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震哪里会听得进去,碰到她还是头一回吃瘪,给她有菜盘子给狠狠地砸过,砸得个额头起大包,现下,居然是那里给她的背狠狠地一顶,疼得冒冷汗,还没碰过什么实质性的甜头,让他很是不甘心的。
“老师,你是有了吧?”她没坐,椅子空在那里,他到是一屁股挪过去,面上的委屈样儿不见,俊逸的脸棱角分明,微仰着,瞅着她严肃的样子,“那么,老师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这一问,大胆严肃的脸色一下子褪去,盯着他的目光充满了戒备的意味,有个念头窜升起来,脱口问出。“是陈迁盛告诉你的?”
除了那几个人,惟一知道她有孩子的事便是那个人,那个在家里算计她的人,名义上的弟弟,从血缘来看,同父异母。
“怀孕六周,约莫着现在已经是八周,两个月了,老师的孩子到底是谁的?”于震这么问,目光严苟且含着另一种让人看不清的情绪,还残留着一丝稚嫩的俊逸脸庞,带着几分质问的气势,“廉谦?连澄?喻厉镜?沈科?连枫?还是陈迁盛?”
一个个男人的名字从他的嘴里报出来,大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青白红,红青白,相互交织着,比调色盘还是精彩,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让别人说出来,跟直接甩她巴掌没什么两样。
“这与你何干?”她气坏了,随手拿起桌面的三十公分长尺,直接地往桌面狠狠地一敲,尺子刹时承受不住地断成三截儿,一截住蹦到地面,一截落在桌面,最后一截还在她手里,手里震一下,手心里有些疼。
瞅着她变来变去的脸色,于震到是笑了,这会儿,坐在那里,身上的疼缓解一些,到是有心情笑,两条壮腿往两边大张,两手还是捂着那里,“是没有干系,可老师,不是有句话叫做‘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都张(腿)迎入那么多男人,也不差我一个吧?”
他问的没有一丝的羞耻心,一点都没觉得这与社会道德有悖,反而觉得是个理所当然的事,容得下他们,自然容得下他,没道理容得下那么多,就容不下他一个人?
这话,大胆真是恼羞成怒的,这事儿半边是真的,他报的一长串名字里,有三个男人与她有关系,确确实实的关系,连枫那么个小妖孽,也不是没占过她的便宜,包厢里的那次,让她一想起来,背后就发冷。
她就是那样,事儿是真的,面皮薄得跟白纸,任何一点颜色落在脸上就给一下子瞅出来,僵着脸,厌恶自己的这些个混乱关系,又不想承认这些个关系,真是觉得自个儿被逼着出墙,还想自个儿说,那些事是没有的。
就是这么蛋疼的想法,这是大胆的想法,总以为着一觉过去,真能把事儿给忘记到脑后,可事儿哪能这么子让她如愿了,她不记着,自有记着的人,一次两次,当是慰(安)呢,指定着不能答应的。
她直接地拿起桌面上厚厚的一本书,连书名都没注意去看,就给砸向于震,那个速度快得跟她跑起来没啥两样,清秀的小脸,都欲凝结成冰,于震只觉得有声音破风而来,待反应过来,人已经给砸晕过去。
一记欢呼声,让还手里拿着“凶(器)”的大胆愣在那里,不知道应不应该转身面对着门口,心跳得极快,嘴里干干的。
…这天气不道怎么的,没个准儿,反正晚上还得值班,不知道几时可以撤退……蛋疼呀,为什么没有亲们用月票安慰我一下呀,哎,痛苦呀……
番外四(求月票)
暗红的朦胧灯光,隐隐地照出里面的身影,那个嫩白的肌肤被暗红灯光晕染成暗红一片的少女。
她的脸朝着身下的少年,落入大胆眼里仅仅一个侧脸,要不是这么多年,她对林校太熟悉,还真的是认不出来那个竟然是林校,李美玉女士嘴里说的品学兼优的女孩子,叔叔阿姨眼里骄傲的女儿。
那少年,身上还穿着那所著名高中的校服,校服丝毫未乱,面上露着放纵的笑意,似乎还不时与身边的人调笑着。
是的,包厢是不是只有沈科与林校两人,还有别人,男男女女的,都是十七、八岁的少男、还有少女,一下子把门外的大胆给冲击到。
那时,她还真是纯洁的小白花,被里面荒诞的画面给吓得不轻,明明不是她身在其中,这一瞅还是让她刷白清秀的小脸,有种反应不过来的感觉,又好象给雷狠狠地劈过一样。
她给吓得往后退,转身就要跑,却忘记刚才身后一直站着人,硬生生地撞上人。
鼻头狠狠地撞到他校服上的坚硬扣子,她捂住发红的鼻头,乌溜溜的黑眼睛里难掩心中的仓惶不安,一个抬起头,竟是瞅见那个叫廉谦的少年,正对她笑着,不知道为什么,她敏感的发现那些个笑意好象没到他的眼底,就跟面具似的。
这些都是什么人?
她脑袋里一片糊涂,一向单纯的世界突然间暗成得墨汁一样,或者她见到的只是幻觉?是幻觉是吧?
想到这个,她一把推开那个廉谦,再度像个要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地扑向包厢的门口,对着那处再往里瞅去,还是交缠在一起的身影,三三两两的。
少女们*的肌肤,少年们毫无顾忌的放纵,暗红的朦胧灯光,交织成一副远离人间的画面,仿佛都能听见里面的声音。
不是幻觉——
“呕——呕——呕——”她终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接受眼前所看的一切,一手扶住那门口,干呕起来,晚饭还没有吃,午饭已经消化完,肚子里空空的,干呕得难受,眼泪从眼眶里掉出,她的脸,惨白纸。
大胆的举动奇异地惹得廉谦大声笑,心情极好,比先前在出租车上逗逗她还是有意思一点儿,果然是没错,还挺有意思的。
“沈科,还在玩呢,人家上门来找人了,还不出来瞅瞅?”
他到是有兴致,曲起手指,敲上包厢的门,那发出的声响清脆入耳,从他嘴里出来的声音到是带着几分戏谑的味儿,白白长一张斯文的脸,那个性却让人不敢恭维。
一听这话,大胆想起自己的来意,得把人给带回去,即使她自小对林校没什么好感,那都是童年的不愉快记忆,可这样子,这么个混乱的场面里,她怎么能不把人给带走?
包厢的门给人拉开,里面的人没有迅速地分开,还紧紧地绞在一起,跟死缠着一起的藤蔓没什么两样,甚至连从包厢门口路过的人,都没有好奇地往里面瞄上一眼,直直地走过去,仿佛这种场面已经是司空见惯。
大胆捂住嘴,盯着廉谦,盯着他走进去,见他做作地捏住他自己的鼻子,对里面的场景都没有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甚至是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样子般走进去的,让她大敢惊讶。
“林校,回去吧,我妈在家里等着你。”她没敢学着那个廉谦的样子走进去,从包厢里传出来的那种她说不出是什么味道的气味直冲着她的鼻子过来,都没往里面再瞅一眼,背对着包厢门,“快点出来呀……”
她努力地喊大声,都能觉着自己的耳朵给自己喊是嗡嗡作响,可是这么一喊,林校就只回过头瞅她一眼,姣好的面容,甚至浮现出一丝轻视,将自个儿年轻的身体靠近沈科,享受着他的给予。
“哟,还回家?”
“是呀,回什么家呀,这么事快乐的事,要不要试试?”
“试试?人家都还没长成,青涩的果子,你愿意试?”
一个个的话,让大胆听着一清二楚,耳际红得充血,单纯的生活哪里有听说过这种不知所谓的话,明明做着丝毫不知道廉耻之事的人是他们,可为嘛觉得不好意思面对的人是她?
十六岁的大胆那时候还是个天真的家伙,没有想太多,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把人给带回去,不管林校做过什么事,那是她自己愿意的,她管不着,她所认定的一件事儿便是要做好,把人带回去,跟李美玉女士、跟叔叔阿姨都好有个交待。
“滚你们的吧。”廉谦笑着打断他们别有意味的话,伸手就把林校给提起来,“林校,好学生嘛,还是回家去的好……”他嘴里说得冠冕堂皇,脸上的笑意一点未消,瞅着跟大尾巴狼一样,没个诚意的。
那个动作硬生生地让沈科的兴致给硬生生地打断,从喉咙底发出不满意的低吼声。
他看也不看被廉谦提将起来狼狈的林校,像是压根儿不认识这个人似的,自己一个人走出包厢。
“哎,怎么着的,胆子还挺大的,还敢来这里?”
他堵在门口,把那包厢的门随手就给一拉,把里面的一切都给挡住,省得把这么个害羞的小家伙给污染了是吧?
大胆依旧背对着门口,听着好象门阖上的声音,才敢转过头,正巧与沈科的视线对个正着,眼前突然浮现出刚才他与林校的那种画面,苍白的脸受刺激飞上两朵晕红,鼻子下意识的一吸,就能闻到他身上残留下来的一股子特别气味。
“你让林校跟我回去吧。”她连忙地收回视线,很努力地挤出话来,不想白花自己的时间,到了这里,不把人带回去做个交待,怎么能行呢?
沈科笑了,那样子,壮壮的少年,朝她微微一前倾,带给她无限的压力,伸手朝包厢那里一指,“她愿不愿意跟你走,你自己再看看?”
大胆哪里还敢看里面的情形,就是单纯地只看林校,都是已经感觉扛不住,要是这会儿再去看,那里面的人,都跟怪兽一样,没个正常人,让她那颗小心脏简直是受太多刺激。
“你叫她出来吧——”她努努嘴,两手捂住脸,还能感觉到脸颊的热度,声音很轻,轻得几乎咽在喉咙底,不敢再往重里喊。
沈科头一次见她时,她正在墙头,顶着清秀的小脸,微一逗,居然就从墙头给掉下来,如今个,小脸红得都快滴血似的,就连带着那露在校服衣领外的颈子,都透着一股子粉红色。
“这是在求我吗?”他眉头微皱,不太赞同地瞅着她,里面的林校是个什么货色,他是再清楚不过,学校里还端着校花的架子,跟他几回,到是什么都能放得开了,就连他们一群人的聚会都能应付得游刃有余。
求人吗?
大胆疑惑地抬起头,不明白他怎么能理解能是求他,她分明是在跟他说,让林校出来,哪里有半点求人的样子?还是她自己的态度太软了?
她开始为着自己平常为人所称道的软性子深深地进行一番必要的反思,然后努力地挺直着腰,抬头挺胸,两手从脸颊移开,努力地做出一副班主任那样子的严肃表情,“那个,我没有求你,我是让你把人弄出来,你带进去的,当然得你带出来。”
话是说完,她心里一点儿底也没有,乌溜溜的眼珠子转呀转的,没敢对着他,总觉得他的视线让她想起某种可怕的冷血动物,吐出长长的红信子,向着她地过来,浑身不自在。
“你确定人是我带进去的,不是她愿意跟着我来的吗?”沈科微摇摇头,瞅着她故作镇定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很傻很天真,“要不,你问问她去,是她愿意的,还是我强迫她来的?”
大胆是亲眼见着林校上他的车子,上车前还亲口对她说过,让她先回去,这样都足可以表示林校是自个儿愿意的,她先前从未想过会面对这样的画面,或者说,也许她仅仅地认为林校就是出来玩,没想到亲眼见到的会是这么个样子。
直接从玩玩的小事儿,上升到成年人玩的游戏,甚至是脱离成年人的享受,还混乱到极致,不堪入目,林校有胆子玩,她这个来叫人回家的人,反而没敢看一眼。
她低头一看手表,已经快七点,往常这个时间,她都已经在家吃过晚饭,作业都已经完成,就准备洗脸睡觉了,瞅着他那个笃定着她不敢朝里面问的样子,不由得一股子火气从心里窜起,一脚就踢向那包厢的门。
——————如果可能的话,今天多更点儿,是番外哦,亲们表抛弃俺哇…………俺在风中飘了,好郁闷的说
番五(二更)
包厢门是虚掩着的,大胆这一踢,包厢门大开,又是那种浓重的味道扑鼻过来,她一下子皱起秀眉,抬眼看向里面。
林校的声音,低低地在那里呜咽着,窜入大胆的耳朵,把她给狠狠地惊着,那个也不知道从哪里窜起的勇气,直接地冲过去,把两个少年给狠狠地推开,自己一个人把林校给扶住,手脚迅速竟是极快地把林校身上衣裙弄好,就要拉着她出去。
少年们慵懒地躺在沙发里,身边各自带着面容姣好,身段更是已经发育得极好的少女,带着兴味的眼神瞅着她的动作,不上前阻拦,就那么看着,就是连那廉谦也是淡定的样子。
清脆的声响,昏暗的朦胧灯光下,陈大胆愣在那里,一手捂住脸,不敢置信地盯着打她的人,那出手的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