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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不二已经走到了流萤身边,将已经拧开的递了出去,“给。”
流萤抬头,接了过来,仰头,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很快半瓶就没了。喝完后,放在了身边。站起身来,走向中央。
“我来放音乐。”乾坐在地上,按下按钮。
她将外衣脱下,扔在一边,拉扯掉了领带,揉成疙瘩也甩在一边,解开了衬衣的两个扣子,手塚已站在了她的对面。
几分钟过后,不二闭上了眼,“完全不行。”
“她的协调感怎么这么差?打架时候挺利索啊!”
“太依赖右脚了。”不二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
夜风吹了进来,跳着舞的两个人,凉快了不少。
又是两个小时过去了,流萤总算是磕磕绊绊的把内旋做完了。墙角的空水瓶,也累积了好几个。
“水不够了,我再去拿几瓶。”乾站起来,活动了活动腰,自言自语道,“肚子饿了呢。”
“去外面买点吃点的吧。”不二望着已经分开的两人,“想吃什么?”
“我们来了~~啊哈!”菊丸抱着一堆零食,拱开了门,“流流,饿了吧?”
“我们来晚了。”大石四处张望了一下,“饿坏了吧?消耗那么大,怎么能不补充点能量呢。”
“流流~~看看你要吃什么,先挑。”菊丸蹦到了流萤的面前,“薯片?虾条?巧克力?饼干?”
她看着那堆零食,没有一样是爱吃的,于是随便拿起一袋饼干,拆了开来,“谢了。”
菊丸笑的不亦乐乎,“不用不用,只要流流后天能顺利的开场就好。啊呀,我怎么变秀一郎了,瞎操心,流流一定跳得很好吧!ne?”
话刚说完,几道锐利的目光射了过去,要求他立刻闭嘴。
“怎么了?”菊丸四处瞄了瞄,最后停在流萤僵硬的背影上,“难道……”
一只手封住了他的嘴,乾在他耳边耳语,“刚学会内转。什么都不要说,知道了吗?”
菊丸使劲的点点头,乾这才把手松开了,顺便捞走了袋薯片。
流萤又坐回来属于她的地盘,拿出一块饼干,顺着开裂的缝隙掰开,将挂掉甜腻的部分塞进了嘴里,大约吃了五六片,就再也吃不进去了,站起来,拍了拍掉在胸前的渣滓,
两人重新回到了中央,手塚说道,“这次加上手部的动作。”
“还有手上的?”流萤再过了三个多小时后开口了,只是音调高了许多,嘴角忍不住抖了抖,咬牙,压下声音,“嗯。”
“我放音乐了。”乾在看到手塚点头后,手指稍稍一动。
“我以为她会发火呢。忍了这么长时间。”菊丸小声的说道。
“嗯,大概是音乐起的作用吧。”不二摸着下巴,映入他眼球的又是流萤的一下磕碰。
“我想也是,要不人早就跑了,后天的开场也要换人。”乾用胳膊肘拐了不二一下,“后天补过生日的事,你跟越前他们说了没有?”
“说了。”
“喂,你们想好了什么节目了吗?”
“啊~~无可奉告。”乾与不二相视一笑,一起说道。
“看你们坏笑就知道,准没有好事。”菊丸撇了撇嘴,“你说是不是秀一郎。”
“啊~~又差点绊倒啊……”大石聚精会神的看着他们,并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人在讲什么,“肌肉僵了。”
“抱歉。”流萤在数不清踩到了多少下手塚后,淡淡的说道。
“没关系,继续。”他说着,又带着她转了两圈,双手抱住她的腰,将人举了起来,转了半圈,放在地上。动作完成的很顺利。
菊丸没心肝的拍起手来,“太好了!”
不二拍掉了菊丸的手,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低喃的说,“这么白痴的动作,要是再做错,她就不用开场了,你没看到她已经不耐烦了。”
“我的错吗?我的错吗?”菊丸指了指自己,惊讶道。
“不是你还有谁!”
“就因为看到不耐烦,才想鼓励一下下啊~~”菊丸嘟着嘴,咬了一口面包。
手塚松开了一只手,流萤成功的转了一圈半,在他将人拉回来时,由于流萤左右脚顺序错误,想改回来,人已经失去了重心撞进了他的胸膛,惯性太猛,两人一起摔在了地上,交叠在一起,在摔倒的瞬间,他紧紧地固定住她的身体,不让她摔出他的怀里。两人,很久都没能爬起来,一方面因为劳累,另一方面由于疼痛。
手塚松开了胳膊,流萤侧滑到了一边,就是没力气起来。
“要不要紧。”他问道。
“喂,你俩怎么样?!”赶过来的人七手八脚的扶起了两人,回想起刚才的动作,就想笑,显然是在看到了手忙脚乱的流萤后的窘态。
大家互相使了眼色,绝对不能笑,打死都不可以笑!
流萤揉了揉脑袋,如果对方换作一雅或者莲,她早就吆喝起来了。现在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肌肉是不疼的,更疼的是脚,估计早就磨破了。
“流流,你把鞋甩掉了~~”菊丸把一只鞋提了过来,放在她的眼前。
坐起来的手塚蹙着眉,低沉的声音带着不悦,“破了怎么不早说!”
“我下楼去拿酒精棉球,要不要??绷?算了,我一起拿来吧。”乾叹了口气,在心里补道,“自虐的家伙,真让人操心。”
流萤起身,刚要穿鞋,就被还坐在地上的手塚抓住了脚腕。
“松开,没事。”
“这叫没事?”不二指着被血染红的袜子,抽搐着眉头,“处理一下。”
“秀一郎,快,快念叨她,让她处理伤口!”
“啊~~楚同学,你还是好好处理伤口吧,要不然会发炎的,发炎后就要发烧,发烧了就要在家休息,后天要是参加不了开场就不好了……”大石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废话,惹得流萤脸色越来越差,最后她忍无可忍,朝他伸出手掌,制止他的魔音。
流萤低头看着手塚,“松开,要处理也得要我坐下吧。”
手塚的大掌一松开,流萤一瘸一拐的走到墙边,蹭着墙壁,坐下。几个人随后也跟了过来。
她脱掉袜子,被扯动的伤口疼得她倒抽冷气,磨掉了层皮的小伤口可以忽略不计,可小巧的指甲已经嵌入旁边脚趾的皮肉中,染红了两个脚趾,可以想象的到,每跳一下,她要忍着怎么样的疼痛。前几天为了演出,特地留的指甲今天惹了祸。
手塚跪了下来,问道,“谁带了指甲刀?”
“还有没走的,我去问问。”不二快速的跑向门口。
“秀一郎,我们也去。”
“嗯。”
练习室中又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流萤冷淡的声音灌入手塚的耳朵里,“用不着,创口贴给我。”
“不行。”手塚强硬的态度惹恼了流萤,她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他们瞪着对方,谁都不让步,还是赶回来的乾打破了僵局。
“我拿指甲刀了,前几天看你演出,在楼下想起来了。”他翻出了指甲刀,却被手快的手塚拿了过去,看着他握住她的脚,呆愣了片刻,目光也黯淡了下来。
流萤伸手,一边想抽出脚,“给我,我自己来。”
“别动!”
“我说给我你听不见吗?”流萤终于火了,被这帮家伙一直从头笑到尾就算了,她又不是残废,也用不找他帮着做这种事情。
“别浪费时间,你要学的还很多。”
“手塚国光,我早就说过,你没必要低声下气的做这种事情!”她从下午和莲谈完后,心情一直不好,现在因为少年出格的举动,全面爆发。
“不用你管。”手塚连眉头都不皱,看着她,“你是我的舞伴,理应照顾你。”
“别生气,要不然又要头疼了。”乾试图调节她的情绪,“拿毛巾擦一下。”
她拿过他手中的毛巾,捂住脸,让自己冷静下来,两三分钟后,闷着脸,轻轻地说道,“抱歉。”
手塚看她冷静了下来,捏着她的脚趾,小心翼翼的将多余的指甲剪掉。
流萤抬起了头,乾从她的手里拿开毛巾,搭在医药箱上,刚要开口,就发现她一瞬不瞬的看着手塚那张认真的脸。
她看着他额头的薄汗,看着他视为珍宝般的目光,心脏猛的跳动了一下。
少年抬起头,咧着嘴笑道,“虫子,一点都不疼吧,很漂亮吧,虫子的脚又小又好看,指甲圆圆的真可爱!”
“虫子,以后几年,十几年,几十年,我都给你剪……”
发觉她异样的手塚,早就抬起了头,蹙着眉,紧张的问道,“我剪到你了?疼吗?”
流萤瞪着的双目猛地一缩,双手下意识的伸出,停滞了几秒后,她狠命的将他推到在地。迅速站起来,拿起自己所有的衣物,拎着鞋,狂跑出了练习室。
从未这么失态过的流萤,让两名少年紧张的叫喊着她的名字。
“她怎么了?”乾和手塚双双追了出来。人早已跑的无影无踪。
“怎么了?”赶回来的不二,手里还拿着指甲刀。
“跑了。”乾挠着后脑勺,想不通,“好好的就跑了。”
“你们先回去吧。”手塚看到了地上的血迹,向楼下走去。
“我……”乾想说他要留下,确认她没事再走,却被不二打断了。
“好。你也别太晚了,昨天就没有休息。”不二拉着乾,反身,从另一边的楼梯下楼。
“为什么拦着我?”乾不痛快,甩开了不二的手。
“贞治,从她被抢救过来后,他就有话要对她说。”不二,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朝楼下走,低声说着。
“你是说……”乾的声音抖高,“他要……”
不二站在楼梯下,慢慢的转身,摇摇头,仰视他,“对于她的感情,他不会说,你还看不出来吗?她对他的言语出奇的冷淡。”
“她看出来了……”
不二点了点头,“每多说一句话,就是在拒绝一次。现在的他就如飞蛾扑火。”
乾跌坐在了楼梯上,双手抱着头,苦闷的表情让不二一览无余。
不二靠着墙,轻轻地说,“一定是很重要的话,他要告诉她,一定是。”
他继续说,“是人都能看出,下午莲有多痛苦。迹部只不过逮到了损手塚的机会。她谁的都不是,贞治,我不觉得我们有什么机会,就连手塚也是。”
“放弃吗?”乾喃喃的说道。
“贞治。”不二淡淡的扬起笑容,“还有两年的时间呢,都说世事无常,如果努力,说不定还有做朋友的机会。”
“啊……”乾考虑着不二的话,“哪怕是作为朋友,即使她不承认,不需要,都无所谓。我们尽心尽力就好。”
“嗯。”
C29 学园祭之斩情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大家有疑虑,为什么这里流萤说自己痛骂过自杀者,她前面也有过自杀的行为。解释一下。
那段时间流萤完全处在病态之中,说白了,抑郁症,大家可以去查一下这种病的形成和病人的行为。
再加上那个时候,幻觉干扰了流萤正常的思考,总而言之,是一种完全病态的情况。
流萤既承认了生病这回事,就否定了自己是在理智的状态下自杀。
ok;以上。
还有个问题,是读者提出来的,为什么流萤要去斩情,很简单,去看开头第一句话,体会下意思,就明白了。
唉,又看见一人身攻击的,我招谁了。小虐一下。下集喷血内容等着你~~
你要问,这世间最柔软的是什么,我给出的答案,就是“女人的心”。
手塚顺着淡淡的血迹,走到三楼,脚步停在了卫生间的门口,叹了口气,她慌不择路,逃进了男卫生间,还锁住了门。
他敲了敲门,说道,“我知道你在里面。”
流萤靠着门坐在地上,双手拉扯着头发,第一次如此狼狈的落荒而逃,第一次,差一点抑制不住爆发出的感情抱住不是他的男人。一连两次将他看成了他,在他走了多年之后,这是不曾有过的。
“呆子,你以为你死了,就能解决掉所有的问题?你以为我能往前走?”她苦笑着,“早就停止了,在你死的那一刻,人是往前走了,可心不肯走,一直一直停留在原地。”
在门外的手塚,也坐了下来,背靠着门,“你能听见吧。我有些能明白,你说过的话了。”
没有任何回答他,也不需要,“你不是泷泽凉月,你叫楚流萤。那天,不是梦,我在抢救室外,看见的是楚流萤,真正的你。”
流萤震惊了,却马上冷静了下来,这样看来,的确不是一场梦了。
“泷泽凉月,早就死了,身体却还活着。这么怪力乱神的事情,如果不是发生在眼前,我根本不会相信。假若,你一开始对我们说,我会以为你在发疯。”手塚蜷起了一条腿,把左臂搭了上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