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清清冽冽的声音,自廉谦的身后,带着一股子难以言状的情绪,蔓延在狭窄的走廊里,引得人心头一震。
连枫终是缩回双臂,瞅着在廉谦怀里似婴儿般找到安全之所的样子,刺眼得紧,想把人从他的怀里夺过来,他站在那里,终是半天都没动。
“哥——”低低的声音从他的唇间逸出。
“管好你家的人!”廉谦抱着怀中的人转身,大大方方地面对着连澄,一点都不顾忌着自个儿与人家的准新娘去登记的事实。
“连澄,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见到你这么个兄弟再有敢动大胆的心思!”这是警告,同时宣誓,他对大胆的合法占有。
连澄就在那一头,走廊的尽头,目光清冷,瞅着被紧搂在别人怀抱里的大胆,面色未变,只是,他放在亚麻长裤裤袋里的完美双手已经捏握成拳。
哈哈,终于找到让连澄出场的时机
079
“大胆是我的妻子,昨天我们扯证了。”
廉谦的得意可怜理解,对手,就得把他踩在脚下,管他那张脸是不是诱走大胆的灵魂,他只知道大胆属于他,从昨天开始,除非他死,谁都不能从他的身边把大胆给抢走。
连澄也不行,谁都不行!
陈大胆躲在廉谦的怀里,始终没有说话,默认着廉谦的话,身心俱疲,有时候真觉得她自个儿下作,下作得让她自个儿都觉得难为难,还有扛不住。
有一个事儿,她得承认,也许早一步进来阻止的是连澄,可能……
她连忙在脑袋里抹去可怕的可能性,来的是廉谦,那个笑得斯斯文文的廉谦,从再遇害的第一天起,就要拉着她去扯证的人,摆着斯文的样儿,端着败类的范儿,他从来都知道要抓住机会。
结婚,她曾经憧憬过无数次,披着白色的婚纱,踏上鲜艳的红地毯,尽头是连澄,身着紫色的礼服,美丽得诱走她三魂七魄的面容带着温柔的笑意,鼓励着她往前走。
终究是梦,梦终是要醒的。
梦想比较丰满,现实比较骨感,她的心是血肉养成,不是钢铁铸就,会疼,会失望。
扯证是什么意思?
谁都知道。
连枫知道,连澄更不会不知道。
从走廊的这头到那头,廉谦抱着大胆走出去,腰板挺得极直,脚步迈得极有气势,大胆是他的女人,他是大胆的男人。
“哥?怎么办?我怎么办?”
连枫不甘心,早就安排好的陷阱儿,没把她给诱进来,反而把人失了个够本,终究是不够沉得住气儿,脚步一往前,想追。
可有人比他更快,把他给拦在那里,硬生生地挡住他的去路,不让他往前追,急得他那叫一个急的,狭长的凤眼,差点儿瞪得老大,就想把前面的人给推开。
终是没那么做,眼睁睁地瞅着人把大胆给带了去,那样子,胜利者的姿态儿,惹得他真是一口气堵在胸口,闷极,不舒服。
“怎么办?我到想问你!”连澄被“扯证”两个字给激着,合着到他嘴边的鸭子就这么给飞走,要说气,也应该是他气,就连自个儿毛都还没长齐的弟弟,都差点儿红着眼睛想找他算账的样子。
找他算账?那他应该找谁去算账?
连枫不想干什么,他到底是年轻气盛,按捺不住,眼瞅着这婚期越来越近,就冒起这么个念头,把事儿坐实,就等着他哥来,来抓个“奸”啥的。
偏就——
事儿偏离他定下的轨道,把廉谦给招来,他的事儿都还没坐实,就已经让廉谦给破坏,那个恨意不是一星半点,红着个眼睛,瞪着连澄,“你自己抓不住人,冲我置个什么气儿?自己没本事,别拿我出气儿!”
他这人做的就是实诚,让他瞅着大胆跟他哥结婚,那是怎么可能的事儿,反正着,一向子随心所欲惯了,哪个都随着他,到底是养大性子,把谁都不放在眼里,他看中的人嘛,自得自个儿给抓住。
他想的好,位子他哥占着,人嘛,他圈着,反正他哥,他哪里会不知道!
事儿往往就是这么出人意料,还没等他把大胆给就地正法,事情给搅黄不说,就连人,都已经给牢牢地圈上“有主”两个大字儿,他背后暗地里算计他哥,哪曾想,别人早已经占了先机!
连澄瞅着年轻气盛的脸庞,那样的神采,比起他耀眼许多,也比他更有勇气直面内心,终是忍不住轻轻地叹息一声,是为他与大胆之间再没有挽回的可能,还是为着已经陷得太深的弟弟。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声叹息到底是为了谁。
“回去吧。”
终是低低地说出话,连澄转身往前走,纤瘦的身影,暗红的灯光下,孤单寂寞。
“哥——”连枫追上去,“是假的吧,是假的吧,老师才不会跟他去扯证的吧?”
年轻的脸庞,少年试图在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般,迫切地抓住连澄的手臂,激动地追问着,似要从他的嘴里听到否定的答案。
连澄完美的双手一直放在裤袋里,在里面捏握成拳,被他一抓,从裤袋里滑落出来,修长的手指完美无瑕,曾经在黑白的琴键间,一个个音符,被他演绎得完美至极,这样的一双手,抓不住幸福。
他的幸福。
“是真的。”
迎着那一双与他同样遗传到于美人的凤眼,他终是低低地应下一声,那清冽的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苦涩,嘴儿全是苦的,再无法感觉到别的味道。
他希望是假的,李美玉女士的话,还在他的耳边,怎么能忘记得了?
就在这里,她甚至都没看他一眼,连一眼都不给他,至始至终躲在廉谦的怀里,闪着光亮的乌溜溜眼睛儿,不再视他第一人,不再为他而闪亮。
胸口处竟是觉得疼,他抬眼瞅着被他的确认而弄得跌坐在一旁的连枫,眼里染上几分同情的味儿,是为连枫,也是为他自己,都是失败者。
“哥,我怎么办?你喜欢大姐,娶了老师,老师就是我的,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子?”连枫的主意不可谓不好,这样的主意,让人听见,恐怕是跌破眼镜。
少年的心,海底的针,还以为是他一时的兴起,却原来少年的心,不可轻视,跌入迷障里,怎么都不肯脱身开来。
他从来不问连澄怎么办,他问的是自己怎么办,没有这层关系,哪里还能接近得了大胆?他比谁都更清楚!
“哪个说的?哪个说的,我喜欢于胜男?”
这声音,竟然是震天动地,走廊里,荡着回音。
于胜男——
这个名字之于连澄是什么样的记忆?
《流星花园》里花泽类与藤堂静的关系能更好地解释他与于胜男的关系,与花泽类爱上藤堂静不同,在连澄的眼里,那是他表姐,被于老爷子宠在手心里的娇娇女,她说的话,从来没一个字的反驳!
可他喜欢于胜男吗?
表姐,有人会不喜欢自个儿表姐的嘛?又没有什么陈谷子烂麻子的恩怨,怎么能说不喜欢自个儿的表姐?
喜欢,也会戛然而止的。
那一年夏天,丑闻,于连两家的丑闻,终是给压下来。
表姐弟之间,乱XX的关系。
天各一方,他远赴奥地利,于胜男行踪不定。
………哈哈更新来了,支不支持廉谦把大胆带回去,过洞房花烛夜?支持得吼起
080
廉谦的公寓是他与陈大胆之间的新房,没有什么喜气的布置,光廉谦喜于形色的得意,就足以偌大的空间染上喜气,黑白相间的颜色幻化成艳色,满眼的欢喜。
大胆不能动,脑袋里空成一片,懒得去想,懒得出声,任由廉谦把她剥得跟个初生的婴儿一样,抱入浴室里。
“怎么着,今天好冷淡呀……”吐出一口热气,不由得自唇瓣间溢出爽朗的笑意。
“不想跟哥哥我说话吗?”
廉谦不允许她置身事外,手里一用力。
有时候,身子比人的嘴巴更实诚。
他微长茧子的大手给拍一下,清脆的声音落在浴室里,震动她的心神,*嫩的肌肤瞬间浮起一抹红色,不堪一碰。
她轻呼出声,对他的恶趣味不甚烦扰,精心修剪过的眉儿弯在那里,眉头儿微微地皱着,小嘴儿微微地嘟起,乌溜溜的眼睛儿还是闭着,没睁开过。
“还知道疼了?”他一手抬高她的下巴,轻触着她的脖颈,不时地露出尖利的牙齿,轻咬慢啮,“哥哥我问你话,都不知道回答了?”
这是一个强势的男人,不论他的外表有多斯文、与生俱来的优雅到底有多少、气质有多儒雅,终不能掩饰他强势的本性。
“回答什么呀——”
她终是开口。
那声音一落入她自个儿的耳朵,不由得微微一怔,那声音分明含着撒娇的味儿,惊讶地瞪大眼睛,视线微微地往下,个大脑袋儿就在她的颈间,他从后面绕过来,围追着她的肌肤。
那姿态,让她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交颈鸳鸯,突然间到是笑开脸,瞅见连澄的郁气飞散得灰飞烟灭,紧张的心松懈下来,后面的颤抖家伙儿,也不是那么讨厌,是吗?
“话可得说好了,以后见着连澄那小子,可得绕道走。”
抬起头,瞅着她含惊的眼睛,突然又泛开笑意,乌溜溜的眼睛儿一闪一亮,惹得他按捺不住地吻*的眼皮,这不够,远远不够。
他移开薄唇,轻柔地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着,跟下达中央的命令没有什么两样,斯文的面容,被水给淋湿,透着一股子不同于平时的邪意儿。
“知道了——”
她笑着,要不是不能动,还真想把脑袋往他胸膛里拱几下,镜中花水中月,还不如眼前的人实在,这瞅着斯文到底的男人,可是霸道得很。
“知道就好。”
廉谦绝不会吝啬一个奖励。
她承受着,所有的热情,软软地趴在浴缸里。
温热的水,未冷却半分。
廉谦站起来,水顺着他小麦色的肌肤湍急而下。
失去身后的依靠,大胆的身子,倒在浴缸里,那水瞬间淹没她的脸,整个人都沉在里面。
她要张嘴,水钻入她的嘴里,慌忙地屏住嘴,不敢呼吸,大张眼睛,往上瞅着在花洒下尽情淋浴的男人。
洁白柔和的灯光,落在他的身上,让她几乎看恍眼,那便是廉谦,认识好多年,纠缠好多年,还是头一次这么看着他。
廉谦哥——
她在心里这么喊,第一次是心甘情愿地这么喊,要狂奔出来,狂奔着冲向他。
见他倾身下来,朝自己伸出手臂,倒在水里的身子,被他揽抱起来,靠着他的支撑,大手拖住她,整个人趴在他肩头,温热的水瞬间倾泻她一身,与身下的热度,交织一起。
“廉谦哥——”她唤道,趴在他肩头。
“嗯?”廉谦手里动作未停,把她淋个透,轻轻地应着她。
“廉谦哥——”再一次唤道。
“嗯?”声音微微上扬。
“廉谦哥——”又一次。
“嗯?叫上瘾了?”
三次一直连着的轻唤,让他乐开脸,拧关水,低声轻语地问道。
“没有呢,就这么叫叫。”
她到是不好意思起来,那脸蛋都快烧起来,要不是不能动,能动的话,早钻入他的胸膛,把自个儿给藏起来。
浴巾一开,把她给裹住,他拿过毛巾先替她擦干头发,中途觉得不对劲儿,把洗发液往她头发里抹,就替她洗头。
待把全身都洗得香喷喷的人儿抱出浴室里,都已经是深夜,廉谦这个人很是大方的,把她包着浴巾,自个儿到是啥都没穿,瞅着她似嗔非嗔的眼神,那叫一个乐的。
“睡吧——”
拍拍她的脸,他丢下这么一句话,把她揽入怀里,就闭起眼睛。
这到底算是个怎么回事?
明明,她还能感觉那地儿,那地儿,还精神头十足地抵着她,烫得她*不自觉地抽(搐),强势地没有半分退下去的意思,他这就睡了?
睡了?
她还真的有些不太敢相信,都说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这话她怎么说的,就是彻底地了解这话的。
他们哪次不是兴头上来,就胡天胡地来,甭管她愿不愿意的,个个都来,也甭管她扛不扛得住,他们尽兴就好。
记忆太深刻,让她都不太敢相信,这在嘴边的肉,他居然没吃,真有些不可思议。
“还不睡?要不要哥哥的这个?嗯?”
话说的,他还往前一抵,带着强大的威胁感。
大胆心里真想发笑,乖乖地闭上眼睛,睡在他怀里,人大抵都是这样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就是个好例子,都习惯他们的狂(风)暴(雨),这么就放过她,还觉得有些不太正常。
带着笑意睡过去的,她睡得很安然,身边还躺着刚扯证的廉谦。
身上痒痒的,大胆睡醒,还没张开眼睛,眼皮轻轻一动,还能听到从某人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