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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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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请刘正辉医师马上到院长办公室来一趟,事关紧急,请务必到场。
广播重复了三次,但其中的意义我是一周后才得知的,而这时,刘医生已经宣告失踪了。
在医院的咖啡厅,我约见了学长,当他得知我是因为刘医生的事来到这儿的时候,他的表情中掺杂着一丝为难。
“学长,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我也不是很清楚。”
“事情好像很严重,对吧?”
他点了下头,“警察已经来搜查过他的办公室,还带走了这几年他经手的手术资料,但是……”他抬头看着我说:“那天我好像干了件多余的事。”
“那天?”
“我们在刘医生办公室遇到的那天,我捡走了地上的资料,但一直没有归还给他。”他不安地摩挲着手中的咖啡杯。
“现在你打算交到警察手中吗?”
“不知道。”他站起来大吸了一口气,“我该回去了。”
“等一下,学长。”我追了上去。
“再见。”
他转身的一刻,差点撞到迎面而来的人,而那个人似乎没有让路的打算,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张警官证。
“请问是吴司翰吗?”
“嗯……”
“听说你是最后见到刘正辉医生的人之一,有些问题现在方便回答吗?”
“嗯。”学长回头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能一起到会议室一趟吗?我已经跟院长打过招呼了。”
“可以。”
“那就麻烦你了。”
学长的背影渐行渐远,我坐回到藤椅上,看着他那杯冷掉的咖啡,感觉既无力又迷茫。
“真是无法相信,竟然出了这样的事。”
妈妈听说了此事打回电话来安慰时这么说道,她答应不久后就回来,说是不想因为刘医生的失踪影响我的术后检查,决定亲自回来查看我状况。不错,妈妈也是毕业于医大,尽管现在并没有从医,而选择了经营,但曾经从刘医生口中得知,妈妈的有过外科医生的经验,所以,她即将回来的决定也让我放心了不少,不过现在我更疑惑的是,刘医生究竟为何失踪。
“谁的电话。”
不知什么时候,亚也站在了我后面,看我挂了电话后,用责问的口气说道。
“是妈妈。她说等忙完那边的事会尽快回来。”
“是吗?”
他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橙汁,爱理不理的样子。
“我很想妈妈,难道你不是吗?”
不知道是不是橙汁有点酸,他皱了皱眉。“不想。”
“嘿嘿,胡说,你的电脑桌面上不是有妈妈的照片吗……”
“你翻过我电脑!”杯子重重地砸在大理石的案板上,他的表情充满了戒备。
“没有,我只是看到桌面而已。”我克制住自己的惊慌,为他的反应感到不解,“为什么这种态度啊?妈妈要回来不是一件很让人高兴的事吗?”
他瞪了我一眼,快速地朝楼上走去,“不,一点也不让人高兴。”他说道。
想要的线索现在都消失殆尽,学长却还对我有所隐瞒,想要的安慰从来也没有得到,亚也还是那么冷淡,终于控制不住,在他脚步声走远的时候,我哭了出来。
【亚也日记 2】
1月30日,星期日,晴
就算极不情愿也会注意到,亚梨身边最近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也许不光是她,连我也牵扯其中。她的性格和以前发生了不少的变化,而且开始喜欢上剪纸,当看到她贴在窗户上的雪花剪纸时,我竟然有些毛骨悚然。对,我想我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切边的三明治、沉闷的衣服颜色,还有她那想哭的神情……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怕我更加不愿意她靠近我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1。
朱玲儿的葬礼很简单,作为她的好友我当然陪到了最后。
我们好像同路,一起回家吧!
她跟我说的第一句话还萦绕在我耳边,但看着炉火中几千度的高温将那个曾经熟悉的人包裹,我的心却平静得如同湖水,仿佛化成灰烬的人和我毫无关系,一年多的友情也如同虚空一梦般陌生。
站在送别的人群最后,我的嘴角不自觉地扯动了一下,是笑容?和上次见到昏迷不醒的肖楠楠时一样的笑容,而唯一注意到我这和环境格格不入的表情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火化室门口的赵警官。
这个警察是个麻烦,每次他出现在我面前必定是想刺探点什么,一想到这些,心中不免开始焦虑起来。不过光是着急也无济于事,如果冷静下来应对,说不定反倒能从他的口中得知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
“您好。”
我走到他的面前,用放松的表情主动招呼。
“不好意思,又要打扰你一会儿。”大概有些意外,他的笑容僵硬了一刻,然后示意我跟他去休息室。
也许因为大多是中年夫妻送别父母,休息室里虽然有不少家属,但少有恸哭不止的,几声小声的啜泣也被谈及死者生前的琐事打断了。
“是玲儿的事有什么发现了吗?”
“从尸检报告来看的确是在河中淹死的,除了回家路线这点可疑以外,暂时没有任何线索。”他从包里掏出一包中南海,忽然又发现大厅里的禁烟标志,皱了皱眉又收起来了。
“对啊,如果是因为朱玲儿的是,您第一个要找的应该是她的父母吧?”
“我的确不是为她的事而来。”他看着我笑道:“中心医院心脏外科的刘正辉医师你认识吧?”
“嗯。我家跟刘医生很熟,我从小就很受他照顾。”
“哦?什么样的照顾?”
“我有心脏病,一直就在这家医院治疗。”
“哦,对。还有手术吧?”
“是的。”
“但是我们调查过他经手的手术病历,似乎没有发现你手术的记录。”
“那我就不清楚了,您知道作为病人是不能接触到自己的病历的,这是医院不成文的规定吧。”
“是吗?不好意思,我不是经常去医院。”他清了清嗓子,“那么,能说说你手术的情况吗?”
令我担心的状况终于出现了,我并不清楚自己做的是什么样的手术,光从这点来说,任何人听来都会觉得很奇怪,而这正是我需要立即查明的。既然警察没有找到我的病历,那我也无从得知我要的真相,这个问题该怎样回答呢?
“我希望你们尽快找到刘医生,这样就可以清楚一切了。”我故作镇定的说道。
“在找到他之前,现在你能说说这些情况吗?”
他不依不饶的样子让我紧张起来,正在无以应对的时候,背后一双手扶住了我的肩膀。
“不好意思,病人有对自己的病情保留隐私的权利。”
循声望去,学长不知道怎么会在这里,连我都对他的出现感到意外,别说是赵警官了。
“你是……中心医院的外科实习医生吧?”
“是的,我是吴司翰。”他将我揽了过去,紧靠着他结实的身体,“亚梨的男朋友。” 。 想看书来
2。
“为什么要那么说?”
坐在学长的车上时,我疑惑地问道。
“对不起。”
“我想要的不是道歉。”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这点太让人着急,我禁不住恳求道:“你知道些什么吗?请告诉我,学长!”
“我只知道让那个警察纠缠你太久不是件好事。”
“为什么?”
“因为对你的身体不好,你还在手术后的观察期,对吧?”
“手术?”我丧气地将视线转向车窗外,“医院里连我的病历都没有。”
从玻璃反光中我看到学长的身子明显地震了一下。
“你知情?”
他深吸了一口气,“对,那天警察来问话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些事。”
“是什么?”
“我们医院没有任何你手术的资料。”他顿了顿,“不,是没有一例你那样的手术。”
“我这样的手术?”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不清楚自己手术的详情,但我相信刘医生一定有隐瞒的原因。”
“会有什么原因?”我只觉得呼吸有点困难,一种不好的预感郁积于胸。
“也许只是因为怕你不能接受。”
“告诉我那是什么手术,你已经知道事实了吧?”
“还是等找到刘医生你再问他比较好。”
“你是害怕负责吗?”
他没有回答,看着前方的眼神有些飘离。
“你是害怕被和自己无关的事的连累,怕被追究责任吗!”我几乎是在责问,对学长用这种口气说话是我从未想过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
“停车。”我说道。
车缓缓地靠边停下了,但门锁并没有开。
“开门,我要下车。”
“在这里?”
荒僻的郊区的确不是走路的好地方,可我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对,我要下车!”
“冷静点,亚梨。”
“冷静?发生了这么多事让我怎么冷静?自从手术后我就变得奇怪了……”我指着胸口朝他叫道:“这里……我的胸前多了一条那么可怕的疤痕,我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亚梨……”
“我只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热泪顺着我的脸颊流下来时,学长转过头,但视线却躲着我的眼睛,我发觉他的肩膀在微微抽动。
“发生了这种事我也没想到,在没有查清楚之前,请让我先理清头绪。”
“你……会帮我调查?”
他沉默了,像是在做个艰难的决定,良久,仿佛被抽走了全部力气,他虚弱地说:“你错了,我并不是害怕被连累,因为我已经被卷入了……”
玻璃破碎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这一刻他下意识地将我护在胸前,可我却不识好歹地挣脱了,因为我看见站在车门外的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回家,我会告诉你是怎么回事。”
车窗外没有亚也的表情,只看到他紧握的拳头无声地滴下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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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亚也的手背伤痕累累,大大小小的口子还渗着鲜血,触目惊心得让人心疼。消毒喷雾刚触上伤口,他就疼得紧皱起眉头。
知道疼就别这么做啊!真想这么说,却无法开口。
我熟练地从药箱里拿出绷带,小心地给他包扎起来,可就在我碰到他手的时候,他却像触电般地躲开了,“行了,我自己来。”他退到沙发的角落里说道。
“如果你这么想避开我,何必带我回来?”
“我为什么要避开你?”
“因为你在害怕。”
他口手并用将纱布的尾端打了个结,故作轻松地看着我说:“是吗?我为什么要害怕?”
“你难道没有感觉到,现在的我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本就傍徨的视线立即闪躲了我的目光。
我站了起来,“记得这窗帘吗?这是去年我硬要换上的,还记得那时候还因为这布的颜色和客厅不搭让妈妈抱怨了好一阵子。”
“是的,我也这么认为,不过后来不是以她不常回家为由对你妥协了吗?”
“嗯……”
“那么,有什么问题?”
“现在我觉得你们是对的。”我抚摸着窗帘说道,“这是让人想马上换掉的颜色。”
“你这么任性的要求不是第一次了。”
“不,还有这个。”我提起长裙的裙摆,“这是我以前不喜欢的颜色,但是现在我却觉得很合眼,而且曾经不喜欢做的事,现在通通都能很熟练的完成。”
“是的。”他看着我,用一种与其说在说服我不如说是要说服自己的语气说:“但这些并不能说明什么,你也该长大了,对不对?”
“呵呵,也许……就像是自己获得了新生。”隐忍着心中的痛苦,却忍不住地说出了本不该说的话:“但奇怪的是,对以前不怎么关心的人现在却有了特别的感觉……”
“我明白你的感受了。”他打断了我的话,“这也是我今天为什么决定要告诉你真相的原因。”
我庆幸亚也没有察觉我说出这番话的真意,坐直了身子准备听他说明缘由,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房门关闭的声音,提着行李箱,风尘仆仆的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玄关。
“亚梨,让我来告诉你这一切吧。”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