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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在仓促间下了车,流萤戴上帽子,朝门内的女孩子挥了挥手送走了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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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北京腔好有趣~”一路上楚忘渊不停的说话,可以称之为聒噪了。
流萤看着不远处点亮的大红灯笼,停下脚步,“我们到了。”
“就是这里?”胆子小的女生找了身边的男生躲在他们身后,紧张兮兮的看着诡异的街道,让她们不禁联想到了中国鬼片里的情景。
好几个人看过倩女幽魂,脱口说道,“黑山老妖~”
“呜呜呜~~”男生们吊着眼睛,张开十指,嘴里还学着鬼叫,吓的女孩子们尖叫连连的躲到流萤身后。
“安啦!”菅生大刺刺的拍着照片,安慰着女生们,“哈哈,气氛好棒!”
“中华街,就没这么好!”
“小流流~”菊丸已经跑前了很远,挥舞着手臂,“我等不及了,快来啊!!”
13班众人不得不佩服他这种“不屈不挠”优秀精神品质。
“呵呵,青学不愧成为怪物集中营啊。”白石笑叹道,“手塚,辛苦你了。”
手塚也毫不示弱,回敬了他,“彼此彼此。”
“小流流~”在人声鼎沸中,菊丸扶着晕眩的额头,每桌的火红让他欲哭无泪,“为什么全都是辣的~”
楚忘渊坏笑道,“因为我姐最爱的就是辣。哈哈哈哈!上当了吧!”他拉着流萤快速的找了个位置坐下,要来了菜单。
流萤并没有翻菜单,直接对服务生说,“来八盆麻辣龙虾,三盘板筋。”
“好嘞!”服务生笑开了花,吆喝道,“八盆龙虾,三盘板筋!”
很快,两道菜上来了,流萤一伸手,勾勒两盆小龙虾拽到自己面前,对别人说道,“不够吃的自己去点。”
众人黑线,从来没看到过她这么霸道的一面。
流萤熟练地扒着小龙虾的壳,将扒好的虾肉全部泡在汤汁里,不一会儿,虾壳落成了一堆小山。众人依葫芦画瓢扒开龙虾,顾不上泡的,直接塞进嘴里,几秒种后,刺啦刺啦的声音蔓延开来。
“好辣!受不了了!!”菅生仰着脖子嘶吼着将一瓶可乐灌进嘴里。
“隼人,把你的鼻涕擦一擦。”泽田被辣的脸蛋通红,扔了一包纸巾给菅生。
“嗯,英二,再吃几个就不辣了。”不二甩着扒好的龙虾肉,引诱着嘴唇高高肿起的菊丸,“这次不骗你。”
菊丸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个不停,“不吃了,你还骗我!!”
“哈哈哈哈~~”楚小鬼拿着筷子,突然站起来,指着手塚大笑,“姐~你看他的嘴~不能吃辣,还偏偏要吃。西~~西毒欧阳锋!!啊哈哈哈哈~~~”
所有的目光齐刷刷的向少年看去,本来这些人想笑话他的,但是不知怎么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嘴张成了?型。
“姐~不要看!”楚忘渊张开双臂挡住她的视线,红嘟嘟的嘴噘的老高。
“媚眼如丝……”
“欲语还羞……”
“巧笑盼兮……”
“他哪里有笑!”
“那……”
“那是形容女人的好不……”
“别说了!要发飙了~”
手塚每多听一个字,目光就冰冷一分,直至周身冒着黑色的火焰才封住这些人的嘴巴。
“快吃!”流萤哼笑了声,捏住虾肉尾端,填进楚忘渊的嘴里,“不快点,就没时间吃别的东西了”
“喂,拍下来了吗?”乾贞治挪了挪板凳,靠在不二的身上,趴在他耳边问道。
“嗯,怎么可以错过这么美丽的景色呢~”
乾看到不二的笑容,立刻搓着胳膊,暗自祈祷,“手塚,你自求多福吧。”
“你们又搞什么鬼?”菊丸拉着大石凑上来,好奇的看着好友,“能不能告诉我?”
不二和乾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不可以!”
“切!真小气!秀一郎,我们不理他们!哼,都是坏心眼的家伙。”
“英二,不可以这么说好兄弟的!”
流萤带着这帮人走街串巷,吃遍了鬼街的美食,一晃时间将近半夜两点,终是恋恋不舍的打车回到了酒店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晚了22分钟~~~抱歉抱歉!!
下章预告,那个谁要出来。。。。。。
C13 作祟
世上本没有魑魅魍魉,只是,我们心中的阴暗滋生了它们,圈养了它们。
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手塚收到不二的短信后,转身,看见疯了一天的楚忘渊已经枕着流萤的腿睡着了,体贴的压低声音,“他们已经上去了。”
出租车到了目的地,手塚付了车费,快速下车,他帮流萤打开了车门,“别叫醒他,我抱他上去。”
流萤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将睡死的楚忘渊挪出来,手塚伸手托住小鬼的上半身,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腿弯,头部自动靠在了手塚的肩上。
流萤疲累的下了车,踩着着手塚的影子走进酒店大堂。
大堂内的沙发上窝着两名年轻且相貌出众的男子,两人皆困顿的打着盹。流萤发现是熟人,便快走了两步,弯下腰,摇着其中一名男子的胳膊,“梅田,醒醒。”
梅田睁开眼,摘掉眼镜,揉了揉困顿的双眼,皱着眉,“你们怎么这么晚?”他伸手推醒了跟他一起等人的谷原。
“晚了,不好打车。”流萤冷淡的说着,小跑了几步,超过手塚,按下了电梯按钮。
两人双双从沙发上站起,抻了个懒腰,捶打、揉捏着僵硬的脖子,朝着等候电梯两人一高一矮的背影,慢腾腾的走了过去。
梅田站没站相,直接靠在了墙壁上,狭长的媚眼,瞟过流萤和手塚,哼哧一声,安静的等电梯。
谷原很清楚他内心的想法,嘴角微微弯了弯。电梯门上方的红色数字为1时,门打开了,他大步
一跨走进去,扬了扬下颌,打趣的说道,“手塚,加油啊。”
手塚挑眉,瞬间明白了,谷原是在揶揄他。回想起出租车司机调侃他们说是像对私奔的小夫妻。
谷原哼笑着说道,“你俩挺有夫妻相的。”
他倒是没生气,就怕身边的流萤生气,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她的脸色。
流萤自然听出了谷原话中之意,头,咚的一声靠在冰凉的铁皮上,打了个哈欠,连说话的欲望都没有,目光呆滞看着前方。
谷原收到梅田的瞪视后,知趣的闭嘴。
“房卡在我左边口袋里。”电梯快到八楼时,手塚低头对流萤说道,他的双手抱着楚忘渊,腾不出空去开门。
流萤转身,从他口袋里拿出房卡。这时电梯“叮当”一声,到了八楼,四人一起下了电梯。
梅田拉住跟在流萤身后的手塚,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别又像昨晚那么出格。记得放她回自己的房间。”
手塚咬牙,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知道了。”说完,侧身迈开大步把梅田和谷原甩在身后。
待他进门后,谷原哼笑了声,拍了拍梅田的肩膀,“放心吧,他不会吃了你的小公主。”
梅田双眉紧皱,想起不经意间发现的吻痕,指甲便掐进了掌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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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用房卡打开门,走进去,将肩头的包与脱下来的外套随手撂在了地上,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打开了空调。
手塚把熟睡的楚忘渊轻轻地放在了床上后,脱去了厚重的外套,“晚了,你下去休息吧。剩下交给我。”
就算再累,凡是关于楚忘渊的,流萤都是亲力亲为,她默默的给他脱掉衣服、鞋和袜子,一连串无声的动作很好的回绝了手塚的好意,“晚上别关空调,他怕冷。”说着,撸起袖子,走进了卫生间,再出来时,拿着楚忘渊的洗脸毛巾,坐在床边,擦着他的小脸和黏糊糊的手指。
“嗯~~”睡梦中的楚忘渊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嘟囔着,“姐?”
“嗯,睡吧。”流萤轻柔的说着,关上了本就被调的极微弱的灯光。
楚忘渊伸手抓住了她的衣服,微睁着眼,侧躺着,身向后挪动了几下呢喃道,“姐~别走。”她不答应,他就不闭眼。
无奈之下,流萤笑了笑,答应道,“好。”
楚忘渊甜甜的笑着,闭上眼。流萤蹬掉鞋,掀开被子,躺下,将他揽于怀中。
小鬼在她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不出一会儿,呼吸便趋于均匀,彻底去抓周公爷爷的胡子了。
流萤疲劳的合上眼,再睁开时,手塚已经洗好了澡,周身热气腾腾,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吃小龙虾时,那双波光流转的眼眸,他们说的没错,的确是“媚眼如丝”。它们深邃黝黑,略微幽怨,还沾染了几分羞怯,有着魅惑人心的本钱。他微肿的红唇好似被人刚刚蹂躏过一样,让人遐想连篇。
手塚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轻轻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她的神游。流萤撑起身体,移开楚忘渊的头,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房间里有点热,她烦躁的扯了扯衣领。弯腰提起鞋,又走了两三步的距离,拾起外衣和包,准备下楼。
手塚看到她纠结在一起的眉头,伸手拉住她的胳膊,低沉的道,“睡觉前,把药吃了。”
流萤从包里掏出消肿的药膏,扔到他的胸前,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他的手在胸口抓住它之后,开门走了出去。
房间离安全通道很近,有等电梯的空,还不如走楼梯,所以,她推开了那道门,走了几节台阶,眼前一花,跌坐在楼梯上。撑着头,休息片刻,刚要起身,就听见楼下的安全门被推开了,她看了看腕上的表,已经是三点半不晓得是谁这么晚还在游荡。几秒钟过后,楼梯间传来的声音让她为之一震。
“妈妈!”少女几乎是在尖锐的叫嚷着,“我不是说你不要给我打电话吗?”
流萤紧皱着眉头,朝下看了一眼,少女穿着高档丝绸睡衣,单手叉腰,面朝墙壁。她收回视线,慢慢起身,防止自己弄出一丁点动静。
“我不回法国!国光哥被泷泽凉月缠的神魂颠倒,我怎么可能这会儿回去!”
“她早从精神病院出来了,我刚到的那天就是她在他们家!!”
“呸,她算是什么朋友,抢我喜欢的人!”
流萤贴着墙边小心翼翼的往回走,一边听着恨她入骨的言语。
“对了,妈妈,她家的司机死了!”菊川叶子阴笑着,“跟她家沾上边的没一个好下场。活该!小贱人,跟她妈一个德行!”
“妈,你怎么了?妈?”菊川急切的叫了两声,对方似乎恢复了正常后,她接着说,“我不会让她把国光哥抢走,从前不会,以后更不会!”少女清亮的声线顿了顿,“我怎么知道是自杀还是他杀,警方都没公布呢,你这么紧张干吗?!还有,她现在收养着她爸的野种,哼!也是一幅贱样呢。”
流萤的背抵着墙,握紧了拳头,低着头,目光看着脚尖,黑色的眼眸更加暗沉。
“妈妈,你不用多说什么了,我不会让她好过的。你等着看戏吧,我有浅……”
哐啷,流萤身旁的门被推开了,她如惊弓之鸟,头立刻扭到了左边,朝推门人看去,而楼下的声音也随之嘎然而止。
菊川叶子三步并作两步,急切的跑上楼,站在八楼的楼梯间,环视一周,空荡荡的哪里有人影的存在。她猛地拉开安全门,跑了两步,长长的走廊内空无一人。她咬着牙,不死心,继续爬到上面几层,可想而知,都是无果而终。
流萤气喘吁吁的靠着少年的胸膛,原来,两个人为了躲避菊川叶子,一路狂奔,躲在了走廊的死角内。
她右手还掐着他的手腕,鼻中流下股股热血也顾不上理会,脑袋嗡嗡作响,抗议在超负荷运转后,还剧烈运动,其后果也只有她自己独自承担。
少年便是手塚,他顺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慰,轻轻的说道,“她走了。”右手中攥的正是她那部瓷白色的手机,是她脱外套时,掉了在了房间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