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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迁盛——”
没待连枫回答,她双唇一被放开,自然就喊出那个名字,声音万分恼怒,恨不得生生地咬死角落里坐壁上观的沉稳少年!《
“叫哥哥也没用!”
于震凉凉咬向她的嘴(唇),算是对她的惩罚,她到是好,找人求救,这让他颇有点儿不爽。
唇瓣被咬得极疼,脆弱得不经得一碰,就渗出一丝血来,大胆从来不指望这两个少年会大发慈悲地放过她,整个人都的重量都落在连枫的身上,下不得,上去,她自是不乐意的。
“放开她吧。“
————河蟹大家懂的,不多说
024
于震一愣,双手还揉住,漫不经心地瞅向陈迁盛,这不望还好,一望才看见他早已经就站在身边,手里的方杯已经不见,双手垂在身侧,有一种说不出的颓丧。
说到底,他还没见过陈迁盛露出这种表情,这女人再重要,又没有爱得要死要活,自然还是兄弟重要,这会儿,他到是放开手来。
“怎么回事,人你带来的?又露出这个表情,不想让我们碰就直说是了!”于震的性子有些急,出来玩玩就是玩玩,好东西嘛,兄弟一起分享,可不能为了这些事搞坏了兄弟情。
那大胆被他一放开,整个人去了半个支撑点。
她恨死这个不让她直那么一回的身子,可偏生又没办法,上半身跟缺少了骨头似地滑向他,贴向他精瘦的胸膛,竟让她陡然地升起几分快意。
“放我下来!”她终是咬着牙,冷着张清秀的红艳小脸,一出声,勾得少年失魂。
“你放开我——”
大胆双手不得动弹,就扭动着身子,不过没一会儿,她不敢动了。
可是她这么一动,就把自己往他身上送上,她哪里乐意得了,这会儿,抓住没被堵住唇瓣的机会儿,就冲着那边的陈迁盛娇吼一句,“你特么的,陈迁盛!要是活着就给我吱一声!”
这一声,就在连枫的耳边,威力大得很,竟是震得他耳朵里嗡嗡作响,大抵是听明白了一些过,抬头朝着陈迁盛那边眯了一眼。
“怎么?迁盛,你们这么快了?合着不让我们碰,还带来做什么?”
他的声音清冽得如甘泉水一般,神色又带着几漫不经心的慵懒,说话之间,到是不知道寂寞为何物地往上,身上的娇躯被动地一震一震的。
大胆急着想下来,可偏偏不能太挣扎,她又不是没有经过事儿,男人嘛,越挣扎,那恶劣的劲儿就上得越快,就跟廉谦一样,一想到昨天那事儿,她的*不由得抽抽,抽得她的心都疼!
“——”
包厢的门是被锁打开的,这门一开,拿着钥匙的服务员就连忙地遁逃到一边去,大气都不敢出。
外面的光亮一下子涌进来,把昏暗的包厢照得极亮,门口站着一人,那人一身铁灰的西装,站得笔直笔直,仿佛天生就习惯了那样的站姿,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的,那就跟天降门神一般。
“谁不长眼地踢小爷的包厢了?”
于震一直就是暴脾气,别看他年纪轻,脾气暴得跟什么似的,这会儿,自个的包厢被人这么大赤赤地开进来,小爷他忍得住那才叫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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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那进来的人却是根本没看他一眼,直接地走向被扣住腰身脱不开来的陈大胆,那几步走得极直,极有气势,就跟国庆大悦兵似的,两三步就到了连枫的身前,一把就将陈大胆给提了起来。
这不提还好,就两个人的姿势暧昧一点儿,这一提到是把连枫的难处给露了出来,松松垮垮的裤腰间,强大的光线下,上面稍深的一点颜色,谁看不出来那是怎么一回事?
“小子,你胆子可真大的?”这进来的不是廉谦又能是哪个,这会儿,正休假,急着上门去,没找到人,合着还以为让喻厉镜那小子给拐走,问了一下李美玉女士,才知道出来玩了。
他盯着那一抹稍深的渍,眼里的狠厉几乎淹没了他,被他抓在手里的人儿,衣衫不整,说是衣衫不整还是给她留了面子。
她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衣衫可整,已经光溜溜一团,这令他眼底更是添了一丝阴狠。
陈大胆觉得羞愧极了,就像暴(露)在镁光灯之下,双手遮得了上边,遮不住下边,身体深处不自觉涌出来的东西,更让她羞愧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把自己给好好埋起来,这都算什么事儿?
她脑袋里已经成浆糊,眼睛一个翻白,身子一软,就直直地倒向廉谦。
有些事,面对不了;有些人,面对不了,那就装晕吧。
一个自认为反应极快的人,她果断地选择这个蹩脚的办法,一晕了事。
“是你!”
精致的少年站起身来,无视自己裤间那一抹暧昧的湿意,凤眼儿一勾,瞅着来人把差点儿到手的人用他的西装给包裹起来。
“连二?”廉谦眯眼觑了一眼似妖精般的瑰丽少年,把晕过去的人往肩头一扛,立马听见一声几不可闻的微弱声音,眼底的阴沉之色更浓,“怎么,连我的女人都敢来横插一脚?”
“谦哥,是你的女人?”
好事被人打断,总让人不悦,于震自然是不愿意,一看清来人,那脸色就有些不好看,廉谦的名头怎么可能没听说过,年纪轻轻的已经是军区副司令,大校级别的,怎么可能会不认识。
“这样的事最好别让我看到第二次!”廉谦也是从年少气盛过来的,冷冷地丢下一 句话,目光凌利地扫过于震身边站着的一脸沉郁的少年,“陈迁盛,你记住了,她是你姐,不是你能碰的!”
包厢的门关回去,挡住外面如白昼般的光亮。
气氛凝滞得可怕,三个人各坐一方,各有所思,暗红的壁灯光芒落在三个人身上,手里都拿着方杯,透明的液体凝聚着暗红的灯光,影射出瑰丽的光芒。
“她是你姐?”
连枫先开的口,精致的眉眼间带着一丝不甘,到手的肉就这么飞走,而且是给廉谦给大赤赤地拿走,这让他颇有些面上无光,那最后的话,让他把矛头漫不经心地指向陈迁盛。
于震仰口喝尽杯中的液体,黑色的短发就如他张扬的性格一样,直直地坚在头顶,扯开嘴角,露出恶意的一笑,重重地拍向陈迁盛的肩膀,“你小子到是好呀,她真是你姐?”
陈迁盛哪里不能知道家里老头子打算,老头子给安排的相亲饭局,就是那跟个廉谦,老头子眼里最好的女婿人选,一想到刚才的情形,眼底的阴郁哪里还掩饰得住。
“是,老头子的女儿。”他往后一靠,似满不在乎,仿佛在他面前被两个同伴给肆意地玩弄了一番的人,与他毫无干系,“你们下手真慢!”
“得了!”连枫挑眼,浅啜着方杯里的液体,浓烈的酒香刺激着他白皙的肌肤,映得那叫一个粉红,与暗红的壁灯光融合在一起,显得万般的魅惑,“原来我家老大的女人,要是让我家老大知道了,非得把我给宰了不可!”
他的声音清脆,神色淡淡的,仿佛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
“你说是她?”于震猛地抬起头来,想起当年曾经听说过的一件事儿,那事儿,他还彷得挺清楚的,红颜祸水啥的,几个兄弟间闹得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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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红颜祸水?
如果陈大胆知道就凭她的这么点儿姿色,就让人与红颜祸水这四个字挂上号,不知道她心里会怎么想,不过,她现在不用想,也没有心思想那些。
被跟块抹布似地挂在廉谦的肩头,坚硬的肩膀顶得她胃极不舒服,本就是装晕的,这会儿一*电梯,哪里还装得下去!
“我能、我自己能走!”她挤出话来,说得小心翼翼。
又不是没有感觉的人,她一下子就诱出了威胁的味道,乖乖地把后面的话缩了回去。
身子跟个真空似的,包在他的西装里,根本不敢动弹,怕一动,那西装就滑落下去,又羞又怒,被陈迁盛这一弄,她啥心情也没有,什么姐弟感情,破玩意儿,哪个做弟弟的会把做姐姐的送人这样玩?
她面色潮红,面朝下趴在他的肩膀头,那西装外套到是一点都没拦住力儿,差点没让她挂在眼眶里的泪水渗出来,鼻子一吸,硬是把湿意给忍了回去。
“还装晕了,办法多了?嗯?”尾音处的那个“嗯”字拉得老长,显示出他廉大公子狠狠的不悦。
要不是在她手表里装了个追踪器,他说不定还没能这么快赶来,说不定还真让那几个小鬼给啃了去,一想到那种情况,廉谦又是一记拍向她的小屁股。
“啪——”
清脆的声音,弹(性)十足,让他有些流连,只是,这女人,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还真是不懂得什么叫做危险,什么叫做不要接近别的男人。
这么一想,廉谦的手劲就没有收起来,狠狠地给了她几下,“还知道哭了,知道委屈了?怎么都不知道躲开?让他们碰你了?”
一句一句的话,含着深深的酸意,溢满电梯里的空间。
陈大胆哪里理会他的话,只晓得疼,火辣辣的疼,抽噎了起来,小肩膀一抖一抖,委屈极了,她哪里知道会是这样的,不过听老娘说什么培养姐弟感情那破话的,谁知道这弟弟沉稳的面容下藏着的是这样的心思。
她吓得都不敢回大院了,一回大院,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万一李美玉女士又想起什么培养姐弟感情的破事来,她还要不要活了呀!
“我、我哪、哪里知道?”她一把抹去脸上的泪水,抽抽噎噎地辩解着,想起方才的事就后怕,怕得她浑身都哆嗦。
这世道,还让不让她活了,她生平都没有做过啥缺德事,这会儿,到是一个个地想压她,她又不是那什么的,是个人都得应付着?
她委屈,委屈极了,连带着把身下的廉谦都给狠狠地恨上了,当年的恨,如今的事,那可以弄成一本厚厚的书了,页页都是特么的血泪史!
“还学会顶嘴了?”廉谦就一句,干净利落,就堵得她什么话都憋在心里头,这种态度让他很满意,扛着她出电梯,走入事先订好的豪华套房里,把她往浴缸一扔,“把自己好好地洗洗,把那些脏味儿全洗了!”
脏味儿?
敢情是廉大公子吃味了,反正那张脸一直阴着,始终没从阴云里露出一点颜色来,盯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愣是没有伸手帮忙的打算。
浴缸里光洁得很,明晃晃地照出她的身影来,她试着从爬起来,软软地倒回浴缸里,身上的西装外套已经掉了下来。
火热的视线让她打了个颤,硬着头皮放水,适宜的温度淋在她外露的肌肤上面,稍稍地缓解一下她紧绷起来的神经。
“现在做什么?”
她站在花洒下,任由水淋透自己的全身,眼睛紧紧地闭着,仿佛这样子就可能逃脱身边的人。
一个人的固执,她没有办法说服,廉谦就是个固执的人,让他出去,那是没可能的事,所以她不试,不做无用功,只是,被他一问,明显地一怔。
她落入他眼里,眼底的渴望那是浅而易见的,然而,他没有上前一步,就那么斜倚在浴室门口,看着她故作镇定地站在花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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