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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难看啊。”充满了不屑的嗓音从一棵树后面传出,随后一个修长的身躯也缓缓靠近。
“既然当初决定了做这种事,就要有承受代价的觉悟。”走到那个女生面前,睥睨着她的泪脸说。
“不,不要,忍足君,我知错了,求求你原谅我。”被这样一吓,她更加惊恐,紧抓着忍足侑士的衣袖,泪珠大颗大颗地涌出来。
面对这样的梨花带雨,忍足侑士一抹嘴角,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俯瞰着她说,“你好像搞错对象了,不是要我原谅你。”
女生顿住了哽咽,接着好似幡然醒悟了,转向我哭诉道,“千乘君,我真的知错了,我以后都不会那样做,求求你原谅我吧。”
我冷眼看了下她,别开脸,任她在旁边哀求哭泣。
“小夜夜好像还没吃午饭吧?”看够了好戏,忍足侑士才开口问我。
“嗯。”
“那一起去吃怎么样?”
“好。”知道真相后,我也不再对他这么抗拒了,至少我对好人还是存在好感的,虽然还是不明白原因,不过问了他应该会说吧?
“不要走,千乘君,求你了。”听到我们要走,那女生又跑上来抱住我的手臂,最后抓着我的衣袖跪下。
“光是这样说有什么用,真有诚意就公开道歉啊。”忍足侑士嗤笑着说。
我收回前言,忍足侑士这种人还是远离他一点好,眼前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就可以证明得罪他的下场是多么的可怕。
“公开……道歉?”忍足侑士的要求使女生的脸色更加苍白,仿佛将她拉出一个火坑后,又推进了另一个地狱。
“只要公开道歉你就可以放过我爸爸的医院吗?”她颤抖着问。
“是啊。”大大的笑容却让觉得如在冬天的冰窖里一般。
“我……”她会担忧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有钱人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算了吧,到此为止,不要再说了。”我承认我是心软了,对方毕竟是个女孩子,要是真的做这种有损名誉的事,那她的一辈子就毁了。
“小夜夜,你说什么?”身边的两个人对我的话都感到惊诧,尤其是忍足侑士,他大概以为我也是恨透了这个女生。
“这件事不要再提了,也别再在我面前出现。”我冷冷地对那个女生说。我不是仁慈,只是恨人这种事太累了,不适合追求平淡生活的我。
我没有再停留,也不指望她会感激我,只是不要再和我有交集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偶现在开始尝试着写内容提要,但愿能坚持下去(望天)
偶发觉这几章写得好痛苦,不知道亲们是不是也看得纠结,真后悔插入这么个情节,真是损人不利己哇,悲催~~~~~~~~~~~~T…T
第三十三章
这次的意外也算是平息了,我承认这是多亏了忍足侑士,我才可以继续当着透明人,过着我想要的生活。
不过对于是否要向忍足侑士道谢并问清理由,我的思想斗争了一个下午。
礼貌上,不管他是出于何种目的,至少他还算是帮了我,使我远离了麻烦,而且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如果不弄清缘由,也无法平复那份只涨不跌的探究心情。
但是真的要接近他的话,我又有点顾虑。他的直觉就如不二周助那般敏锐,我的谎言与秘密在他眼中就像玻璃杯中的清水,可以把里面的杂质看得一清二楚,甚至会把我辛苦建立起来的心墙冲破。关于这一点,我又有点不安。
然而时间没有理会我的犹豫,依旧按着自己的脚步走到了下课那一刻。
算了,还是去找他吧,虽然他报复人的手段有点可怕,嘴巴也坏了点,本质应该不错吧,起码今天中午他还是放过了那个女生。我走在去网球部的路上,释然地想。
似乎听到了我的心声般,待我到达球场外围时,他也慢跑回来了。
“哟,小夜夜,怎么这次看到我不跑啦?”果然是死性不改,一见面就是那万年不变的调侃语气。
“……你……为什么要那样做?”道谢之前还是要问清楚原因,要是他有不轨企图,我就白费‘谢谢’两个字了。
“为什么?呵呵,跑步可以锻炼体力啊,这可是打网球的基础哦。”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不是指这个!”我真不明白为什么这头狼总是有办法使我失去冷静。
“那是指什么?”歪着头,还不忘附加一个天真无邪的微笑。
我连忙把头偏向另一边,深呼吸了下后,才沉住气,接着用平稳的语调说,“为什么要帮我?”
其实我不想用‘帮’的,毕竟还不清楚到底是帮还是戏弄。
“是呢,为什么呢?”他摸着下巴,故作苦恼地问。
“你不是一直都讨厌我么?”
“我有说过讨厌你么?”他嘴角上的浅笑似乎在讥讽我的自以为是。
我结舌,细想之后,的确,这一切都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故意把他的戏弄曲解成陷害,又总是顽固地认为他对自己怀有敌意。从来没有去想过他这么做的目的,或许我的真的误会他了也说不定。
“抱歉,还有,谢了。”口气有点生硬,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心中的坏人突然变成好人,试问谁能一下子适应。
“就只有这样?”
“那你还要我怎么样?”我很顺势地问,完全没有考虑过后果。
“嘿嘿。”狼嘴比刚才又裂开了一倍,狼眼闪动着狡黠的光。
“干,干什么?”见到此情景,慌张的我条件反射地后退一步。
“没什么啊。既然要谢的话,这个周末小夜夜再和我去约会吧。”顺着我的退步,他凑过来缩短了我有意拉开的距离。
“这个周末我没空。”有空也不会和你去,虽说你已经从坏人名单中剔除了,但狼的本性可不会轻易改变,我也不想自己连渣滓都捡不回来。
“小夜夜都是用这种烂借口拒绝人的么?”忍足侑士对我的话显得非常不以为然。
“这不是借口,我是真的有事。”我的撒谎技巧至于这么拙劣么?
“是和别人去约会么?”
“这与你无关吧?”他似乎忘记了我应该还没和他熟到可以互问私事的程度。
“是不二周助。”没有一丝疑问地说。
既然猜中了,我也不想去掩饰什么,反正朋友之间交往很正常。然而让我奇怪的是,为什么他不认为是迹部景吾呢?
“迹部很少会在周末出去玩,他还有他认为更重要的事做。” 好像有读心术一样,我的心思又一次被说中。没有刚才狡诈的得意,脸上换成了淡淡的浅笑。不愧是三年的朋友,这么清楚迹部景吾的习惯。
“小夜夜,告诉我,你们去哪嘛。”
“为什么?”我挑眉问。
“就当是感谢我吧。”
这家伙,果然不是会单纯只做好事的人。
“去街头网球场打网球。”告诉你也无所谓,反正不怕你来捣乱。
“呵呵,真难得听见小夜夜说要打网球啊。”
说着,他又迈近一步,俯下身,细语道,“那我也给你个忠告,别太相信不二周助了。”
这话使我一怔,他是什么意思?
“啊,该回去练习了。”他挠了挠头,恍然地说。
“等,等一下!刚才……”
我还未问完,他就用一根手指按住了我的嘴,邪魅地笑着说,“想知道为什么就去问他吧。”
语毕,他没有理会我的困惑,大步离去了。
风有点凉,轻轻地拂过,仿佛我的思绪随它而起,愈加凌乱。忍足侑士是开玩笑的吧?就如往常那样,用恶作剧来戏弄我,因为这是他的本性啊。还有就是他可能不了解不二周助,才会受一些流言蜚语或表象所蒙蔽。
更何况不二周助是我第一个朋友,无论如何我都要相信他。理出一个结论后,我踏着轻快的脚步,忽略心中的一丝不安,离开了学校。
这个星期发生的事不少,就在我自顾不暇时,时间也没有告知地流走,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周末。
我一早起来,精神抖擞地收拾好要用的物品后,对家里谎称学校有事,就出门了。
等我到达公园时,不二周助早已站在入口处,依旧是悠闲飘逸的神情,温和地笑看着路上行人。
“抱歉,让你久等了。”我走上前去歉意地说。
“呵呵,不要在意,我也是刚到而已。”他很体贴地为我解除忧虑。
‘别太相信不二周助了。’
兀地,我想起了忍足侑士说过的话。
“怎么了,千乘君?”见我一直发愣,不二周助疑惑地问。
“没什么,走吧。”忍足狼肯定是在骗人,这么温柔体贴的人会欺骗人么?
“嗯。”
街头网球场我只去过一次,还是出于我的好奇探险之由下,而且还碰巧看见了至今仍印象深刻的一幕,不仅是那场景,还有那份痛楚。
跟在不二周助的身后,双脚有规律地一步一步踏着阶梯,不定向飘荡的思维被上面球场里的嘈杂声唤了回来,仔细一听,那几个声音还是似曾相识。
“龙马,我们回去好不好?”清脆的声音撒娇道。
“刚才不是你说要来这里打球的吗?”口气显得有点不耐烦,这个声音虽然很少听,不过也让人难以忘记。
“可是我不要有他在的地方!”呵,一段时间没见,那个女孩还是一样这么霸道啊。
“哼哼,本少爷家的网球场到处都是,我看你以后都不用再出来打球了。”傲慢的口气充满了不屑与讽刺。
“哼!不打就不打,只要能让你别再接近龙马就行了!”
“淑女就要有淑女的样子,别老是大吼大叫的。”相对于女孩的犀利,他的声音显得有点散漫,当然更多的是讥笑。
“我才没有大吼大叫!”
“我说,你们到底是来打球还是来吵架的?”被晾在一边的当事人终于开口阻止了。
“当然是打球!”
“当然是回家!”
尽管我还没有到达上面,但我可以想象那两个一高一矮在互瞪的样子了。不过话说回来,迹部景
吾,你就不能顾虑一下你那些爱慕者的心情么?他们要是看到你今天这个不成熟的样子,有多少人会心碎啊。
“我不许!”
“本少爷要和越前打球你管不着吧?”
我踏上最后一个阶梯后,终于看见了,站在阶梯口,远远就看见迹部景吾的背影,拿着球拍,穿着那身令他自豪的冰帝正选的衬衫,和被遮去大半的,气得直跺脚的卡洛琳?克鲁斯。还有坐在一旁等待结论的越前龙马,以及一直默不吭声看好戏的忍足侑士。哦,忘了,冰帝的立标,那堵人墙站在更远一点。
似乎眼角瞥见我的出现,忍足侑士弯起嘴角,顿时整个人发出一种邪气。
“迹部,你又来这里找越前,小心小夜夜伤心难过啊。”悠悠地提醒道,还有意扩大音量的范围。
“哼。要你多事。”
“哦?要是小夜夜被抢走了你可别哭啊。”
“开玩笑,要抢随便,我才不稀罕他。”迹部景吾毫不犹豫地朝忍足侑士一吼。
“真的?”说着,又露出狼狡黠的本性了,“听到了吗,小夜夜?”
这家伙,刚才的话绝对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听到忍足侑士叫我,迹部景吾也猛然回身,满脸惊愕,也许是没想到我会和不二周助来这里吧。
“呵呵,想不到迹部还真是大方啊。”不二周助笑呵呵地插入他们当中讽刺地说。
“是啊,迹部的大方可是他的优点之一哦。”忍足侑士也附和道。
“难怪传说他的情人可以换了一个又一个。”
“因为他都不在乎被抢走嘛。”
两个天才一唱一和像在上演着话剧。
“你们……”我想迹部景吾现在不是怒吼,而是干瞪着两个人,大概是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没良心的混蛋。”卡洛琳?克鲁斯蔑视着迹部景吾鄙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