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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在望月面前被砍杀的美丽幼小妖怪们,只要他们没有力量,他们依然逃不过被人咨意玩弄摆佈的命运。
或许对他们来说,死亡才是他们唯一解脱获得救赎的方式,在冷静下来过后,两仪望月理解了这一点。
现实总是残忍的让人难以接受与面对,梦依旧只能是梦而已,但在两仪望月的心中却仍然固执的追逐的她所奢望的幸福。
只要一点点小小的、微弱的幸福就已经足够,这就可以让人感受到温暖。
天真又如何?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本来不就是不断的跌跌撞撞在寻找著专属於自己的那一份幸福吗?
人们一旦停止追求幸福,那活在世界上又和行尸走肉有什麼区别?
如果今天她在强大一点,那些弱小稚嫩的妖怪们是否也能够拥有追逐自己幸福的资格?
看著两仪望月表面上无忧无虑的单纯笑靨,藏马他忍不住温和的轻拍了一她的脑袋,他俊雅秀气的脸蛋上勾起一抹安抚人心的微笑:「妳这样不能回学校吧?先来我家换一套衣服再说好吗?」
「好的,那就麻烦你囉。」两仪望月开心的点头,赞成藏马的提议。
当望月他们一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一边聊天,一边缓缓的离去了垂金的别墅之后,在一片死寂之中,不可思议的事件却发生了。
原本被桑原的灵剑命中腹部倒地不起,眾人都以為他已经没救的户愚吕弟,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将桑原的灵剑弹开,他结实的腹部竟然毫髮无伤。
而变成一把剑的户愚吕兄也在此时恢復原状,墙壁上那一排萤幕之中,最靠边缘的那一个也突然亮起。
“辛苦了……户愚吕兄弟,真是高明的演技。”萤幕裡出现的那一名危险邪佞的男子,悠閒高雅的叼著一跟烟愉快说道。
他是和垂金同為B。B。C会员的左京,这一场豪赌之中的最大赢家。
「我耳力好,听到他们的作战方式加以利用而已,不过故意装输的精神压力倒是出乎意外的大。」户愚吕弟抬头望向萤幕之中的左京:「那个冰女逃走了,这样行吗?她是垂金从你的管道悄悄卖入黑市的重要商品不是吗?」
“没关係……和今后正要进行的精采大战比较起来,冰泪石的价值就像是河边的小石头一样,况且,我也从刚才的监视器画面上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少女”
「……喔?」
“拥有直死之魔眼的可爱少女,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直死之魔眼的拥有者……她好像叫做两仪望月。”左京慢条斯理的吐出一口白烟:“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两仪望月她纯洁的就像是一张白纸,一旦沾上一丝闇黑,就会一点一滴的开始腐败,而这促使她腐烂的种子已经植入她的心中了,毁灭一个美好可爱的少女,看她在痛苦绝望之中拼命挣扎……呵呵……很有趣不是吗?”
「老实说,我对她拥有的那对直死之魔眼比较感兴趣。在此,我对你这位真正的委託人有个请求。我希望能够和浦饭幽助与桑原和真,在武术会当中,再战一次,这次是来真的。」
“我正有此意,因為浦饭幽助和桑原和真他们两个是本次武术会的重要来宾。”
「嘿……你也真坏,得用打倒垂金来当作藉口。其实你真正的目的是让那两个人与我交战吧?」
“嗯,你很聪明,直死之魔眼的少女算是这件事情意外的附加价值。那麼,你战后的感想如何?”
「会击出灵丸的那个少年,浦饭幽助他是越受打击就会变的越强劲的那种类型。」
“呵呵……為了不落话柄,武术大会的时间就在两个月过后举行,对了,顺便把上面那个垃圾收拾掉吧!”左京邪肆的扬起嘴角。
此时倒在血泊之中的垂金,仍然不停地在挣扎,顽强的生命力令人讚嘆不已,但是他的神智却已经混乱成一片了。
「……完了……我完了……一切都完蛋了……」垂金疯癲的仰天大笑著。
「遵命。」户愚吕弟快速的闪身掉破裂的玻璃窗户前方,一脚俐落的终结了垂金作恶多端的一生。
飞溅的血花美丽的像是灿烂无比的烟火,垂金他与被自己牺牲的妖怪們一同共赴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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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是很难过的一件事情啊!囧
这一章我卡了很久不虐不虐了,我盡量不虐(被毆飛)
小小的修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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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是另一段人生的起始之卷 凤长太郎演奏的悠扬琴声《上》
凤长太郎演奏的悠扬琴声《上》
在他们一群人走出了垂金别墅过后,先是牡丹带著雪菜回去灵界向小阎王覆命,再来是幽助拖著受伤不轻的桑原离开。
等到他们到达藏马家门口的时候,就只剩下藏马、两仪望月和飞影他们三个人还在而已。
早在离开垂金别墅之前,两仪望月她就有稍微的整理过自己得仪容,将身上满身的血跡用清水冲掉一些,不让自己活像是从命案现场逃出来的杀人兇手,但就算是处理过的现在,她的模样猛一看上去依旧还是很诡异恐怖。
有礼貌又遵守规矩的在玄关处摆好自己脱下的鞋子之后,两仪望月这时才发现到藏马他们家似乎是空无一人的。
「对了,藏马你母亲最近的身体状况还好吗?」两仪望月抬起稚嫩可爱的小脸,看向了站在她身旁的藏马。
虽然她知道藏马的人类母亲,那个温柔坚强的母亲───南野志保利最后等待她的会是美好的结局,她会平安无事的痊癒,但两仪望月她始终放不下心来,她想听到藏马给她依据肯定的答覆,这样才能够让她心裡感到踏实。
「承蒙妳的帮助,我母亲她身体恢復状况良好,再过一个月她就可以健康的出院了。」藏马他温文儒雅的勾起一抹足以魅惑眾人心弦的内敛微笑。
藏马他如同夏日绿荫,充分展现出他理智冷静的俊美眼眸之中隐约滑过一丝因亲情產生出的柔和,更引人无法自拔的沉沦在他的笑靨,迷失心魂却毫无所觉。
「那太好了。」两仪望月开心的回以温暖一笑。
当藏马和望月他们走到家中的客厅之后,他们这才看到习惯自由、我行我素到极点的飞影他已经坐在一旁的窗台边,桀傲不驯、不发一语的望著他们两人。
飞影他无形之中散发出一股冰冷高傲的气息,那是极至的冷漠与目中无人,却诡异的令人永远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这样孤傲邪肆的飞影,拥有一种独特的危险魅力,就像是炙热燃烧的闇黑火焰一般,吸引著人们注目的同时,却又会将人灼伤的体无完肤。
「两仪,不好意思。妳先在这裡等我一下,我去找找看家裡有什麼能让妳更换的衣服。」作為这个家中主人的藏马他勾著完美优雅的微笑,丢出这句话之后便瀟洒的离去,只留下两仪望月和飞影他们两个人单独相处。
四周瞬间陷入一阵死寂,安静地连墙上时鐘传出的滴答声都听的一清二楚,出乎人们意料之中的是,一股矛盾的和谐安寧气氛,迴荡在这两个特质个性都完全相反的人之间。
飞影和望月他们两人始终都没有主动去跟对方交谈与改变这安寧的意思,直到最后藏马拿著一套鹅黄色,上面绣著灵动的蜻蜓与芒草图案的长振袖和服回来為止,才由藏马打破了这阵寧静的死寂。
据藏马所说,这套和服饰在他小的时候,他母亲南野志保利心血来潮将他打扮成女孩所留下来的產物,他们家裡目前也只剩下这一套衣服符合两仪望月的身材。
反正现在他们家也没人会穿,所以藏马十分乾脆大方的把这件製作精美的和服送给了两仪望月。
原本两仪望月是想要拒绝藏马的好意的,但她在看见藏马温和俊美的微笑过后,她却莫名其妙的感受到一股阴森的寒意,让她楞是一句话也没说出口。
慢条斯理的穿上和服走出了房间,两仪望月彆扭的拉拉自己身后有些鬆脱的腰带。
「我来帮妳吧!」见到这情景的藏马勾起温文儒雅的柔和笑靨,他轻巧又不失熟练的在一瞬间将两仪望月背后那大大的蝴蝶结调整好。
「……谢谢。」两仪望月很意外藏马居然这麼熟悉女生和服的腰带绑法,望月她粉嫩可爱的小脸上红扑扑的,带著一丝拘束与忧鬱的神色。
告别藏马他们家之后,经歷一番巨大波折的两仪望月终於走回到冰帝的围墙边,捲起了她手上宽大的袖子,两仪望月用她的左手拉住了围墙,使劲一荡。
娇小的身影在阳光之下化作一道完美的弧线,俐落的空翻使她身上的和服随风飘扬。
最终结果,两仪望月像前几次一样,靠著她优秀的运动神经克服了身上不方便活动的和服难关,成功翻过了高耸的围墙。
此刻的两仪望月她是打算学平时的慈郎,躲到冰帝的某个角落休息一下,等到下午的社团活动开始在去球场报到的,反正他们冰帝的放学时间也快到了,不差这一点时间。
经歷了垂金别墅内发生的一切,两仪望月觉得自己身上只剩下疲惫的感受,她躲到校舍的其中一个窗台下那片茂密的树丛之中。
墙壁的另外一边似乎是音乐教室,悠扬的小提琴混合著断断续续的钢琴声,却奇异的令人感到温柔明亮,有感染人心、让人放鬆特质。
在这阵还略显稚嫩的音乐声之中,两仪望月便忍不住的陷入了深深的沉睡……
装饰的高雅奢华的音乐教室内,与演奏主旋律的小提琴不和谐的突兀走调钢琴声再度响起,中断了这首曲子的进行。
一名外貌清新可人的秀气少女有些尷尬的坐在钢琴前方,她抬头望向站在她身旁拿著小提琴的俊雅斯文少年。
「凤,对不起,再重来一次好吗?这次雪夜绝对不会再弹错了!」那名少女,水城雪夜烦闷的伸手抓抓自己那略為捲翘的栗色长髮,接连不断的出错让她感到非常的难过与沮丧。
从小水城雪夜她就梦想著自己总有一天会成為世界一流的钢琴家,但无奈现实之中的她,学习音乐最重要的天份与资质却十分的普通。
不想放弃的水城雪夜,靠著毅力拼命的挤入了冰帝乐队裡,资质平庸的她只能通过比其他人多好几倍的努力才能够让自己不被冰帝人才辈出的乐队成员拋下。
这次由国家音乐学院主办的钢琴小提琴合奏比赛,老师在钢琴部分难得的选中了在乐队裡表现一直都不是非常抢眼的她───水城雪夜,至於小提琴的部分,则是不出所料的由他们全校公认天生的小提琴手───凤长太郎负责。
可以说,这次比赛是雪夜她绝佳的跳板,表现自己价值的机会。
当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水城雪夜几乎兴奋的整晚睡不著觉,但她在和凤长太郎一起练习了一天过后,她的信心全部都被打击的消失殆尽。
水城雪夜与凤长太郎他们两人打从小学开始就一直同班到现在,凤长太郎在音乐上展露出的傲人才华雪夜她一直看在眼裡,以前曾有过一段时间,她偷偷的在心裡忌妒著他。
不只小提琴,在钢琴方面凤长太郎的成绩也不输给他们这些专修钢琴的人。
尤其在凤长太郎开始打网球,并且还打出一番优异的成绩过后,水城雪夜简直不敢相信这世上居然会有像他这样的人存在。
和凤长太郎他一同长大的水城雪夜曾经认為自己是最了解凤长太郎过人天份的,她以為自己在努力了这麼多年之后,终於可以追上他的脚步,但事实证明她错误的十分彻底。
天才与凡人的差距不是这麼简单就可以弥补的,现实就是如此的残酷,残酷的令人连向上天询问為什麼的力气都没有。
明明是同一天开始练习的曲子,凤长太郎他在演奏几次之后就能拉的非常完美,情感面也十分饱满,让听的人感受到曲子所要保达的一切。
最让水城雪夜难受的是,凤长太郎他负责的还是比她的部分更加困难的主旋律,反观自己的频频出错,她真的什麼也不是!
水城雪夜的泪水在眼框裡打转,但凤长太郎似乎迟钝的没去注意到她的不对劲。
「不用了,我们先休息一下吧!」凤长太郎他温和的微微一笑,将他手中的小提琴放到一旁的桌上。
突然,凤长太郎就在此时听到了窗外的树丛裡传出一阵异样的声响,他疑惑的走向窗户边。
抢眼柔顺的银月色长髮披散在翠绿的草地上,天真单纯的睡顏在两仪望月精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