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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
她第一次乖乖的听话了,只是看着他。
一雅皱起眉,“为什么这么听话!我说让你不要走,你是不是能留下来?!”
流萤低下了头,默然不语,泪水滴滴答答落在手背上,
“为什么不说话!”他粗暴的抬起她的头。
“对不起。”
“我要的不是对不起!”一雅握住她的双肩,痛苦,无止无境,“我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一个女人,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他抱住她的身,怒吼着,发泄着愤懑,“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为什么有这么多无法逾越的障碍。你做错了什么,我又做错了什么!”
…
看着地板上自己的血迹,她没有怪他,她知道他痛苦,又有谁在这场戏中没受到折磨呢。
天已亮,她拖着疼痛疲累的身子洗了个澡,换了件体面地衣服。卷起那幅向日葵,塞进小桶里。这是她仅带走的东西了。
迹部克幸的人到了,她站在家门口最后看了一眼。
“楚小姐,该走了。”
她关门之际,一雅睁开了眼,紧咬着自己的手背,不发一声,好让她干干脆脆的离开这里,完成她的心愿。
“她走了吗?”手塚随后醒了,用手捂住肿胀的眼睛。
“啊。”
这里,只剩下无限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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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里,她手里攥着信,收件人写着她的名字,而发件人署名不二。这封发自五个月前的信一直静静的躺在她的信箱里。
他说,她的梦想他会帮她完成。
他说,他会走遍世界各地,将美如画的风景永久的保存下来。
他说,总有一天他会回来,找到她,将它们交到她的手里。
他说,只有这样他才能乞求她的原谅;
他说,只有这样他的心才能找回平静与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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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月后。
骄阳似火,酷暑难当。
大地犹如一口巨大的锅,冒着腾腾热气。
“叮当~”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穿着短袖汗衫,满头大汗的站在一户人家的门口。他腋下夹着个画桶,嘴里叼着棒棒冰,由于过热,他按门铃的空隙间会把衣服撩起扇扇风或者擦擦流下的汗水。
不久之后,从屋内走出一名妇人,她和颜悦色的问道,“小朋友,你找谁?”
他赶紧拿下棒棒冰,“请问这里是乾贞治的家吗?”
“是啊!”
“请问他在吗?”
“在,在,外面太热,要不要进来?”
“不了!我在这里等!”
妇人笑了笑,“好,我去叫他。”
妇人进去了,不出两分钟,门外的少年听到了跑动声,喜笑颜开他的任务要完成了。
高大的青年穿着背心短裤走出来,对着少年呲牙一笑,“我们见过吗?”
“没见过!”少年如实说。
“呵呵~找我有什么事?”
“一个漂亮女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他咬着棒冰,抽出了腋下的画桶,交出去的同时又觉得不妥,收回来,把桶被汗水弄湿的地方在衣服上蹭了蹭,交到对方的手里,“她说亲手交给你。”
“她长什么样?”乾贞治不以为杵,还以为又是哪个女同学将情书别出心裁的装进画桶里。
“嗯~”少年皱着眉,冥思苦想就是想不出什么形容词来形容,他看着手里快融化的棒棒冰,灵机一动,“她说话像水一样,语气总是淡淡的,笑容也是那样。”
乾贞治一愣,捏住少年的肩膀,“她左眉里是不是有颗痣?”
“没注意!”
乾贞治连忙抽出桶中的画,展开它,八月的烈日蓝天下,盛开着一株高大的向日葵,在向日葵的庇荫下,有一个不搭调的海胆,还有一个更不搭调的榴?。海胆丑丑的,黑黑的,看起来又大又讨厌;榴?虽然看起来冒着尖锐的刺,却是和向日葵一样金灿灿的,让人忍俊不禁。
他没有笑,因为他看到了泪水的痕迹还残留着。他像个疯子狂跑着,拖鞋早已甩掉了,他在小巷里找寻着她的身影,“楚流萤!楚流萤!你给我出来!!”
他气喘吁吁的仰着头大喊着,“你给我出来!!你怎么能那么狠心,见了那么多人,就是不见我!!”
“你给我这么幅破画算什么!!连个框都舍不得给我买吗?你这个人怎么小气!!你就不能把那个海胆画的帅一点吗?”他朝天嘶吼着,汗如雨下,他眼眶湿润了,红红的,看得人心疼,“你这个没欣赏能力的,看看我多帅,你怎么能把我画成那个模样!”他嗓子沙哑了,“知不知道我今年收了多少封情书?!185封!!”
他擦去眼泪,高声吼道,“海胆永远是榴?的朋友!永远都是!!我等你回来!到时候我找个漂亮老婆生个漂亮的小丫头迷死你家的臭小子!”他低下头,心疼的抚平被揉破的画纸,生气的大吼,“楚流萤,你个小气鬼,下次给我送框子!”
“喂!!”少年颤抖着眉角,出现在他的身后,拽了拽他的衣服,将鞋递给他,“给!”
乾贞治对他直点头,看到围观的人们,显然是尴尬了,挠着后脑勺,“谢谢!谢谢!!”刚刚低头,抬脚想穿上鞋的时候,他满头黑线,指着他双腿之间,“那是什么?”
少年从夹住的腿间拿出画框,递给他,“她特别说了,最后给你画框。”
乾贞治胸口憋了一口闷气,冲天大吼,“楚流萤,你这个小气鬼!!”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再出现NP,等等的字样了~~拜托了!
十年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被人搞的不爽,就这样。没有番外。此文完结,谢谢大家这么久以来的支持!
后记再见!
十年,光阴如梭。这短暂又漫长的时间,留下了记忆,带走了青涩,变与不变的,也许都只有一个‘爱’字。
第一个十年,我们从幼儿成长为儿童;
第二个十年,我们从少年成长为青年;
第三个十年,我们有了自己的家,有了自己房子,有了自己的孩子,更有了可以相互依靠的另一半。
我们还有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十年,请勇敢的、自由的、骄傲的活下去。
不要畏惧艰辛,不要畏惧困难,不要畏惧挫折。
就如泰戈尔的诗句—
“我曾经伤痛过,也曾失望过,还曾体会过‘死亡’,于是我以我在这伟大的世界里为乐。”
再见,是未来的开始。
终章题记
“姐。”二十五六的青年,坐在床边,拨开正趴在床上补觉的女人的秀发,俯身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一个早安吻,“该起床了。”
“滚开。”女人并未睡着,她沉闷的声音带着强烈的气愤。
“姐,我不想再为这件事跟你吵架了!!”青年也有些恼怒,他丧气的翻了个白眼,彻底毁了他优雅的气质,“你本来就不是泷泽凉月,干嘛这么想不开!”
女人拽着被单爬起来,裹住自己,佛然不悦,“我能想得开吗?!你和这个身体有血缘关系,你是我一手带大的弟弟,我们这是背德!!”她忽然想起什么,惊恐的看着门,“几点了,楚沐和球球呢?”
“早走了!”青年瞪着她,“你也看到了,我努力过了,不论找男人找女人,我都爱不上他们,我心里就你一个人,你说怎么办吧!”他嘟囔道,“这还不是你的错,从一开始就应该告诉我,我和你的‘身体’有血缘关系,断了我的念想!”他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那年你犯病犯的那么厉害,整个房子里都是你的惨叫,把臭小子吓的半死。如果不是我踢开门……”
女人颓然的将手指插进发丝里,痛苦后悔布满了她秀丽的脸庞。
青年闭上嘴,伸手想摸摸她的脸,却被她打开了,语重心长的说,“姐,我不会离开你,这么多年了,我离不开了。你如果要把我赶出去,除非我死。”他站起来,走向窗口,他家是三层别墅,摔不死也要骨折。
“楚忘渊!”女人凝望着他,,“你要逼死我是不是!”她颓然的将头埋在腿间,“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东西!”
成长为青年的少年,叹了口气,走回来,坐在床边,“那年你病了三天,瞒着我,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我怎么会不知道,你那几天就是怕发生这种事情才把自己锁起来。”他似乎一回忆起来,内心就纠结万分,“那天你额头都碰破了,浑身都是抓痕淤青,缩在墙角里,咬着自己的手臂,还在害怕楚沐和我会被你凄凉悲惨的叫声吓着。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你觉得,我看见了这些该怎么办?那时候我只是想解除你身上的痛苦,我也无措,血液的禁忌,自身的污秽,哪一条都是让我夺门而出的理由,可是,我却无法丢下你,不仅是因为那份见不得光的爱与恋,还是这么多年以来的亲情。你的身体好温暖,温暖的我不想离开,温暖的我不能离开,我想一辈子都抱着你,就像在我小时候不能入睡时,你为我做的那样。轻轻拍着的我的后背,抚摸我的头发,吻着我的额头,为我驱散所有的噩梦。可我不再是孩子,我能体会到你的难耐,我更早的知道这种痛不欲生的折磨,我走不开了,更不能将你交给别的男人,只要一想起我都无法忍受。那一夜,对于我来说,既甜蜜又苦涩;对于姐来说,又是一场噩梦。从没发现姐的身体是那么小,软软的,从没有像这一天更深的体会到,我的世界就是这样一个孱弱的身子顶起来的。”他停顿住,无声的流下了眼泪,“当你在我的怀里时,我觉得就是明天死亡降至,我都无怨无悔。你醒了,不吵不闹,像死了般安静,萦绕在你周围的是绝望,是悲哀。如果不是发生这件事,我们还是世上最亲近的姐弟,我宁愿就这么陪着你守护你,看着你的背影过一辈子。也许是幼小的时候吃了太多的苦,一旦触及到温暖就再也不能放手,没人给予过我与你同样的爱,我做错的就是爱上了我以为没有血缘关系的你,做对的是要与这份爱一起沉沦。多讽刺啊,我的爱造成了你心中无法弥合的伤口,我却停止不了。我是卑劣的,利用着药物的后遗症勾引你,可我乐此不疲,当你需要我时,那种心情无法言喻,我是快乐的。可是每当梦醒,看着你每次从我身边醒来都是哭泣的脸,我就在憎恶这身血液,这是我痛苦的源泉。十八岁以后,你疏离我,想赶我出去,我从你眼里看到了不舍”他握住她冰凉的手,“当你在浴室里抱住我的那一霎那,我就再也不是我,我是属于你的,为了你而生,为了你而死,没有人可以取代你。你就是我的世界,我的一切,我活着不为他人,不为自己,只为了你。姐,我求你,正视我的心,正视我的感情,我不要同等的回报,我可以容忍你身边的男人,只是你不要将我赶出去,离开你的身边,我宁愿去死。”
她哭泣的抬起头,“你不能这么自私!楚沐会怎么想我们?他是我的孩子,我还要树立威信教养他!成长在这样一个扭曲的家庭里,会毁了他!!如果我们的关系一旦曝光,你知道他要承受什么的压力!如果真传了出去,你知不知道他这辈子就算完了!”她摇着头,“什么都别说了,明天你就搬出去!”
楚忘渊摘掉眼镜,撂在床头柜上,伤脑筋的扶额微叹,“如果他已经知道了呢?”
她震惊的目瞪口呆,几秒钟后,她揪着他的衣领,“你说什么!!他怎么知道的?”
“姐!你别急!听我说!”
“是你告诉他的?”
“是。”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楚忘渊!”
“妈!”少年的声音从紧闭的房门外传来,“我进来了。”
“楚沐~”颤抖的不止她的声,还有她那颗伤痕累累的心,她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这名走进来的十三四岁的少年流露出嫌恶的表情。
她的孩子有着乌黑的短发,胜雪的肌肤,一双黝黑灵动的眸子,跟他的父亲极像,又比他的五官更为精致。沉着冷静的样子倒是和他的生父如出一辙。
少年走到一半,看到痛哭的母亲,皱紧了眉头,声音冷若冰雪,“舅舅,你又惹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