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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贞治光着身子挪过来,用肩膀推了推她,“走吧,走吧,再看下去,我就赖上你了!!”他使劲眨了几下眼睛,附耳说道,“这家伙一根筋,好搞。”
“呀,懒丫头,你怎么还在这?”老奶奶把毛巾放在手塚怀里,拉着流萤往外走,“走,婆婆给你上药去。不然有人要心疼喽。这下可好,两只手都伤了。”老奶奶停下脚步,回头,“洗完澡记得把门修修~就那个大个子吧,长的那么壮实~不干点体力活对得起谁?”
流萤撇了撇嘴,忍着股笑意,随着老奶奶走了。留下一堆裸男和一张静静躺在水里的木门,显得何其的凄凉……
突然有人吼道,“他妈的,老子被看光光了~~”
C10 八月未央(中)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天雷!!瓦要留言!!
桃花朵朵遍地开,人人争先来抢花。情到深处才自觉,奈何苦痛无处藏。――雷“诗”一首
“懒丫头~”老奶奶一边给她手上缠纱布,一边的对她挤眉弄眼,调侃道,“小小年纪,桃花运这么旺~说,到底喜欢哪个?”
流萤失笑,“婆婆,您怎么不知道,那朵朵都是烂桃花。”
老奶奶点着她的太阳穴,“傻子,别不知足了。那孩子哪点不好了?我看就很好,要身高有身高,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你看看现在哪有那么体贴的好孩子了~要说缺点嘛,有点瘦,那小腰也忒细了点。”
“婆婆,不管我和他从哪方面说,都不合。”流萤无奈的摇了摇头。
“两个人是要磨合的,哪有那么合适的!”
流萤轻轻一笑,“婆婆,我很少会收拾衣柜,找一件衣服一般需要三五分钟。他不同,他的衣服都是叠的整整齐齐放在柜子里,想穿,一秒钟可能都不到。性格差距太大了。”
老奶奶又砸了下流萤的头,“改!”
流萤皱着眉无奈叹息一声。
“再叹,就成老太婆了!”
流萤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感觉,“婆婆,我们不说这个行吗?”
“听我们家那肥儿子说,你会画画?”
“嗯,会。”
老奶奶朝流萤挪了挪屁股,拽了她的胳膊趴在她的耳畔说着悄悄话,而听着的流萤脸色青白,捏着晴明穴的指头抖个不停,最后终于忍不住,吼道,“婆婆!”
“画吧,画吧~我等着呢~”老奶奶笑的神秘,拿起急救箱,走了。
流萤失神的望着地板,揉着太阳穴,念叨着,“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过了好一会,她才拉过画板抽出几张纸,认命的画起来,也算是还了个人情。
她盘着腿坐在地上,纸张平放在矮小的茶几上,右手拿着画笔不停的在纸上移动,嘴里叼着的烟,鼻腔里时不时冒出一股烟雾。没多久,一张草图完成了半幅,她停下笔,用笔压着纸张,想去喝一口水,身后的门突然被人拉开,对流风涌进,吹散了她的头发,也吹起了那张图,她措手不及,没有抓住飞起的画纸,瞬间转身,站起来想抓,可惜为时已晚,门口的少年,已经抓到了纸,此刻她的心,就如那张纸被抓起的褶皱。
乾贞治抓着纸刚要还,不经意间瞥到了内容,人就僵在门口,他身后的少年们嬉笑的拍着他,撞着他,抽走了纸,画纸上光着身子遛鸟的群男赫然在目,一行人站在那里风化了。
不二不禁脸红,想去撕画纸,“楚流萤,你……你……”
流萤急了,指着他,口不遮拦,“你敢撕,我就敢扒光你!”从地上爬了起来,可腿一抽筋,又跌回地上,再爬起来时,画纸已经转到了手塚的手里。不二则是转身肩膀抖得跟筛子似的站在了一边。
流萤一瘸一瘸的走过去,被乾贞治抓到了双肩,他认真的说道,“我知道了,你缺男模是不是?”
流萤抬起脸,囧了,张开的嘴巴怎么都合不上。
乾脸色红润,像是下了极大地决心,“其实你大可跟我说,我勉为其难一定会让你画的~”
“楚流萤!!”迹部吼起来了,不知道他怎么从手塚手里弄出来的画,揉在了一起,“你……你为什么把本大爷画的这么小!!”
流萤看着他手里那张纸崩溃了,咬牙说道,“你当我爱画是不是。”说罢,冲过去,朝着迹部的眼睛就是一拳。
“啊~”迹部捂着右眼,往后退了几步,“你又打我!!”语气带着似有似无的委屈。
“打的就是你。”流萤小心翼翼的摊开纸,转身,自言自语道,“还能用,还能用,不用重新画。”她现在有口难辩,也不费事去辩解了,走回矮几,“嗯,画的是有点小了,比例失调。”她拿起烟灰缸上的烟,又含在了嘴里,呼出的烟,蛰的她睁不开左眼。
乾贞治一屁股坐在她身边,哀怨的用手盖住画,“求求你,别画了,太丢人了~”
流萤扒着他的指头,“别闹了。”
“还不过来帮忙?”
随后就听到乱七八糟的脚步声,还不等流萤说什么呢,人就已经被禁锢住,几个人围上去就把画扯了个稀巴烂。
看着如雪花般的纸片,流萤皱起了眉,冷冷的对身后的不二说,“松开我。”
不二松开了胳膊,退到了安全位置――手塚的身后,微微一笑,无意这笑容和奸笑是近邻。
她一边抽着烟,一边盯着乾贞治,看得他心里发毛,“你猜,我画这东西能用几分钟?”
“半个小时?”
“用不了。”她将右手伸到他面前,“打断它,你要有种的话。”她语气轻松,听不出任何带着怒气的迹象,“敢吗?”
“流~”乾贞治无奈的抓着她的手,握住,“你耍赖!”后吼道,“我有种,可以给你看,你要跟我去厕所吗?”
流萤耸着肩膀,完全当他后面那句话没说过,“赖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滚!”
“你也不瞧瞧几点了,哪还有班车?”
流萤挑着眉,侧身趴了下来,拍开了挡着她的也不知道那个人的腿,使劲伸着胳膊去找手表,忽然想起手表在乾贞治那边,手肘撑起身子,伸手,“拿来。”
“哦,差点忘记了。”他摸着裤兜,掏出手表,拽着她的手腕,把人拉起来,将表扣在了她的左腕上。
两个人一来二去,让很多人猜不透他们之间的暧昧,皱起眉,神经大条的拍了下手塚的肩膀,问道,“她到底是你的女人,还是他的?”
手塚看着流萤没吭声,乾撇了撇嘴不以为意,不二只是低垂了眸子笑了笑,菊丸伤脑筋挠了挠头。只有大石,替他们说道,“前辈,大家只是同学关系。”说的极干脆,一点都不像平时那么唠唠叨叨说一大堆有用没用的,就因为这样,一群人更加对三个人或者四个人的关系好奇。
流萤稍稍仰起头,看着说话的人,就是浴室中找他麻烦的,她收回目光向手塚看去,“大猩猩不住动物园?”
“噗~~”一干人等很给流萤面子,喷笑出来。
“你找死!!”壮男红着脸吼道,人被好几个人拦截住,不让他冲过去。
“前辈不是大猩猩。”手塚面无表情的说着,可说出的话,让人觉得总不是那么回事。
她两眼一剜,对赏心悦目的刚出浴美男回道,“长成这样子还不算山地大猩猩,那什么算?我看那猩猩都比他可爱,起码你扔颗香蕉,它还对着你咧咧嘴。”
乾贞治笑疯了,倾身就靠在了流萤的肩头,连带着她都开始颤动。
流萤不耐烦的推着他,“滚,热死了!”
手塚用拳头干咳了两声也没堵住笑声,反而噗噗的声音传的更大。更多人惊吓大过诧异。
不二用一只手捂住眼睛,快步走到角落里,蹲下身一下一下的抽笑起来。
幸村靠在门口没进来,一如既往的摆着温柔的笑容,只是他嘴角的肌肉抖动的极不规则。
要知道,在集训时,一群人压根没那时间和精力去注意别人的长相,即使注意到了,也不会有人说三到四,只能压在心里笑,今天流萤一捅开,就像捅开了个马蜂窝,一发不可收拾。
“你~~你这个不~~不华丽的女~~女人~~”迹部捂着嘴,说话都成了断断续续的。
就在一群人快乐疯了的时候,屋子里多了名高挑的男生,他弯腰捡起一片碎纸,走到流萤对面,正襟危坐。大家收敛了笑意好奇的看着他。流萤皱着眉,打量着他,不太记得这个人,一巴掌打开乾贞治的头,说道,“哪位?”
对方推出了纸片,冰冷的说道,“你画的是我。”
流萤看了眼,那是几道线条勾勒出一个紧实的屁股,上面还有颗痣。
满屋子的人平息凝气,等着流萤的答案,除了躺在她大腿上笑的没魂的乾贞治。她稍稍蹙眉,“很结实,也很饱满,是对好臀瓣。”
手塚扶着额头,紧紧咬住了下唇。他都这个样子了,别说别人了。一屋子没有笑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流萤,另一个就是坐在她对面的德川和也。而德川接下来和楚流萤的对话更加如天雷,劈的他们外焦里嫩。
“谢谢夸奖,画的很好。”
“也谢谢你,在浴室帮我说话。”
“有没有去掉的可能性。”
流萤皱着眉,后又舒展开来,“有。”
“谢谢。”
“不客气。”
“我叫德川和也。U17的助教。”他低头摸索了一下,掏出一张封面是手绘的风景的CD盒,放在她面前。
流萤看了一眼,打开,抽出内封,拿起笔,顺畅的写下自己的英文名,装好,又推了回去。
德川站了起来,提起行李,“拜托了。”说罢,朝门口走。
还粘在流萤腿上大吃豆腐的乾贞治,反手摸到了纸片,往眼前一搭,“你怎么能这么偏心?前辈还是背面,你就答应不画。”
流萤整张脸翻着冷,除了楚忘渊,没谁能享受她的大腿,“他说的只是去掉那颗痣。”
“Bang”德川行李掉地的声音暂时救了乾贞治一条命。流萤快速的收回手,扭头,说道,“其实激光可以去痣,在我手里治标不治本,不过我建议你去纹身,会很个性。”
乾贞治乃至所有人浑身发冷,每一个人心里不停地念叨,“这女人已经腹黑的令人发指,不能惹,坚决不能惹。”
醍醐灌了顶,天雷穿了脑。
流萤轻轻一笑,对侧着身,脸色发青的德川说,“我想你是个力求尽善尽美的人,其实有时候个性还是很重要的,这会让你更加富有魅力。”
“在屁股上刺青?”德川射出眼刀,想杀人。
“不妨尝试一下。”流萤依旧淡笑着。
“我什么时候惹到你了。”
流萤微微一笑,慢条斯理的说着,“你挡了我的风,我出了一身汗。”她转回身,幽幽的说,“耍你的,放心,我不会画你的屁股。”知道了脸,画一下正面也无妨,想着想着,她慢慢的低下头,看着窃笑的乾贞治,“豆腐吃够了?”
还不等他逃走,房间里一阵阵的杀猪般的叫声,听的人心惊。过了三分钟,流萤用力踢出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乾贞治,胳膊向小木桌上一搭,指甲敲击着桌面,“戏也该看够,当我风凉者………死!”配合最后一个字,她手上的敲击声也停止了。
一瞬间,房内空了,不走的也被拽走,除了手塚这个不怕死的和被打的半残走不了的。
“哎哟,怎么又生气了?”老奶奶端着败火的甜汤,走过来,坐在流萤的身边,摸着她的头发,“火气这么大,快喝。”
这次轮到流萤脸绿了,老奶奶的甜汤对她这种不爱甜食的人来说,简直如毒药般可怕,喝下去无疑是自虐的荼毒自己的胃。她伸出脚踢了踢装死的乾贞治,使着眼色。
“现在想起我来了,我才不帮你喝!”乾贞治哼道,“下手那么狠,好歹我也是你的人了~”
老奶奶无情的打了一下流萤的后脑勺,“喝,你低血糖怎么得的!”
流萤瞥着手塚,可惜手塚只看着她,坚决不帮忙,气的流萤牙痒痒。她无奈的端起碗,皱着眉,盯着碗如临大敌,目光中带着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