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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宣言-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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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生之念。这人冥顽不化,死活不肯相信,硬说我在狡辩,气得我没了主意。

别看这厮一副蛀虫相长得粗粗胖胖挺着将军肚如一水缸,可心眼他妈的十足。他粗中有细地自己跟我搭讪着有关生与死的豪言壮语,暗地里却卑鄙无耻地指使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伙上去把我揪住从楼顶上扛了下来。我站在他面前,大瞪着两只眼有理说不清。

他盛气凌人地问:“你到底怎么回事?”我威武不能屈地回答:“没怎么回事。”他见我的无礼行为,痛恨地说:“你知不知道你站在全校制高点——主楼顶上寻短见,是多么有损学校的光辉形象?”我笑:“这破学校的形象本来就不怎么光辉,也不在乎我再损一下。”他气得脸色发紫,指着我:“你说话能不能委婉一点?你既然进这个学校就应该热爱这个学校,不管它本身形象好不好。”我不服气:“凭什么,你们既然不能把学校办好,那就别强求我热爱它。”他恨恨地叹口气:“好,我不再与你争这些,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到主楼顶上寻短见——知道吗?你在学校里寻短见,学校是要给你父母赔数不清的人民币,你这种行为简直是讹诈,我非建议学校开除你不可!”我说:“我根本没有一点要寻短见的意思,我家里也不缺学校给赔那点数不清的人民币——我还想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大展鸿图为人民服务,希望你不要再冤枉我,OK?”他说:“你不用再解释,你的话我现在一点也不相信。”我恨得咬牙切齿目眦欲裂却没有丝毫办法向这猪头证明自己是无辜的。最后他将我带到办公室,对我进行了一场“人生是多么美好”的专题教育,临放我出来时要求我回去写一篇思想汇报交给他。

我这个气呀,出来后,走在绿荫如盖的林间小道上,心里别提有多窝火。晚上,我将自己这件椿事告诉了我的同志,还耍脾气说:“老子决不向那死鬼写什么狗屁思想汇报,这简直是世界上最扯淡的事情。”我的同志简要地向我表示同情之后,规劝我道:“寥大哥,你不是立志要当一位伟大得不能再伟大的作家为中华民族争取一项诺贝尔文学奖吗?你就把这次写思想汇报当成是一次练笔的机会,多好!”我听罢,转念一想,觉得小丫头人长得虽不行,建议倒还不错,因此就点点头接受她的想法。小丫头见摆平我的事,就一脸紧张地眨着美得令男人销魂的眼睛看着我,问:“你把我的问题考虑得怎么样了呢?”我很潇洒地心酸着回答:“你也不看看我寥某人何曾让女孩子失望过,不管她漂不漂亮?”心中却想起前女友丫头和英语狂棂昔。才女听了我的话,幸福得如同要结婚,立刻将我预订下来,道:“那好,你晚上得陪我去上自习。”我一看自己这个美好而浪漫的晚上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她霸占掉,顿时感到无限伤心,仿佛要被人赶到采矿厂里去做苦力。我跟她商量:“明天晚上行吗?”她疑惑地问:“为什么要明天晚上?”我苦着脸跟她解释:“这种闲散的日子我已经过习惯,你猝然之间把我押去上自习,我会很难受的,你给我放一个晚上的假,我好调整一下心态,你说是吗?”她快速地说:“不是!”我见她这样不通情理,真想和她拼个鱼死网破。我愤怒地瞪着她:“你就这样急不可耐吗?”她立刻红了脸,恨恨地看着我发怒:“你这张臭嘴怎么净说些要不得的话?”我笑:“那没办法,我天生就这样,你若要打算与我一起上自习,那你就趁早做好忍受我臭嘴的心理准备。”她无可奈何地看着我。

我笑得很得意:“你已准我的假?”她毫不犹豫地说:“没准!”我顿时怒气丛生,暗下决心一定要旷工。她接着说:“既然立下远大志向就要狠下心来好好学习,就像你这样推来推去,你伟大志向早晚也会被你给推掉的——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一听她这大道理头皮就发麻,我连忙道:“行行,你不用再说,我听你的就是!”她见终于征服我这个顽固的家伙,顿时扬眉吐气得要不得。

第三部分 5 天底下最帅气的话

晚上,在才女陪同下,我把这次写作做为向诺贝尔文学奖进军的练兵,发挥我文学最高水平将思想汇报打造成一篇神采飞扬的抒情散文。生命,是一种物质运动的最高形式。在无限的时空里,每个人都是在既定起点和终点间漂泊的流浪人。青春在沧海变桑田的起伏人生中是一道绚丽的风景,青春是一段浪漫的年华,是一腔缠绵的温柔,是一份邂逅的情缘。在这如花的季节里,我们要充满希望地认真生活……

第二天,我把这篇抒情散文交给学生处长。处长先生戴着两块厚厚玻璃片看一遍,万分满意,拍拍我的脑袋,笑着称赞我说:“你思想转变快,接受能力强,日后在这个花花世界上定会混得非常人模人样。”谢他吉言,承蒙他夸奖,我感到格外荣幸。作为学生,能受到校领导表扬,毕竟是一件令人愉快得很的事情。

这天夜里躺在床上前半夜我精神得如一猫头鹰,睁大眼睛觉得漆黑如墨的室中有块黑铁,后半夜却睡得一塌糊涂天响炸雷也不会醒。在这个倒霉的夜晚,我做了个倒霉的梦,梦见自己从一个无底的黑洞里不停地往下掉,还很愉快地伸着大拇指高叫Ok,耳边的风像无数头大鸟一样飞过。

第二天早晨醒来,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好梦,但又说不出不好的理由。思来想去,我觉得自己睡的床铺风水有问题,因此我有了想和睡在上铺的学究换床铺的念头。

上午课后,我对学究说:“季,我想和你换个床铺睡,行吗?”学究疑惑地看着我,问:“为什么?”我笑:“我在下面睡腻了,想换个新床。”他看我一会,说:“不行,实话告诉你,我在上铺,那是睡得高梦得远——日后必成大器。”我对这家伙的话特反感,但又不能强迫他跟我换,因为这床是他的,在社会主义大家庭里我没有这个特权。

我无计可使,只好中午在食堂里用三杯可乐、四只鸡腿和两个猪蹄贿赂他,他才勉强答应。看着他肆无忌惮地吃着老子用老汉血汗钱所买的美味,我心里就难过无比,暗暗祈祷这些被斩腿割蹄命运悲惨的鸡和猪死后灵魂能早升天堂,并非常渴望学究吃了这些东西便消化不良病得面容憔悴奄奄一息。

学究这厮真不是东西,肆无忌惮地吃完我给他买的食品后抹抹嘴就开始诋毁我:“你怎么不请我到外面的酒店里去吃一顿?学校食堂简直是猪圈,厨师简直是饲养员——他们居心叵测地把饭调配得比猪食还难吃。”听着他这狼心狗肺的话,我真想一拳砸到他脸上。

我说:“你狗日的别忘恩负义,既然这饭难吃,那刚端上来时你为什么狼吞虎咽得差点被噎死?”他无耻地笑:“那会儿不是饿吗?就没工夫细细品尝,只求先把肚子填饱——待把肚子填饱后再细细品尝起这些东西来,就觉得它们巨难吃!”我悲伤地叹口气:“按你死鬼的这种吃法,世界上就没有好吃的东西。”他听后,笑得为非作歹。我说:“不管食堂里的饭是比猪食难吃还是好吃,你既然已经吃过,那酒店里的东西你就别再奢望我会请你的。”他耍起无赖:“那我就不跟你换床铺!”他说罢,无耻地看着我。

我笑:“没问题,我支持你这个利润丰厚的想法,但我的拳头支持不支持,那我可就不知道。”说完,我举着左拳晃了晃。他一看,脸色不自然起来,语气甚勉强:“伯,何必呢?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看我像那样不仗义的人吗?”我动情地道:“我也是跟你开玩笑的,咱们是兄弟,我会揍你吗?”学究听着我颇具威胁性的话哭笑不得,我高兴得不得了。

当将新床位铺好后,我坐在上面兴奋得手舞足蹈傻呵呵直乐。这时学究说出一句让我认为是天底下最帅气的话:“你现在生活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升一步是天堂,坠一步是地狱,望你小子好自为之。”听两节哲学课,就说出这样高水平的话,我被他的哲学天赋所折服,真想尽兄弟之情谊劝他转入哲学系日后必成哲学大师。[ …wWw。QiSuu。cOm]

第三部分 6 脸蛋子上肥了二两肉

睡着新床铺,离电灯近,我就感觉自己成为一个全新的人,眼前拥有大片光明。晚间,我很惬意地趴在床上,借着明晃晃的灯光看阿来先生的《尘埃落定》。我感觉自己有时候极似那个傻子,但又比那个傻子缺了份敏锐的透知感。阿布曾说,我如同王小波笔下的流氓,并拿我与李卫公做比较。我知道李卫公青年时在古洛阳城里是个很要不得的流氓。她给我这样的评价,我自然直着脖子和她争论我比李靖好,尽管我不希望我在她心目中有个光辉形象,但也不希望被她看作是流氓。我对流氓这个词特反感——认为流氓就是烧杀奸淫之徒。后来她也承认那些话是说得有些过分,我不应该是流氓,顶多一痞子而已。

我想,不管摊上“流氓”还是“痞子”,都不是什么好名声。但才女笑着对我说:“虽然你那么要不得,我还是很愿意和你为同志。”我对她的这些话有些似懂非懂。既然我那么要不得,她还愿意与我为同志,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她喜欢我,要么她有病。我满脸渴望她能把话挑明,千万不要喜欢上我——因为我对她没感觉。才女却转着眼睛不再跟我解释,脸上是很神秘的表情。

我问:“你能告诉我原因吗?”她说:“不能。”我没有再问。

岁月如流,时光若梭,转眼间我已很悲惨地和才女这狗日的共同上了两个星期自习。每天回到宿舍,索丹看我的眼光里都满含着刻骨仇恨,仿佛我曾用一把锋利的牛耳尖刀刺死了他老汉。我对他这冷如冰河的目光很不习惯。这天晚上和才女上完自习,我很慷慨地到超市里购得嘎嘎香瓜子一包。才女看后,立刻欣喜异常:“难得帅哥买瓜子,小女子真是三生有幸,只是不知帅哥在哪里发了笔横财,今天如此不吝啬?”我急忙给她纠正错误:“小丫头,这包瓜子山人自有妙用,你不能吃,你若想吃,明天洒家请你。”小丫头一听,顿时绷紧脸,很不乐意地攻击我:“想不到你这个人如此没心没肺,连包臭瓜子都舍不得请本姑娘吃——你说明天请我,这仅是个虚妄的承诺而已,况且男人的承诺就如同奸臣的话一样不可靠,谁知道你明天还记得起来记不起来。”我自诩哄女孩子的本领不是很差劲,满以为说过这句话,眼前这小女子一定会感恩带德地看着我,这可是你说的,我一腔期望地等着,到时可不许耍赖哦。谁知才女不是凡人,预先洞察了鄙人之机谋,说得我好没面子,真想找条臭水沟跳下去淹死。

才女看出我的尴尬,忽然变得很善解人意:“寥大哥,其实呀,我刚才是在和你开玩笑,我五岁那年一次吃了两斤瓜子,搞得我对臭瓜子不再有新鲜感,以致于现在看到瓜子就想恶心。”说完干呕几声,小脸努得通红,表示所言不虚。

我赶忙拉住这丫,很可怜地恳求她:“好阿布,你可千万要忍着别吐,否则被伟大的清洁工看见,我这个护花使者就得撅着屁股辛勤地搞卫生,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是搞卫生。”才女很得意地笑,眨着水融融的眼睛看着我:“如果我要是吐,你真会像你描述的那么悲惨那我为着你的利益考虑,本人就决定忍受一下非人的痛苦不吐。”我对她的口下饶人感激得真想送她一个火辣辣的吻作为诚挚的报答。但我又没这样做,我知道这样会给自己惹来很大的麻烦。——鉴于才女这样出色的表现,我得出一个结论,漂亮女人靠脸蛋迷人,不漂亮女人靠言语迷人。

我提着瓜子很神气地回到宿舍,冲索丹笑:“仲,来,咱们兄弟好久没聚过,今晚就把瓜子言欢,秉烛夜谈,何如?”学究和猴子看见瓜子,都如黄鼠狼看见鸡,齐扑过来。我急忙伸开胳膊,很流畅地一招“横断云峰”将他俩挡住,说:“没你俩的事,你俩现在该干啥干啥去,别净想着揩大哥的油——现在可不是打土豪的年代。”这两个可怜的人被我打击之后,垂头丧气地又去干自己的事。

索老弟很有骨气地坐下来,道:“谈我很愿意和你谈,但你别指望贿赂我,我宁死不受嗟来之食。”我很洒脱地说:“不吃也罢,那咱们就开诚布公,敞开心扉好好谈一谈。”索丹满脸严肃道:“只要你这鸟人能划出道来,我索某人就一定奉陪到底,绝不做逃兵,也绝不向你这泼皮屈服。”我听着他这伤感情的话,叹口气,很是伤心:“仲,咱们是兄弟,但我看到你对我那种切骨之恨,我就痛不欲生,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何吗?我非常想知道,如果我有错我改,没错我加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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