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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了,哪里还容得她的抗拒?
别瞅着人家精致的样儿,就小看人家的战斗力,就端看人还知道抓住她的把柄,把她的活(春)宫都拍下来,拿到她的面前威胁,他就不是一个可以糊弄的人。
十八岁的年纪,嫩葱一般的模样,长在那样的家庭里,怎么能指望人家一点儿心思都没有,单纯得如同大胆这样的小白花儿?
不,绝对不可能!
他什么没见识过,心眼更是多得跟天上的星星一样多,这年头,玩得就是心跳,玩得就是疯狂,他还真是啥都敢干,做起来一点都不含糊。
他没跟着廉谦,那个人,是个军人,不好跟,警觉性高得很,跟那雷达一样,他选择中喻厉镜,本就是跟着他找一下她住在哪里,迁盛那里早说开,她不住在家里。
尾随,尾随喻厉镜的车子,突然间停下来,车身动起来,这个,他还能不知道车里在做什么?又不是什么不知道事儿的笨人,他心里那个恨的,这女人,还真是能勾搭,一个个男的,都不是省油的!
有那么一秒,脑袋里掠过一个想法,他快速地抓住,几张照片就这么在他的手机里成形,只是,他不高兴了,那就得让别人都跟着不高兴,凭什么,他不高兴,别人都高兴着,还在里面纠缠成一体?
心一横就用手机对着里面一闪,待得里面的人迅速地分开绞在一起的身子,他得逞地驾摩托车狂奔,小小的巷子里,轿车哪里是他的对手!
“老师——”一次次地唤着她,他心里欢喜得紧,含住她的嘴角,轻嚼慢咽,嫩嫩的让他整个人都舒畅开来,贴着她柔软的身子,似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一般撒娇,“老师,你这里好软,软得想让我再咬一口,又舍不得你疼,怎么办?”
怎么办?
凉拌!
大胆在心里这么应,让她嫌弃起自个儿不硬气的身子来,怨言那是一堆一堆的,可现在是什么时候?
隔壁坐着双方的父母,商量着婚姻大事,最重要的是连澄也在那里,让她的心扑通扑通,跳得极快,脸色带着被连枫逗弄的红色,耿耿于怀他手里的备份。
她还真是厚不起脸皮来,大吼他偷拍她,弄起啥艳(照)来,人就是那么个样子,明明早已经是经历过无数风雨,在连澄的面前,她一如十八时的样子,仿佛自己一直是这样子,没有任何的浑事儿。
照片的事一说出来,她敢肯定以及万分确定自个儿的婚事就跟烟一样消散在风里,一下子飞得不知道踪迹,就跟从来没有过这一回事一样。
“说出你的条件——”
她故作镇定,凝起清秀的脸,试图高傲地施舍于他。
泛起的点点*,堪破她的平静表相,全落在连枫手里,他就是人精,不盈一握的腰,让他都有种错觉,一握紧就仿佛要断了似的。
“条件吗?”
他的手在她的身侧,蜿蜒而上,攀山越岭,征服两座山头,不高的起伏,让他一手掌握还差些,掌心里有些空空的,索性一把子把她揽起来。
躺下与坐起的感觉那是完全不同的,大胆立即想往后退,躲避他如影随形的双手,不料,那身子就爱跟她作对,违背她的意志,巴巴地盈满他的双手,那双纤细修长的双手。
声音褪去那一股子与连澄相似的清冽之感,落在她的耳里,跟撒娇已经区分不开来,所有的观感都停留在他的双手里,那里烫得很,似火种般点燃她身上的每一处。
“老师,我喜欢你!”他毫不讳言,伦(理)(禁)忌都算个鸟事。
不知道什么是大嫂,只知道这个女人,他喜欢,他就非要得到不要可!就连她自己都不能阻拦他!
包厢里的冷气丝毫不能缓解她身上的热意,从身子泛出来,与他给予的烫意,交汇成一股子强大的力量,让她无可避免地倒在他的怀里,乌溜溜的眼睛里渐渐地染上一抹迷离,似被他的话所惊,扇动着睫毛。
“你说什么?”
她没听清楚,不是没听清楚,耳朵像是自动地忽略过去,嗡嗡声一片,听不见任何话,喃喃地问出一句。
如果真有什么后悔药的话,她宁愿这一天永远不会问这一句话,装聋作哑,这本事,她一点都没学,不识眼色地问过去,根本没瞅见连枫眼底的那抹志在必得的笃定。
“老师,我喜欢你,……”
别瞅着他白皙的精致脸庞近乎透明,脸皮都能跟城墙有得一比,大大方方地重复一次,啃着她唇瓣儿,一字一句地重复,狭长的凤眼,满是不怀好意的光芒。
他全身还是整齐的,不若被他架起来的大胆,早已经是衣衫不整,身子让他看个通透,清秀的小脸因听清他的话而变化,一会红一会白,像变色龙似的。
她不敢反驳,不敢嚷嚷,吃下这记暗亏,把柄握在人家的手里,她拿他没办法,一瞅他的脸,竟是突突地愣在那里,明明是与连澄相似的脸,透着一股子颠倒众生的味儿,引得她下意识地多瞅几眼。
到底是梦里,还是清醒着的?
她忽然不明白,莫非还是在做春(梦)?
不是她脑袋搞不拎清,做那梦,确实是有其事,不得不让她有些希冀,就跟快溺水的人想抓住这惟一的救命稻草似的。
人就是这么奇怪,没有希望的时候,就跟软泥似的,任由人摆布,这会儿,一觉得有了希望,这想法转得就很快,反正在梦里,什么照片都是浮云!
她冲他撞过去,用自个儿的脑袋撞过去,把自个儿的脑袋当成练过铁头功儿似的,撞得那叫一个狠,根本没留什么力,合着就要与要同归于尽的态儿。
连枫还真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手,被她一撞,冲击力太大,整个人都向后栽去,那下面不是什么沙发,下面是光洁发亮的大理石地面。
摔得极重,摔得大胆手足无措,耳朵不是白长的,那声音自然是听得出来,不是在梦里,不是在梦里!
她瞅着地面那里没有丝毫动弹的人,思及他手里的照片,恨得要死;瞅着他不能动弹,又有些后怕,进退不得,甚至连自个儿身上的光裸都无暇顾及,坐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老师,你都不扶我起来呀?”
连枫等了一会儿,都没见她有任何反应,这一摔确实疼,人肉到底是不能与大理石硬碰硬的,睁开眼皮,瞅着她红白相间的小脸,不由得心下一软,这身上的疼都减轻几分。
这一开口,红果果地带着撒娇的味儿,也许前面有点儿保留,这会儿,到是表现得十足十,那双美丽的凤眼瞅着她,精致到没有任何瑕疵的脸带着一丝丝委屈,那委屈恰到好处,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枉然。
大胆被他一唤,加之这么一撒娇,整个人都跟受惊一般地瞅着他,仿佛瞅见啥怪物似的,迅速地收回视线,落在自个儿的身上,终于看到自个儿的样子,忙不迭地拉起自个儿的裙子。
“你把备份全还我!”她咬着唇,站在那里,就是不上前扶他一把,此时的他在大胆的眼里,已经跟小强划上等号,一分一秒都不想跟他多待在同一个空间里,让她窒息,窒息得快要透不过气来!
连枫仿佛没听见她的要求,迳自提着自个儿的要求,手朝向她伸过去,“老师,快扶我起来!”
那脸哪里看得出有一丝疼痛的样子,分明是写满无赖的样儿,让她好生头疼,却是不欲理会,她一踢那地上的手机碎片儿,觉得很是痛快,遗憾是还有备份,让她心惊胆战的备份!
“你给不给我备份?”
她索性地跨坐在他的身上,有些人就得用非常手段,她清楚得知道什么手段最好用,又是什么手段最容易得手!
她不愿意做,不表示她不会!
双手在他的目光下,撩高他身上的衣服,她带着固执的表情,硬是想找到备份,消灭一切证据,她要与连澄结婚,是的,结婚!
再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谁也别想毁掉她的梦想,她的幸福!
连枫没有抗拒,他傻了才会抗拒,男人嘛,喜欢的是征服,可这有人配合,那自然会更有乐趣,最好是心甘情愿,要是人家不固执得不乐意,自然是得强硬着来!
配合有配合的乐趣,强硬得更有强硬的乐趣!
他一向随人口味的,人家欢喜啥,就做啥,总得让人满意是不?
“不给嘛——”
尾音拖得老长,听得她不由得鸡皮疙瘩全都窜起来,跟她抗议。
她到是也想抗议,可找谁去?哪个都不能找,严防死守的,得跟防火墙一样严密,不话放任何的可疑分子入内!
低下头,她瞅着面前平坦的胸膛,乌溜溜的眼睛里掠过一丝迟疑,那迟疑很快地散去,坚定着眼神,似壮士断腕般。。
“砰砰——”
敲门声,有人在敲包厢的门。
她吓得僵在连枫身上,不敢动一下。“门好象锁着,应该没人吧——”
清冽的声音,从包厢外面传进来,让大胆瞬间幻化成石头,那脸色不再是红白相间,这会儿,就跟调色盘一样,变化多端
她不敢想象两家的父母见她与连枫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已经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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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连、连澄!
大胆从来都不需要那些人,需要的是连澄,一直把连澄放在自个儿的胸口,跟个宝贝似的,谁都不能碰一下!
这会儿,她有种眼前一片黑的感觉,门外是连澄,她倾心相待的人,一心想嫁给他当妻子的那个人。
门里,她衣衫不整,身上的裙子皱得梅干菜一般,跨坐在连枫的身上,说暧昧都已经是很保留,她几乎可以想见让人瞅见这样子,自己的未来!
心一下子颤起来,她终于后知后觉地跟做错事的孩子般,十指用力地绞在一起,泛白而不自知,呼吸更是,屏住呼吸就怕让外面的人知道这里有人。
连枫还没有享受到她的“手段”,就让敲门声给断,心里那个懊悔,怪敲门声来得不及时,又怪她把门外的大哥放在心上,精致得毫无瑕疵的脸,就开始变脸了。
“要不要照片了?还是想让我大哥瞅瞅,瞅瞅你这个未来的妻子怎么在别的男人身上承欢?这么一张张香(艳)的照片没有观众是不是很无辜,很委屈它们?”
他一个翻身,揽住她的细腰,声音就在她的耳边。
催命符莫过于此!
后背贴着被冷气吹得冰凉的大理石,她身前火热得快要爆炸,真真是冰火两重天。
“肯定是我们刚才听错了。”门外的声音依然是连澄,他在外边,美貌如花,说的话让她心惊胆战,身子却是臣服在滔天的欲阿望里。“许是阿枫这小鬼带他未来大嫂去挑衣服去,我们早说了,等会我们去锦香园。”
清冽的声音,跟冰水一样浇下来,浇得她透心凉,这话不轻,隔着包厢的门落在她的耳里,跟那千斤重担都可以媲美,压得她透不过气来,又不是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保全她的面子。
瞬间,泪珠儿从她的眼泪里涌出,这样的连澄,不知道让她说什么才好。
“听着呢,我大哥知道你在这里呢?”
连枫哪里是好糊弄的,低头舔去她脸上的泪,声音变得软软的,狭长的凤眼微眯着,白皙的面容染着几分*,衬得他更加地诱人,整个人跟妖精似的。
他狡猾的舌(尖)儿拨开她充血的唇瓣,纠缠着她,不让她躲避过去,舔(弄),啃咬,一寸都舍不得放过去,喂过自个儿的粘液,吸走她嘴里的蜜汁。
她身子的颤动,不时地抽抽,就是给他最好的奖励,不管她心里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这身子总是诚实至极!
不用他解释,她懂连澄的意思,哪里会不懂得,言外之意还是能听得出来,她甚至有些期望连澄能撞进来,似英雄观地把她给拉走,就跟那次的廉谦一样!
可又害怕自己这样子给双方父母给撞破,结婚的事不了了之,她害怕。
身子似欲迎还拒,眼泪不停地从眼眶里涌出来,她不想哭,眼泪都不由她,流得极凶,受委屈的孩子般,没有声音的哭。
她一开口,声音哑得厉害,双手试握成拳,无力地推拒着他压下来的年轻身子,少年精力旺盛得可怕,抵在那里让她深深地感觉到威胁,“破门而入”的威胁。
话还没有说完,连枫微站起来,这让她庆幸,索性地试图爬起来,一个翻身,又懒懒地倒回地面,身下的沁凉大理石已经让她的体温给煨得火热。
“唔——”
从嘴里逸出一字破碎的声音,她软软地瘫在那里,身子悬在半空里,吊得她没有力气,极为难受。
她恨这种感觉,身不由己,心里一片慌乱,怎么面对连澄,他知道她在里面,甚至都可能知道里面在做什么,眉头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