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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忍足还真是热爱集体啊。”不二周助不甘示弱地开口回敬道。
“哪里,怎么说小夜夜也是我们冰帝的人啊。”忍足侑士还特意加重了‘冰帝’两个字。
火药味又开始蔓延了,刚才还算祥和的气氛霎时间僵硬了。
我推开忍足侑士的手,与他拉开一点距离后,才对不二周助轻声说,“我先过去了。”
“嗯。”他也很理解地点头。
之后我们就各自回到了属于自己的队伍中,很意外地,这次迹部景吾没有对我发脾气,也许他的注意力都被他最爱的东西吸引了吧。
比赛如茶如火地进行着,经历这次的洗礼,青学全体的实力都增强了不少,相对一直在努力训练的冰帝,他们似乎更胜一筹。甚至是冰帝的部长,迹部景吾,在面对越前龙马时,也开始变得有点吃力。看来那个青学的一年级,进步也很快啊。
作为旁观者的我,从头到尾都只是在静静地观看着,顺便把他们的招数一一记录在心,许是太出神了,乃至那个管家在旁说了话,我才觉察到他的存在。
“这个请你拿给少爷吧。”
管家把一条雪白的毛巾捧向我,颇为客气的语气和次那间别墅的管家的完全不同,这也大概就是为何他能一直留在迹部景吾身边的原因吧。
不过,递毛巾这种不是一向由那个桦地去做的么?怎么现在会叫我呢?
困惑着,我又望向了球场,才发现自己刚才忽略了一些事情,例如桦地也是刚才参加比赛的队员之一。
也就是说现在只有我是这群人中的闲人了。认命地接过管家手上的东西,踱步进入属于迹部景吾的舞台。
这里的网球场虽是简陋,设施却一应俱全,拙劣的环境更能加大对他们的考验。或许冰帝就是缺乏应对这一方面的顽强吧。
我环视着四周后,才将手上的毛巾交给了离开球场走过来的迹部景吾,即使是被汗水浸透,也只是显现出他特有的活力,本来就是完美存在的人,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改变他应有的气质。
我承认,在这一刻,我又望着他出神了,就如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直至与他的视线相接,我才狼狈地将目光从他身上移走。
然而命运仿佛就是喜欢和这样的我开玩笑,在我倒下去的那一刻只是依稀记得有一个黄色的物体在空中高速地飞向我,并重重地击中我的额头后,周围响起了一阵喧哗,接着我眼前就是一片无止尽的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散涣的神志才渐渐地聚集着,等到了一定程度后,我缓缓地睁开眼睛,洁白的天花板首先映入眼帘。
从模糊的记忆中,我只能断断续续地回忆起昏倒之前不完整的片段,但具体发生什么事,自己也不甚了解。
“小夜夜,你醒了?”忍足侑士从旁的呼唤使我从神游中回来,双眼带着迷茫地看着他,那眸光中夹杂着寻求答案的信息。
“太好了,你都昏迷一天了,怎么样?头还疼么?”
不清楚忍足侑士是故意忽略我的疑问,还是想先弄清他的问题,他边问边探身地端详着我。
“还有点晕。”我很顺从地回答,就是为了争取自己发言的机会。“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捷足先登地提问。
“你不记得了么?”他惊奇地看着我,“你被青学桃城武的网球打中额头,然后就一直昏迷到现在。”
哦,原来那个飞过来的是网球啊,现在才知道一个小小的物体也能成为危险品。
弄清楚事情后,我便试着挣扎起来,睡了一天,难怪觉得全身酸痛。
“小夜夜,你先别起来呀,再休息一会儿。”忍足侑士连忙把我按住,好似我随时又会倒下一般。
“我没事了。”推开他的手,坐稳后,脑袋昏沉得我只能无力地靠在床头,稍作闭目养神来平息强烈的心跳。
“要不我去拿点东西给你吃?你已经一天没进食了。”大概是看到已经稳定的我,忍足侑士也开始安心地顾及起来方面了。
原来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呀,难怪我会觉得全身无力,肚子空空的感觉让我不假思索便答应了他的提议。见我点头后,他了然地退出了房间。
在瞬间安静下的空间里,我紊乱的思维开始慢慢地重组。记得电视剧里曾说过,一个失忆的人,只要大脑巧合地撞上什么物品,或者是受刺激太大,都会有恢复记忆的迹象。可是如今我无论如何闭目回忆,记忆都还是只停留在这两年里,本以为可以放下的失落又一次涌上来,看来电视剧里的东西也不能全信啊,我讽刺地想。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忍足侑士以极快的速度端着食物回来了。
从我接过食物,到吃完看着他收拾残局,最后目送他离开房间,我都没有开口询问,迹部景吾,在哪里。
其实根本不必问,不是么?此时那个大少爷,除了在他最爱的球场上还能去哪,更何况还有个不可或缺的对手,他更应该珍惜时机才对。这种人该说是幸福还是悲哀呢?
夜晚徐徐降临,晚风轻拂,轻轻的吹动着窗帘,星空上的明月很是耀眼,那看似小巧的星星也镶嵌在旁边。在这样的夜晚,可以暂时不去想那些令人忧伤烦恼的事情。被忍足侑士禁足的我,只好无聊地坐在床上翻阅着他提供的读物,任时间不留下脚步地从我身边流走。
一切的宁静都随着门的开启而被敲碎。听力极好,反应迅速的我习惯性地将书藏在身后,直至看清楚来人,才忽然记起,现在我所处的并不是自己的家中。
然而不了解事实的迹部景吾带着惊诧的眼神优雅地朝我走来。
“你藏的是什么?”
“书。”
既然不是在家里,我也没有隐瞒的必要,将其再度从背后抽出来,翻回到刚才阅读的页面。
“书?为什么要藏起来?”
听到是平常的事物,迹部景吾对我的紧张更加诧异。
“习惯了。”我简单平淡地回应了对他来说甚是惊奇的事情。
“习惯?”
“嗯。”为了避免他一直追问,我敷衍地应了声。
因为我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一份谁也无法体谅的担忧和害怕。
可能是听出了我的搪塞,他也识趣地闭口沉默。沉寂再次涌上来,我静静等着他受不了自动离去的那一刻,这样我就可以舒心地休息了。
可惜很多时候,事情的发展总是会与我的想象背道而行。迹部景吾不仅没有摔门而出,反而又靠过来在床沿坐下。
修长的手指撩起我额前的碎发,细致地察看着。
“头还疼么?”那是从未听过的轻柔,仿若梦幻般的薄纱,飘渺且不真实。
我惊愕地凝望着他,如果可以,我真想用手捏一下自己,来确定这是不是梦。不过我没有动手,因为那样对他实在是太失礼了。
“不疼了。”我呐呐地回答,神志被他那双深邃的眼瞳一点点地吸走。
以为他会就此打住,但下一秒发生的事更是令我震惊。
他将手移至我的背后,轻轻用力,把我推向了他的怀中,另一只手的覆盖增加了紧拥的力道。
属于他的温度一点一点地传来,使我全身渐渐地被其包围住。难以置信的贴近让我感到异常地安
心。心里好似又有什么在不断地涌出,有一种酸酸的感觉在鼻尖萦绕不去。这应该不是梦吧?我的双手也环过他的腰,加大触感来感受此刻的真实。
是不是时间可以就此停止,或者减缓它步行的速度?至少心里是这样企盼着。
失神间,一股暖流呼入我耳中,我的身体又一次紧绷,甚至是有一点僵硬。是错觉吧?是我还未足够清醒,乃至出现了幻听。是的,应该是这样,不然,这个高傲的帝王怎么可以会向人道歉呢?
温馨的时刻总是短暂得令人喟叹,何况还有特意破坏的人存在呢。
随着咔嚓的开门声,一句悠悠的调侃也自门口传来。
“哟,挺缠绵的嘛。”
就这样,原本属于房间里的梦幻瞬间被粉碎,笼罩在四周的幸福和安谧气氛也被冲散,而破坏这
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没有一丝的内疚,依旧笑容灿烂地朝我们走来。
迹部景吾先是身体一僵,然后与我拉开距离,转头恶狠狠地瞪着一脸邪笑的忍足侑士。
“忍足侑士,你是故意的!”
咬牙切齿的吐字说明了声音的主人的愤怒。
“什么故意的?”忍足侑士满脸无辜好奇地问。
“你进来为什么不敲门?”迹部景吾被气得失声大吼。
“呵呵,迹部,连小夜夜都没有介意,你这么生气干嘛?”
迹部景吾顿时语塞,只好转而怒视着。
“好啦,你也该回去休息了吧?”忽略无关痛痒的强烈视线,忍足侑士得意地说。
“本少爷爱去哪还不到你来管。”
“少爷你爱去哪我是不想管,不过人家小夜夜今晚要休息,你还是回房吧。”上翘的嘴角,弯起的双眼,形成了一副和蔼亲切又带杀伤力的微笑。
迹部景吾明显因忍足侑士的话而愕然,随后没有再反驳地大步走出去。如果我没有眼花的话,好
像看到了迹部景吾出去前脸上浮现了一抹淡红。
不过很快,我便甩开这个荒唐的想法,一定是看错了,难以想象迹部景吾也会有直率的一面。侧身把背后的枕头摆好,再拢了拢被子,才抬头仰望还站在床边的忍足侑士。
“我要休息了。”
“可是你还没上药。”他拿着一个小瓶子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自己会擦。”一手抢过那个小东西,口气有点生硬。
“小夜夜你在生气?”他挑眉好奇地问。
“没有。”我倔强地否认。
“一点都不坦率,真是不可爱啊。”他故意长叹一声,“早点休息吧,晚安。”
宽厚的手掌在我的头上揉了下,才慢步走出去。
我躺在床上,大脑不停地思忖着迹部景吾刚才的举动,他那样做是什么意思呢?想了许久也无法弄清他那反复无常的脾气,最后唯有放弃入眠了。
第二天,忍足侑士见我的情况已完全好转,才让迹部景吾带领众人离开回家。而我与他的相处模式没有因昨天一切有任何的改变,仿佛那一切都只是虚幻,仅是我梦中的一缕。
作者有话要说:背景音乐:犬夜叉ED4《every heart》
第三十九章
短暂的合宿转眼间就结束了,我不知道这次的训练对冰帝那几个正选有没有收获,但对我来说是一点意义也没有,不仅如此,我还得不幸地遭受一次飞来横祸,真可谓有害无益。
说到受伤,我不禁想起了青学。细想下,他们明天就要比赛了吧。尽管不感兴趣,可是否要去观赛的念头在心里萌生,就当是为不二周助打气也好。
不过想归想,明天到底如何做也得要看睡醒了后才知道, 旅途的疲劳使我没有再多的精力去思索,如今只想回到家中好好地睡上一觉,顺便让还在犯晕的脑袋休息一下。
因此下了车后,省去与其他人的客套式的道别,我提腿就往家里走,无暇去顾及后面的人的反应如何。
穿过熙攘的人群,拐进幽静的小道,再经过十几分钟,两日未见的二层小楼逐渐出现在前面。开门进去,只见屋内安静得没有一丝人的气息,看看时间,这个时候爸爸妈妈还在上班。想到暂时不必找借口去应付他们,我松了口气,直径走进自己的房间后,卸下身上的重物,就一头栽进了床褥中,意识慢慢地沉下去,直至消失。
迷迷糊糊中,似乎又记起了昨晚那让人留恋的温度,以及那句很轻很轻,轻得如薄雾般的‘对不起’三个字。
我就这样沉沉地一直睡到第二天妈妈来敲门,才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来。在看到妈妈的那一刻我才后悔自己那么贪睡,居然忘了想没有回家的理由。
不过很意外地,妈妈不仅没有以往的愤怒,脸上更多的是担忧。
“小夜,你怎么一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叫了也不应,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