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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兔危险警报-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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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仪!!」藏马他翡翠般的碧绿眼框内闪过许多复杂的情绪。

    为什麽人类可以可以为了和自己无关的事拼上自己的性命?

    灵界侦探浦饭幽助是这样,差点死在他手中的两仪望月也是这样。

    「为什麽?┅┅为什麽你们要这样帮我?」

    「你在说什麽傻话?你死了,你妈妈一定会很难过!你见过死了孩子的母亲那绝望的表情吗?我只是不想在看到那种事情发生了而已!」回想起自己死亡时母亲的悲伤,幽助不加思索的大声教训起藏马。

    「这哪会有什麽原因?当然是想帮就帮了┅┅」两仪望月吃力的说道。

    其实这些都不算是真正的理由,藏马他在这一刻察觉到他似乎欠下了一辈子也还不清的大人情,但他却觉得非常的温暖。

    人类,就是这麽温暖的生物吗?

    暗黑镜一直吸取到几乎将他们三个榨乾了才停止,他们三人同时松了一口气,接著虚弱无比的摊坐在地上,互相看了同样狼狈的对方一眼,他们开怀大笑。

    「我是灵界侦探浦饭幽助,呃┅┅那个┅┅妳是妖怪还是人类?」

    她的灵力实在太难分辨,幽助不好意思的抓抓他那快要生锈的脑袋,直觉告诉他这个外貌可爱的小女孩不会是敌人。

    「我叫两仪望月,就读冰帝二年级,货真价实的人类。」向幽助开朗的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望月十分满意这完美的结局。

    在确认南野母亲她手术成功之後,望月和他们二人交换了联络方式,接著便踏上回家的路途。

    在经过她回家必须穿越的公园时,她在供人休息的椅子上发现一只沉睡的绵羊。

    「┅┅」太夸张了!为什麽慈郎会在这里?

    望月她脸部抽续了一下,接著便认命的言摇晃著慈郎的肩膀∶「芥川同学,醒醒┅┅你不能睡在这里啊!」

    「呃┅┅我吃不下了┅┅」依旧沉睡不醒,而且还幸福的做著美梦的慈郎口齿不清的喃喃自语著,令望月无言以对。

    「起床、起床!你在不醒来,迹部就要罚你一个礼拜不准吃甜食!」

    「咦───我不要!」忽然惨叫一声,绵羊紧张兮兮的睁开了他的双眼,左看看,右看看,像是在确认著什麽∶「嗯┅┅迹部不在。」

    好不容易清醒的他又趴下去继续去睡。

    望月哭笑不得的用力捏住慈郎肤质堪称一绝的白净脸颊。

    「┅┅好痛!」芥川慈郎终於彻底的醒了过来,当他看清站在他面前的人是两仪望月後,他立刻开心的凑到望月她的身旁∶「呐,妳今天打的那一球好厉害呦!下次和我打一场,我要破解它!」

    「呃!」被他吓一跳的望月跌坐到椅子的另一端∶「那一招叫走钢索,是立海大二年级丸井闻太的招数,我们这周末不是要和他们一起集训?你直接去找丸井比较好吧?」

    芥川慈郎他是准正选,和立海大的那场比赛他在熟睡中错过了,因此他成為冰帝唯一一个不知道走钢索是丸井绝技的人。

    「欧!」慈郎听话的点点头。

    「对了,你怎麽会睡在这里?」

    面对望月提出的问题,慈郎他居然一脸困惑∶「唔┅┅不知道耶!」

    他只记得他在回家的路上,走到一半忽然觉得很想睡┅┅

    对於绵羊随时倒地就能睡的习性,她是彻底无言了。

    「┅┅算了,告诉我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以免你又不小心在陌生的地方睡著。」

    等慈郎他报出地址,望月这才发现他家和她家(其实是神舅舅家)很近,只隔几户而已,顺路的很。

    「芥川你有没有手机?」缓缓的和慈郎漫步在街上,望月她噘著嘴一脸无奈的问著。

    在放任这只迷糊的绵羊下去,哪一天他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慈郎在思索了一阵之後,便开朗扬起一抹纯真灿烂的笑靥∶「有啊,是迹部硬要我带在身上的,不过我几乎都不会用。」

    慈郎他打开背在身後的网球袋,在一阵东翻西找,他终於在袋子的角落挖到了手机。

    望月已经不知道该说这只绵羊什麽好了,她接过慈郎递来的手机,一打开就发现里面有一堆未接来电,全都是那位华丽丽的女王陛下打的。

    绵羊啊┅┅不是大家要误会你和迹部的关系,实在是因为你们太暧昧了。

    望月强行压下再次浮上脑海的迹慈18禁,冷静啊┅┅她的脑袋。

    正当望月皱著一张包子脸的时刻,手机忽然想了起来,她连忙接起,自造价不斐的手机之中传出某朵水仙华丽魅惑的声线。

    “喂,慈郎你这个不华丽的笨蛋!不是和你说社团活动结束之後正选全都要到本大爷家里加强训练?你跑到哪里去了?还不快给本大爷滚过来。”

    女王的口气十分的不悦,要不是为了顾及形象和礼仪,他早就破口大骂了吧?

    望月无奈的替仍旧搞不清楚状况的慈郎承受迹部阴郁的怒火。

    “喂,迹部,我是两仪,嗯,芥川在我旁边,他碰巧在街上被我遇到。”

    “你们现在在哪里?本大爷派车去接你们。”迹部的语气依然欠佳。

    “我在我家附近,芥川去就好了,我不用了。”

    “啊嗯,忘了告诉妳,刚才妳走了之後,神监督他临时被学校的董事会派去参加维也纳的音乐研讨会,因为妳不场,所以监督交代本大爷要照顾妳这一段时间,本大爷的车已经停在妳家楼下很久了,所以妳也给本大也过来。”

    这是戏虐调笑的命令语气,他话一说完不给望月反应的时间,便挂掉了电话。

    望月错愕的瞪著手中的手机,这未免也太突然了吧?!

    交给水仙照顾,她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

    

死亡是另一段人生的起始之卷 绵羊是个大祸害

    绵羊是个大祸害迹部这家伙百分之百把她当成他大爷家的女佣在使唤,绝对是!

    此时正在被迹部呼来唤去,搞得头昏脑胀的望月愿愿不平的心想著。

    为什麽其他人在做完加强训练之後,就可以享受的躺在迹部他家豪华庭园内的椅子上优雅的休息?

    而她却必须要忙绿的跑上跑下?

    「啊嗯,住在本大爷家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嘛!更何况妳是我们的经理,你说是吧,桦地?」嚣张狂傲的一弹指,迹部景吾心情愉悦的望著被他没事找事做的望月心不甘情不愿的身影。

    「是┅┅」桦地面无表情的回答。

    他一定是故意的!

    望月气鼓鼓的噘起嘴,这朵该死自恋水仙花。

    「迹部景吾,我不要住在你家当你大少爷的免费劳工。」她非常不满的站在他面前抗议,但迹部只是一脸嘲笑的轻抚他的泪痣。

    他的表情像是在看一个笨蛋。

    「那妳要去哪里?回妳舅舅家?只有妳一个人,妳死了都没人知道,本大爷好心收留妳是妳的荣幸。」

    「┅┅」无言以对的两仪望月她的俏脸染上一抹绯红,被气的,接著她闷闷的败下阵来。

    忍足侑士饶有兴味的看著他们两人的互动,俊秀的面容上挂著的是他一贯轻挑散漫的邪肆微笑。

    最近那个成天喜欢约他出去撒娇温存的学姊他腻了,也该是结束这段爱情游戏的时候呢!

    他穷极无聊的按著简讯,一旦有了新的目标,旧的就会变的毫无价值,这就是忍足侑士,他只不过是在追求那狩猎的乐趣,以及令对方无数可逃最终沦陷的那一瞬间的满足感罢了!

    所以他从不认真,一切对他来说都只是一场打发时间的游戏,残忍无情的简讯送出,宣判某个女人的死刑。

    忍足侑士狡诈的将他算计的目光隐藏在那附平光眼镜之下。

    东西来的太容易就失去了它的价值,不管两仪望月是故意忽视他和迹部,或者其他人的魅力,总之她是成功的引起他的注意了。

    向日岳人以好奇的眼神瞄向忍足侑士∶「你又甩掉一个了?」

    他这个搭档换女友跟换衣服没两样的习惯永远改不掉,但总是有许多女生自动送上门来,真搞不懂她们在想些什麽?

    以向日他对忍足的了解,这世界上大概没有可以将忍足他的心锁牢的人存在。

    忍足淡笑不语,斯文的开始吃起手中的起司蛋糕。

    「哇啊!忍足你在哪里拿的?我也要!」刚冲完澡出来,还顶著一头半乾金发的慈郎,闪著清澈的期待目光直直盯著忍足,看得忍足他吃不下去。

    「两仪,去把厨房冰箱里的蛋糕拿出来。」女王华丽的弹指下达命令。

    ┅┅真的不能怪她,迹慈的18禁已经寄生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望月强忍住爆笑的冲动,快步跑进房内深处。

    「啊,我也要去。」慈郎轻松的追上了望月的脚步。

    迹部家占地宽广到没天理的地步,华美的装潢,精致的摆设,数不尽的佣人,但却就是没有一丝的温暖。

    迹部的父母长年旅居国外,很难想像当年幼时,大家都在母亲的怀里撒娇,可是迹部他却要一个人面对这富丽堂皇的冰冷牢笼,他内心的感受又是如何?

    望月忽然体会到迹部的早熟、能干、独立、强势、骄傲、狂妄,或许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之下被逼迫出来的吧?

    有一点心酸,迹部的能力令她忘记他们还只是个比她年幼的孩子,真的┅┅迹部他很坚强,也很了不起,他的确有嚣张的资格。

    好不容易终於到达他家的厨房,望月依旧鼓著那张包子脸,她将蛋糕从冰箱里移到一旁的桌子上,只能看不能吃,简直是种酷刑。

    正当望月暗中对著蛋糕流口水的时刻,突然一块松松软软的草莓蛋糕塞入了她的口中,香甜可口的奶油味在她嘴里蔓延。

    望月她抬头看向正拿著汤匙,一脸灿烂开朗的漾著幸福笑靥的慈郎。

    「很好吃对吧?听说迹部他家的点心全都是请法国名厨特制的,别的地方吃不到喔!」

    「嗯┅┅唔┅┅是很好吃没错,可是迹部没说他要请我。」满脸黑线的望月如是说。

    「可是,他也没说不让妳吃嘛!」乐天派的慈郎又挖了一口蛋糕凑到望月的面前,令望月手足无措的困窘不已。

    慈郎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孩子心性,再加上望月她的外表也不过是一个小女孩,但她的脑袋可不是这样理解的。

    「呃┅┅你还是自己吃吧,我不饿┅┅」才怪!她移开视线,坚决不再去看慈郎和蛋糕一眼。

    这只没有防备意识,没有自觉的笨绵羊。

    慈郎似乎有些沮丧,但在他自己吃了几口蛋糕之後,他又恢复平时那单纯开朗的模样。

    「啊,两仪妳的脸上沾到了奶油呦!」他将手伸了过来,却被望月反射性的闪开,慈郎的手僵在空中,他收回手低下头,委屈的皱眉∶「呃┅┅两仪妳讨厌我?」

    「呃┅┅啊?没有!我没有!没那回事,我很重视芥川你这个朋友的。」急忙為自己解释的望月慌张不已的拍向绵羊的肩膀∶「那个┅┅芥川,你说的奶油在哪里?你可以告诉我位置吗?」

    忐忑不安的讨好微笑著,反正先想办法将绵羊安抚下来。

    「嗯,在这里呦!」慈郎情绪变化快速的让她来不及反应。

    慈郎他扬起一抹如同阳光般的可爱笑靥,清秀端正的俊脸凑近到她的眼前,软绵绵的舌头蜻蜓点水似的碰上她的右颊,舔走沾在望月她脸上的奶油。

    望月彻底的石化了┅┅

    当她清醒过来的那一刻,她的小脸刷的瞬间涨红。

    故意的?是故意的吗?

    她的怀疑在看到慈郎单纯,如同一潭透明清澈见底的泉水般的眼眸之後,马上被否决掉。

    从来没有和男生这麽亲近过的望月觉得她的脸烫的可以去煎蛋,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才好,尤其对象又是最天真无邪的绵羊。

    如果假设对象是花名远播的关西狼,她还不会这麽的手足无措,因为忍足侑士百分之百是在跟她逢场作戏,但綿羊完全是无意的。

    曾经听说过,冰帝的正选是许斐刚参考男公关画出来的,现在看看迹部,看看忍足,在看看这个毫无自觉的天然系慈郎。

    假如这个世界有樱兰的存在的话,一定要推荐他们去┅┅搞不好真的有。

    胡思乱想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望月整个人呈现当机的状态,只是机械式的端著蛋糕往庭园前进。

    当他们两人拿著一堆甜点回来之後,冰帝众人就敏感的发现到两仪望月的不对劲,虽然好奇,但仍旧没人开口去询问。

    望月才不管他们在想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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