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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们打累了气喘着停下来,“别多管闲事,滚开。”
“学姐,学姐,你怎么样?”女孩子不是别人,就是许久没有和她说过话的小菠菜,她带着浓重的哭腔,扶起伤痕累累的流萤。
流萤坐起来,为蹙眉,“走开。”
她并不是讨厌小菠菜,而是怕她被自己连累,这群女生,都是心狠手辣的主。
“我不走!!!不管学姐以前做了什么,我喜欢的是现在的你,最喜欢了!!!”小菠菜大哭起来。
流萤愣了愣,失笑,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头,“傻瓜,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原来你们认识啊,这样我们也就不用顾忌什么了。给我打!!!往死里打!”女生狠毒的声音又响起。
小菠菜奋不顾身的护着流萤的身体,拳脚一时间都落在她的身上。
“起来!!!”流萤大吼着,根本推不开她。她看着落在她身上的拳脚越来越多,眼红了,使出全身的劲儿推开她。翻身,撑着地忍着剧痛站了起来。右手握拳,打了出去。
“啊,我,我的鼻子,我的鼻子!!!”被打到的人退出战局,捂着流血的鼻子,痛哭流涕。
在其他人闪神之际,流萤趁机拽着一个女生的胳膊,大力一拧,喀喇一声,人痛苦的跪在上。
“我的胳膊,断了,断了。”尖叫声响彻天空,其他三名女生惊恐的看着一步步朝她们逼近的流萤。
她拖着残腿瞪着不断后退的三人,嘴唇被鲜血浸的通红,浑身粘着肮脏的泥土,衬衣的上面几颗扣子早已经没了,黑色的领带松散的挂在脖子上,裙摆也开了线。
“别过来!!!”三人均大吼着,还有人跌再了地上。
眼见她就要逼近她们,跌倒在地的女生,在慌乱中摸到了一块石头,狠狠地朝流萤的头砸去,由于力气使得不够,石头直直的砸倒了她的膝盖。
流萤疼得一闭眼,单腿跪在地上。她喘着粗气,瞪过去,硬是撑着,再度站起来。从立海大来的女生痴呆的看着她血流如注的腿,再看看她狠厉的眼神,吓得全都哭豪起来。
“滚,别让我再看见你们。”流萤冰冷的对她们说。
五个人,连滚带爬,提着书包跑了。流萤这才松了口气,走回躺在地上的小菠菜身边。
“小菠菜,能起来吗?!”
“学姐,我好没用,我救不了你,还给你添麻烦!!!”小菠菜哭的嗷嗷的。
她实在撑不住了,瘫坐了地上,搂着哭泣不止的泪人儿,“傻瓜,你已经很勇敢了……很勇敢了……”
“姐!!!!”从远处就传来了楚忘渊心疼得吼声。
而流萤还没来得及回身看他,人就晕倒在地上,休克过去。
“姐!!!姐!!!”
“学姐!!!!”
楚忘渊扶起流萤的身子,紧紧抱住,失声叫着,哀痛声,引来了不少人。
“忘渊,去医院,我们送学姐去医院!!!!”小菠菜哭喊着,眼泪不停的流着,一边掏出电话,却因为惧怕手颤抖的按不了按键。
“不去!!!”忘渊吼着,“姐最讨厌那个地方,我们不去,我带姐回家。我们回家,就没人可以欺负我们了。”
“忘渊!学姐她……”小菠菜听到他的话,心头痛的不能自已,哭吼着,“哥哥为什么还不来,哥哥!!!”
“啊啦,小弟弟,你怎么在这?这孩子怎么了?”一位漂亮的中年妇人,朝他们小跑了几步,蹲下来看着地上的三个孩子。
忘渊抬起头,随后又低下,什么话都不说,只是更紧的抱着流萤。小菠菜抽泣哽咽的连话都说不清,“小渊,学姐要去医院。”
妇人看着流萤流血不止的膝盖,失声道,“小弟弟,还记得我吗?新干线我们坐在一起的。”
忘渊点点头。
“去阿姨家好吗?你姐姐需要包扎呢。你也不想你姐姐再流血是吗?”随后,她又补了一句,“去阿姨家,不用去医院。”
楚忘渊终于抬头看她,半晌后,点了点头。
“小姑娘,你也来吧。你也受伤了。别哭了,乖。”
说着,三个人带着流萤上了一辆出租,走了。
早在小菠菜发现流萤被打时,她就打电话给了清泉凉介,急忙中,忘记告诉他在什么地方。而另一方面,凉介一接到电话,就立刻转告给了手塚,两个人二话没说狂奔出了学校,一边打电话,一边找寻两个人。只可惜,两个人都以为流萤是在接忘渊的路上出的事,一出校门,就走反了方向。当发现时,已经晚了,等到公园已经无处去寻他们的身影。
手塚脸色铁青,薄唇惨白的回到学校,心脏不安的乱跳。就在这时,口袋里的电话响了。
“母亲。”
“国光,还在训练吗?”
“没有,已经结束了。母亲有事吗?”
“快回来!!!你们学校的一名女生晕倒了,我把她带回家了。”
“好的,母亲,我马上回来。”他什么都没问,就匆匆挂上了电话。因为,心已经完全都在流萤的身上,根本无暇理睬别的人,“流,你在哪里。”
“手塚!”清泉凉介跑过来,“明美在你家。”
手塚立刻反应过来,拿起书包朝家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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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她怎么样?”他的一句话,透露出他的心声,连招呼都没打,就跑到楼上去了。
“伯母,我是清泉凉介,是明美的哥哥。谢谢伯母。”说着,人鞠躬行礼。
手塚妈妈笑了笑,转身朝小菠菜招了招手。
“哥哥~~~~”小菠菜哭的稀里哗啦的冲到凉介怀里。
“小傻瓜。”他宠腻又安心的揉揉她的头发,“我看看你的伤。”
他看着她脸上的ok绷,眼里闪过凶狠的光芒,他是不会放过伤害自家妹妹的人。
“我们上去看看你学姐。”
“嗯!!”一说到流萤,她的眼泪立刻噗啦噗啦泛滥而出。
“小美,别哭了,帮阿姨把果汁拿上去好吗?”手塚妈妈温柔的对她说。
小菠菜擦掉眼泪,点点头,接过托盘。
两人一起走到楼上,推开了手塚房间的门,看到床上的流萤紧闭着眼,昏睡着。她的弟弟拉着她的手坐在床边,瞪眼看着手塚,两人似在僵持。
“不去医院吗?”凉介看着流萤的膝盖,蹙眉说道。
“小渊不让送。”小菠菜低着头,嘟囔着。
凉介轻笑,“姐弟俩一样固执。手塚,我们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手塚点点头。
“别送了。”凉介制止了手塚接下来的动作,“还有的你忙呢。我会问清楚的,放心。”
清泉兄妹走后,手塚拉过椅子,坐在床边。他只能这么看着她,最初走进来时,想去摸一下她都被楚忘渊死死的堵住。
“嗯~”流萤下意识的低鸣一声,睫毛颤动了两下。
“国光。”手塚妈妈端来了晚饭。
“母亲。”他站起来,接过碗盘。
“姐!”
“嗯。”流萤缓缓的睁开眼睛,首先看见的就是她弟弟着急的神色,勉强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小流,还记得我吗?”手塚妈妈走到床边,弯下腰, 摸摸她的脸。
“嗯,记得,新干线上的阿姨。”
“太好了,你晕倒了,小渊不让送你去医院,所以我把你带回我家来了。啊呀,怎么这么烫?”她的手抚摸上她的额头,“国光,她发烧了。”
流萤一听到这个名字,眉头紧蹙,她和他的视线碰撞到了一起。
“阿姨,没关系的。”她说着,勉强的撑起身体就要下床,“多谢您了,改日一定好好道谢。”
“你这孩子,怎么起来了。”她赶忙把她摁倒,试探的问道,“呐,这就是我儿子,你们应该认识吧。”
“我们同班。”手塚的神色有些复杂。
“那就更不要客气了,小流!”
“阿姨,真的没什么大事儿,明天就好了。”流萤狡辩道,这个地方她不想多呆。
“小流!”手塚妈妈严肃道,然后嘴角稍稍一扬,“你讨厌我儿子?”
流萤呆愣了一会儿,没想到她会说得这么直白,“嗯,是不怎么喜欢。”
“果然是个直爽的好孩子呢,不过,讨厌归讨厌,我儿子人还是很好的。”
流萤看着她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叹了口气,本来就头晕脑胀的让她这么一闹,更晕了。
“小渊,扶我起来,我们回家。”流萤说的是中文,这些日子小鬼头的中文突飞猛进了不少。
“好。”他拉着她的手臂再次坐起。
“躺下,你的腿不能走路。”手塚板着脸说道。
流萤不理他,坐在床边,试了几次腿都使不上劲。
“真是个倔强的孩子呢。”手塚妈妈暧昧的看着儿子。
手塚不自在的推了推眼镜,好在流萤根本不去注意他。流萤咬着下唇,双手撑在床边,猛地站起来,可就在站起来的瞬间,疼痛侵袭了她的全身,双腿一软,向前扑去,好在手塚提早一步跨了过去,接住她下坠的身体,紧紧地抱着她,心脏狂跳着,快要从身体里蹦出来似的。
“姐?”楚忘渊试着叫她了一声,却没人回答他。
手塚低头,发现人已经又晕过去了,他松开一只手,从她的腿窝穿过,抱着她。
“母亲,我送她去医院。”
“嗯,好。”
“不要!”忘渊吼道,拉着手塚的衣服,坚决不同意。
手塚妈妈蹲下身,“小渊,流需要看医生,这样吧,如果一个小时之内她不能退烧,咱们就要去医院好吗?”
楚忘渊是个懂事的孩子,也明白流萤需要去医院,所以左思右想,还是点点头答应了。
手塚将她平放在了床上,转身去拿退烧药。
“小渊,饿了吧,跟阿姨下楼吃饭。”
忘渊摇摇头,看着流萤。
“有你国光哥哥呢。听话。”手塚妈妈将他从地上抱起来。
“我讨厌他!”
“呵呵。”手塚妈妈忍笑,“好好,咱们讨厌他,可是也要吃饭啊,你姐姐可不喜欢你饿肚子。”
“姐,我马上就回来。”说完,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跟着手塚妈妈下楼去吃饭。
手塚去而复返,房间中,只剩他和她。他放下药,从柜子里拿出厚被子,给她盖上。又将体温表插到她的嘴里,几分钟后,抽出来察看。体温表的水银已经上升到40,他当机立断,掀开被子,抱起人,快速的下楼。
“国光!!!”手塚妈妈惊叫一声。
“你带我姐去哪里,说好一小时的!!!”
爷爷和爸爸也蹙眉看着神色不稳的他。
他脚下一刻不停,说道,“她已经烧到40度了。”
“天啊。”手塚妈妈惊呼道,拉住楚忘渊,“小渊,你姐姐高烧得很严重,必须立刻去医院。”
“国光!”
手塚在玄关穿着鞋,听见他爸爸喊他,便转身,“父亲。”
“我送你。”说着,大步走过来。
“祖父。”手塚看着坐在饭桌上的一脸严肃的爷爷。
“快去吧。”老人家点了点头。
“是。”
目送他们离开后,手塚爷爷脸上的严肃有些化解了,说道,“是这个孩子吗?”
手塚妈妈抱着忘渊,眼角的笑意甚浓,“应该不会错。”
可是,此时的楚忘渊抽泣起来,眼泪哗啦啦的如流水。
“小渊,怎么了?”两人双双看着小不点,“没事的,孩子。”
“都怪手塚哥哥!!!”小鬼哇哇大哭起来。
“哎?”手塚妈妈惊奇看着他,“什么怪他?”
“都是他,我姐的才会跪那么多次,弄伤了膝盖!!!”忘渊哭喊着,“我也是坏蛋,为什么不能保护她,为什么老要有人欺负姐和我。我们什么都没做,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啊……就因为没有爸爸妈妈吗,我们也不想没有爸爸妈妈,为什么要来欺负我们……”
听到这里,手塚妈妈的心开始难受,眼泪不自禁的流下来,紧紧抱着哭泣不止的孩子,“会好的,孩子,会好的。”
而手塚爷爷的眉毛紧蹙在一起,大掌拍的餐桌上的餐具哗啦啦响。惊的手冢妈妈心里一咯噔。
“她的左髌骨有条1。5cm的裂缝,我们已经作了处理,回去后要好好静养,短时间内,不要走动。发烧是因为伤口没有及时处理感染了,口服一些抗菌素就会奏效。输完这袋液体就可以回去了。”
“谢谢您。”手塚朝医生鞠了一躬。
“应该的。”
就这样,手塚爸爸又载着两个人回到了家,时间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手塚妈妈从房间里轻轻走出来,询问着,“老公,怎么样?”
“稍微退了一点烧,放心吧。”
“那就好。”手塚妈妈一边说,一边帮他解开衬衣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