离门口比较远,西子和千川在说什么,木然听不见,只是看到西子和千川有说有笑。这让木然心头的怒火无限漫延。攥紧的拳头嘎吱吱乱声,青白色的骨头是那样可怕。
“哇!千川笑起来好帅呀!那个女生好漂亮啊!乌黑的长发,白皙的皮肤,卷卷的睫毛,挺挺的鼻子,性感的嘴唇。”陶醉中……
“他们好配啊!”说得就如同她是其中的女主角一样。
“是啊,简直是金童玉女。”
“不,应该是……”
“够了。”再也无法忍受眼前耳边的这一切,凶狠的狮子终于发怒了。木然“藤”得一下站起来,怒视着刚才说话的那些女生。
女生们被木然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魂飞魄散。她们不知道她们哪儿句话,哪儿个动作得罪了这位大少爷。一个个胆战心惊望着木然。
西子和千川也听到了木然的声音,停下来看向木然。木然被他们看着不知该如何收场,站在哪里无所适从。突然西子想到了什么,又开始和千川说起来。见西子不再看他,木然的心里轻轻松了口气,可是被冷落的感觉更深了。
她不再需要我了。她现在有了千川,就不再需要我了。呵,木然,你这个傻瓜,你这个超级大傻瓜。你竟然把她亲手送到别的怀抱中,还在这里幻想着和她的未来。
木然瘫坐在椅子上,浑身没有一点儿力量,仿佛那一瞬间全身的力量被抽尽,骨头被卸掉,血液被吸干,心被掏空。这个躯壳完全不属于自己了一样。
那些女生看见木然的眼神涣散,无力地瘫坐在那里,赶忙站起来,逃跑了。
西子和千川的事谈完了,很担心地望向木然,想要去说些什么,可又不知该说什么。
“放心好啦,我会搞定他的。”千川微笑地说。
西子扭过头,“那就麻烦你了,我先走了。”然后又看了一眼木然,离开了。
和煦的阳光照射在西子身上,那白色的短裙被微风吹拂着,千川望着西子远去的背影,似乎一层薄薄的雾笼罩着西子,那种朦胧的感觉更显得西子背影的婀娜多姿。乌黑的长发垂顺的在她身后轻轻摆动。
“看够了没有?她已经走远了。”不知何时炎冰站在他身边。他看向西子远去的方向。“喜欢她,就向她表白吧。”
“什么呀?”千川收回目光看向炎冰。
炎冰从鼻子里略有笑意地“哼!”了一声,“你和然都说她漂亮,看她的身材也不错。还不行动吗?要知道男生们都不是瞎子,看到这么漂亮的女生会无动于衷吗?等她被别的抢走以后,你哭都来不及。别说我没提醒你啊!”
“炎冰,你最近的话好像多了不少,尤其是关于我和西子的事你特别热心。”
炎冰瞪了千川一眼,似有笑意,“我认识你这么久了,从来没见过你对哪个女生有如此表现,既然动心了,作兄弟的,当然要给你打气了。”
“那你什么时候动心了,通知我,我也会为你打气的。”
“我……”冷笑,看着手腕上的红丝带。
千川记得一个月前炎冰从台湾回来以后,手腕上就系着那个丝带,刚开始以为只是为了装饰,必竟他总是穿着黑色,系一条红丝带很好看,可时间一长那条红丝带已经不再鲜艳,可他还是系着,始终没有摘下来。而且他总是会时不时地盯着那条丝带发呆,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那条丝带到底有什么意义?为什么你总是对着它发呆。”
“它?它提醒我,我曾经犯过的一个无法挽回的错,让我时刻紧记。同时我也希望上天能我一次机会,让我来弥补那个错误。”炎冰抬起头看着天。
“你会犯错?还没听说过呢?是什么错?”千川看着炎冰。他猜到他是不会告诉他的,但因为好奇,还是问出来。
“是我这一生唯一的错,也是让我悔恨终生的错。”炎冰深深地吸了口气。他眼睛里充满了忧伤、悔恨、怜惜与无奈。
每当提起关于红丝带的事,炎冰总是会这样。像他这样的人,会有这样复杂的眼神,千川猜想一定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一件永远放不下的事,也是一件无法说出口的事。千川便决定不再问下去。
“现在我们要解决的事不是你的红丝带,而是然。”
炎冰的目光从丝带移到千川身上,“那家伙怎么了?”既而又看着教室里的木然。“好像完全没有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