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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五天之後连云再也抗不住了,工作忙碌的时候还好,可这几天基本没什麽事情,会议也都完结,剩下的不过是吃吃玩玩,集体旅游,清闲得不能再清闲,於是每天思考宁朝阳为什麽不打电话这个问题成为了连云一天的主要活动。
是工作忙?还是忘记了?活著在为自己不主动打电话而生气?
连云越想越难受,最後还是估计著时间给他播了电话。
“哪位?”偏冷的声音响起,连云差点激动得热泪盈眶。
“朝阳……”
“是你啊,工作顺利吗?”语气中多了点愉悦,至少连云这麽认为。
“都差不多,就剩玩了。明天主编他们要去泡温泉,可是我比较想跟你去。”
“别傻了。”这次宁朝阳真的笑了,虽说听起来像是嘲笑。
“我说真的!这边风景很好,玩的地方也不少,下次我们一起来吧!”
“等有钱有时间的时候再说吧。”
“你这人真没意思!”每次都在节骨眼上给他浇冷水。
半天不再说一句话,连云举著手机哼哼唧唧就是不撂。
“连云。”电话那边的宁朝阳忽然开口,“我想你……”
连云知道自己完全陷进去了,拖著行李连夜搭飞机赶回家,为的只是宁朝阳的一句话。
“我想你……”
我也是!坐在飞机上还傻笑个不停,这次真的是没救了!
尤其是当他冲进卧室压在被动静惊醒的宁朝阳身上的时候,错愕中带著惊喜的复杂光芒从对方眼中闪过,连云告诉自己,就是万劫不复他也心甘情愿!
云追阳20
卡得厉害,真想让小云筒子和露露互穿一下
那样MS比较有趣……
20
彼此的气息相互吸引、漫漫靠近、纠缠摩擦,逐渐升温。
连云按在宁朝阳胸口上的手也自然而然的开始在他身上摸索,一路向下。
但当手指滑到他两腿之间揉搓萎靡性器的时候,宁朝阳蓦地一拳将他打翻滚到地上。
“你疯了!”连云捂著肚子昂头刚要骂,却看见对方正惊恐地瞪著他。
“对不起。”宁朝阳在发抖,虽然看得出他极力控制自己,但是还是连声音都发颤。手指用力抓紧被单,臂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朝阳?”愤怒化作疑惑,连云试图再次靠近他。
“别碰我!”挥开连云伸过来的手,宁朝阳一头扎进厕所。
随後,连云听到的是呕吐的声音。
什麽叫做心碎了一地,连捡都捡不起来。他这次算是深切体会到了。
“所以呢?彻夜不眠赶回来之後你又在外面游荡一天?”齐扬羽听完连云的叙述之後问道。
没精打采地点点头,连云坐在吧台前只管发怔。
“看样子他好像对性爱很抵触。这就奇怪了,以前你提出来要做的时候他不是答应得挺痛快?而且那时候你们还不熟。”
“难道他比较喜欢跟陌生人做?”
“他才不是!”连云一脚踹过去。
“算我说错了。”齐扬羽叹了口气,“不过那麽大的反映,会不会是以前受过什麽刺激?”
“什麽意思?”
“比如说受过性虐待或是被强暴过什麽的,心理上有阴影。”
“应该……不会吧……”连云将信将疑地看著他。
“这可不一定。”齐扬羽则一脸高深,“你难道不觉得奇怪?按常识他那样的条件就算喜欢下面也不会一直在下面才对。难道他原来的男友是个猛男?”
连云摇头:“绝对没他高,人也不壮,标准的小白脸。”
“所以说,他心理上肯定有问题。你还是尽快抽身的好,免得哪天他真的发狂再把你给砍了……”
“齐扬羽!”连云一把薅住他的衣领,“闭上你那张臭嘴!”
赌气从夜绯出来,连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虽然周围灯火通明,可他还是觉得眼前一片乌黑。
“喂!”忽然有人从後面猛拍他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让他当街跪拜。连云怒气冲天回过头,眼前是一身庞克装的美美。
“你在这儿晃悠什麽呢?”
“是你啊。”连云吵架的心情也没了。
“怎麽跟个吊死鬼似的?”美美上下扫了他一眼,恍然大悟道,“不会是让宁朝阳甩了吧!”
“去你的!”给了个恶毒的白眼,连云转身就走。
“别走!”美美将他扯住,“我正无聊,咱俩喝一杯去!”
然後不由分说,将连云拉进附近的酒吧。
与其说是酒吧,不如说是迪吧,低音炮的震颤率几乎和心跳保持齐平。
舞台中央有所谓的性感热舞,连云兴趣缺缺地扫了一眼,开始想念夜绯现场演奏的爵士乐。
“你经常来这?”
“高中就开始来了。”美美朝酒保挥挥手,一会儿就有人拎来一打啤酒。
“你父母不管你?”
“他们?”美美冷笑,“比我来得还勤,我第一次就是跟我妈来的。”
这都什麽家长。连云暗自咋舌。
“不过最近少了,我们大学晚上课多。”
“你是大学生?”连云眼珠都快瞪出来了。
“三流大学,拼死命考上的。”
“真是奇迹。”
美美猛拍他後背大笑:“你怎麽跟我妈的口气一样!”
连云不由得往外挪了挪:“朝阳给你补习的?”
“对啊!成天拉著个脸,跟老古板似的,我还以为他七老八十了。结果咧?才比我大两岁。弄得我爸妈看见他跟看见神似的。”
连云不禁佩服宁朝阳的忍耐力,给这样的孩子补习要费多大力气。
“说说你吧?才几天你们就分了。”
“少胡说,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可能!你们要没有一腿,他能找你一天?”
“找我一天?”连云不解地问。
“就是上次……其实吧,我本来想把你们俩一块儿揍的,但是我们家人都认识他,听到动静死活不让。所以我就只能找人堵你。”
“後来宁朝阳来找我爸妈求情,但是人已经出去,叫不回来了。他就溜溜找了一天,最後还是我大伯打听到你好像在哪个酒吧,他才赶过去的。”
“他一个人?不是叫了警察吗?”
“哪有什麽警察,是我大伯,说是误会。但是宁朝阳也出手了,所以他还掏钱赔了那帮人才算了事。不过他还真仗义,没在我爸妈面前挑我的事,不然我就死定了。”
连云在一旁听得直发傻。
“怎麽?你不知道?”美美伸手在他眼前晃晃。
“他一个字也没跟我说。”
云追阳21 H
官能H,而且朝阳童鞋被虐了
小云筒子滴初攻不咋美好啊……
不过我的心灵被治愈了…___;…
21
直到凌晨两点,连云才走出喧闹的酒吧。美美还在里面,遇到了熟人,说是要彻夜狂欢。
与里面的吵杂不同,街上几乎没有人,路灯寂寞地伫立在街边,洒下的光也显得黯淡。
连云不敢回去,他不知道回去该如何面对宁朝阳,而且他也担心,宁朝阳同样不知如何面对他。
可是步子还是不由自主地向著熟悉的方向走,意外的是,屋里亮著灯。
“我……”刚要开口,他便闭了嘴,也许宁朝阳已经睡了。
可他错了。
宁朝阳就依靠在床边呆呆地坐著,看他进来,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个微笑,好像再说: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连云胸口闷闷的,有点疼。
“这麽晚了,怎麽还不睡?”
宁朝阳摇摇头,只是坐著。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连云小心翼翼地凑过去,生怕惊了他。
“连云。”宁朝阳拉住他的衣襟,“我们做吧……”
事情的发展方向超过了他的预料也超出了他的控制。
宁朝阳跪坐在下半身赤裸的连云身上,正将他半勃起状态的阴茎缓缓纳入身体。稠滑的透明液体充分润湿了皱褶密实的後穴,偶尔滴落下来,有一股淡淡的松木味道。
连云目不转睛地看著眼前发生的一切,紧缩的密穴被迫撑开,将本应该容纳不下的异物一点一点地吞下去。性器被灼热的身体密实地包裹,仿佛要融化一般。越是深入,就越能体会到快感。
这与手指的抚慰完全不同,是无法预知的刺激,不知道哪一刻肉壁会忽然收缩,或是顶到凸起的位置。就像一场探险,每一次突发事件反而会令心跳加速,激增更多的欲望。
连云从未体验过,如果他第一次就是尝试这种,也许他会爱上进入别人身体的感觉。如同躺进一个温暖的摇篮,昏昏然沈浸其中,连同一种自我满足的占有感。
可是现在,连云一点也不觉得欢喜。
宁朝阳始终背对自己,从肌理来看,全身的每一条肌肉都在紧绷。双手撑床,一对肩胛骨凸出身体,就像一对骨翅,想要刺破皮肤。汗水顺著脊背干涩地滑下,缺少应有的情欲味道。
没有对话,没有呻吟,没有粗喘,只有身体上下震颤,沈闷地取悦著埋藏在身体里的性器。
连云悲哀地发现,这一刻身体和大脑分离了,他一边不断迎合宁朝阳施予的快感,一边又不得不承受极端压抑的自责。
当浓稠的液体喷涌而出,灌进对方身体时,他的心也被撕了一道口,宁朝阳所做的不叫性爱,而叫自虐。
“朝阳,我们不做了……”双手锁住还在摇摆的腰,连云贴上他的後背,“不做了……求你……”
躺在床上,宁朝阳的目光有些涣散,大概是沈浸在自己的意识里一时无法回神。连云轻轻替他梳理粘在脸上的碎发,满心疼惜。
“你一直都是这样做吗?”
宁朝阳眨了下眼睛表示肯定。
“跟徐嘉明也是这样?”
两个问题,连云得到了相同的回应。
“这不是做爱,单方面的取悦跟强暴有什麽区别?”
“可是……我只能做到这种……”宁朝阳的声音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力气。
“是不是以前发生过──”
他吃力地捂住连云的嘴。
“别再问了,什麽也别问……”
云追阳22
开始向沈闷发展了,不爽…3…
22
连云真的什麽也再没问,总觉得如果问了,会有更可怕的後果。
宁朝阳安静地在床边坐了一天。目光停留在不确切的位置,像是看什麽看得出神,又像是想看什麽却什麽也看不见。
偶尔连云叫他,便给对方一个安慰的笑,只是笑容苍白无力,没有原有的生动。
早知道回来会有这种结果,他还不如留在出差地跟一帮脑满肠肥的领导泡温泉!
连云急得快疯了,脑子里面一团糟,先是围著圆桌一个劲儿地转圈转了一上午,然後在椅子上唉声叹气直到日落西山。
连续两天没睡好,今天一天没吃东西,连云捂住正在痉挛的胃,发觉心口更难受。
“连云。”
听到宁朝阳叫他,连云立刻站起来。
“出去吃点东西吧。”
宁朝阳已经换好衣服,除了脸色,一切如常。先前的恐惧与畏缩不见了,一双眼睛还是那麽亮。
这个转变太突然,连云有些跟不上节奏。就像是阵龙卷风刮过,还没来得及防御就已经发生,反应过来却已经不见,留下的不过是一片狼藉。
特意找了家菜色清淡的店,连云点菜的时候还不忘观察宁朝阳的神情。
“这家的药膳粥是招牌。”误认为在征求自己的意见,宁朝阳说道。
“你喜欢哪种?”
“都差不多,不过我喜欢薏米。”
服务员马上报了几个粥的名字,并做了简单的介绍。
“要甜的那一个。”
“原来你比较喜欢甜食。”连云合上菜单,交给服务员,“记得第一次在夜绯遇见你,你点的也都是甜饮料。”
谈话一下子生疏起来,他不敢轻易拉近距离,而是小心地测试著宁朝阳的反应。
“称不上喜欢,但是我不能喝酒,因为对酒精过敏。”
连云还是第一次听说,但是仔细回想一下,宁朝阳在他面前确实没沾过一滴酒,包括上次和美美吃火锅,也是一个人喝果汁。
“没想到你还挺娇气的。”他随口一说,宁朝阳明显一滞,然後淡然一笑。
“算是吧。”
连云心里也随之一紧,张开嘴,却讷讷说不出话来。
“你的样子好呆。”宁朝阳嘲笑道。
“我哪有!”小声辩驳,他不悦地嘟起嘴。
“是不是这两天吓到你了?”
“……没有。”连云连忙摇摇头掩饰心慌,对宁朝阳的直白,他措手不及。
“怎麽会呢……明明挺吓人的。”宁朝阳继续鄙夷地笑著,不是对别人,而是对自己。
“朝阳……”
想要伸手摸摸他低垂的头,却被端菜上来的服务员断了念头。
连云忽然怀念起那晚在公车上宁朝阳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