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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妍卉不再理会那胖掌柜,转身将瘫软在地上的书生扶起,并塞给他五两银子,“公子,你快走吧,此地不可久留!”
那书生将银子放入怀中,嘴里不断地说着:“谢谢,谢谢!”他勉强站稳脚步,然后如逃命似的向楼外奔去。
李妍卉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她双手环抱在胸前,围着陈晓默转了一圈,目光一斜,用挑逗的语气问道:“哎,扫把头,我发现你刚才还是蛮帅的嘛!”
陈晓默露出骄傲的表情,他用他的弹指神功在李妍卉的脑袋上轻轻弹了一下,得意道:“什么叫刚才啊,我一直可都是很帅的!”
“哼,快得了吧你,夸你两句就上天了!”李妍卉用手戳了戳陈晓默的胸口。
“我看你是身上又痒痒了吧!”陈晓默戏谑着,正准备抬起手来。
忽然,外面一阵吵闹,门口围观的一众百姓纷纷散去。只见一队官兵跑步来到酒楼前,并迅速将整个酒楼团团围住。
一个捕头模样的人带着十几个捕快走进来,指着陈晓默和李妍卉说道:“我接到举报,说有一男一女在酒楼里闹事,你们俩跟我走一趟吧!”
李妍卉见状,第一反应是转过头去狠狠地瞪了胖掌柜一眼,胖掌柜立刻吓得连魂都没了。要是李妍卉再给他一脚,不光是做不成男人了,恐怕连命都要没了。
“扫把头,我还没去过衙门呢,你陪我去看看吧!”李妍卉挽着陈晓默的胳膊说。
这般亲密的动作倒也逐渐让陈晓默适应了,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好吧,不过你肯定会失望的,估计管府里的人大都是一个样子吧!”他虽然这样说,但还是希望能遇到一个清官。
“来啊,把他们两个给我绑起来!”捕头一声厉喝。
捕快正欲动手,忽然看到陈晓默一指那些被点住穴道的打手,似是在威胁他们,“我们自己会走!”
捕快们一滞,不敢再挪动半步。
那捕头也是大惊,他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少年竟会有如此之气场。
李妍卉挽着陈晓默的胳膊向外走去,出门前还对捕头做了一个鬼脸,直把那捕头给气了个半死。
一直趴在地上的胖掌柜似乎是缓和了些,他慢慢从地上坐起,一摆手叫过了店小二小黄:“快去叫上官少爷,就说有人要砸酒楼!”
不一会儿,陈晓默与李妍卉二人便来到了涞源镇的公堂上。
一进衙门,陈晓默顿感大失所望。
因为,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县官正坐在座位上昏昏欲睡,一看他的精神状态,陈晓默大体便可猜出他为官如何了。
只见那县官又是一连打了十几个哈欠,才慢慢地开口道:“你们两个,就是大闹青泉大酒楼的人?”
“大人,你可要为小女子做主啊!”李妍卉故意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连陈晓默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果然,那县官一下子来了精神,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李妍卉,色迷迷地说道:“来,美女,有什么冤屈尽管讲来,本官一定为你做主!”
第十六章 对簿公堂
“小女子一不小心打碎了青泉大酒楼的一个茶杯,他们却和我要五十两银子。大人,你说,一个酒杯能值五十两银子吗?”李妍卉一副千娇百媚的姿态,惹得县官一会儿点头,一会儿又摇头。
这时,捕头跑到县官的耳边低语了一番,县官这才清醒过来,连忙说道:“放心吧,本官一定会秉公执法的!”
他忽然坐直了身子,冲着堂下大声喊道:“来啊,带原告!”
不过此时,陈晓默已对他不忍直视了。
四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抬着一个椅子摇摇晃晃地走上了公堂,椅子上坐着的正是那个胖掌柜。
看这四个小伙子一副吃力的样子,便知道这胖掌柜有三百斤不止。
饶是如此,那胖掌柜仍是不依不饶:“你们四个没吃饭吗?抬个椅子都这么费劲,我看你们是不想干了!”
四个人用尽全力,终于把他抬到了公堂的正中央,正准备小心翼翼地将椅子放下时,李妍卉手中法决微变,八道无形剑气从她的指尖射出,正打在四个小伙子的手背上。四人手中吃痛,竟齐刷刷地松开了手。
“哐当”一声,椅子应声落地!
不知那胖掌柜到底有多重,如此结实的红木椅子竟让他一屁股坐穿了!
“哎呦!”胖掌柜摸着自己发疼的屁股,趴在地上呻吟不止。
李妍卉轻笑着来到胖掌柜跟前,用恐吓的语气说道:“胖子,我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胆过来!”胖掌柜被李妍卉吓得魂不附体,竟不敢抬头看她。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把胖爷扶起来,赐座!”县官急声喊道。
现在,原告被告都到齐了,县官将一杯茶水灌下肚,然后开始升堂。
“胖爷,您要状告此二人,不知所谓何事?”县官问道。
李妍卉那杀人的目光向他射来,那胖掌柜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但不知他哪里来的勇气,竟大声说道:“这两个刁民到我的酒楼喝茶,摔碎了一个青花茶杯,我按照市价收他们五文钱,可他们非但不给,还要砸我的店,请青天大老爷为我做主啊!”
陈晓默感到些许惊讶,因为李妍卉就在旁边,这胖掌柜仍敢信口雌黄,真不知他的后台到底有多硬?
不过此时,那胖掌柜也道出了真相,那一个青花茶杯恐怕也就值五文钱吧!
“胖爷,你这么说,可有何凭证?”县官虽然昏晕,但审案子还是需要证据的。
胖掌柜没想到这县官今天竟会如此罗嗦,当下便不耐烦地说道:“我们酒楼里的伙计和客人都可以作证。”
“他们早就被你给收买了,哪里还会说实话!”李妍卉不屑一顾地说着,他来到胖掌柜的身后,冷声道:“我看你这肥脑袋是锈住了,先回去好好睡一觉吧!”
然后,李妍卉一掌打在了胖掌柜的后颈上,胖掌柜如吃了迷药一般,当下便晕了过去。
“你,你竟然将胖爷给打晕了!”县官张大了嘴说道,脸上尽是恐惧之色。
陈晓默懒懒地说:“要是没事,我们就先走了。”当然,他要走,这些捕快也是拦不住他的。
“慢着!”一个男子的声音从衙门外传来,围观的百姓立刻让出一条道路。
看大伙儿一个个毕恭毕敬的样子,想必此人多半是一个大人物了。
只见此人一副公子哥的打扮,一身华丽的长袍,头发高高束起,面容白净,手持一把折扇,徐徐扇来,显得风度翩翩。
此人也是二十出头的样子,看起来比李妍卉还要小一些,但脸上却是一副目中无人的表情,不知他是有过人的本事,还是从小就被家里惯坏了。
“嘿嘿,原来是上官少爷驾到,实在是有失远迎啊!”那县官的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竟是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堂下对那上官少爷连连作揖。
后面的百姓一阵议论:“这不是上官家的独子上官振方吗?这对男女惹上他,今天可算是倒霉了喽!”
“好了,好了!”上官振方不耐烦地说道:“我是听说有人要砸我们的酒楼,便下山来看看,究竟是谁人如此大胆?”
还没等李妍卉开口,那县官便抢着说道:“是他们,是他们!”只见他用手指着李妍卉与陈晓默二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倒像是这件案子已经铁证如山了。
李妍卉吃惊地看着县官,这县官的脸变得也有点儿太快了吧!
“大人,你说,一个茶杯值五十两银子吗?”李妍卉又摆出一副娇媚的姿态。
陈晓默见李妍卉极具表演天赋,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只是站在一旁看好戏。
那县官如着了魔一般,摇头道:“不值,不值。”
“什么不值,我们上官家的茶杯就是这个价钱!”上官振方狠狠地瞪了县官一眼。
县官如梦初醒,连忙改口道:“是,是!”
李妍卉指着那胖掌柜说道:“这胖子刚才还说五文钱呢,怎么到了你这里却翻了一万倍?”
上官振方瞅了一眼那胖掌柜,一脸鄙夷地说道:“这个死胖子是谁啊,我不认识!”
“你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我不管,我说这茶杯值五十两,它就值五十两!”
李妍卉慢慢走到上官振方的面前,迎向他那自傲的目光:“你说值五十两就值五十两啊,你有两个脑袋还是有三个屁股?”
“我……”上官振方虽然有些无赖,但多少也算是文雅之士,此时反倒被李妍卉的一句话给堵住了。
“我什么我,我看你是脑袋进水,一个破茶杯值五十两?我买一车茶杯,砸得你连你亲爹都不认识!”李妍卉措词激烈,直说得上官振方面红耳赤。
“你……”
“你什么你,你一个大男人却在这里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真不害臊!”
陈晓默吃惊地望着李妍卉,她这般伶牙俐齿,今天又是让他大开眼界了。
上官振方当时便无语了,李妍卉这样也算是弱女子吗?要说他是个母老虎还差不多!
“怎么,无言以对了吧!”李妍卉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哼,好男不跟女斗!”上官振方说不过李妍卉,便急忙找了个台阶下,“不过,你们砸我酒楼,伤我家丁,今天拿不出一千两银子来,休想离开这里!”
李妍卉的大小姐脾气也是上来了,她手中一引,便祭出了紫霞仙绫,“我倒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第十七章 纨绔子弟
“捆仙术!”李妍卉一声清喝,那紫霞仙绫立刻变作几米长,缠绕在上官振方的周身,将他捆了个严严实实。
让李妍卉感到惊讶的是,这上官振方竟是一点法术也不会,完全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子弟,看来平时也是靠着他爹的名气耀武扬威惯了。
一旁的县官和捕头见到如此奇妙的法术,也都不敢轻举妄动。
“哎呀,你快放开我,我爹可是点苍派的掌门,小心我让他宰了你!”上官振方被紫霞仙绫勒得生疼,但嘴上却是一点儿也不服输。
李妍卉冷哼道:“你爹是点苍派掌门?我爹还是天魔气宗的宗主呢,难道我还怕你不成!”
陈晓默在一旁暗自发笑,这正道的公子哥和魔道的大小姐竟然在这公堂上斗得不可开交。
“你这欺行霸市的纨绔子弟,我今天就结果了你!”李妍卉说着,正欲催动法诀。
上官振方身上疼得厉害,又听说李妍卉要杀他,忙求饶道:“哎,别呀,姑奶奶,你可千万不能杀我啊!”
“为什么不能杀你?”
“我可是家里的独苗,你要是把我杀了,就没人给我爹养老了!”上官振方忙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美女姐姐,您就把我当成个屁放了吧!”
看着上官振方那一幅可怜样,料他定是个贪生怕死之辈。
李妍卉看了陈晓默一眼,见陈晓默点了点头,她这才松开了紫霞仙绫。
挣开束缚的上官振方立刻趴倒在地上,不住地咳嗽着,看他那涨红的脸,便知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陈晓默看了一眼县官,又抬头望去,“清正廉明”四个大字极为耀眼。
他祭出红叶,猛地向前一挥,一道红色剑气立刻将那块牌匾斩为两半。
“哐当”两声,断为两节的牌匾落在了县官的两旁,县官顿时瘫软在了地上。
“走吧!”陈晓默拉起李妍卉的手就向外走去。
在百姓的一片叫好声中,李妍卉的脸色微红,随着陈晓默走到了衙门外的大街上。
两人还没走多远,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站住!”
二人停住脚步,却见上官振方已火急火燎地跑到了他们二人面前,挡住了去路。
“小子,你还想干什么?”陈晓默有些不悦地问道。
上官振方一本正经地说:“我想让你们两个教我武功,多少钱都行!”
陈晓默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问道:“你爹可是上官正义?”
“对啊,怎么了?”
李妍卉不耐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