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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人的妖筋-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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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28岁生子,什么见父母什么买房子。很多事情在身边缠绕着你?不如直接说我缠绕你,这样直白岂不更好! 
  刘迈被哽得一时无话,他努力拿出耐心。我曾想,如果命运安排我现在三十岁跟你邂逅,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我知道我再也找不到你这么好的女孩,漂亮、风趣还那么可人。但是我现在要不上,你明白吗?或许给我两年,那时候即便你结了婚,生了孩子,如果仍然喜欢我,我都会回来。 
  回来?哈,少拿两年后虚无缥缈的东西跟我保证,我不需要!两年,你准备玩几轮刺激才收山啊?没玩够就直说嘛,嫌我碍你事我就让啊!拜托你别用救世主的口气跟我说话,我需要你拯救吗?照你这么说,我就非死皮赖脸恋着你不成,即便结婚生子也无异于倒大霉背大运! 
  刘迈被林小翘噎得哑口无言,他气呼呼举起电视遥控器胡乱拨台,最后选了个体育频道来看,又是10点体育新闻。这个该死的新闻,林小翘想也没想说了一通透彻话,越说心里越明净,越明净越直冒寒气。 
  两个人冷着两张零摄氏度的脸,挂满冰霜。电视里的赛场倒是火热在沸腾之度。短短不到两米之间,就是两季。 
  不知过了多久,她垂着头努力抑制还是轻轻抽噎起来,他按掉电视,屋里就只剩下她愈加哀伤的哭声。他一使劲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额头对她额头,他紧紧搂住了她去吻她的泪,哪料更多大滴大滴的泪落下,在他墨绿色的衬衫上留下更暗的印记。他鼻子一酸,也险些掉下串泪来。两个人就这样亲了又哭,哭了又亲,什么都不说,不明不白地越来越混乱。迷糊中刘迈喃喃地说:我想要你! 
  林小翘惊愕地推开他! 
  他叹了口气,男人有时候真他妈贱。 
  不是贱,是次! 
  是次!他还是一用劲把她抱进里屋丢在大床上,她猫一般蔫悄蹭到枕头上,不反抗不行动只那么蜷着。一双大眼睛在昏暗光线中冷冷地随他移动,忽然不经意地蹦出那么一句,我嫌你脏。 
  他脱了鞋刚要凑上前来,被这四个字生生拦在床尾,于是干脆坐在那里望向蜷缩在床头的她。呵,至于吗?你犯不着揪着那一次不放吧,我还是喜欢你的,并非你想象中的背叛或者……滥情。 
  三分钟对峙,探究,推拿和气急败坏的坚持。她终于舒展身子别过脸去,算一种默许吗?他就爬了过来,一双大手伸去抹干她潮湿的脸,顺势划过她长长的脖子,她突出的锁骨,直奔那让他不能自已的主题。 
  也许你的心是单人房,但你的欲望却是一张双人床。林小翘模糊地哼了两句。 
  什么? 
  阳光透过翠绿的窗帘照在被子一角,把他一只晾在外面的大脚也染成绿色一般。五个肥大的脚趾匀称光滑,整个像白胖的健康孩子,让人情不自禁要去搔上一把。她想着就悄悄起身伸长胳膊轻轻一搔,他果然觉得痒,在被子边缘蹭了蹭。再加一分力,他五个肥脚趾就往里勾了勾,又往外张了张,让人凭空想起婴儿被人逗烦却无法抵抗的表情。她被自己的不合理想象逗乐了。就在她呆呆望着他脚傻乐时分,刘迈突然睁开眼睛一把握住她胳膊往怀里一拽,小土妞,敢偷袭我!再次尝尝我这人肉大饼!林小翘一阵吱哇乱叫,十分手力齐用企图将他推开,哪料压得实称根本无法得逞。别逼我用狠招啊!林小翘嘴上说着,已经拃开十指伸向他的痒穴,这她简直太在行了,几下搞定。乘刘迈疼痒难当时分,她赶忙从人肉馅饼阴影中蹭出身来,来不及调节状态,再次被他一手反剪双手。林小翘挣扎几下还是无法得逞,心里顿时发急,把行为艺术时代定下的十几个投降手势都忘得精光。刘迈你这个老无赖,放开!你忘记早规定过我用十分力,你只允许使五分!赶快放开我,你五分力哪里斗得过我!刘迈还真大义凛然地放了手,一副就这样也不怕你的表情。 
  两个人侧身躺在床两半,昏头黑脸地先喘了半天粗气。他说,那些手势我也忘差不多了,只记得开始竖小拇指一次加竖大拇指一次,表示服气和赞扬。她说,你倒真敢忘,不怕我铆足劲儿收拾你不肯松手?其实后来还加一个竖中指,意思是都表示过服气赞扬了,再不住手你欠扁啊你。最后居然加到十几个分解动作呢,可惜我也记不得了。 
  他俩边探讨边咯咯地笑。林小翘突然来了灵感,眉飞色舞抓住刘迈胳膊一阵乱摇,来个竞技新规则吧,两个人半身以上身体不允许脱离床面,比赛看谁能用脚踩到对方脸上,一旦踩上就算赢了。这也是对身体柔韧性的考验,蛮力可未必好使。好吧,从现在开始!没等刘迈反应过来,她先往后挪了挪身子,一条腿马上屈起直捣他脸。刘迈恍然惊觉,两手顿时抓住她的脚,往脚心处一顿狠挠,疼得她连忙用力回抽,连爬带滚撤回墙沿儿。刘迈马上展开进攻,无奈身子长,动作又不够灵活,屈起腿连掰带扯还是无法把一只大脚压到她脸上。林小翘企图回挠他脚心,被他用手奋力护住。林小翘察觉到他不灵活这一弱势,更是把头往上蹭,半笑半讥讽地抓住他脚腕,说来踩我脸呀,还是就这么耗着,我看你腿麻不麻!刘迈果然进退为难面露尴尬,转而坏坏一笑,小土妞,这回可是你逼我使毒招!他快速抽出握脚心的手,一把抓住林小翘的乱发往下一拽,一只大脚就确定无误地压上林小翘的脸。 
  死刘迈拿开你的臭脚! 
  服不服? 
  服,你赢了!让你再放五下,一、二、三、四、五,满意了吧! 
  刘迈这才费劲地放下伸直腿,脸上肌肉乱扭一阵迪斯科,可见也不容易。林小翘再次屈起腿展开进攻,无奈离他脸太近,脚丫直伸到他后脑勺,也好,他很难回手搔挠。林小翘好算找到机会,嘴上发狠,踩不到你脸我就拨楞你后脑勺,踢球似地我左拨弄右拨弄。不许动,竞技规则里再加一点,就是踩到头都算赢。让我拨满五下,一、二、三…… 
  刘迈脖子上架着她脚腕,十分难受,只又好气又好笑地嘟囔,表示抗议。林小翘无比满意无比得意地笑,笑着不免想道:我们的行为艺术时代还待发掘啊,还多么没够啊。想着就不免在抽噎的笑声中默默流下泪来。 
  不然我们不分手了。很久,他小心翼翼地说。 
  爱玩是吧? 
  小翘。 
  她摇头,笑着抹掉滑过鼻翼的泪痕,还是分吧。 
  何必呢!他轻轻放下架在他脖子上她的脚踝,既然分手这么痛苦,就这样继续下去吧,以后的日子以后再说。 
  她还是摇头。 
  你到底要怎么样呢?要么仍旧做情人,要么做朋友,要么彻底分手,你怎么选择我都同意。 
  我选择第三种。分手吧,过了今天我们就是陌生人。刘迈……刘迈,你怎么了? 
  嗯? 
  刘迈。 
  嗯? 
  老公。 
  嗯。 
  老公。 
  嗯。 
  …… 
  路边的小餐厅里没几个人,两个人丰盛地点了一大桌,细嚼慢咽地吃。干吗不吃肉?他问。 
  哦,吃。从今天开始可以放心大胆地吃了,吃它一阵再减肥,相信还是有人要的!她笑着拈起一大块回锅肉。 
  他也夹一大块肉塞进嘴里狠狠地嚼,油水从嘴角溜了一淌。她举起餐巾纸仔细地帮他擦,别着急吃,我下午的面试还来得及。忘了跟你提,昨天老板一个劲地呼我,是打算给我个参加市场部面试的机会。不知我这两年做秘书的苦日子算不算熬到了头! 
  太好了!两年的历练是值得的,你要继续努力。 
  嗯,值得,努力。 
  街上的阳光真好,像在北京。林小翘拉着刘迈的手蹦蹦跳跳走了一路,走到就要分道扬镳的街口。她不顾来往路人仰天搂住他脖子,天真无邪的瞳孔在阳光中透明一般,她说,老公,不然我真等你两年吧? 
  不行不行。他别开脸尴尬地笑,还是三年,等我二十九岁。 
  呵呵,跟你开玩笑呢!她放开他,握起拳头捣在他胸口,白! 
  阳光如此灿烂,她几乎睁不开眼。 
  半夜十二点林小翘仍旧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话疯响,她跳起来光着脚跑去接。喂? 
  是我。 
  什么事? 
  想问你面试怎么样? 
  不怎么样。 
  那么你……吗呢? 
  看电视。林小翘冰冷彻骨的声音让刘迈本轻松的嗓音渐渐紧缩,她咽了口吐沫,不是说好了嘛,过了今天就是陌生人。你看表,时钟已过十二点。 
  嗯,那……晚安。 
  白。          
小女人的妖筋 
小女人的妖筋  庄好,假如……嗯,我告诉你我跟刘迈已经分手,你会…… 
  啊?! 
  至于这么吃惊吗?林小翘在电话一端磕磕巴巴地嘟囔,这让我父母听见还不得把我骂死! 
  那么假如,我说我快结婚了,你怎么想? 
  跟谁?你老板林什么的还是另有他人?到底什么时候?是不是真的都不早告诉我你这该死的没良心的狠心贼,谁当伴娘,要不选我我跟你拼了!啊—— 
  林小翘一阵乱叫,震得庄好连忙支开话筒,直到小翘在那头着急地喂喂才重新放在耳边。林什么,人家大名林驾夕。可惜怎么都轮不上他,跟谁结婚呢,我也非常想弄明白。迷糊呢吧,先澄清一点其实我们彼此殊途同归——都分手了。至于我刚才的提问,不过想了解你对这个消息的反应。我满足了,往少里说你心跳也得加快一倍。还犯迷糊?事实上午休时间我走到林驾夕跟前,用十分平和的口吻告诉他,我快结婚了。 
  你说了? 
  我说了!庄好手指反复抡一支水笔,听见小翘长长叹出一口气,手指也翻弄起笔来,她的技术够差,一抡一掉,跟无辜的桌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庄好说,对别人谎称结婚无非出于两种目的,第一让对方绝望,第二逼自己放弃。而你不得不佩服我居然做到一箭双雕,该绝望的绝望该放弃的放弃,决不颠倒顺序,也算皆大欢喜。 
  庄好跟林小翘,两个下午坐在办公室角落里打私人电话的失意女人,不紧不慢、没头没脑、疯疯傻傻唠些没用的屁嗑。这个说,亲爱的别为我担忧,那个道上咱也算身经百战了,算啥!傻笑接叹气。这个又回,空,要说我目前的状态,就这么一个字——空。话筒是空的,空气是空的,肚子也是空的。那个叹,是不是从里往外泛回响的空洞法,连寻思片刻发个呆什么的都出回音?我有体会啊,其实倒还真好玩。这个撰,生命本清瘦,你说这下更像透了瘪下去的枕头套子。那个问,怎么讲?这个继续撰,想想啊,恋爱开始的时候总以为看见了幸福,千里迢迢也非跋涉下去不可。好歹一点一滴把枕头套子里塞满棉花,以为就很柔软舒适,哪料本不是那么回事,大手一抽整个套子里的棉花就统统掏光,只剩一个无比瘦弱的躯壳。再塞点什么,高粱壳子大米粒,或许木头铁块也不一定,呵,也算一种体验吧。那个狂笑,你就酸吧你!              
小女人的妖筋 
小女人的妖筋  庄好手持话筒站在主席台上,小树一般挺拔秀美的身姿,笑容香而不浓,语调甜而不腻,是的,庄好明白这就是总经理需要的司仪。一季度公司业绩出奇地好,好到总经理召集全公司几百员工大开庆功宴,并盛情邀请家属入筵,这在公司历史上尚属首次。庄好正眉飞色舞低头煲电话粥,突然被人敲敲脑袋通知担任会议司仪,她伸出脖子听,嘴张得老大。或许缘于林驾夕的推荐,或者大家都还记得她外语系毕业的背景。她顾不得多想,哐地挂掉电话,小脑瓜急速运转。庄好患得患失整整两天,一会儿自排自演编了一套辞,自觉有骨有架有板有眼;一会儿私下悄摸练练口译,只担心对付不来老外老板的即兴讲演。忐忑之间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她顿时来了精神头。庄好先在并不丰富的衣柜里翻了好几遍,直到确信翻不出像样的行头,这才逛起大商场。应该说那灵光一闪的确激发出庄好大学逛街的那股激情。逛街的收获就是她身上这件黑色无袖长礼服,松紧得当的来卡面料把她的高挑身材包得凹凸玲珑,这贴近林小翘上海风格的装束让她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不自在,但是毕竟接收到四面八方诸多赞赏目光,这正是她以前不在乎,今天却迫切需要的好东西。 
  大中华区总经理是位秃头美国老头,还算识趣,冠冕堂皇的话没说两句就嚷嚷开香槟,哪料一大瓶香槟握在手上却启不开塞子。美国老头两只毛手暗中使力,无奈塞子仍然纹丝不动,脸上不禁有点挂不住,嘴里还嘟囔了两句:这就是中国产品。要命的是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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