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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爷蹲在地上,一脸懊悔,叹息一声接着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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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贞治趴伏在腿上,双手困涩的揉着眼睛,“在车上,她那双绝望眼,我一辈子也忘不掉,一路上,她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保孩子,保孩子,没有一刻停止过,到了医院的时候,她就坚持不住了……”他语气有点哽咽,“你没有看见当时的场面,车内到处都是她的血,如果不是意志力惊人的强,她根本撑过一个多小时的路程。”
手塚浑身透着寒意,杯中的水随着他的手,来回的晃动。
“我们到了医院。医生说是她摔的那跤引发胎盘早剥,在大出血,她和孩子都很危险。因为没有时间做详细检查,他们询问着孩子几周大,预产期在什么日子的时候,当我正要回答是在第二年的一月时。迹部却说,‘不对,她的预产期就在半个月后’。”
玻璃杯,掉在了地上,碎片四溅,一滩水迹留在了手塚的脚下,他慢慢的抬起头,惊骇的看着目光深幽的乾,“你说什么……”
“没错,那个孩子,是你的。”乾略带恨意的说着,“是你,是你,让她受了那么多的罪,吃了那么多的苦,到头来,也只有她一个人过着悲惨的生活。”他低下了头,深深皱起了眉,“这到底算什么,算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困啊~~~宝贝们,好好的留言吧。。。。。。
C5 她的故事(三)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双更了!!!不留言的杀无赦!!感冒了,发烧了~~乃们好好的留言~~~
晕着头,写完的此章。。。。。。明天不会更新,后天更不更新说不上。。。。上一章没留言的也不能漏掉~~~哭~~
她不是冷情的人,她只是把浓浓的神情埋藏在了心底最深处。
“她人在哪里,告诉我!”手塚站起来,竭力保持镇定,“她和孩子现在在哪里。”
乾抬起头,平静的问道,“见了她,你又能做什么?”他轻笑着摇了摇头,“什么都做不了。”
手塚再也控制不住勃发的悲愤,揪着乾的领子,咆哮着,“她凭什么擅作主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泄愤似的拉扯着他,“孩子不是她一个人的,为什么,为什么!”他哭了,松开了他,跪在地上,紧握成拳的手,一下又一下的砸在玻璃碎片上,咬着牙,闷哼着。
乾贞治摘掉眼镜,捂住双眼,“为什么?为了你的前途,为了你今时今日的成就。你不是早就有了答案,又何必再问。”他痛哭着说道,“手塚,我也想问问你,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孩子是保住了,可是她在重症监护室一呆就是整整七天。好在,上天对孩子对我们都不薄,把她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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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呢!孩子呢?”流萤一睁开眼,用尽所有的力气叫喊着,“我的孩子呢?”
“孩子没事,孩子没事。”说话的人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纯弥,她醒了,她醒了。”
“嗯。”皆川叹了口气,“我出去告诉他们。”
“梅田?”
“是我!”他轻拂她的手背,“小骚包找飞机把你送回来了,小鬼头和你那些猫猫狗狗在家里呆着,有幸村看着,你放心。”
“我想见孩子。”流萤虚弱的说着,“让我看看他。”
“纯弥一会就抱来了。”梅田轻笑着,“我见了孩子了,白胖白胖的,一点都不像你。对了,今天不二和乾八卦去早稻田考试了。”
“门口是谁?”
“迹部,真田。”正说着话,门被推开了,“来了。”
皆川走进来,小心翼翼抱着怀里的小宝宝,生怕一不小弄痛了小家伙。
流萤还没看到孩子的脸,内心已经澎湃,艰难的坐起来,伸出了双手,音调抖高,“给我!”
皆川弯腰,把孩子奉上。
在接过孩子的那万分之一秒,她的眼泪如断了线似的落下来,跌在孩子的粉嫩嫩的脸上。她近乎贪婪的仔细看着宝宝的样貌,感动,满足,欣慰,交织成一股强烈的幸福感充斥着她的四肢百骸。
乖乖呆在她怀里的宝宝,瞪着大眼望着她,小嘴吧唧吧唧的发出响声,小小的舌头舔到了又咸又涩的眼泪,瞬间变了脸,不满的嘟着嘴。
流萤摸着他软软的小脸蛋,抽泣着看着皆川,“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下周。”
“你终于醒了。”乾靠在门框上,好不容易扯起嘴角,“睡美人。”
流萤看了一眼门口的少年们,收回视线,轻轻一笑,“宝宝,要记住他们是你的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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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看着她抱着孩子,笑的那么温柔,心再次蠢蠢欲动,不再是年少时那种春心萌发,而是真的真的很想照顾她一辈子。”他俯视着手塚,“你放弃了我连做梦都求不到的机会。如果我是你,就算这辈子碌碌无为,就算只能赚到一份仅仅只能养活她和孩子的钱,也宁可放弃远大的前途,守在她身边,爱着她,护着她。”他痛苦的扣着头皮,“手塚,你怎么想的,你到底怎么想的!”他看着手塚那双血淋淋的手,拧着眉,叹了口气,把人从地上拽起来,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扎住伤口比较大的地方。
“她不要我,她不要我。”平静下来的手塚目光触地,“我爱她,我是真的爱她。为了能跟她在一起,我用最短的时间成为职业选手,却敌不过她和朽木订婚的消息。她敞开心扉是件好事,不论我怎么样都无所谓,只要她走出过去的阴霾,什么都是值得的。话是这么说,可是心做不到,于是我摒弃了有关她所有的消息,一心的只为了网球而努力。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能骗得了别人,也骗不了自己,我还是爱着她,无药可救的每一天,每一分钟脑子里都是她的音容笑貌,哭也好,笑也好,都在脑子里挥之不去。每每夜深人静,悔恨让我彻夜不能休憩,为什么要离开她,为什么要赌她的心里其实有我。为什么要赌她会等我回来。”他惨然的说道,“有了名又怎么样,有了利又怎么样。”他痛苦的揪着心口的衣服,“心是空的,心是空的啊!”
看着眼前痛苦不堪的手塚,乾忽然想起迹部曾经说过的话,苦笑着,“就因为自己是始作俑者,所以她从不对你有任何怨言。她明白你的苦,甘愿独自承担所有的苦难,算是一种补偿吗?”想到后来的事情,他的表情扭曲,心酸慢慢在心间化开,“正当我们以为可以平静的过些日子,哪里知道,噩运接踵而至。”
“藤原跳楼的事情吗?”
乾点了点头,“那时候,她生下小木头还不到一个月。”
手塚听见自己孩子的小名,心头轻颤,“孩子叫什么?”
“忘记告诉你了,她给孩子起得是中国名,随她姓楚,单名一个沐。”乾想起调皮的小家伙,嘴角轻轻的上扬,“越来越调皮了。”
“楚沐,楚沐……”
乾打断了他,“我们都以为,毕业后最有可能结婚的一对情侣就是山田和藤原。流萤休学后不久,山田就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向藤原求婚。自从她走后,13班的笑声少了很多,他们带来了久违的欢笑。可是,一切都破灭了,前一天还去她家里看小木头的藤原,第二天就从自家的公寓跳了下去,这一摔,就成了植物人。三木老师当天晚上接到消息后,在赶往医院的路上心脏病突发,再也没有醒过来。”乾擦着夺眶而出泪水,“三木老师,他总是笑呵呵的平等对待每一个人,对于13班的人来说,假如流萤是天,三木老师就是地,一直包容关爱着他们。对流萤来说,他非常特殊,他不仅是第一个认同她关心她的老师,她还把他当做了最亲近的长辈去看待。他的去世,无疑对身体未康复的她是种沉重的打击,我们商量着,决定瞒着她,可是过了几天,还是被她发现了。”他压抑着悲伤,“她在三木老师的灵堂哭昏了两次,最后我们没办法,强行将她带走。当我们还没从悲伤中走出时,警察找上了门。”他含泪愤恨的说道,“藤原是走投无路之下选择了跳楼,有人以她被继父的儿子性虐待的一些照片视频和她自己亲口说出的事情经过为要挟,让她把小木头偷出来。”他使劲的砸着腿,低吼道,“菊川叶子!又是菊川叶子!!她偷走了所有人的幸福!如果不是她,三木老师还活着,藤原和山田也会幸福的结婚生子,流萤也不会为了钱被逼的走投无路!”
“混蛋!混蛋!!”乾咬紧牙关,流着眼泪,“休学旅行时,她偷偷录了藤原和流萤的对话。”
“她人不是回法国了吗?”
“就是因为法国籍,日本的警察才没有办法抓她。”他嘶吼着,“所以我才重新申请了法学专业。眼见着夺走别人幸福的人逍遥法外,是何等的愤怒,悲痛!”他再次站起来,走到厨房洗了把脸,“藤原的母亲,支撑着两人的生活已属不易,藤原一进医院花销大的惊人,流萤拿出了这几年所有的积蓄,一大部分给了他们家,以维持她的生命。另一部分给了三木老师的遗孀。她嘴上不说什么,可我们看得出,她心里存着愧疚,不论我们怎么劝解,她就是放不下。”他擦干眼镜上的水迹,“事情似乎又回到了起点,她又做起了兼职翻译,经人介绍,有时候会接待一些国外的旅游团,做随团翻译,生下孩子后,她根本没有时间好好休息,落下了一身病,一到下雨天她的右手几乎都动不了,就算这样,她还是一再的坚持将每个月工资的一部分匿名寄到藤原家去。她不会亏待楚忘渊,也不会让小木头吃不好,可她自己又瘦又小,营养严重不良。”
手塚咬着手指,不让自己痛哭出声,以前,她的坚强让他折服,现在,她的坚强变成了负担,侵蚀着他的全身。
“她拒绝了任何人的怜悯与施舍,一边被病痛折磨,一边独自撑起这个家,半年多的时间,日子虽然过得很辛苦,却很平静。大家上了大学,只要一有空,就过来帮她照顾小木头,带点补品过来监督她吃下去。能帮的忙,也只有这些了。我知道,幸村曾经跟她提过结婚的事情,她拒绝了。我希望自己也有这个勇气提出来,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他苦笑道,“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总以为她就要过上好日子的时候,偏偏噩运也随之到来。眼见着她差四个月就要年满十八岁获得遗产时,楚忘渊病倒了。”
C6 她的故事(四)
作者有话要说:筒子们,不要吝惜乃们的留言!!鸣谢折子同志的大力支持!!
P。S:那位五里湖社区的godpineapple同志,瓦真诚的问乃一句“乃盗文累不累”?
她用记忆,换来了他的生命。
“宝宝乖~不哭了~~”流萤抱着哭闹不止的孩子来回的走动,刚结束完一天的工作,极度疲劳的她还要照顾两个孩子,“不哭了,舅舅生病了,宝宝乖~”
很久之后,孩子睡着了,流萤叹着气,把他放在了婴儿床里,到厨房取出冰箱里的冰袋,快速的跑去楚忘渊的房间,“小渊,还冷吗?”她坐在他的床边,摸着他的额头,温度高的烫手。
“我没事,姐,你去休息吧。”楚忘渊缩在被子里打着冷颤。
流萤焦急的说,“吃了药,怎么还不退烧?体温表呢?”
楚忘渊不想她担心,搪塞的说着,“不高,才37°多一点。”
流萤皱着眉,心知他在骗她,俯身,从枕头里拿起体温表,甩了甩,插进他的嘴里。之后,换了降温的冰袋,又从橱柜里拿出一床厚被子搭在他身上。几分钟后,她抽出体温表,一看吃了一惊,气恼的吼道,“楚忘渊!这几天你是不是都把试过的表甩了下去!?”
楚忘渊顶着张苍白的脸,吃力的坐起来,抓住流萤的手,“姐,你别生气,一生气又该晕倒了,我真的没事。”他虚弱的笑了笑,“明天就好了……咳咳咳咳……”说着说着,他开始剧烈的咳嗽,腰被逼的直不起来,双手捂着嘴,浑身的肌肉都被牵动,疼得他眼泪直流,从喉头涌上来一股浓腥的甜味,侵蚀着口舌中的味蕾。
流萤心疼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