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乾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消失的那段时间都在精神病院里。至于为什么叫楚流萤,我母亲是中国人,姓楚。”
“数据显示你是独子。那他。。。。。。”
“你可真爱打听别人的隐私。”流萤语气并不带鄙视,“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看你这样子,似乎是和父母分开住。”乾语带试探。
流萤看向他,半晌才缓缓道出,“我摔伤就是原于得闻我父母出车祸去世。”
乾心里涌出一股揪心的酸,不论这个女孩儿以前怎么样,现在的她,独自抚养着同父异母的弟弟,这也正好应正了为何她必须翻译那些像天文一样的外国文献。当他们还在享受父母的庇护,她已经要为生存而奋斗。至此,乾贞治,已经什么都问不出来了,不是她不回答,而是他开不了口。
坐在他对面的流萤看着窗外霓虹闪烁,轻皱了一下眉头,站起身来,一边穿着大衣一边说,“如果还有问题,明天再找时间吧。”
流萤快速的整理好自己,提着菜,走到柜台,结账,乾大步跨来,阻止着她,“我来吧。没道理让你付帐。”
流萤看出来乾是不想让自己破费,说道,“谢谢,我还不缺这点儿钱。”
说完,向乾微微点点头,推开门走出去了,在门口拽了拽衣领,朝着公寓的方向走去。
乾随之也步出咖啡店,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不知在想什么。
流萤顺着街道走着,当靠近公寓时,停了步伐,仰起头,看向第四十三层现在她的家,黄色的灯光正从屋内散发出来,她笑了笑。并没有注意到一群背着乐器的年轻人从身后经过,流萤不再停留,大步流星的走向那个还有人等待她的地方。
这群人中的一名理着短发帅气的男孩儿停下了脚步,看着那个瘦小却坚定无比的背影愣住了,直到有人叫着他的名字,“莲看什么呢!快走。”
“噢,就来。”叫莲的男孩儿转身忙跑过去,和他的伙伴汇合。
然而,此时,流萤和这群少年并不知道,他们的命运从这个背影开始,紧密地联系起来,而他们的命运也被彼此而改写。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我知道你的感受,看到了《NaNa》里的莲,是吗?
OK;请继续看下去,我不会阻止你们的幻想~~~~~
笑着,飘啊,飘~~~~~
C8 香烟与生理期
“……For her first twenty…four years;she'd been known as Debbie……a name that didn't。。。。。”课堂上英语老师带着奇怪的口音在念着课文。
坐在手塚身后的乾第十次将眼光瞥到了自家部长旁边的空位上。在心里念叨着,“难道生病了?”
下课铃一响,老师前脚刚拿着教材走出教室,被乾惦记多时的流萤背着书包提着餐盒走了进来。
毕竟心防不是那么轻而易举就能放下的,乾并没有跟她打招呼,只是他留意到那张苍白的脸上有抹不正常的红晕。
流萤脱掉大衣挂好,坐在座位上,拿出一堆中文资料,快速的翻阅,这些都是昨晚一个顾客传过来的加急件,这个星期必须翻译出来,所以工作到凌晨才睡下,早上起床时,头晕目眩,加上头疼异常,这才发现昨天在天台睡感冒了。
上课铃响了,是节自习课,流萤捶了捶酸痛的肩头,将电脑打开,继续工作,继续忽视旁边射来的那道凌厉的视线。
流萤很无奈,停下手,转头,低声恭敬地问,“班长有事吗?”
“跟我出来。”手塚冰冷的声音响起。
流萤站起身,随着他走出教室,当门被合住的霎那,流萤脸上的恭敬立刻退去,多走了两步靠在门对面的墙上,“什么事,说吧。”
“这是你的吧。”手塚掏出一个扭曲的烟盒,。
“原来被你拿去了。”流萤看了它一眼,冷淡的答道。
“如果下次再让我发现,我会交到老师那去。”
“随便。”
手塚盯着眼前的女孩儿,将冷气释放量开到最大。自从上学以来,很少有人不畏惧他的威严,而眼前就出了这么个异类。
“还有别的吗?”流萤站直,欲回教室。却被手塚伸出的右臂拦下,“从今天开始不许再逃课!特别是数学课!谷原老师让我转告你,如果课时不够,是会被留级的。”
“HI~~HI!”流萤钻过他的长臂,躲在一边拉开了教室的门,扑通一声,很多学生叠罗汉似的趴在了地上。
流萤面无表情的转身朝前门走去。
被压在最低下的乾抬头看了看手塚那张充满暴风雨雪的脸,心里发紧,下意识说,“糟了。手塚发。。。。。”
还没等他说完,手塚的声音酷似寒冬腊月鹅毛大雪纷飞的日子,“下去,绕场操场跑30圈!”
于是,一年一班门口的阵阵惨叫不绝于耳。
隔壁教室正在上课的师生们,都在腹诽,“手塚同学好可怕~~”
乾在临出教室前,用哀怨的目光瞪了一眼笑得云淡风清的不二,这个腹黑的狐狸挑唆着全班同学跑到门口偷听,可自己捡现成的便宜。
“呐,手塚到底和泷泽同学说了什么呢?”不二嘴角虽然带笑,可那抹笑意却未到眼里。
她扫了一眼空旷的教室,继续一边看着中文一边盲打,“不二同学如果这么感兴趣,就亲自去问班长好了,我即使说了,你也不一定相信不是吗?”
流萤看手塚离走进教室还有段时间,轻轻的伸手打开左手的窗户,从兜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支,放在嘴里,摸出打火机点着。轻盈地吸了一口,完全不理会不二用蓝汪汪的眼睛看着她。
不二周助是很讨厌抽烟的女人,心里本该是厌恶的,可,那只是本该。眼前的女人,也抽着烟,如果撇开她是泷泽凉月的身份,是怎么也不讨厌的,反而,那种姿态给他一种优雅、魅惑的感觉。
她的食指和中指夹着烟,猩红的烟头一灭一燃,粉红的唇泯着烟嘴,然后,从那张小嘴里轻轻吐出灰色的烟雾,那双宛如浓墨般眼睛和那只右手始终没有离开冗繁的工作。
可能是流萤工作的太忘我了,竟然忘掉了手塚随时会进来。
当手塚进入教室就发现了以上这一幕。他怒了,快步走到她的坐位旁边,抽掉了她嘴里含着的半根烟。
流萤微皱着眉,抬头对上那双几乎暴怒桃花眼,二话没说,将桌上的烟盒递到手塚手里。
果然还是没变,一样的嚣张。手塚眼里出现了一丝鄙夷。
“打火机!”
流萤将它摸出,扔了过去,顺手将窗户关上。低头,不再理会外界的干扰。
手塚拿着烟和打火机,站在谷原的办公桌前,将它们放在其上。谷原见着眼熟,打火机是他昨天借用过的。叹了口气。这个龙泽凉月不是想低调吗?她这是在做什么?如果她还想让手塚能接受她,这种引人注意的方式,她不会不知道只会适得其反。可是从昨天那丫头抽烟的神态来看,不得不说,她不仅抽了很多年,还优雅到了极点。
“呐,又是怎么了让你罚他们?”谷原起身,看着楼下一圈一圈跑步的人。
“不认真上自习。”
“原因肯定在你!”谷原心里补道,右手拍了拍跟他一般高的男孩儿的肩膀,“你先回去吧。”
就在手塚和谷原说话的空,乾已经跑完了30圈,回到了教室之中坐下,此时,教室之中只剩下他和沉浸在工作之中的流萤。
“呐,中午有空吗?”
回答他的是一阵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过了一回儿,她才回答他,“有。”
“继续昨天没说完的。”
回答他的又是键盘声。
“三楼的安全出口见。”乾看了看表,“下节数学课你不逃?”
“等人。”
“等谁?”乾八卦的本质又出现了。
流萤没有回答他,因为一阵阵的脚步声,说明这个班的学生回来了。
快上课了,手塚才走回教室坐定,本以为旁边的人又逃了,却再次出乎意料,此时,人现在却老老实实的坐着,他这才舒展了眉毛。
还剩一分钟就要打铃的时候,流萤却站了起来,收拾着手里的资料,将笔记本一合,作势要在打铃之前冲出教室,却被人高马大的手塚拽住了细瘦的胳膊。
“不许逃课,坐下!”班级的目光再次聚焦在了两人身上。
“班长大人,请放开你的手。”流萤依旧冷淡,但语气上却让人感觉到一种恭敬。
手塚嘴角很不明显的抽了一下,好在这个角度没什么人能发现,心里寻思道,“这个女人太会装了,决不能掉以轻心。”
流萤快速的从一堆纸中抽出一张,递到他的面前,手塚接过,看完后,低气压盘旋于整个班级之中。一年一班中除了不二周助和乾贞治,心里头在埋怨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竟然无视手塚的威严,竟然再次挑战班长的脾气,果然,青学是怪物集中营。
“理由!”手塚在焦灼的空气中吐出两个字,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给他来这手,用一张假条打发他。
“假条上都写清楚了。”流萤仰视着他,心想,这孩子还真是认真负责到家了。
“不算!”
“喂!上了课,你俩怎么还站着?”谷原走了进来,看着这两人,觉得有些好笑,手塚黑着一张脸,而泷泽平淡的仰视他,如果忽略那诡异的气氛和手塚的气势,校报就有好写的了,“啊啦,手塚发生什么事了?”
“呐,泷泽同学无故请假。”不二作为副班长开了口。
“噢?”
手塚见谷原进来了,也就松开了手,流萤活动了活动手臂,发现被捏的地方很痛。
“谷原老师,我的假条正在手塚班长的手里。”
“我看看。”谷原接起手塚手里的纸张,“手塚有什么问题吗?”
“身体不适不是借口。”
谷原看向流萤,无声的说着,“这回可不是我!”
流萤低了低头,复又抬起,“班长要详细的理由吗?”
“要。”手塚看向她。
“我肚子疼。”流萤不紧不慢的说着。
“呐,呐,不准,泷泽同学撒谎可不是好孩子。”谷原眼带笑意。
她不去理会自说自话的谷原,反而紧紧盯着手塚那张俊脸,势要看破似的,“因为生理期到了。因为班长是男生,又要麻烦班长交给谷原老师,所以假条上不好意思写啊。”
流萤说得极为缓慢,看着那张白皙且严肃地的脸上慢慢的爬满好看的粉红,然后又变白,说不出有趣。只是,她没留意到这个班上两点变化,一是女生。尤其是这个班为数不多的、喜欢手塚的那几个女生,她们又没那个胆量去撞冰山,只能嫉妒和手塚有肢体接触并能如此近距离得靠近冰山大人的女人!二是男生。男生居多的一班,就连不二这样的腹黑都染上尴尬之色。而那个榴莲头,则红着脸,将所有的笑吞入腹中,只因为,手塚脸上的那变化让他直觉的感到,这女孩儿绝对是个能将冰山整个劈开的宝贝。
就在一班人僵持不下之时,谷原故技重施咳嗽了几声,收起了尴尬的情绪,“好了,好了!泷泽你要实在不舒服,就去校医那看看吧。”
“谢谢老师,谢谢班长。”泷泽分别恭敬的鞠了躬,小步的挪出了教室。
不二有种感觉忽上心头,也许,这个女人和他是一类人呢。
整节课谷原都无法忽视教室里某座冰山所散发的冷气,也无法忽视那个能将整个网球部放翻的青醋之父,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时间:午休 地点:二楼男生厕所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喂!喂!里面是谁啊!”路人?问路人?
“还能是谁,一组的万年第三!”路人B回答道。
“啊哈哈哈哈哈~~~~~~~”
“又来了!!”路人?无奈的挠挠头。
“好恐怖~~~~??~~乾受什么刺激了?为什么把自己锁在厕所里笑这么久?难道碰上什么有趣的事儿了吗?手塚。。。。。。”傻兮兮的英二还没有完全看到他的部长那张黑脸,就被冻住了。
“啊哈哈哈哈哈~~~~”
手塚此刻的心情任谁都不能了解,现在的他,又好气又好笑。气就不用说了,这女人一遍遍的挑战他的威信。好笑是因为,她为了逃数学课无所不用其极,连生理期都用上了。自己当时真是窘的想直接无视她,可是,对着她那张脸,准确来说,是一张“我就是在说谎”的脸,差点被气笑出来。到最后,自己还是没能把她怎么样,一样的任她夹着那堆资料逃之夭夭。果然对这个女人一刻都不能放松啊!
“乾!”手塚在厕所门口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