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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大街不大会引人注目的女孩子,靠近看还不错,眉清目秀的,倒是十分的耐看。嗨,我真不知道怎么来形容她才好。
“喂,独木清风,你看上去很有个性嘛!”
我知道有些女孩特爱虚荣。如果坐在你对面的女孩不太漂亮,你就应该夸她有个性,或者夸她有气质,或者夸她的衣服很时尚,反正你要拣好听的说,越酸越好。
“是嘛?我怎么没感觉到。”她忽闪着一双大眼睛,一脸的甜蜜状。
“个性这个东西,只能从别人眼里发现。”我振振有词地说,
“水浒刀客,你又在骗我吧,小毛孩,你才几岁呀!”
“你几岁?”我估摸她比我大一二岁而已。
“反正比你大,怎么样?论年龄,你该叫我姐。”
“想占我便宜,是吧!”
“切,你有没有搞错,你以为自己很帅呀!像你这样的小毛孩,本小姐见了就感冒。我喜欢那种成熟型的………”她带着蔑视的表情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一时语塞没搭上话茬,却没头没脑憋出了一句:“成熟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
“切,我发现你说话的口气跟网上一个德行。”
“嘿,那是我一贯表里如一,从不坑蒙拐骗。”
“小样儿,甭在我面前装大尾巴狼,你以为你是谁呀,敢跟姑奶奶逗,你还嫩点 ……。”她接过话茬凶巴巴地说了一大串,我一看就知道这女人可不是一盏省电的灯。
“佩服。万分佩服啊,你的口才太棒了,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并顺手递给她一支烟。
“切,你少贫啦。”她接过香烟,白了我一眼。
望着独木清风那一双似娇似怨的杏眼儿,忽闪忽闪地像是在说话。我坐在椅子上点燃了香烟,深深吸了一口,靠在椅背上吐出了一个大大的烟圈。
就这样我们各自抽着烟,沉默了一会儿,我看到她的表情似乎冷静了许多,于是我随口问道:“那你以前做什么工作。”
“嗯,我曾经在酒吧做过。在那儿我主要是为客人调酒,每天哪我就坐在吧台里,经常看到有些女人坐在高脚凳上,一副半醉半醒的样子。她们穿着很暴露,打扮得十分*。他奶奶的我看了都有点恶心,而那些无聊的男人就围着她们的屁股转悠,抽着烟,喝着酒,还不时地俯在她们耳边说点下流话,惹得那女人浪声的尖叫。你再看那舞台上,更是热闹非凡,在五彩斑斓的光线下,妖艳的舞女跳着醉人的探戈。嘿,这酒吧里的所有人都他奶奶的醉了,一开始我很迷恋这种氛围!他奶奶的,太刺激啦………”独木清风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只见她端起咖啡杯轻轻喝了两口,长长出了一口气。
“那后来呢?”我这人特爱刨根问底。
“后来嘛,我就不做了,因为我发现我并不真心喜欢那种环境。有些臭男人喝得醉醺醺地对我说,你这么漂亮为什么不去做小姐,那样赚钱多又快,等等还有许多下流的话,真让我受不了。他奶奶的,终于有一天我发火了,我泼了那人一脸的酒水,推开房门我立马就跑了。”
“喂,那你工钱也不要啦!”
“没要,刚做了半个月,也没多少。”
“那你还做过什么工作呀!”
“嗯,我还在一家大酒店做过迎宾小姐。那更是无聊透顶。每天晚上我穿着红旗袍傻傻得站在门口,像橱窗里的模特。这工作我做了没多久就厌倦了。”她继续说着。
“对我来说,生活是什么呀,难道就是不停地工作嘛!”
“我也不知道,但人总要活着,活着就要工作,不然那怎么办呢?”
“他奶奶的,真不行老娘我就去做三陪。”她好像有点不耐烦了。“没什么大不了,不就为了钱嘛……”
她正说着,突然手机响了起来。她赶紧从包里掏出手机,喂,谁呀,什么事啊,——噢!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我坐在一旁默默地抽着烟,只见她关了手机站起来对我说:“哎,我一朋友刚才被人打伤了,我现在要去龙华医院看看他,真不好意思,我要走了啊,改天咱们网上再聊,拜拜。”
说完她便扬长而去,我感到她真没礼貌,怎么能说走就走呢!再说你还没买单呢!当然我也不会让她掏腰包的,但起码她应该客气一下。看她那急匆匆的样子,我揣摩那受伤的家伙肯定是她的男友。
嘿,小样儿,待一会儿我到网上再跟你算帐。我心里暗暗地说道。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六章 东西男女
只要有美食、美酒、女人和歌唱,我的生活就是完美无缺的。————帕瓦罗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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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金茂大厦八十八层的观光大厅里,你可以俯视整个上海的大体外貌,那是相当的迷人,令人心旷神怡,简直用语言无法表达、难以形容。尤其在霓虹灯闪烁的夜晚,黄浦江两岸更是显得光芒四射、魅力无穷,这很容易让人产生错觉,误以为狭长的黄浦江就是女人的一道裂缝,这真可谓是上天的造化。坦白地讲,的确是黄浦江孕育着上海,假如没有黄浦江也就不存在今天的大上海。可笑的是黄浦江里的污秽到处肆意泛滥,永不停息,它带着一种暧昧的味道涌入了太平洋,并迅速蔓延到世界的各个角落,在它的巨大诱惑下,无人不被她迷住而犯下了失足之恨。
在这个美丽的夜晚,我手里拎着一只易拉罐啤酒,独自一人走在外滩的观光大道上。沿着那长长的防汛墙一眼望去,只见许多热恋情侣纷纷相拥一起,情不自禁地亲吻着,那场面颇为壮观,或许你从未见过那么多的恋人聚在一起亲密接吻的场面,这简直创下了世界基尼斯接吻之最。假如我是防汛墙上的一块石头,也会受到他们的感染而颤动不已。嗨,最令我感到后悔的是,刚才忘了跟独木清风在这儿约会,没准在这儿我还能跟她来个亲密拥抱呢!这可是一件千载难逢的美事,但却被我错过了。懊恼的我一跺脚,他奶奶的真想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尽管有点懊恼,但我还是沿着南京东路往西走。
在这座充满物质世界的大都市里,大街小巷随处可见国际国内的名店名牌:肯德基、意大利比萨、麦当劳与高级领带、荷兰牧羊犬、自动取款机与美发美容院、数码照相机、网吧、丽都夜总会与免费厕所、阿迪达斯运动鞋、廉价的自助餐、薄荷棒棒糖、网球、咖喱粉与液体打火机、香格里拉大酒店、扬州扦脚、绿箭口香糖、摩托罗拉手机与大白兔奶糖、云南白药、电瓶车、手提电脑、抽水马桶、席梦思床垫与梨膏糖、时装店、干洗店、美食城与亨德利名表店、品牌服装专卖店、手提电脑、电脑城与希尔顿宾馆、和平饭店…… ……
不管外面的世界发生多么大的变化,我心里都特清楚,我就是我,我是青春,我是美丽,我是风,我是雨,我是大海,我是草原,我是激情,我是灵感,我是寒秋…… ……
这样的八卦我可以一直扯下去,也许你会感到万分腻烦。不过这里面暗藏着许多玄机,十分的耐人寻味,这正如我们地理老师所讲:太阳系里的每个星球之间都要维系着一种不变的力量,保持均衡才能永不停息。对我们人类来说,追求大自然就是追求真理,意识到这一点,我有点沾沾自喜、得意忘形。这种念头使我趾高气扬地走在繁华的南京路上,肚子里装满了啤酒,我的两条腿拖着我一个劲儿往前走,其实走到哪儿都无所谓,只要不停下来就成。我是世界的一部分,生活的一部分。老实讲,我不想长大,我真的不想长大,我想永远这样。
拥挤和喧嚣永远是南京路上的主色调。在闪烁的霓虹灯下,人们像往日一样悠闲地逛街或购物,稠密得人群就像键盘上的文字符号,彼此紧紧地靠在一起,汇成了一股人流,不容分说地向前涌。你如果一下子投身其中,就只能像一件东西,被热情的人们簇拥着往前走。这完全由不得你,你不得不走!每个人都在他奶奶的不停地走着,有些人走的十分匆忙,有些鸟人走得悠哉悠哉。
我不时停下来,望望橱窗里的时装模特,看看柜台上鞋子,瞧瞧花哨的衬衣,或新式的夏季*,十元一枚的生肖玉器。又往前走不多远,就是一家四季书店,我每次路过都要进去看看,有没有我喜欢的新书或杂志。
杜娟曾对我说南京路十分的气派,是真正意义上的十里洋场。它是一条百年大道,虽然历经沧桑,却依旧繁华。人人都说它是这座城市繁华的象征,但照我看它什么也不是,它更像一个新型的养鸡场,而且还是一个糟糕透顶的养鸡场。这里到处充斥着暧昧的情调,每天晚上都上演着一幕幕地人间喜剧,你看那露天舞台上的歌女们,她们正都玩命地跳着疯狂的桑巴舞,来释放自己身上所剩不多的能量和青春。
时代广场上聚集了不少的妖艳女子。她们大多数是长着金发高鼻的洋美女,*露着一对大咪咪,身穿超短裙,白皙的大腿不停地晃来晃去。有的嘴上还叼着根香烟,一脸的婊子状。其实她们都是跨国慰问团的娼妓,一到晚上她们就来这里招揽生意。当然还有一些本地的二黄鸡、三黄鸡、振鼎鸡什么的,但吃起来就如同鸡肋,令人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更让人难过的是,空气中总是弥漫着一股烟草、酒精、香水、人民币、性激素的混合气味,它们迅速地蔓延开来,笼罩着南京路的上空,让人闻起来只想呕吐,这简直跟养鸡场的味道没什么两样。
接下来上帝又导演了一幕闹剧,我真有点不好意思跟你讲。
当时我在广场上晃晃荡荡转悠着,正走到一露天酒吧前,突然有人拉了一下我的衣角,吓了我一大跳。我回头一瞅,感情是一女人坐在酒吧的椅子上正朝我挥手呢,还向我搭讪。
“喂,帅哥,过来坐坐。”
一开始我没看清楚,还以为碰着熟人了呢!不然她怎么会随便拽我的衣服。
“喂,来呀,喝杯啤酒!” 只见她两眼放电,一脸的暧昧表情。
“你是哪位?”我故作茫然地说道,其实我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坦率地讲,这种低俗的游戏我见多了。像她这种拉皮条算是最低级的,人家高级的小姐开着宝马亲自去浦东机场或者高级宾馆接客,中级的小姐也都到夜总会、卡拉OK、包房什么的地方,则聪明的小姐利用网络来拉客,而她就像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站在秋月红楼门前拉客的小妓。
“来嘛,小帅哥,坐下喝一杯。”她看我没有拒绝,更来劲了。
“好!”我微微定了定神,一屁股坐在她身旁的椅子上,掏出香烟,叼上一支,并顺手也递给她一支。
“谢谢。”她说着接了过去。她有着一头长发,整得像棵垂柳似的直直的,遮挡着半张脸。在我帮她点火的时候,我偷偷瞅她了一眼,没想到还挺年轻的,这一下我心里有数了,接着我便招了招手叫来那位服务生,要了两杯啤酒和一盘甜点心。
“来呀,干!”我举起酒杯,向她抛了几个媚眼。因为灯光有点昏暗,我估计她没看到,不然怎么没有一点反应,不过我的动作似乎令她有点惊讶,旋而她居然嘿嘿地笑了起来。
“笑什么。”
“哦,没什么,你倒是蛮老练的嘛!”
“嘿…嘿,过奖过奖。”
“你真是少年早熟呀!”
“谢谢,天生这样。”
“不,谢谢你,今天能陪我喝酒。”嘿,她说话蛮客气的,我很少碰到有如此礼貌的小姐
“别客气,喝呀!”我说着自己先喝了一口。他奶奶的头,反正我肚子里有些酒,再多喝一点也无妨,大不了今晚我做个三陪男——陪喝,陪聊,陪睡,反正不陪本儿就成。
“好呀。”她说着一仰脖,一口气喝下了半杯啤酒。哇塞,在上海很难碰到这么豪爽的女孩,不过我很快就发现这女孩的情绪有点不对劲,或是她失恋了,或是她刚被喀嚓过,或是一不小心踏上了狗屎,横竖显得不正常。
“好像有什么心事呀,小姐。”我问道。小姐是我对一般陌生女人的称呼,当然有时候,它并不是一个十分恰当的称呼。
“请问小姐贵姓?”我见她没说话,又接着问道。
“姓姜,姜子牙的姜。”她低着头,稍稍停顿了一下说道,好像有点不大情愿。
“今朝有酒今朝醉。来,帅哥,干了这杯。”说着她一仰脖又喝干了杯中的啤酒。我靠,这小妞不简单,冷不定还来一句唐诗呢!说话也挺干脆利落,绝对是一爽快女子。
“姜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