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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着唇,虚弱的靠在他的肩上,淡淡的摇头,脸色一青,“唔……!”
卡卡西停下了脚步,纵身跃出了房间,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我爱罗站在身边冷酷的望着周围的人,村民们瑟缩着迅速远离。
卡卡西把我放下来,轻轻拍着我的背,“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我颓萎的坐在地上,将那欲呕的感觉咽下,幸好我是个洁身自爱的好孩子,不然这样的呕法要是被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不定想成什么样子呢,听到卡卡西的询问我点点头,“里面有一股很混浊、很黑暗的气压,我受不了才会……。”
卡卡西了然的揉揉我的肩膀,“没有关系,我进去看看。”
我猛然拉住他欲起身的衣角,“小心一点,有任何不对的地方就马上跑出来。”
“嗯~!”卡卡西既不可闻的应了一声,起身进了房间。
“我爱罗,你过来!”我坐在地上向不远处的我爱罗伸手,我爱罗乖乖的走到了我身边,我拉着他僵硬的身体让他蹲下,手心再次贴上他的心口,“我有话要问你身体里的寄居者。”
灵子慢慢的渗入,感受到那突兀、诡异澎湃的查卡拉,我开门见山的说,[守鹤,房间里那让人厌恶的气压是不是你之前说的那个讨厌的感觉?]
‘呃~’砂之守鹤被我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有点懵,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嗯~,没错,就是这种感觉~,呃~,上次碰到的时候,我的查克拉就莫名的流失了!’
[谢了!]道声谢我把灵子撤出了我爱罗的身体,“我爱罗,卡卡西还没有出来,你先帮我把周围围观的人都潜走,我怕待会儿打起来会伤到他们!”
我爱罗一声不吭的起身走向旁边那些远观的观众们,我心绪不宁的坐在地上,不知道房间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感觉到卡卡西查克拉时爆时消的,可恨我双目失明只能在外面干等,等得我心焦啊~!
忽然“轰~”的一声巨响,那间让我难受的房屋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坍塌,尘埃飞扬中卡卡西飞身蹿出,感觉到他的气息以后,我失声尖叫了起来,“卡卡西,快把他丢掉!”
卡卡西听见我失常的声音,毫不犹豫的抛开了自己抱住的那具躯体,沉闷的重物落地的声音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却因那身体上缠绕到近乎扭曲的黑暗而更加虚弱,冷汗渐渐渗出,空洞的眼睛死死的对着那团让我窒息的黑暗。
微微颤抖的身体毫无预兆的凌空而起,感受到熟悉温暖的怀抱,耳边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我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谢谢你……,卡卡西!”
卡卡西抱着我远离了那死寂般的身体,我爱罗遣走村民以后也站到了我们的身边,身后还跟着葵和水色,我揪着卡卡西的衣袖让他把我放下,虽然疑惑,他仍然沉默的照办。
“卡卡西,你进去房间以后遇到了什么?”我平静的问。
“嗯~”卡卡西烦恼的搔搔脑袋,声音却很认真,“感觉像被吸住了,查克拉在消失,好像被空气里的什么东西吸走了一样,但是……,无论是那个人还是那个房间,我并没有发现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又是查克拉消失……,看来这个人的身上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是吸食查克拉,或者说是吸食魂魄的,毕竟查克拉是精神力量和肉体力量的融合,这样看来那个怪物雾忍也是被这吸食魂魄的东西给害的,而且这个村村民的灵魂应该也是这样才消失的。
我想起那个被怪物雾忍吞噬掉的火遁忍术,还有刚刚卡卡西说过的话,这样看来这让人厌恶的东西根本就不是忍术或者说忍者可以看见和解决的……,我的手心开始冒冷汗,怎么又有这样无法理解的东西出现了,在死神的时候有普通死神无法对付的变异大虚,在火影世界又有普通忍者无法对付的吸食灵魂的怪异东西,这……
我总感觉有什么阴谋在里面!!
微微眯起双眸,眼底的冰冷一闪而过,无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我就不相信阎王你敢把我玩死~,哼……!
“你们退后一点,我有办法解决的!”我淡淡的说。
缓缓抬起左手伸直在身侧张开,体内的灵子向手心汇聚,我开始召唤空气中的灵子,灵子雀跃跳动的涌向手心,如烈日般的光芒闪烁中一把剔透的淡蓝色灵弓牢牢的握在了我的手心,听着身后葵和水色的抽气声,我额角一跳,我知道他们肯定也误以为这是实体化的查克拉了。
没有时间向他们解释什么,手指钩着弓弦拉满弓,一支带着温润流光的箭羽直指躺在地上毫无反应的男人,放开手中的弓弦,箭羽疾射而出,毫无悬念的没入男人的身体,“腾~”的一声男人身上升起一股冰蓝色的火焰熊熊燃烧着,幸好村民已经被我爱罗遣走,否则,搞不好会告我谋杀。
微微眯起眼睛,感受着那在灵火中挣扎叫嚣的黑色气息,我就不相信我堂堂一个灭却师还收拾不了你?!
卡卡西和我爱罗都沉默的站在我的身后,对于他们的信任说实话我还是蛮感动的,倒是葵和水色都没出声,让我很意外(T 。T,人家是被小我同志的杀气给吓回去的。)
火焰燃烧了大概十来分钟的时间才慢慢熄灭,勾起嘴角,我满意的感受着那已经被灭却之火焚烧得十分纯净的灵魂,散去手上的灵子,体内的力气一下全部被抽空了一般,双脚酸软无力的倒下,迷糊之中却跌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卡卡西再次把我打横抱起,靠在他的肩头我轻笑了起来,“那个男人已经没事了,明天应该就会醒过来,我要睡一下,不要吵醒我。”
睡着之前我唯一想到的就是,幸好这次没有让伤口裂开,不用忍受桃花盛开的痛苦而安安稳稳的睡一觉了(~^_^~!)。
结果重棣醒得比我还早,村长和他娘舅的一家人感激涕零的把卡卡西给感谢了个够,而卡卡西的回应也只有他的招牌动作而已,搔搔后脑勺,眨巴眨巴眼睛,慵懒一笑,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话,不想让他们来打扰我的休息。
我醒来以后被卡卡西强行灌了一些食物,然后拉着他的衣角去看望重棣,重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非常壮实,声音粗旷,个头比卡卡西还大,我很奇怪的问了他关于他出意外的那天的情况。
重棣十分困惑的回答我,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本来那天是去掏金沙的,因为最近不太安宁,所以他就想着抄近路,早去早回,那条路有一段路是从后山蜿蜒过去的,那里很少有人走,上山以后,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好像听见了他妈妈在叫他,虽然奇怪,但是作为村里有名的孝子,他还是随着声音追了过去,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卡卡西蹲在地上听完他的叙述,考虑了一会儿才开口,“嗯~,应该是幻术,他中了幻术才会遇伏的,昨天在房间里我就隐约感觉到他身上有残留的查克拉,虽然极少,但确实存在过。”
ˇ危险的族人ˇ
我低头沉吟思考,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忍术攻击无效的,可是为什么又能够用幻术呢?!我纠结的扯着白发,看来一切的源头还是在那个后山,那个我发现的燥热气息的发源地,只是不知道它被我暗算受的伤好了没有。
卡卡西一巴掌拍在我的头上,“你又在算计什么?”
我咬着牙抬头,扯下他的爪子,“不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我哪里算计了?!”
“没有就好,这两天你老实待着把伤养好再说。”卡卡西强行的下了一道命令,十分不给面子的扼杀了我的行动自由。
我撇撇嘴决定不和他辩驳,如果真有算计,我有的是办法开溜,不过他说的也没错,我现在浑身是伤,如果贸然闯上去,估计自己就得玩完了,也不晓得现在手臂上的桃花开了多少了,这种混沌不知的感觉真不好啊。
夜晚凉风习习,空中却毫无月色,连星辰都躲进了云里,俗话说月黑风高杀人夜啊~!黑暗中似乎有一双无形的充满杀戮的手握住了这座人心惶惶的小村庄……
睡得正香的我猛然被惊醒,空气中散发着一种不安的味道,慢慢坐起身子,耳廓微颤,周围却安静的可怕,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卡卡西?!”我试探性的喊了一声,虽然他一直没说,但是我知道自从我上次偷跑出事以后,他就一直在我屋外的树上休憩,为了防止我逃跑(==!)……,呃~,好吧,也可能有一点的担心我的安危。
“卡卡西?!”
但是这次我连声叫了好几次都没有任何的回音,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身为上忍他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他也是人,是人就会有弱点……,我不希望他出事。
小心翼翼的打开木板门,凉爽的微风吹过,却吹不散我心底因未知名的危险而产生的燥热,我忐忑的慢慢走出房门……
静……,还是安静,静得可怕~!
慢慢解下两侧发辫上的铃铛轻轻扣在指尖,召唤着空气中散在的灵子与我体内的灵子相应,警惕着随时可能出现的危机。
猛然之间闹中警铃大作,身体本能的做出反应,脚下急踏连续几个后空翻,耳边不断响起“轰隆~”的巨响,脚下的大地似乎都在晃动,我跳离的这一路地面产生了巨大的裂缝,沙石泥土翻卷而起,就像地震刚过一样。
待得我站定以后,才惊觉面前十米开外的地方立了一个恐怖的存在,虽然眼睛看不见,我仍然象征性的抬头仰视着面前的庞然大物,它身上散发的黑暗扭曲的气息让我窒息,我十分肯定、确定以及一定,这丫就是近段时间搞得人心惶惶的混蛋。
捏紧指尖的铃铛,空洞的眼眸让人看不见那一闪而过的冷然与杀气,我在夜风中昂然而立,“你是什么东西?!”
一阵让人鸡皮疙瘩林立的吸口水声过后,紧接着而来的是一阵贪婪而滑腻的声音,“嘶~,啧~,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纯净的灵魂呐~,嘻嘻~!”
“……!”这个让人恶心的声音,这个让人抽疯的话语,让我想起了多年前在某个湖边碰到的那个被石田爷爷一箭射灭的名为虚的废材,真是……,变态~!
我脸色铁青,紧抿着唇瓣,召唤出我的灵弓抬手便射,那个怪物只是很得意地笑着,“嘻嘻~,忍术对我没用哦,你还是乖乖的被我吃掉吧!”说着它便向我扑来,迎面来的气压促使我本能的急速跳开,箭羽没入它的身体带起一股冰蓝色的火焰,却未坚持多久便熄灭了。
怪物挥动着树干似的爪子不在意地拍拍身上冒烟的地方,“嘻嘻~,我就说没用吧!”
我咬着牙腹诽,怎么总能让我碰上这样的乱七八糟的怪物啊,散去手上的灵弓,我准备召唤斩魄刀,我已经管不了后果了,我只知道如果现在不尽力把它打倒,估计我就得立马玩完,而且还是尸骨无存的那种,我可不敢奢望阎王那个没品的混蛋会在紧急关头来救我。
可惜我还没来得及召唤斩魄刀就被一个陌生的声音打断了——
“花翎!”怪物的头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身影里涌动的查克拉让我全力警觉,他身上散发着和怪物相似的黑暗气息,却内敛很多,他粗鲁的喊了我一声名字,显得有些激动和不忿,“你难道真的要和我动手吗?!”
“……!”我脸颊抽搐的抬头不发一言,你老人家哪位呀?!和你动手怎么了,犯得着那么激动吗?!
看着我明显不打算回答的表情,那个人从怪物头上一跃而下,站定在我七八米外的地方,“花翎,你什么时候也变成忍者的走狗了?!”
我眼角一抽,走……,走狗?!
“花翎,你忘记了我们十二月田家是被谁灭的了?你忘记了哪些忍者是如何屠杀我们的族人了吗?”他一步一步地逼近,越来越激动。
我嘴角一抽,我……,我们?!
“站住!”我伸手制止了他不断靠近我的步伐,“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但是如果你再靠近我,救别怪我不客气了。”
“花翎?!”他停下了脚步,声音里的难以置信让我汗颜,“你是怎么了?你怎么可以对我说出这样的话?”
我郁闷的按着额角,“请问你哪位呀?我为什么不能对你说出这样的话?!”
来人倒抽一口冷气,“花翎,我是哥哥呀,我是你哥哥十二月田仨井,你怎么不认识我了?!”
我嘴角抽搐的“看”着他,“我不认识你!”(==+!)
“你说什么?你不认识我?……,我知道了,一定是……,一定是那些该死的忍者对你动了什么手脚你才会不认识我的,一定是的……,花翎,你不用害怕,哥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