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憔退祷噬仙碜硬皇时憧伞!
“是,是,多谢李公公了。”那太监虚借着李德全的力站了起来,揉了揉已经麻了了膝盖,“那奴才先退下了。”
“去吧。”
打发了那个太监,李德全的脸才耷拉了下来,“绿头牌啊……”李德全小声嘟囔着向后殿走去。李德全其实心里对于这绿头牌也不能说是不介意的,只是他清楚自己的身份,自然不能霸着玄烨不许去后宫,况且,后宫里头的那些个娘娘又岂是那么好打发的?且不说那佟佳皇贵妃,温僖贵妃、宜妃、惠妃、徳嫔这些个娘娘哪个又是好相与的,就连那一向看着温顺恭敬的荣妃都不是善主儿,这些李德全看的出来,玄烨自然就更看得出来了。
进了后殿,李德全见玄烨已经和衣躺下了,走进了去看,眉间还紧皱着,一只手慢慢揉着两边的太阳穴,李德全坐到玄烨身边,“皇上,皇上更了衣再就寝吧。”李德全俯下了身子小声说着。
玄烨半睁着眼睛看着李德全,嘴角突然一翘,伸手便拉住了李德全的胳膊,李德全惊呼一声,转眼已经在玄烨的怀里了,“别动,让朕抱抱你。”玄烨在李德全耳边小声说着,话中皆是在明显不过的疲惫。
李德全听了玄烨的话,也不再动,只静静让玄烨抱着,爬在玄烨的胸前,听着玄烨沉稳的心跳声,半晌,李德全终究还是说道,“皇上,切不可冷落了后宫啊。”说完便有些惴惴不安的等着玄烨说话,只是许久都听不到玄烨的回答。
良久之后,玄烨才笑出了声,“你啊,朕就知道你必定会说这个事情,今日朕也不是有意要发作,只是回来的时候正是头疼得厉害,那奴才又正好说了朕不喜的话,朕才会那般,你放心吧,朕知道朕该做什么。”玄烨说着,又紧了紧抱着李德全的手臂,心中加上了一句,一切都是为了你。玄烨不想让李德全难做,若他当真不去后宫了的话,只怕孝庄又是一番说教。
“皇上也要多去慈宁宫走动才是,听苏嘛拉姑嬷嬷说太皇太后近日身子也是越发的不好了,苏嘛拉姑嬷嬷说太皇太后最近时常叨念着皇上,只怕是这几年想皇上想得紧了。”李德全又说道。
玄烨依旧没有马上说话,慈宁宫吗?那些年去慈宁宫请安的时候,玄烨就总能想起当年孝庄派人去刺杀李德全,心中总是有个打不开的结,所以近几年去慈宁宫也是越发的少了,再加上过去三藩之乱未平,玄烨自然也就没有时间了,如今三藩已定,眼前也没了什么要紧的事情,玄烨闭上眼想了许久,“朕明日便去给皇玛麽请安,这些年……”玄烨没有说完,李德全自然也是明白的,若不是因为当年自己那件事情的话,皇上与太皇太后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生分了。
“你别总是胡思乱想。”玄烨感觉到李德全的气息有些紊乱,便知道他又在想些不该想的了,便越发地搂进了怀里的人。
“可是……啊!”李德全刚说了两个字,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帽子也跌到了地上,等视线再次清晰了之后,李德全就发现自己已然在玄烨的身体下面了,“皇上!明日还有早朝!”李德全战战兢兢地说道,“而且皇上还在头疼。”
玄烨一阵轻笑,“德全你想到了什么?朕还什么都没有做呢。”玄烨一语双关,“或者,你是想让朕做些什么?”
李德全傻眼儿地看着玄烨,干巴巴地笑笑,“皇上说什么?奴才听不懂。”
玄烨抓住李德全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伸出舌尖在李德全的指尖舔了一下,引得李德全一阵轻颤,脸上又爬满了红霞,“皇、皇上……”李德全想抽出自己的手,却奈何玄烨抓得紧,“奴才、奴才……”
“我说过了,咱们两个独处时,你要自称‘我’,若以后再敢错的话,我定不饶你!”玄烨此刻的样子倒不像是在头痛,看上去反而是神采奕奕的样子。
“奴……”李德全刚说了一个字,就见玄烨正瞪着自己,便赶紧把第二个子吞入腹中,说道,“我知道了……”
玄烨满意的眯上了眼睛,随后便又倒在了李德全身侧,“我今儿什么都不做,你安心吧,我只是想抱着你睡一觉而已,你瞧瞧你,这几天越发的消瘦了,我只怕啊,你再过几年便真成了皮包骨头了。”
“皇上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比起我来,皇上还要更瘦些,这几年皇上确实是累了。”李德全无不心疼地说着。
“知道你心疼我就够了,旁的我也不要,”玄烨侧身看着李德全,“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便满足了。”说着又笑了笑。
“皇上,我一直都在啊。”李德全也笑了,他最是喜欢两个这样子的亲昵,很舒服。
“叫我玄烨。”玄烨的头埋在李德全的脖颈中,“叫我玄烨,天底下那么多人都叫我皇上,往常在人前也就算了,如今就你我二人,我不想再听你叫我皇上。”
后殿中沉默片刻,便听到李德全轻笑了一声,接着便叫了一声,“玄烨。”
玄烨似乎这才真正地满足了,闷笑出了声,“好了,睡吧,都已经亥时了,明儿还得早朝。”
良久之后,这寝宫中便只剩了两人的呼吸声,绵长而沉稳,两人面对面,拥抱着。
☆、第三十四章
由于三藩之乱已平,今年的中秋宴倒是比往年更要隆重些,这中秋宴也是紫禁城里除了除夕宴之外最热闹的时候了,皇室宗亲携妻带子进宫朝贺。
“启禀皇上,裕亲王殿外求见。”守门的小太监通禀道。
李德全正伺候着玄烨穿衣服,听了这话也是有些意外,现在不过巳时,裕亲王怎么这会儿就进宫了?玄烨倒是没有想太多,自三藩之乱平息之后,玄烨倒是甚少见他这个二哥了,“快传。”玄烨说道,随后又自己理了理衣服,便坐下来等福全。
“想来裕亲王爷也是许久没有入宫了,”李德全说道,“前些日子还听人说太后娘娘这几日也是叨念着裕亲王,说着裕亲王也有段日子没有去景仁宫请安了。”
玄烨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作为皇帝,他不可能不知道福全这一段时间的异样,只是不好多加过问,他也不想让福全认为他是个爱猜忌的人,福全辅佐他这么些年,这点信任他还是有的,况且他对福全多少还是了解的。
不一会儿的时候,福全便进了养心殿,“臣给皇上请安。”
“二哥来了啊,坐吧。”玄烨笑笑,却见福全眼中有些犹疑,随即又说道,“二哥,朕瞧你有些日子没上朝了,朕还想着你是不是身子不适,准备找个日子出宫去探望你一番,没成想你自己倒是进宫了。”
福全看向玄烨,只见玄烨正笑得一脸云淡风轻地看着自己,一时间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便又低下了头。
“最近皇额娘也惦记着二哥紧得很,二哥若是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可要多进宫来给皇额娘请安才是啊。”玄烨又说道,然后看了一眼李德全,使了个眼色,李德全点点头便转身出去了。“二哥,你可是又什么难言之隐吗?”玄烨问道。
福全一惊,抬头便向玄烨看去,神色间全是挣扎,最终还是深深吐了一口气,然后看着玄烨,“微臣有罪,请皇上降罪!”
听了福全的话,玄烨心中倒是有些诧异,不过面上还是没有表现出分毫,起身上前将福全扶了起来,问道,“你有何罪?”
福全神色有些挣扎,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五日前,七皇伯差人来请臣过府一叙,七皇伯来请,臣自然不疑有他,便随那奴才一同前去了,皇上也知道臣的酒量一直不好,以往喝三杯以上就要醉了,可那日因着在七皇伯府上,臣不好推辞,便喝多了一些,夜里回府的时候,七皇伯见臣去时没乘轿子,便派了人送臣回府,只是半路上臣便晕晕乎乎地睡过去了,可是岂料!”福全突然有些激动了起来,“岂料臣再次醒来只是早已经不知道身在何处了,臣身边……臣身边还有一个赤身裸^体的的女子!”福全愤愤地说着,“臣当时仍旧有些头昏脑胀的,身旁那女子却突然醒来了,那女子醒来之后便一个劲儿的在那儿哭,说臣糟蹋了她!对她用了强!皇上!你是知道臣的为人的!臣怎么可能做出如此为人所不耻的事情?可当时臣并没有多想,只想快些回府去,臣想着臣一夜未归流苏定是担心了,可那女子去不依不饶,只是臣看她眼神却不想寻常人家的女子,便给了她些银子,离开了那小屋。”
“你又怎知她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玄烨皱眉问道,他没想到,在福全身上竟还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臣当然也不敢武断,便派人去查,这才查出来那女子本就是青楼女子,只是却被不知道什么人买下了,臣派去的人也好生问了那青楼的老鸨,只是那老鸨却怎么都不肯说,只怕是说了之后惹来杀生之祸,在之后,就是臣的这个事情了。”福全说着,叹了一口气,“前日臣又去在找了那女子,说臣已经知道了她的底细,让她莫再纠缠,可那女子却依旧不依不饶,还说若是臣不给她一个名分的话,便闹得全京城都知道臣是个始乱终弃之人,臣那时候只怕让皇上知道,再瞧不起臣,怕让流苏知道,断了与臣的夫妻情分,臣也不知道臣是怎么了,就像魔怔了一般,便将那女子推倒在了地上,等臣再回过神的时候,那女子已经断气了……”福全说完,整个人看起来都颓丧极了。
玄烨没想到这件事竟是这样一个结局,若是那女子没死的话,自己或许还能查出来那个幕后黑手是什么人,可眼下这女子竟是死了,这样的话,倒叫玄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女子的尸体你处理了吗?”
“恩,”福全点点头,“臣命人把那女子的尸体找了个偏僻的山头埋了。”
玄烨没有说话,一只手敲打着桌面,脸色也凝重了起来,若是叫人抓住了福全这个把柄的话,那今后倒也真是个麻烦,与其等着那幕后黑手发难,不如他们来一个先发制人!玄烨想出了法子,对福全说道,“二哥,朕有个法子,只是要让二哥你受些委屈了。”
福全一听玄烨有办法,眼睛便是一亮,赶紧说道,“什么法子?”
玄烨说道,“若是真有人想借那女子陷害二哥的话,这几日不见了那女子,定是要有些作为的,朕只怕那女子的尸首已经被那人找到了,朕想,比起等着他们恶人先告状,不如咱们先走一步,二哥,今日你便待御前侍卫去把女子的尸首挖出来,然后定一口上好的棺材,将那女子入棺抬入宫中,朕自会命侍卫们好生看管着,明日上朝之时,朕自有定夺。”
“皇上何不今日告知与臣?”福全有些疑惑。
玄烨笑笑,“若是告诉了你的话,朕只怕明日你未必能将那一出戏演好,朕只是告诉你,明日之事定会让你受些委屈。”
“只要皇上知道臣的为人,莫说受委屈,就是皇上当真判臣一个斩首,只要臣的家眷今后能有个太平日子,臣连眉头也不会皱一下。”福全说完,便跪下磕了一个头,“皇上,臣谢皇上。”
“二哥这是说什么?”玄烨说道,“二哥什么为人朕自然是再清楚不过的,只是只有朕清楚那还是远远不够的……”玄烨看着福全,半晌,又说道,“得了,你道乏吧,一会儿出了宫便将事情做好了,记得,一定要尽量让多数的人看见侍卫们抬着那棺材入了宫。”
“是,臣告退。”福全又磕了一个头,起身离开了。
福全刚走,李德全便进来了,“皇上,刚刚庆亲王殿外求见,奴才说裕亲王正在里头商议政事不便相见,庆亲王便走了,只是奴才瞧庆亲王的表情却是有些不对劲。”李德全神色间有些许担忧。
“奇绶?”玄烨有些疑惑,奇绶通年身子不好,怎么突然有精力进宫了?难不成……玄烨眼神暗了暗,只是,若真是他所为的话,那他又是为了什么?玄烨还是有些想不通,便问道,“他有说什么吗?”
李德全想想,说道,“庆亲王说,有一件与裕亲王相关的事情要禀明皇上。”
这下,玄烨算是肯定了福全这件事情就算不是奇绶所为,那也定于奇绶是逃不了干系了,只是那奇绶向来恭顺,对兄弟们也向来和睦,为何这次却又做出这等事情?玄烨心中不甚明白,便对李德全说道,“你命人去好好查一查奇绶近几年做了些什么,越详尽越好。”
“是。”
翌日,乾清宫。
“大胆裕亲王!给朕跪下!”上朝之后,玄烨便一声怒喝。
福全一惊,来不及去想什么,便跪了下来,“皇上,臣不知臣所犯何罪!”
玄烨只是一声冷笑,“来人!把那棺木抬进来!”玄烨声音刚落,就又四个侍卫抬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