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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啦啦一大群人都进了屋,进得是大屋,以前是吴云霞和胡丽住的屋,现在看样子是女人都一起住这个屋,炕上摆了四套被褥吗,把被子掀起来,二彪子他娘热情地招呼着道:“快,快,几个闺女上炕暖和暖和,这晚上天还挺冷的。”
“姨,没事,大家都坐,大家都坐啊!”
左玲这个时候很淑女,本来她也很淑女,但一向很不淑女的左薇和古小西这个时候也变得很淑女,让二彪子挤眉弄眼地嘲笑一通,可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几个都不敢再对二彪子做什么了。
屋子里的气氛那是一团和气,大姐李大凤这个时候从后毛二彪子拉了出去,拉到她自己屋里,把门锁上,冲二彪子道:“你小子怎么回事啊,不是自己一个人上山躲着的啊,害得咱爹咱娘白担心你,以为你在山上吃不好睡不好的,那知道你小子倒好,弄了三个漂亮女人一起跟你上山,成天还不知道都干些什么坏事呢!”
“嘿嘿,姐,我能干什么坏事啊,人家有三个女人,我可就是一个人,不是说女人在那种事情上厉害多了吗,你是女人你应该深有体会吧,就是干坏事你们女人还不把男人给吃了。”
二彪子装傻充楞,却是有些口花花自己大姐来。
白净的面皮升起一丝红晕之色,李大凤还真的有点不习惯自己的小弟跟自己口花花,要说她也是很正经本分的女人,一般人也都不跟她开玩笑,也就只有夫妻之间才会说这些带色的话,所以冷不丁听见在心中一直是个不小孩的小弟说这样口花花的话,她还真有点接受不了,狠狠用眼睛挖了二彪子一眼,“就该让咱爹打你一顿,你小子现在真的是不学好,你相亲那天的事可是传得周边几个村屯的人都知道了,兜你小子仗着有几个臭钱就到处玩女人,哼,我出门都跟着在背后被人指指点点的。”
“靠,我看谁敢说一个的,提姐,你告诉我谁说的,我找他们去,我看看是他们嘴巴能说,还是我拳头好使。”
二彪子别的没有,就是有把子力气,在农村,还真是这玩意好使,打架厉害的人到什么时候都不吃亏。
“好了,你可别惹事了,咱爹咱娘这次为了你的事可是没少操心,去,去,这里面没你的事,说吧,那三个女的到底谁跟你有关系啊,我看长得都是不差,你小子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咱爹咱娘可都等着抱孙子呢!”
李大凤苦口婆心地劝说着自己的小弟。
二彪子嘿嘿笑道:“姐,别说我的事了,还是说你的事吧,那个胡强现在对你怎么样,要是对你还不好,我再教训教训他去。”
李大凤是无语了,说着说着又扯到她的头上,不过她也对自己这个小弟改变了自己人生而感到感激,想到这里倒也不好太过逼迫二彪子了,只能点着头道:“别老没大没小胡强的叫着,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姐夫,现在他们胡家对我都改变了许多,我婆婆阂大姑子对我都不错,你姐夫对我也行了,我的事你就别乱参合了。”
二彪子心里不以为然,要不是我上了你婆婆和你大姑子,并将她们侍侯得舒舒服服的,她们能对改度,但是这个话又不好跟他大姐说,只能哼哈着道:“好了,我知道了,以后我不管你的事行了吧,出去,出去,我去上趟厕所,你先给我找套衣服,这身穿着实在是难受啊!”
吃吃一阵娇笑,二彪子不说还好,李大凤看见他穿的这身衣服那真是笑得合不拢嘴啊!
二彪子开门就跑了出去,实在是不想听到大姐李大凤那笑声,出了屋,四下看了看,找了一个十分隐秘的犄角旮旯,掏出自己的大鸟,准备放水方便一下。
“二彪子,二彪子,你跟那几个女人是什么关系啊!”
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冷不丁冒了出来,吓得二彪子浑身一抖,刚尿出来的水流一喷射,喷到裤子上都是了。
气得他转过头去,却是看见他大姐李大凤的婆婆吴云霞站在后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他那因转过身来而还没掩盖住的大鸟,红唇轻吐,妩媚异常。
俗语说:“三十还好过,四十最难熬,五十更要命。”
这是形容妇女在这个年龄的期间,一旦失去了另一半时,是最难受、最难熬的时刻。这个形容,可能有很多人认为是夸大其词,不予采信。但是,凡是尝试过过男女之间那种生活十多二十年的已婚妇女,一旦突然断却,那种痛苦之情,决非局外人所能了解的,所能感受到的。
当然,夫死守寡而终的妇女不是没有,但是她们下了多大的决心和耐力,忍受了多少个被那种滋味煎熬的痛苦和折磨之夜,这不是每一个做寡妇者,能够做得到的,能够忍受得了的,要不然古代为什么会有给能守住寡的女人立贞节牌坊,就是为了表彰女人能守住寡而奖赏给她们的。
本来吴云霞还能够忍耐着,过了那么几年守寡的日子,一开始没男人有点不太习惯,时间久了也就慢慢地变淡了,但是自从被二彪子开放出来之后,她就忍耐不住了,没一天晚上不睡觉换裤衩子的,没办法,梦里总是梦见二彪子,而且他总是用他那大家伙欺负自己,每一次醒来下面都是湿漉漉一大片,真是难受啊!
见是吴云霞,二彪子没好气地一瞪眼,两个人的关系自然是没得说,他们可是在苞米地里战斗过的深厚关系,也不提裤子,直接又继续哗哗地出水,嘴里道:“你个浪货,没事瞎叫唤什么,吓了我一跳,你看看,害得我都尿裤子。”
吴云霞的眼睛一直盯在二彪子那粗大的地方,眼睛都不眨巴一下,在她的血液中,天生就有那热情、豪放,以及潜伏着、欲强的因子,若长时间没有男性的抚慰,一定会饥渴,乾枯而死去。如其这样被折磨煎熬而死去,真是毫无价值,倒不如放开胸怀,好好的去享受一番,四下看了看,见屋里没人出来,她们的这个地方又是犄角旮旯,就是出来人也一时看不到,所以很是大胆地走上前去,一把菊住了二彪子喷射的大鸟,很是欣喜地道:“我来帮你扶着,呵呵,刚才吓着你了吗,人家不是故意的了,要不你说想怎么样,你就怎么样了,我干什么都行了,你看这样行不行啊!”
这个吴云霞就是个不要脸的货,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二彪子对待她的态度一向是十分恶劣的,嘴里也没个好听的话,但就是这样,越说她,她还越感觉到兴奋,越说她,她还真就越往上凑,真是人跟人不一样,这个吴云霞就是一个贱皮子,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吴云霞给自己扶鸟的举动,二彪子大手很是自然地摸了摸悟吴云霞那很大又很挺拔的圣母峰顶。
由于是晚上,刚才她们都在睡觉,所以吴云霞里面是线衣线裤,这不出来就简单披了一件外衣,但就是起到一个遮挡的作用,里面那一身很紧身的红色线衣线裤早就把她的成熟身材展现出来,该有的地方全都有,该有女人味道的地方全都是女人味道,成熟女人的味道扑面而来,感受着手里面的柔团与肉实,二彪子的火气也有点消了,半眯缝着眼睛道:“怎么了,是不是看着我带回几个女人,你吃醋了啊!”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比自己姑娘儿子小得多的小男人就是让她有种被征服的感觉,吴云霞有的时候也在心里大骂自己贱,主动送上门去让人家日,完了还把自己姑娘也搭进去了,却也换不来人家男人对自己正眼相看,二彪子一般对待她的态度都是非常恶劣,非常不好的,可是她就是这样,二彪子越折磨她,越骂她,越折腾她,她就越兴奋,越觉得好受,根本就是完完全全地陷进去了。
手里攥着那散发着热量的大家伙,吴云霞一双眼睛早就迷离起来,水汪汪地都能透出水来,腻着声音道:“讨厌了,人家就是随便问问吗?”
“哈哈!”
刚想大笑出来,但二彪子马上意识到不对,忙把声音降了下来,闷笑了几声,手中更加用力地捏了几把才笑着道:“随便问问,好啊,那我就随便告诉你好了,她们都是我的女人,这下你有什么说的。”
被二彪子一双大手捏得一痛,但更多的却是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席卷着自己的身体,那处地方竟然传来一阵一阵刺激的感觉,很舒服,很美妙,就像被男人弄了一次一样,身子飘飘起来,不由在心里暗骂自己真是不要脸,可是她却不由自主地开始不要脸起来,看见二彪子已经尿完了,却是要收回去,她直接蹲去,将嘴巴凑到前去,直接将那脏东西塞进嘴里,一边吞吐着,一边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二彪子看,就那样充满力地盯着二彪子看着。
这个女人,这个浪货,二彪子冷不丁自己东西塞进那温柔暖和的嘴里面去,却是下意识地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咬牙切齿地将她脑袋又往下按了按,虽然心里不齿,但身体上的舒服却又将他出卖掉了,成熟女人就是比起一些生涩的小姑娘懂得侍侯男人,在左家姐妹和古小西身上,二彪子更多的是品味到小女人味道,但在这个吴云霞身上,他却是彻彻底底地品味到了什么叫成熟女人的味道。
正文 第177章 娘俩两朵花
看着成熟女人吴云霞在自己身下吞吐着自己的家伙,二彪子从脑瓜顶到脚底板都开始飕飕冒风起来,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太会了,着的是太会了!
咬牙切齿地按住她的脑袋,几乎是闷着声道:“云霞,云霞,你,你要干什么?”
吴云霞稍微吐出了一点,抬起头来用那水汪汪带着无限春情的媚眼就那样看着二彪子,嘴里含着东西,她有些含糊不清地道:“你说我要干什么,哼,一股子腥臭味,说吧,是不是上次做完没洗啊!”
二彪子没好气地拍打了一下她的脑袋,要说以前二彪子做完这个事情还真的不爱洗,不过在山上左家姐妹和古小西都是县城里出来的女人,不比乡下女人,人家都很讲究这个卫生的,特别是左玲勤快又干净,每一次做完之后她都给二彪子清洗一遍,清洗得那叫一个仔细,那叫一个细致,从外到里,从上到下的,弄得二彪子都不厌其烦了她才肯罢休,所以让吴云霞这样一说,他可就不干了,“你个贱皮子,是不是挺长时间没整你了,你就哪里都痒痒了,还是你的心理作用啊,我这个地方腥臭,哼,我这个地方可是香喷喷的,你那个地方现在准是腥臭的,不信咱俩打个赌啊!”
吴云霞当然只是逗弄着二彪子玩的,男女之间不能一本正经的,那样在一起就是做了那个事情也没什么情趣,顶多是生理需要罢了,看见二彪子急了,她更是来了兴趣,轻轻地用牙齿厮磨着那个软肉,哼哧含糊着道:“打赌是不是啊,好啊,你说赌什么,我可听说了,这个地方的肉最好吃了,人家这辈子还没尝过呢,今天是不是就让我尝一尝呢!”
靠,还威胁我了是不是,二又彪子最忍受不得的就是别人的威胁,要是别的女人他或许还能被威胁住,但是这个吴云消可是全不畏惧,甚至是占着主动权,猛地向下一盯,那么大的东西直接杵了进去,只一下就将吴云霞杵得直翻白眼,顶在了喉咙上,然后马上又抽了出来,再顶,再抽,只几下,吴云霞就忍受不了,吐出嘴里的东西,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咳嗽着,嗓子眼被顶得难受,自然是不好受,眼睛通红,翻着白眼,没好气地道:“你个二彪子,一点怜香惜玉的男人风度都没有,你想顶死我啊!”
一个年近半百的女人跟他一个才十八、九岁的大小伙子说让他怜香惜玉,二彪子怎么听怎么觉得不是味道,你都敢上我娘了,不,是比我娘岁数都大了还在这跟我装小姑娘啊,看了看屋子亮着灯但没动静,他大胆地将吴云霞拽起来,拉到更偏僻的犄角旮旯,正好那边是放柴火的地方,有个隐藏的小角落,将吴云霞拉到那里,就是屋里出来人也一时看不着。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听着好象是吴云霞在挣扎,在反抗,但只看她一双眼睛开始冒光,嘴里尽管是在叫,可那叫声跟个小猫的叫声差不多大,也就二彪子能听见,离远一点什么都听不见,这叫挣扎,这叫反抗,倒不如说她是在鼓励二彪子进行下面的动作,鼓励二彪子再大胆点,再疯狂点。
二彪子将她按在柴火垛子旁边,因为太脏和有些扎皮肤,所以没有将她按下去,而是就让她那样站着,然后直接上手,上面掀开她的线衣,下面褪下她的线裤,随着一声吴云霞的很小很小怎么听都怎么觉得不像是惊叫的惊叫,二彪子便看到了一具女人白花花的肥实的身子。
尽管晚上很黑,但还是借着微弱的月光,能清楚地看到吴云霞上面穿了一件圆领背心,明显里面没有带奶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