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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脚步一顿,身体僵硬的停了下来,感受到鸣人被我牵着的那只手手心冷汗开始冒出来,我深吸一口气,扯扯嘴角,用尽量轻松的语气说,“没什么,只是遇上了一些伤心的事情而已……,走吧!”
鸣人虽然顽皮,但仍然很敏感的没有在继续问下去。
回到日向家以后,雏田看到我很高兴,却因为某个顽皮猴儿的到来而紧张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涨红着脸低着头数蚂蚁。
晚上安心的睡在清凉的夜风中,朦胧之际我突然惊醒,感受到院子里树枝上的拜访者身上那熟悉的查克拉波动,我慵懒的翻个身,轻轻地开口,“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回答我的是同样慵懒得让人想犯罪的声音,“没干什么,只是想着突然之间回到这么安宁的生活你会不会不习惯……,这两天中忍考试开始了,会有很多外族忍者来木叶,你自己小心一点。”
我失笑起来,“卡卡西,我有没有说过你很有当老阿婆的潜质,等你老了的时候肯定是一个啰嗦的老头,呵呵,倒时候你们家可怜的老婆可有的受啰~!”十足的幸灾乐祸的语气。
卡卡西的呼吸一滞,凉凉的说,“多谢挂心,走了,明天还要出任务。”说着他“倏~”的一声就不见了,凉凉的空气中还飘散着他最后的那句轻语,“晚上很冷,不要睡在外面的木廊上!”
再次翻个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我重新闭上眼睛睡觉,把某人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就算再冷,也冷不过我的温度。
卡卡西出任务去了,我的生活又回归平静,这几天果然有很多外族的忍者来木叶,而我也遵照日向大叔的话,没有踏出过日向家的大院,虽然我已经是忍者了,但身为一个瞎子,还是不要惹麻烦比较好。
不过我不主动惹麻烦并不表示麻烦不会惹我,而现在就有一个顶大的麻烦摆在我的面前……,我十分的不想珍惜,所以我考虑上天也不用再给我选择的机会了,期限是一万年(==!丫已经大脑纠结到抽搐了,离疯癫不远矣~!)
我坐在地上,柔嫩的青草随着微风拂过我的小腿,雪白的发丝轻舞,耳边听着周围树林里的鸟鸣声,脸颊上感受着林风的湿润,眼神的空洞却遮掩了跳动的寒光,我冷冷的面对着面前的不速之客,“你来干什么?!”
“嗯~,你知道我是谁?”来人奇怪的问我,声音却柔和温吞,给人一种无害的感觉。
微微弯起指腹,我漠然的开口,“我认得你的声音。”
“哈~?!”他惊讶的感叹,似乎很有兴趣的样子,“很有用的天赋呢,难怪……,我就说嘛,上次见面的时候我明明改变了样子,你怎么会认得出来,原来是因为我的声音。”
“废话少说,你来干什么?”我打断他的感慨,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耐。
“啧~,啧~,你知不知道你骗得我很伤心呐,”来人哀怨的说,可是我却听不出任何一点点的伤心味道,“我以为你是个柔弱的盲女,没想到却是个伪装的高手!”
我冷哼一声,不屑的说,“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个柔弱的盲女,是你自己认定的,再说我都伪装了你们还要拿我做实验,如果不伪装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了,你说是不是呀……,兜!”
“哎呀呀~,真是幸运啊,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呢~!我真是感动!”兜貌似兴奋的说,话音未落猛然上前扼住我的手腕将我拎了起来,“这次抓到你了,你可要老老实实的跟我走!”
“啪~”的一声拍掉他显然没有用什么力气的手,我重新坐回了地上,“笑话,我爱去哪那是我的事情,哪容你来决定。”
兜不以为意的拍拍手,“随便你,反正这次的中忍选拔要好几天,我有的是时间,亲爱的十二月田小姐。”
他转身正想离开却又突然的回头迅速的凑到我的耳边轻声说,“风之国的那个村民离奇死亡事件是你解决的吧,我很好奇那些村民是怎么死的呢?!嗯~。”
感受着他慢慢离开的气息,我恼火的一拳捶在土地上,他肯定又是冲那个什么鬼秘药来的,该死的混蛋……。
自那天开始,兜就三不五时的来搔扰我——趁着我在树林里等鸣人的空档;或者是我一个在院子里发呆的时候;再或者是夜晚我一个人吹冷风的时候。
反正每次都挑我一个人的时候出现,他总是说一些没营养到意味不明的话,而我也开始重新评估他这个人了,就冲他能够畅通无阻的进入日向本家的院子,我就不能小觑他。
只是,以他的实力还用参加中忍选拔吗?……,这个疑问一直困惑了我很久。
侧头靠着栏杆,我坐在木廊上回想着最近几天那个兜的所作所为,有些纠结,你说他是为了秘药吧,可是这几天以来他却只字未提;你说他是单纯的没事找事吧,可是却又总是套我的话;你说他是有不良居心吧,可是他又让我感觉不到恶意……,不明白呀不明白。
“轰~”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我揪着头发的手一颤,几缕银丝光荣就义,我郁闷的抬头,面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貌似有点远。
又是几声轰隆巨响传来,我甚至感觉到大地都在震动……,发生什么事情了?!
跳下木廊,我小心的走向院门口,可是还没来得及出院门就被一个匆忙的身影给撞到了,我忙扶住那个不稳的身体,手臂却被一只小手给抓住,手上传来的颤抖显示着主人的恐惧和不安,“姐……,姐姐……!”
“雏田?!”我惊讶的开口,“怎么啦?!”
“姐姐,鸣人……,后山……,救救……!”
雏田语无伦次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按住她的肩膀,安抚她激动地情绪,“你冷静一点,什么事情,慢慢说!”
雏田泪水奔流,哭声浓重,身体剧烈颤抖着,恐惧使她始终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的心底不由得急躁起来,我扼住她的双手,认真地“看”着她,“雏田,你是日向家的大小姐,你不可以这么没有担当的,你要让自己变得坚强,你要对得起你日向雏田这个名字,明白吗?你必须学会改变,否则……,你只会从日向家消失。”
雏田抽泣着深呼吸、再深呼吸,抓住我手臂的手指几乎刺破我的皮肤,她终于呐呐的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后山发生了大面积的坍塌,鸣人在那里,姐姐……,怎么办?鸣人……鸣人……。”
我猛地推开她向院外冲去,却被人再次拦住——
“那里发生了未知的爆炸,山体大面积坍塌,就连忍者都不敢贸然进去,你去有什么用?”冷冷的童音带着一抹熟悉的不忿。
“日向宁次,你给我让开!”我恼火的说,现在没空管你们这些小P孩的想法。
“不让!”坚决地语气,坚定地眼神,傲然独立的身体……
ˇ湮没的尘埃ˇ
这是个骄傲的孩子,我却无心去欣赏,不耐烦的用力将他扔到一边,我闪身冲了出去,鸣人遇到危险恐怕没有几个人会去救他,我不能弃他不顾。
我快速的在街道、屋顶之间掠过,只能凭着感觉向轰隆之声传来的方向冲去,街上人来人往,喧闹非常,看来都是因为这未知的情况而聚集的忍者。
后山是我和鸣人经常去的地方,从来没有发现过有什么危险的存在,恐怕这次又是人为的吧,我的脑海中第一个闪过的就是兜的声音(==!本来应该闪过的是脸,不过鉴于某女睁眼瞎的特殊情况,所以就只能是声音了!)。
“鸣人~!……鸣人~!”一进入后山的区域,我就开始大声地呼喊,期望他能够听到我的声音,给予我回应,我穿梭在轰隆隆的巨响之间,不断有碎裂的砂石砸在我的身上,我迅速腾移躲闪,“鸣人~!……鸣人~!”
一声如猫般细微的呼喊几乎在山体轰隆中淹没,我颤颤耳朵,确定不是自己产生了幻听,“鸣人!”我迅速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冲了过去。
鸣人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似乎受了很重的伤,“鸣人,你怎么样啊?”我费力的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石头,小心的把他抱了起来,指尖却感觉到熟悉的温热腻湿,“鸣人?!”
“姐姐,我没事!”鸣人虚弱的说,勉强的回抱着我,总算是没有生命危险,“害姐姐担心了,对不起!”
我抱起鸣人,找准方向准备下山,大地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轰隆隆的巨响中破空之声非常的微弱,几乎听不见,我脚下轻点迅速后退,“笃~笃~”两声,两把苦无插在了我刚刚踏过的地上。
面对着突然出现的拦路者,我微微皱起眉头,怎么又有阴谋在里面?!烦~!
“居然还有人上来救他,是我太大意了吗!”毫无诚意的反省,冷漠的语气中的少年音色非常的不搭调,却让我感到一丝丝的熟悉。
这个声音我听过,好像是……
没有时间细想,我抱着鸣人慢慢后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这里的塌方是你故意弄的?!”不会有这么疯狂的人吧……!
“差不多,”少年淡淡的说,感受到他冷冽的目光和鸣人轻微的颤抖,我十分、确定、肯定以及一定,这个人绝对不是什么善角,比兜更让我警觉,似乎没有看到我的防备似的,他淡淡地开口,“把九尾放下,你可以死的毫无痛苦!”
“……!”(==+!)没见过让人死还这么理直气壮的,“我不知道你说的九尾是什么,我只知道如果再不走,我们都要变成一抷黄土了。”
我的话貌似没有什么效果,因为眼前的少年显然没有打算让路,惊觉到他身体里开始运转的查克拉,我抱着鸣人快速后退,与他保持着相当的距离以确保当他发动攻击时能够有足够的反应时差。
只是,我忽略了这里是火影的世界,这里的强者称为忍者,这里的忍者使用的名为忍术,而且,并不是所有的忍术都需要行动攻击的,那只是忍术之一的体术所表现的必要条件而已。
如果我的眼睛没有失明,我便可以看见少年瞳孔的变化,那么也许我不会这么容易被俘。
可惜,当我的身体突然燃烧起来的时候,什么都已经晚了,我唯一能做的只是把鸣人扔开,炙热的火焰焚烧着我的身体,虽然不若桃花盛开的魂焰那样痛苦,但也足够让我萎靡蜷缩的摔倒在地了。
“姐姐……,姐姐……!”鸣人趴在地上,惊惶失措的哭喊着,拼命的向我爬近。
我死死的抱着自己,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痛苦的呻吟溢出,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快……走……!鸣……人……,走!”
“姐姐……!姐姐……!”
感受到冷冽杀戾的视线射来,我知道眼前的少年正在看着我,是我太大意了,才会中了他的忍术,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我不得不说——,他很厉害,甚至……,超过了卡卡西(……)。
腥甜的温暖拥上喉间,我颤抖着手指艰难的扯下发丝上的铃铛,喃喃的低语,“鸣人……,记得我……曾经说过……你身上有……不下于……火影的力量,我一直……这样相信着,总有一天……你一定会……成为比火影……更加出色……,出色的男人,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所以……,你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大脑已经出现了晕眩的感觉,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嘴角溢出,我觉得身体似乎都快要灰飞烟灭了。
断断续续的说着连自己都不明白的话,成功地让鸣人安静了下来,也让那个少年暂时停止了想要继续杀戮的行动。
最后一句话还未说完,我带着浑身的黑色火焰猛然跃起,清脆的铃声是这样的突兀,透明的弦丝在飞舞的砂石之间穿越,瞬间就缠上了少年的身体,少年还来不及反应,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想作出反应。
我挥手用力拉扯,脚下猛地后跃,拖着他跳进了滚滚浓尘的塌方山石里,“活、下、去~!”
伴随着我最后喊出来的声音,“轰隆隆~”的最后一座山体塌下,牵动着周围山体一起沦陷,良久以后尘埃落定,将一切掩埋。
“姐姐……!”鸣人眼睁睁的看着变成一片废墟的巨石泥沙,失声恸哭起来,“姐姐……!”
当火影和红等上忍赶到的时候,看见的却是鸣人小小的身影在高高的山石废墟上穿梭,慌乱急促的挖着那比房屋还高的石堆,他的声音已经哭哑却仍然在呜咽着,手指之间满是血迹却不停歇,在那山石之上留下一个一个的红印。
“鸣人。”火影看着面前忙碌的孩子,可是他却对火影大人的唤声充耳不闻。
“鸣人!”红走跃上去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她对于这个经常被花翎提到的小孩还是比较和善的,“花翎呢?日向家的小姐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