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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就因为我杀了一个你爱的泥巴种所以你就投靠了老蜜蜂了吗?”
瞬间斯内普的脸色黑漆漆一片,而其他的学生也是齐齐看向这位蝙蝠教授,如果不是现在的情况太过诡异,他们不会失去看八卦的精神的。
伏地魔很乐意看到斯内普这样的表情,慢慢看向邓布利多,笑的更加的灿烂,点头称赞,“我们敬爱的校长果然永远都与爱分不开,竟然用这么一个理由就让这么一条毒蛇心甘情愿的为你卖命,果然哪,你晃人的功夫越发的精湛了,倒是让我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去杀了那个泥巴种呢,不杀那个女人,我也不会到这个地步,我的这些部下也不会一个个明哲保身了。”
邓布利多不在乎伏地魔的讽刺,在他看来,现在的Tom已经无药可救了,他已经完全被力量迷了眼,只要能够满足他的欲望,他可以不择手段,他现在更加担心解除封印的方法。
“不用担心,方法很简单,只要几个人的血而已,我不会让他们死的。”
“主人,这上面说只要有立约者的鲜血就能解除封印。”站在伏地魔身后的贝拉手中拿着一本绿色皮质封面的旧簿子,每一张纸都泛着黄色,上面的字迹也很难看清,半晌贝拉才抓到几句重要的句子。
听到这话,所有人心里的石头都放了下来,如果是这个方法的话,他们就不用担心了,当初的五巨头都已经死了,他们之中只有斯莱特林和罗贝尔留下了血脉,如今罗贝尔最后的继承人也失踪了,根本就不用担心了。
还好她失踪了,德拉科心里突然涌上这样的念头,不然就要和这里的所有人一样被囚禁在大厅里,等待黑暗或是光明。
看到伏地魔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贝拉心里也是一阵的打鼓,但是这本簿子上确实是这样写的,该死的,就没有其他的方法吗?贝拉沉下脸继续在字里行间找寻线索。
“不用担心。”吉尔斯从贝拉手中去过簿子,轻轻的抖了抖,不知念了什么咒语,突然簿子上的黑色字母们开始漂浮起来,慢慢的在空中混成一团,然后又重新的组合搭配,一句新的句子又重新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
‘当五行之人奉献出他们的鲜血,大地会接受这样的献祭。’
“当初五巨头代表了五种元素,这也是我的祖先所记载的,格兰芬多代表了火,斯莱特林代表了金,赫奇帕奇代表木,拉文克劳则是水,而罗贝尔就是土,祖先说这些是东方的五行之术,这五种元素就是一个世界,当汇集了五种元素,同样能够解开封印。”吉尔斯将手指向‘五行’二字并解释,虽然他不解那时候的人怎么会知道东方的事物,但是如今看来这个方法也是唯一的可行之术了,当年五巨头的血脉难寻,这五行就不难了吧,把这些人都弄来总能找到相符的人。
说话间,伏地魔的脸色好转,他就知道吉尔斯不会没有准备的,怪不得他说不得动这些小可爱门内,还以为是想好好的解渴,没想到原来是这个原因。
听到那个吸血鬼说这话,大家心里更加忐忑了,难道所有人都要血尽而亡?而在场的教授们的脸色也更加的难看。
“把东西拿出来吧,我相信你一定准备好了一切,赫斯特瑞先生。”伏地魔也不准备继续演下去了,看他们痛苦挣扎虽然有趣,但是那股魔力的吸引力更加的大。
赫斯特瑞?!邓布利多突然瞪大了眼睛看向吉尔斯,仿佛是要从上至下,从外至内仔仔细细的将这个人看头,而他的异常举动也让不少人侧目。
“怎么?校长认识我?”吉尔斯停下了动作,转而浅笑着柔声询问。
“你是威尔斯·赫斯特瑞,你父亲是瑞克·特斯特瑞!”
“这个名字我多久没用了,好几十年了,真是怀念啊,多谢您记挂我的父亲,他在坟墓里一定会非常高兴的。”语气更加的温和,仿佛真的为邓布利多能够记得他们而感到高兴吗,但是所有人都感觉到他的淡漠而违和。
“原来如此,怪不得了。”邓布利多仿若未闻喃喃自语,怪不得自己未曾听说过这些传说,怪不得瑞克在那之后就失去了消息,怪不得了。
而听到赫斯特瑞这个姓氏后,有不少人与邓布利多有相同的惊讶。
“纳威,那个人是谁?”赫敏已经清醒了过来,看到纳威脸上的压抑好奇的小声问道。
纳威谨慎的看了看旁边看守的那几个吸血鬼,发觉那些人并不在意他们的窃窃私语,这才说话,“赫斯特瑞虽然是个小家族,但是他们总会记录一些别人不知道的辛密,没人知道他们从何得知,但是大家都知道那些都是真的。”
76
76、“做不到” 。。。
赫斯特瑞,历史!难道就是那种史官?值得记录的资料!
如果不是现在的情况不太适合的话,赫敏一定会去图书馆查找所有关于这个姓氏的资料,然后把他们都放进自己的笔记本里,归类整理。
传说中史官是最为正直的人才能够担任的,他们不会因为任何人的逼迫、贿赂、威胁而篡改历史,历史就是真实的存在,不是编造的小说,也不是虚伪的歌功颂德。
但是为什么这样一个本该最为正直的家庭会出一个吸血鬼呢,巫师不是最恨这些堕落的种族的吗?
赫敏所坚信的历史其实同样隐瞒了她,她根本不知道当年那场类似于屠杀的虐囚事件,自然不知道曾经有多少人从高高在上的巫师们堕落成为最为地下的异种吸血鬼,不仅仅要遭受血族的侮辱和虐待还要躲避曾经的同伴的追杀。
而罪魁祸首又是些什么人呢,他们不在乎到底是谁做出了那样的决定,在长久的躲避过程中,他们已经关闭了自己的感情,唯二的愿望不过是复仇,以及生存。
血族在生存了一段时间后,他们的Father会教导他们如何在太阳下行走,但是他们得不到这样的教导,只能在晚上才能行走,昼伏夜出的日子让他们根本没有正常的脸色,青白的比白纸更加的恐怖,所以当吉尔斯在心血来潮回了家之后才发现密室里的档案、记录册,当他看到先祖们遗留下的珍宝的时候,他才如释重负,也许他们终于可以解脱了。
“那么,开始吧,在这些瓶子里递上鲜血,如果有用这些瓶子就会显示出来。”吉尔斯从口袋中取出了二十几个玻璃瓶,很普通,就像是魔药教室里保存魔药的器皿一样。
一个一个来肯定会浪费时间,所以伏地魔使了使眼色,手下的人开始分头行动,贝拉狰狞着那张菜皮脸,奸笑着走向波特。
“就从救世主波特开始吧,主人的对手,多么诱惑的头衔哪,相信你一定会为主人奉献出你的鲜血的。”手里拿着瓶子,另一只手上架着魔杖,如今她不会大意轻视这些小崽子们了,小心一些绝对会更加的心安。
波特看着贝拉的晚娘脸,心里一阵胆颤更多的涌出愤怒,但是挣扎不得,不知什么时候他竟然被石化了,只能用眼睛瞪着她走进,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瞧瞧,这手比石头还硬了,刀切下去应该就不会痛了吧。”嬉笑着摸着哈利的手,温柔的上下摩挲,然后突如其来的抽出一把剪刀,直接的划了下去,惊得在一旁看得人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而目睹这一切的斯内普更是火上浇油,该死的,贝拉竟然敢这样对待莉莉的孩子,怒气冲天的他挣扎着想要挣脱开绳子,只可惜绳子只是越弄越紧,而他也被施了咒语发不出声音。
滴答,滴答。
所幸贝拉没有下多重的手,而且哈利被石化了,也感觉不到痛楚,只不过看到自己就这么划开了口子,还是觉得很惊悚。
瓶子里的血滴慢慢的聚合起来,缓缓的开始旋转成漩涡,而瓶身也逐渐散发出幽幽的光芒,透明的玻璃随着漩涡的旋转开始变色,逐渐叠加成了蓝色,而瓶中的红色鲜血也在瓶身颜色定下的瞬间变成了蓝色的水。
“一个已经有了。”吉尔斯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贝拉的身后,接过那瓶水放在了邓布利多的眼前,勾唇一笑。
贝拉完成了一个,继续接下去砍人,接血,为了不至于现在就死人,还是会有人负责帮学生们止血,毕竟大量鲜血的诱惑,可是会让这些吸血鬼们疯狂的。
那些人的手脚很快,很快又有两瓶成品出现。
纳威的鲜血将瓶身染绿,并且瓶中的水变成了绿色。
罗恩的鲜血将瓶身染红,水色成红。
在大半的学生都被放血后,又有不少变色的瓶子,但是大多数都是不纯的色彩,没有那三瓶水的纯净厚重。
伏地魔的脸色从刚开始的期待又变得阴沉,原以为霍格沃兹这么多人只不过要5瓶血样不会很难,没想到到现在也不过只有3瓶。
“该死的,他身上竟然有防御魔阵。”突然一声粗暴的咒骂从一个吸血鬼的口中爆出,而发生地点正是斯莱特林被牵制处,当德拉科无力抵抗最后只能眼看着自己的手腕要被划开时,眼前突然闪过一圈白光,一下子就把面前的吸血鬼弹开几米远,而且令人诧异的,那人身上竟然泛起白烟,似乎正在被灼烧。
吉尔斯一看到白烟,立马闪到他的身旁,沉着的对正在地上翻滚的同伴施了好几个治疗魔咒,总算是平息了下来。
一看到敌人突然在地上摸爬滚打,所有人,无论学院,都忍不住笑开,好样的!
定睛看向让同伴受伤的男孩,铂金色的头发,马尔福家的。
“防御项链?果然是奢侈的马尔福,没想到你们还保留着这些炼金物品,不过,你现在可没办法动弹,只要我解下来,你依旧只是只小白兔,亲爱的,小白兔永远只能是猎物,撑不了猎手!”看到德拉科吊在脖子上只透出银色链子的项链,吉尔斯倒是很有眼光,一下子就明白了,勾起笑容,看了一圈周围的这些“俘虏”,轻蔑的伸出苍白的手指。
轻轻的伸了过去,挑逗的划过微微敞开的领口,勾起那根项链,“就是这东西吗?如果它,断了呢?”
在德拉科的眼中,那根苍白的手指犹如一帧一帧的慢动作向着自己的脖子走近,他的脑中本该是充满害怕、惊慌的,但是不知是信任,还是呆住了,他突然想到了安瑟·罗贝尔那张满是恶趣味笑容的脸,然后想到当时他让芙罗拉给自己带上时那别有深意的笑容,还有说起这条项链的愤愤不平,脑中突然闪出一个念头。
老祖宗送的东西应该会很强大吧。
就在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时,大家紧盯着吉尔斯的眼睛也像是慢动作回放一样倏地瞪大。
他们看到,那个笑的一脸淡定的吸血鬼突然拉住项链,似乎是想要一下扯断下来,正当他们害怕用力过大把马尔福的脑袋也扯下来的时候,那个吸血鬼突然捂着手痛苦的后退了!
而且他的手融化了,就像是冰激凌一样,就这么化掉了!
梅林的裤子,马尔福家的项链到底花多少钱买的?不知道为什么,斯莱特林不少人心里闪过的念头是他们回去也要去弄一条,防身保命!
邓布利多也同样惊讶,但是更多的是镇定,要相信,正义一定会战胜邪恶,爱永远会给人带来希望。
“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卢修斯还有这样的东西?嗯?”伏地魔带着尾音的看向贝拉,恶意的认为她隐瞒了自己。
“不,主人,这不是马尔福家的东西,马尔福家不会使用这样平凡的物件。”贝拉立刻匍匐在地上辩驳,飞快的扫过一眼坠子,心里更加的确信,虽然她不能打包票了解马尔福家,但是她从未听说过马尔福家有这样的炼金防御项链。
“哦?”将信将疑的托起那个项坠,很普通的一个坠子,脸花纹都没有,的确不是华丽的马尔福的风格,眼睛恼怒的眯起,凝视起假装镇定其实手心满是汗意的德拉科。
“德拉科,自己解开它。”
这是命令,不是商量,更不是劝说,已经抵在脖颈的魔杖更加可以让人相信这一点。
额上开始浮出薄汗,但是不敢退缩的与黑魔王对视着,他突然觉得自己很伟大,起码父亲都不敢这样和黑魔王对峙吧,但是他到底还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再努力也无法对抗这样的杀意和煞气,强装着没有低下头,咬破了舌头,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