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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香琇突然扑了过来,一口咬在了赵三的右手上。赵三吃痛,一巴掌打在了香琇的脸上。
陈晓默更不迟疑,身体向前冲去,一把夺过了锦儿,并一脚踹飞赵三。
赵三刚刚起身,却发现陈晓默早已站在了他的身前。
“快刀赵三,你恶贯满盈,今天我就废了你的双手,让你今后再也不能用刀!”说着,陈晓默祭出红叶,刺在了赵三左右胳膊的内关穴上。赵三顿觉双臂如麻木了一般,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你这个狗腿子为虎爷跑腿卖命,这两条腿我也一并废了!”陈晓默如魅影般绕到了赵三的身后,猛戳其双脚上的足三里穴,赵三立刻双膝跪在地上。
此时的赵三已是废人一个!
第十二章 留宿
“虎爷是不会放过你的!”赵三趴在地上,嘴上却是硬得很。
陈晓默冷冷说道:“虎爷?哼,他早就被我杀死了!”
赵三吃惊地望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想不到他竟然有打倒虎爷的实力!
陈晓默收拾掉赵三,忙来到锦儿身边,先是看了一脸呆滞的锦儿,又看了看脸色发红的香琇,只见她的嘴角还挂着一丝鲜血。
“香琇姑娘,你没事吧?”陈晓默关切地问道。
香琇微笑着摇了摇头。
“干爹,你真厉害!”锦儿忽然开口说道,脸上满是自豪的神情。
陈晓默微微一笑,然后把锦儿搂在了怀里。
许久,他站起身来,走到粮仓的大门前,红叶急挥,一道剑气将门上的大锁劈为两半!
粮仓的大门开了,百姓们兴高采烈地冲了进去,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插在麻袋上,白花花的大米从袋子里流了出来,一股米香立刻溢满了整间粮仓。
伴着这诱人的米香,百姓们欢呼着,雀跃着。
“感谢恩人仗义相救,大恩大德,没齿难忘!”白胡子老头跪下喊道。
“感谢恩人仗义相救,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其余众人纷纷效仿。
此时的陈晓默心情激动,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地让大家起来。
眼看天色已近下午酉时,在众人的一致挽留下,陈晓默终于答应在这里住上一晚再走。
晚上,镇上举办了篝火晚会,大摆酒席。一是为了庆祝他们挣脱了虎爷的束缚,重获自由。二是为了感谢陈晓默对他们的大恩大德。
席间,无论男女老少,几乎镇上的所有人都来向陈晓默敬酒。
陈晓默不好意思推辞,就不断地喝酒,这一喝便喝了上千碗。
若是一般人,恐怕早就喝死了。但陈晓默曾和忘尘学过醒酒决,一边喝着酒,一边又将酒排出体外。
饶是如此,他的脸上还是带了三分醉意。
天色渐暗,众人意犹未尽,而陈晓默确实也有些顶不住了。如此这般喝下去,恐怕明天连赶路都赶不了了。
“镇长,我实在是喝不了了!”陈晓默放下手中的酒碗,摇摇晃晃地说。
“恩人当真是千杯不醉的奇人啊!小老儿再敬……”白胡子老头还没说完话,陈晓默便打断了他,“哎呀,我不行了,我要回去睡觉!”
白胡子老头一拍脑袋,尴尬道:“哎哟,你看我这记性,真是老喽!”他顿了一顿,又道:“我马上叫人去打扫出一个房间来!”
这时,香琇牵着锦儿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他柔声对白胡子老头道:“镇长,锦儿已认陈少侠为干爹,不如今晚就让陈少侠去我家睡吧!”
白胡子老头多少也有些醉了,他看了一眼香琇,又看了看陈晓默,然后大笑道:“好!”
陈晓默如愿提前离开了酒席,随着香琇回到了家里。
香琇的家中很是朴素,几乎没有什么家居饰品,就连睡的地方也只有一个大床。
“香琇姑娘,我,这……”陈晓默望着那大床有些不知所措。
“你睡里面,锦儿睡中间,我睡外面。”香琇轻轻地说道,“放心吧,这床很大,不碍事的。”
纠结了半天,陈晓默还是乖乖地睡到了最里面。
旁边就睡着锦儿与香琇,他倒也没什么想法,只是闭着眼睛装出一副熟睡的样子。
月朦胧,夜深沉,屋内漆黑一片,悄无声息。
陈晓默回想着白天时,自己施展出的球型归元风障与风神腿?双龙卷合击,心中不禁涌上一股莫名的喜悦。
他现在所想的是如何将归元风障、风神腿?双龙卷合击与东风破完美地组合起来。想着想着,他便昏昏睡去了……
当陈晓默再次醒来时,天已大亮,旁边也没了香琇与锦儿的影子。
陈晓默拍了拍自己晕晕的脑袋,看来自己昨晚确实是喝了不少啊!
这时,锦儿从外面跑了进来,用她那甜美的声音说:“干爹,你醒了,快去吃早饭吧!”
陈晓默摸了摸锦儿那红扑扑的脸蛋,心中腾起了无限的喜爱之情。
他走到客厅,正看到香琇那忙碌的身影。
香琇正值青春年华,如此打扮一番,倒也显得十分美丽大方。
“香琇姑娘,你今天这身打扮确实比昨天好看多了!”陈晓默由衷赞叹道。
香琇有些害羞地笑了笑,低头说道:“多谢恩人抬举!”
“哦,对了,饭在桌子上……”香琇如梦初醒,正准备提醒陈晓默,却发现他已经在吃了。
陈晓默吃完早饭,镇上的百姓已悉数聚集在了香琇家的门口。
陈晓默走出屋门,来向大家辞行。
“恩人再多住几日吧!”白胡子老头道。
“我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这就要走了。”
“干爹,你再多住几天吧,我和娘会想你的。”锦儿央求道,明亮的眼眸中流下了两道晶莹的泪花。
陈晓默俯下身去,轻轻地擦拭着锦儿眼角的泪花,柔声说道:“锦儿,干爹不在,你一定要听娘的话哦!”
“嗯,锦儿知道了!”锦儿眨巴着她那双空灵的大眼睛,听话地答应着。
陈晓默站起身来,向香琇点了点头,又望了一眼众人,随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身体化作一道红光,向空中飞去。
“恩人一路走好!”响亮的声音传遍整个大地,也印在了陈晓默的心中!
经过了万魔谷与桃花源的一系列奇遇,以及这连日来的匆忙赶路,陈晓默的御气飞行之术已经是相当的纯熟,即便是和李妍卉相比,恐怕也不输几分。
天空中,只见一道红光洞穿白云,留下了一道美丽的弧线。
不知不觉中,陈晓默已飞过了东郡的边境,来到了西郡的领空上。他不做任何休息,直朝着下一个目的地急速奔去。
前面就是昆仑山了,山下是一个小城。
陈晓默落在小城外,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着与发型,随后便向城中走去。
城门口,立着一块大大的石碑,上面写着“涞源”两个大字,其后便是一个高高的门楼,牌匾上的“凉城”二字格外醒目。
“好一个凉城涞源,果然是凉爽宜人啊!”陈晓默走在凉城的大街上,只见两旁的店肆林立,路上车水马龙,好一番热闹的景象!
不过,他多少也注意到了,这路上的行人中,有好多都是手持兵刃的武者,不过他们皆是行色匆忙,行踪诡秘,看不出是正道弟子还是魔教弟子。
陈晓默倒是不太注意这些,他的脑海中想着的却是另一件事情!
第十三章 怀疑
那日在涞水镇的篝火晚会上,陈晓默无意中向白胡子老头问起了那座荒废的村子。白胡子老头叹息了一声,慢慢回忆起了那段惨绝人寰的往事。
那个村子叫做刘家庄,从前也是有上百户人家的,村民们自给自足,倒也过得逍遥自在。
可就在那一天,村子里忽然来了许多强盗,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据说他们抢走了村子里的全部财产,并放了一把大火。他们杀光了村子里的大人,只留下了十几岁到二十多岁的青少年。
后来,官府带人去村子里查看了一番,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慢慢的也就不了了之了。
听说后来出现一个正道门派赶走了强盗,并把那些少年收于自己的门下。
更加离奇的是,在那个阶段里,有好多村子都受到了强盗的侵袭,所发生的状况大体也和刘家庄相似。
白胡子老头的话不禁让陈晓默产生了怀疑。
当年的石头村惨案,一直都是他心里的结。
一般的强盗只劫财劫色,却是很少有杀人放火的,只杀掉大人而把小孩留下的,更是闻所未闻。
而正道门派的及时出现让这件事变得更加扑所迷离,这其中究竟存在着怎样的联系?
想着想着,陈晓默已来到了城中最大的酒楼——裕华大酒楼前,但见如此豪华的酒楼竟是破败不堪,放眼望去,酒楼上已经过着不少刀剑产生的伤痕,尤其是酒楼的二层破坏得最为严重,西面的整排窗户和栏杆全部被打碎了,整个二楼显得空荡荡的。
而且,酒楼周围的房屋也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毁。
酒楼被破坏成这样,自然也就停业维修了。一众维修工在酒楼上叮叮当当地维修着,倒是与这繁华的街市极为不符。
陈晓默向旁边一个摆摊的老妇人询问情况,那老妇人倒也十分的热心,耐心地说:“前两天,有一些正道弟子和魔教的两个女子发生冲突,就在这酒楼的二层,他们打得那叫一个激烈,差点把整座楼给拆了,听说最后还是那两个魔教的女子赢了。”
“老婆婆,那你可知道那些正道弟子是哪个门派的?”陈晓默急切地问。
“我也不太清楚,我和你说的那些也都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陈晓默微微一笑,感激道:“谢谢你啊,老婆婆!”说罢,陈晓默就要转身离开。
这时,那老妇人叫住了他,“小伙子,等等!”
陈晓默转过身去,不知道那老妇人要干什么。
只听那老妇人慢慢说道:“这裕华大酒楼可不是一时半刻就能修好的,你要是想住店,不如就去青泉大酒楼吧,除了裕华,那里也算得上是这里最好的酒楼了。”
还没等陈晓默开口,那老妇人便从箱子里拿出一张纸来,只见上面写着“优惠券”三个字,署名便是青泉大酒楼。
原来是发传单的!
陈晓默不禁哑然失笑,但见老妇人如此热情,他也不好拒绝,便收下了优惠券。
“小伙子,来我这里签个名吧!”老妇人已拿出了纸和笔。
陈晓默知道,这其中有一定的提成,于是便在纸上写下了“陈晓默”三个大字。
按照纸上的地址,没过几条街,陈晓默便来到了青泉大酒店的门前。
这里的建筑宏伟,装饰精美,竟是不输给裕华大酒店几分。
反正自己就吃一个中午饭,哪里还不都一样?
陈晓默没有多想,便大步走进了酒楼内。
酒楼内装潢华丽,店员个个穿着整齐,脸上挂满了自信的笑容。
见陈晓默来了,一个店小二忙把他迎上了二楼。
以前的陈晓默是个地地道道的穷人,自然也没什么钱花。
可如今,他的身上有五千两黄金,总算也能享受两天做富人的乐趣了!
他仔仔细细将菜谱翻了一遍,点了满满一桌子菜。因为他不爱喝酒,所以便点了一壶上好的龙井茶。细细算来,这桌子菜大概也值二三百两银子吧!
陈晓默感觉这里的菜很合他的胃口,对着桌子上的菜便是一阵风卷残云。
楼下,一个身着紫衣的漂亮女子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进来,片刻之间已吸引了众多男性的目光。
店小二看得眼睛都快值了,竟忘了招呼那紫衣女子。
“看什么看!”紫衣女子怒目圆睁,一脚踩在了店小二的脚上,疼得店小二“嗷嗷”直叫。
这绝美的容颜,这清脆的声音,这刁蛮的举动,不是李妍卉又是何人?只是,她的脸上却挂着一丝莫名的忧伤。
“哎呀,姑娘,对,对不起,我这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