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美玉觉得不行,一句话,合着把电脑当“丈夫”了,不行,绝对不行!
“上班呢,你以为就你有工作了?”她一句话没好气地应了过去,嘴里被水给淋了进去,她连忙抿住嘴。
双手往身上抹一把沐浴露,玫瑰的花味让她精神一振。
谁曾想这个家伙真去了军队,那当得还挺大,大得让她都搞不清是啥子东西,反正她是两眼一抹黑,什么几颗星,几道杠的都弄不懂,也没必要懂,她又不去混那口饭吃。
“哟,还傲娇着呢!”廉谦瞅着她,不动声色地微沉下脸,凉凉地补一句,“对哥哥崩着个脸,对他们到是先软了身子了?”
他不悦,她听得出来,可不敢往自己身上带高帽子,说什么廉大公子带高帽子这样的混帐话。
试问,有哪个男人爱自己的女人,会与他自个的兄弟一起玩他的女人?
如果真有的话,她真表示对不起,她是火星人,还真是接受不良,也没有办法接受。
人家都混世的主儿,她掺合进去做什么?
平白地让人啃去,这啃的不只一个,啃的是好几个,她哪里受得住?
所以吧,都哪边凉快待到哪边去,姑娘她不奉陪!
“我能怎么办?”换她冷着小脸了,这会儿,话还真是戳得她疼了,疼得跟被人用锋利的小刀一块一块地割去肉般,合着她是什么?
张开腿来,让别人随便上的*?
她到是不愿意呢,可谁给她机会说不愿意了!
哪个人愿意做荡(妇)了?
谁平白无故地要去顶这个破名头儿?
还以为是什么恩赐!
“哥哥教你的防身术咧,怎么都没见你使出来过?
这不问还好,这一问,就让陈大胆难得的炸毛了一次,取下头顶上的花洒,就冲着他淋过去,“教你大头,有哪次好好地教过我了?”
每次都让他占足了便宜,哪次有好好地教过她了?还有脸跟她说这玩意儿!
后来她也想自己学,找个地方学了两天,让李美玉女士心疼坏了,愣是不让她去学,这不,她一事无成,到头来,啥本事也没有,合着就让人一下子给制住,动弹不得,更甭提挣扎什么的了。
难得见到她这么强势的一面,廉谦到是没有躲开,任由她把自己淋了个透,维持着斜倚的姿势没有动一分,冲她邪邪一笑,“你要是不说,我到是忘记了!”
他脱*上湿透的衬衣。
——————嘿嘿,更新了,今天可是星期六耶,才睡醒,奉上一章,祝大家周末愉快哇
028
大胆不稀得看,这男人都是一样的,若说真有什么差别,她就不想例举了。
怎么说来的,有些事说出来都丢脸,就把她牢牢地钉在耻辱的这面旗子上,合着哪个良家妇女都好几个男的同时混帐的关系的?
没吧,这一般要是个正常人,都不会有!那些扯皮子的破事儿,让她还真是想好好地忘记地脑海深处,最好是永远都不要记起来。
只是,她的运气不太好,这么一回来,才冒头出来,就让人给逮住,她说什么才好?还能说什么?
合着还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闭着眼睛,硬不看他一眼,这个人家爱溜鸟,她也有不看的权利是不?
“大胆儿,转过身来,让哥哥好看看,这多年了,哥哥想你想得紧。”
她站在花洒下,冷不防听着廉谦的混帐话,耐心极好地在胸前划了个十字,她不信教,可有时候,这个,怎么说来的,至少给她一点小小的安慰,让她不那么豁出去。
有时候一豁出去,吃苦头的还是她自己,亲身试过那种感觉,她记得住疼,记得住,深深地记住,再三地告诫自己得忍着。
忍字头上一把刀,这忍起来是很难受的,心里憋着话,她真想一句话丢过去,想她?别跟她玩了,她算是什么,人都说十八姑娘一朵花,她那花儿才开,就被几个人一起采了,你说她,能坦然地接受不?
那是不能的。
廉谦一脚跨入浴缸里,几乎能容下几个的浴缸,硬是让他这么一进来,显得挤太多,他到是没过来,那双眼睛就跟探照灯似的,把她打量了个遍。
她还真是称不上天使面孔魔鬼身材。
还真没到那个地步,可偏就一举一动都都让他舍不得放开,先欲后爱,这话是没错儿,这男人不就那么一回事,对自己的女人要是没那种念想,那就是太监来的,尽早人道毁灭吧。
初时,想吓她一吓,到是没想到几个人一起,被她的青涩给勾得不知道天南地北了,就这么一想,他眼底就阴暗了许多,那几分邪邪的笑意这么一挂,还真是让人不知道自己把他与那个军区副司令给联系在一块儿。
还真不能!
大胆也不能,她怎么都觉得自己经历过的事像在梦里一样,合着这么多年来,她都这么阿Q似地安慰自己的,一场梦,梦醒了,这生活自然还得继续。
只是,突然间,她发现自己的梦根本没有醒,还差点儿被几头小狼给分食了,她还真是想不出啥好办法来,只得装晕,让廉谦带她离开,她到是没有想到他们居然都是认识的。
合着就她傻的,她怎么都不想想,陈迁盛这一起破玩的人,那背景怎么可能淡了去,以前不听廉大公子说,他们那圈子,谁也进不去。
“不理哥哥了?”廉谦说的话,没得到两句回应,也不生气,这生气有什么可好的,指不定还让这小女人给笑话。
“瞧瞧这小腰细的,哥哥怕一用力,就给折断了?”
他半跪在浴缸里。。
她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子,这人吃软不吃硬,你越硬,他就越强势,你一软,他才会收敛一点儿。
可她不想说话,至少不跟这么个人说话,主意打得挺好的,反正就是不说话,任由他一个人在外唱独角戏。
这主意虽好,可架不住某人的蠢蠢欲动,昨天见她太累,那算是他难得的怜香惜玉一回。
这才是人生最大的爽事!
029
是的,她那身子比她的意志还要坚定,给这混世的主儿那么有手段地一撩拨,哪里还挺得直脊梁骨,那根骨头就软了下去,真真是扶不起的刘阿斗!
“大胆儿,以后还敢胡玩不?”他扣住她的腰身,头颅就在她底下,“哥哥脾气不好,可见不得这个!”
他这是警告,话到是没有什么重音,仿佛就那么一说。
大胆是谁呀,她怎么能够相信他说那么一说,这话,还是仔仔细细地摆在床头为好,或者找个框子给镶起来,让她一天到晚看见那句话,讽刺着她玩,多好呀,这想得多周到!
胡玩?《
也亏得他厚脸皮,这种颠倒黑白的话,都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
她胡玩?
是他们胡玩了她!
可这前面出了小狼的窝,来了头更凶猛的老虎,让她苦不堪言,也没地儿说理去,这些个扯皮子的混帐事儿,哪里去说?说出来,人家不指着她的鼻梁骨儿说“淫娃(荡)妇?”
她还要脸的,这人活在世上,没有一张脸,那怎么能行?
“廉谦哥,我错了,我错了。”她被咬得红肿的唇瓣儿一张,就跑出来认错的话来,那态度是一等一的,极自然,认错嘛,她会的,这事儿,她做得多了,有时候明明不是她的错,她也得认。
终于,廉谦抬起头来,嘴角带着一丝湿意,泛着银光,瞅着她良好的态度,眼底的笑意更深了,把她从身上抱下来,轻点向她的鼻尖,“大胆儿,你认错这么快,一点都没有诚意,哥哥怎么觉得有点假?”
有点假?
不是!
她根本就没有打算认错,不过想逃避罢了,刚才她没法子挣脱,可不代表愿意让人混帐地玩,没那回事,再说了,她也不想跟廉谦再有什么牵扯,能避的最好还是避开,有什么错,她自己认了便是,何必跟人硬着玩!
硬着玩,她还真没有那个本事,吃亏的指定是她,这人吃多了亏,知道疼了,就会学着点,认错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损失她什么的,嘴巴一张一合而已。
只是,被人说没诚意,她还是有一些不爽,也不顾自己和赤着身子就迈开腿走出浴缸,别说她大方,觉得没必要,她身上还有哪一次没让他见过的,再遮也没有必要。
“真伤心呀!”廉谦瞅着她走出去,低头瞅着自个儿,苦笑了一下,
大胆是走出浴室,全身就上下就裹着一条浴巾,试着把身上擦干,正一抬头,看到床里坐着个人,顿时就愣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怎么这么惊讶的样子?”那人眼神凌利,声音阴冷。“在这里见到我,觉得奇怪了?”
此时,廉谦也从浴室里出来,他自然比大胆更为灵敏些,房间里来了人,他自是知道的,水珠从他的胸膛一滴一滴地落下来。
从身后亲呢地搂住她,带着胜利者的姿态,望着坐在床沿的男人。
——————推荐留言的吼起!!!!!!!
030
陈大胆哪里会觉得奇怪,她很窘,窘得把她自个儿给隐了身去。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奇怪,明明一个都不想见的,方才那会儿,把她无法无天的少年手里抓出来的廉谦差点在她的眼里成了英雄。
小女生的想法,让她无地自容,把混世的主儿当成英雄,真是瞎了她的眼睛!
这不,才安静地冲回澡,一出来,又给让人堵住,那种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竟奇妙地让她涌起一种类似于被抓(奸)的感觉。
她心里狠狠地吐槽,连忙把这种要命的想法给抹去,双手紧紧地抓住浴巾,被他阴冷的目光一扫,这浴巾的功能有等于没有的感觉令她十分不爽。
“没有……”
她回答,硬着头皮,身后的身体贴着她,让她有些受不住。
他漾着笑意,毫无顾忌地冲坐在床沿的男人一笑,“怎么着,我们的秘书长,今儿个跷班了?”
那话里的调侃味儿浓得很,搂着大胆腰儿的手臂那是一分也没松,就着占有的姿态,面对着喻厉镜,一点也不心虚,合着一副人家打扰他的样子。
“这样不好吧,怎么着也让我们的大胆穿上衣服是吧?”喻厉镜的目光掠过大胆,就跟火眼金睛似的,早就透过现象看本质去了,“廉谦你说是不是?这会儿要是出去了,人要是看到了,可得怎么说我们大胆好?”
瞧这话说的,合着他就是一正人君子,啥也没歪想过,就廉谦是个浑的,想赶着紧把人往床里带,他没有,可那眼底的幽光,那盯着廉谦的目光,瞒得了谁?
合着就吃起醋来,这醋吃得可凶的,指不定灌了好几瓶了,酸得廉谦牙齿都差点掉下好几颗,以前是兄弟,这不,现在还是兄弟,可大胆儿,分享?
那还是请年轻的秘书长去做梦的好!
“也是。”
喻厉镜有他的手段,那话绵里藏针的,端的那叫一个政客的嘴脸,滴水不漏的,听着是为大胆着想,暗地里就指着廉谦过去的,这光天化日的,也别太心急,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还是悠着点儿。
廉谦那是什么人?
年轻轻轻的就已经是军区副司令,哪里会没有几分手段,他们两个胡混着过来的,对方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想放什么屁,也别闲这话太直白,太粗俗,本就是这样子!
他一拍陈大胆露在外面的细瘦肩头,视线落向喻厉镜,端着亲昵的姿态,“大胆,那里边可有衣服,都是哥哥给准备的,自己挑着穿,别说哥哥没有疼你!”
两个男人之间的气氛,让陈大胆很压抑,一听得这话,就跟解放了没什么两样,差点儿不知道时间地点的瞎欢腾起来,幸好,她身体里还有那么一根名字叫“理智”的东西,及时地把她从“作”的边缘里拉了回来。
没有拆过标签的衣裙,看得她眼花缭乱,心里起了个妖蛾子的念头,想把这些她哪里有钱买的奢侈品全都打包一团,打两折大甩卖去。
她只是这么一想,想归想,还真是没那个胆子,想想嘛,就是苦中作乐一番,谁让她就是个苦逼的人,坏事儿一桩桩地过来,搅得她都没个安宁日子过。
这大院里,她不想再回去一步了,再碰着陈迁盛那个小狼仔子,她怕自己还真是控制不住自己,这李美玉女士现在才享上几天福,她这个做人家乖女儿的,怎么着也得消停消停两天,别让李美玉女士得罪了省长大人,又给打回原形。
她这边忙得穿上衣裙,把她自个儿越严实就往严实里捂,最好是捂得跟伊斯兰妇女一样,走出去都没人认得出来,可那边,两个男人都不是省心的。
男人要是能省心,那就是癞*飞上天,吓死人了!
“英雄救美?啥时也玩这一手了?”喻厉镜勾着一丝笑意,“可惜了,大胆儿可不会吃你这套!”
那话里说着“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