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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姐一直不认错,她的脾气太倔,需要纠正一下。”
“纠你他妈个头!”梅田再也不顾形象与身份,气的骂道,“谷原,我只给你们三十分钟!”
谷原走过去,叽里呱啦的说着英语,“节省时间,用网球分胜负,我们输,什么都不追究,你们输,赔礼道歉,付医药费,顺便把你们的领队找来!”
“好。”青年自负的答应了这场比赛,挑出了几名球员来打比赛,“公平起见,我们也不用替补。不过,比赛要从单打开始。”
“没问题!!”其实谷原正求之不得呢,怎么说他们这边都是单打比较强。
许久不说话的德川走到旁边,将剩余的两只球拍全都贡献出来,看着比平时更加冷静的手塚,高傲的说道,“输了可不饶你们。”话虽这么说,其实是相信他们一定会赢,毕竟去年暑假在一个场地里混过,对他们的实力早已心知肚明。
“买回来了!!”乾贞治抱着一堆冰块,奔跑着,额头上满是汗水,将手提袋递给梅田后,蹲在流萤的面前,蹙着眉,看着高肿的手臂,好不容易才扯开一丝笑容,“很快就结束了,无聊的话就闭眼休息一会。”说完,撑着腿站起来,“白石,有没有兴趣跟我做回搭档?”
“啊~”白石兴致盎然的给了个肯定的答案,“不知道,单打的两位会不会给我们机会啊。”
“啊,在比赛之前,你们需要看点东西。”他咧着嘴摇晃了一下手中的笔记本。
白石嘴角抽搐了几下,“你变戏法吗?”
“呐,流萤。”不二提着球拍笑咪咪的走过来,“让我看看你都伤了哪些地方好吗?”
不等她回答,他便卷起她的裤子衣服,左看看右看看,还挑起了她的下巴,查看着脸颊上的伤口。
流萤忍无可忍,抬腿去踹他,可惜被他轻巧的躲过去了。
“呵呵~打完了比赛,你想怎么踹都给你踹。”说着又笑呵呵的走了。
“流流~”菊丸站在场边喊道,“我会给你报仇的!!”
“嘶~~”流萤倒抽了口凉气,扭头瞪着梅田,“轻点!!”
梅田哼了下,小声问道,“是不是撞到铁架子上了?”
流萤默然,事实上,她去躲球,自己撞上了挂网的架子,这帮人误认为是对方打的,当然,对方的球确实打到她了,不过不是胳膊上,而是本就有伤的腰。乌龙就这么造成了。
球赛开始了,第一场做为第三单打的不二率先出场,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怪招,搞得球场尘土飞扬,外场的人咳嗽不止。
“呐,就这样吧。”他轻轻松松的没有给对手任何喘息的机会,尘埃落定后,对方惨兮兮的倒在地上,全身是伤,“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过火了~”
纤细的少年虽然笑的很灿烂,可连鬼都看的出来,他还有满腹的怒火没地儿发泄呢。
“不可能……吧……他做了什么?!”法国佬们个个瞪大了眼,不敢相信,一场稳赢的比赛被人家削了光头不说,还只花了十分钟出头的时间。
“很好!!”梅田笑道,“照这样下去,很快就能结束了。”
坐了十分钟的流萤,真让乾贞治说中了,无聊的打着哈欠。“喂,好歹他们为你报仇呢,给个面子。”
为了防止自己睡着,流萤摸出了烟,一边抽烟,一边看着场上的小绿球被打来打去。
旁边帮她冷敷的梅田甩了个卫生眼,“喂,好歹我是你老师,当这么多人面,给个面子。”
流萤哪里会听他的话,旁若无人的抽着烟。
十几分钟过去了,第二双打和对方僵持不下,毕竟配对的太仓促,也从未有在一起练习过,只是凭着个人卓越的能力才撑到现在,此时,开展拉锯战的可能性急剧提高。
流萤脚边的烟蒂已经五六根之多,梅田自知她腰疼的已经到极限了,说道,“走吧,我带你去医院。”
流萤默不做声,淡漠的表情,不像是在忍疼的人。
已经观察了她很久的不二朝场上的队友说道,“三分钟拿不下来,换手塚上!”
乾贞治和白石,双双朝流萤看去,“啊~她看起来很痛啊。”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呵呵,经验,这就是经验啊~~”
“mua,那就好好的给对面那帮人上一课吧!”
“正有此意!”
场上的小球飚的越来越快,又过了二十多分钟,乾与白石打败了对手,也累瘫在了场上。
场外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此时大家才注意到,这里聚集了好多人,各种肤色的人都有,全是闻讯而来的U17代表队成员和领队。他们很讶异这群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少年的球技为什么会如此出众。
法国的领队其实早来了,站到法国佬那边,这名比身边的青年更加高大结实的男人,正听着Garland解释,为什么两个人的练习赛变成了两支队伍的比赛。
梅田对站在身边的谷原说,“你晚上可以去大堂沙发上睡了。”
谷原手臂叉腰无语问苍天,“我造的什么孽,遇到这么个损友。他们怎么说都是少青队的正选。”
“屁,你少唬我不懂,就那水平,顶多二三线的球员。”梅田骂的极顺口,一把捞过流萤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你知道她现在有多疼吗?就为你班上那俩傻不啦叽又没胆的臭丫头。被那群兔崽子打成这样!!”
“梅田悟!!”谷原也来了火气,回骂道,“有你丫的这么护短的吗?有几个能像她这么胆大包天的!!谁知道这丫头抽什么风要挨打,照平时拳脚早就上去了!!”
“你他妈的当她爱打架啊!!”
“你不是说这群兔崽子该修理吗?跟他们客气什么!”
流萤一听这对话,恼了,抓起旁边的冰块就朝谷原扔过去,顺手推倒了梅田,低吼道,“滚!”本来就疼得心烦,再加上两人这么一闹,当场发飙。
谷原和梅田一个捂着额头,一个坐在地上,谁都没想到,她还有力气打人。
在场的所有人都安静的看着这场闹剧,就连德川都忘记履行裁判员的义务,去看那个敢打老师的女人,低喃的说道,“青学的怪物……”
乾贞治跑了过来,双手撑在椅背上,掏出口袋里的糖,“吃糖,我今天刚买的。”他皱着眉头问,“你今天吃饭了吗?”
流萤睡了一天,哪里来的饭吃。
乾贞治叹了口气,在她耳后说着,眼睛则盯着正步入场地的手塚,“不出十分钟就能搞定,然后咱们去吃饭!”
“先去医院!”梅田爬起来,拍了拍灰尘,又坐回她身边,嘟囔道,“下次别当这么多人打我,多没面子啊~乾贞治,你皮痒了,在那里偷笑!”
“Garland,怎么办!”连着输了两场,法国人这回真是急了,没想到这群少年的实力不再德川和也之下。
“Careth,别轻敌!”Garland的优雅不在,提醒着他的队友。
“啊,我会打得他满地找牙!”阴郁的青年邪笑道。
流萤含着糖,淡漠的看着球场那边打伤她的法国队队员,看得对方全身冒着冷汗。这让Garland不免奇怪。
手塚走上场,决定要速战速决,再拖下去,不定准又要发生什么杀师灭祖惨绝人寰的事情来。所以,十分钟之后,比赛就如乾贞治推测的那样,结束了。
“骗人!”
“Careth,怎么会这么快败下来!”
“他怎么说都是法国队里的第二单打。”
“那个少年是谁啊!”
法国青年跪在地上,满脸不置信,而另一边的手塚连手都没有和他握便走下场去,将球拍还给德川,边穿好不二递过来的外套,对梅田说,“去医院吧。”
德川看了看手塚,又看了看座椅上的流萤,眉头深深的皱起,若有所思,他也是第一次看着这名少年带着强烈的杀气在打球。
“啊啊,看来不用我们出场了!”白石做完热身运动,遗憾的说道,“啊~好想打一场呢。”他走到手塚身边,严肃的说道,“什么时候再打一场吧,上次似乎你没用全力呢。”
梅田站起来,瞪着对面的法国人,用纯正的法语说道,“混球,过来道歉!”
率先走来的是法国领队,他对谷原伸出了手,“我是Delano,他们的领队。”
“我是日本青春学园的老师。”谷原说道,并没有伸出手,“抱歉,我不会法语,请说英语。”
名叫Delano的男子,尴尬的回手,用蹩脚的英语说道,“我的英语不好,见笑了,似乎这些孩子之间有些误会。”
“误会?”梅田冷笑道,抬起流萤的胳膊,“这叫误会?”
“您是?”
“青学的老师!”
“貌似是这位小姐先动手伤人的。”
流萤笑了笑,用中国话说到,“法国果然没大脑的人多,不过小人更多,跟他们总统一个样。”
“噗~”不二笑了笑,“抱歉,忍不住了。”
“nene,周助,流流在说什么?”菊丸好奇的问道。
手塚微微蹙眉,而乾贞治快速的记着,“流萤喜恶第?条:讨厌没脑子的法国小人。”
流萤抬眼看着面前的成年男子,缓缓的学着打她的法国男人的口吻说道,“喂~~喂~这么害怕
做什么,只不过请你们去喝杯酒~”她淡淡一笑,“我记得你们比赛期间有禁酒令的吧?”
“她胡说!!”
“可能这位先生不知道吧,那两位小姐,是我的同学,今天下午走丢了,正巧碰到你信任的同伴,我撞见的时候,他们正好在调戏她们。”流萤看着惊讶的领队和队长,“我记得,其中一名女孩子手腕还被涅出了手指印,要不要做个对比呢?”
“Frank!!”领队严厉的吼道,“是不是这样?!”
流萤继续说道,“让我猜猜,他们是怎么对你说的吧。”腰间又一阵疼痛袭来,让她咬紧了牙,痛苦的闭上了眼,深深的呼吸了几次,“说我要拐那两名女生去不良场所?哼。”
“Bellamy!你说!”
当事人之一被点到了名字,谎言被揭穿,只得点了点头。
“混蛋!!”领队怒无可恕,今天他们的面子可丢大了,白天输给了中国队遭淘汰,晚上又输给了日本一群十五六的少年。要知道法国这群人是不日将要转成正式职业选手的苗子。
“还不给我的学生道歉吗?”
队长Garland眉头深皱,自责的说道,“对不起,是我没有搞清楚,错怪你了。”
“道歉有用吗?”不二的咄咄逼人,大声的说道,摆明是让这样的丑事传出去,搞臭法国队的名声,“你们欺负人也要有个限度。她是个连跳马都不会的体育白痴,你们却用发球把她伤的这么严重,况且还是个女人!”他继续说道,“而且,调戏少女在先,不知悔改,反而无赖,法国人好风范啊!”
不二的英语说得甚是流畅,用词简单,只要有点英语水平的人都能听得懂。他笑意越深,法国领
队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对不起,十分抱歉。”
“够了!!”冷若寒霜的声线让人们不由的向打断领队道歉的少年看去,他忽视所有人的目光,
问着流萤,“还能走吗?”
流萤慢慢站了起来,放下袖子,将冰凉的手揣进口袋里。
“哎。”乾贞治的叹息声让人摸不着头脑,大家只看高大的他摘掉了眼镜,放进口袋里,边走到Garland的面前,握拳狠狠的朝他腹部一记重拳,揪住他的领口说道,在他耳边说道,“很想打你这张脸,但是,会留下证据,不过,以后你还是别打网球了,也别做队长了,真的是太丢人了。”说完将人丢到他同伴的身上。又戴上了眼睛,转身,咧着嘴,对流萤说道,“帅吧!”
流萤看着他呼出一口气,哭笑不得。收回视线后,眼前却蹲了个人。
“上来吧,别客气。”梅田侧着脸,妖孽的一笑,“你腿上也受了伤。”
“我自己能走。”
“那你要走到猴年马月去呢?不是还要找地方吃饭吗!别不好意思了,上来吧。”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