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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怀诚将蓝悦揽入怀中,得意道:“当然是你了,我认别人做媳妇儿,你答应吗?”
“哼,你敢!”蓝悦的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怀诚,你的脸上怎么尽是疲惫之色,最近修炼是不是很辛苦啊?”蓝悦关心地问道。
吴怀诚点点头,说道:“天山派半年之后就要举办天山大会了,我现在是朝阳峰的二号种子选手,每天都要接受高强度的训练,想来见你一次都不容易。”
“怀诚,不然你就把这几个月的解药都拿去吧,你每天这么辛苦,还要抽空来看我,我有些过意不去。”
“傻姑娘,即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来看你一眼!”吴怀诚说着,将蓝悦抱得更紧了。
空荡荡的石室内,没有一点声音,只能听到两人的心跳声。吴怀诚在蓝悦的耳边柔声说道:“悦儿,最近师父盯得比较紧,所以我以后只能两个月来看你一次了。”他微微一顿,又说道:“其实,我多想每天都能见到你啊!”
蓝悦的眼中闪过一丝晶莹,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神色和感动的神情。
之后,两人到洞外散步,边走边聊,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因为高阳给了吴怀诚两天的时间出来办事,所以吴怀诚今晚就住在了拜月神殿。
天色渐晚,已入子时。蓝悦收拾好房间,准备休息。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蓝悦心中一惊,暗道:“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悦儿,是我!宗主让我过来给你送点东西,你快开门啊!”吴怀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蓝悦打开门,吴怀诚如风一般走了进来,然后坐在了蓝悦的床上。
“东西呢?”蓝悦把手伸向了吴怀诚。
吴怀诚不解地问道:“什么东西?”
“你刚才不是说,爹让你给我送东西吗?”蓝悦疑惑道。
吴怀诚嘿嘿一笑,道:“其实什么东西也没有,我就是想过来看看你。”
蓝悦有些生气,娇嗔道:“现在看够了吧?这是我的房间,你快点出去!”
吴怀诚摆摆手,死皮赖脸道:“着什么急,你的房间不就是我的房间嘛,我坐一会儿有何不可?”
“我的意思是,我要睡觉了。”蓝悦说着,便要拉吴怀诚起来。
吴怀诚神秘道:“其实啊,宗主还真让我给你带来了一件东西!”
“是什么?”蓝悦问道。
吴怀诚坏笑道:“就是我啊!”说着,他一把将蓝悦拉到了床上,然后吹灭了蜡烛。
“吴怀诚,你混蛋!”蓝悦笑骂道。
吴怀诚哈哈一笑,道:“那你就是混蛋的老婆!”
……
天刚刚亮,吴怀诚便从蓝悦的床上爬了起来。想起昨日那*的一晚,吴怀诚的心中便充满了欢喜。
见吴怀诚穿好衣服,蓝悦也要起床。吴怀诚一把将蓝悦抱住,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道:“悦儿,天色尚早,你再睡一会儿吧!我还没有完成师父交代给我的任务,这就要走了。”说罢,吴怀诚将蓝悦轻轻放下,并帮她盖好了被子。
吴怀诚正要离开,蓝悦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含情脉脉道:“怀诚,你爱我吗?”
吴怀诚看着蓝悦的眼睛,坚定地说道:“我不想对你发什么誓,但是,我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个人!”
说罢,吴怀诚便离开了蓝悦的房间,留下了一脸幸福的蓝悦。
天山,巨岩峰。
又是五个月过去了,在这段时间内,陈晓默基本不与任何人交流,每天在厨房忙活完了,便到后山去修炼基本功,或者修习那不知修习了多少遍的凌云疾风咒第一层。
与陈晓默朝夕相伴的只有小玉。如今没有了田光光的监视,厨房简直成了小玉的家,不仅来去自如,而且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所以在这短短五个月的时间内,小玉竟又是胖了一圈,当真成了名副其实的肥猫。
上午,林世通对巨岩峰上除了陈晓默以外的其他所有弟子进行了一次检验,尽管大家的表现还不能使林世通满意,但相比于上届天山大会时他们那拙劣的表现,林世通还是有几分欣慰的。
接受检的三十二人中,有几个人的表现还是不错的。比如大师兄刘大山已经练到了凌云疾风咒的第九层,资质颇佳的林小蝶也已经练到了凌云固土咒的第八层,至于白镰,虽然入门较晚,但后学先至,已练到凌云烈火咒的第七层,只有田光光能勉强赶上他的步伐,其他人都难以望其项背。
其余的弟子也各有进步,就连小师弟欧洋都突破了凌云烈火咒的第二层,进入第三层的运气之境,只有陈晓默一个人还在凌云疾风咒的第一层苦苦挣扎。
距离天山大会只剩下了半个月的时间,林世通召集所有弟子,准备统计一下参加天山大会比武的人数。
“由于这届的天山大会更改了参赛规则,由以前的名额限定制改为了自由报名制,其他各脉肯定有更多的优秀人才参加比试,所以我希望你们能踊跃报名参赛。”林世通说罢,台下弟子立刻议论纷纷,有的自信满满准备参赛,有的则是垂头丧气,怪自己学艺不精。
林世通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说道:“对了,历届天山大会都要签订生死状,即比试中不管出现任何状况,所有责任均由自己一人承担。”听到这话,有几个本来准备参赛的人又打起了退堂鼓,毕竟刀剑不长眼,比试中万一有个好歹,该找谁去评理呢?
后来,林世通又安慰道:“虽然签订了生死状,但你们也不用害怕,如果你们在比试中遇到危险,不管台下站得是师父我,还是其他各脉的长老,都会尽力将你们救下,所以这点你们不用担心。”
即使林世通这样说,但大家还是有些畏惧,最后准备参赛的只有十二人,其中包括刘大山师兄弟八人,还有林小蝶、白镰、钱万三,还有一个让大家颇为惊讶,此人正是小师弟欧洋,他的道法虽然不高,但却要执意参赛,真是勇气可嘉。
而一旁的陈晓默,本来也没打算参赛,如今又要签订什么生死状,他更是早早地就放弃了,以自己那卑微的道术,若是上台比武,那败北还不是一瞬间的事吗?
“陈晓默,难道你不准备参赛吗?”钱万三不怀好意地问道。
陈晓默低声道:“钱师兄,我道法低微,所以就不准备参赛了。”
钱万三奚落道:“陈晓默,你真是个懦夫,连小师弟欧洋都勇敢地报名参加比赛,你却在这里当缩头乌龟,我真是为有你这样的师弟而感到羞愧!”
“你……”陈晓默被气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白镰帮腔道:“陈晓默,你不是想打败我吗,有本事你就参赛啊!”
这时,林小蝶再也看不下去了,对钱万三和白镰两人说道:“人家参不参赛管你们什么事,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钱万三没有再和林小蝶争论半句,只是赔笑道:“是,师姐教导的是。”白镰摇摇头,也不再说什么。
“我参赛!”陈晓默淡淡地说道。
林小蝶急道:“晓默,你疯啦!那是他们的激将法,你可千万不要当真啊!”
陈晓默摇头道:“师姐,谢谢你这么帮我。我仔细想了一番,天山大会每三十六年才举办一次,我道法低微,或许再过三十六年,我就已经老了,不如趁现在参加比试,也不枉我来这世界走一遭!”
看着陈晓默那坚定的眼神,林小蝶想再阻拦,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好了,你们都不要争了,既然陈晓默想试一试,那就让他去吧,反正结果都一样。”林世通不耐烦地说道。
“反正结果都一样!”这七个字如七根钢针,刺痛了陈晓默的心脏,“师父说的没有错,我连基本功都练不好,即便去了,也肯定是在第一轮就会被淘汰。”
就这样,巨岩峰总共有十三名弟子参赛,也是历届以来巨岩峰参赛人数最多的一次。
午时将至,陈晓默正要进入厨房为巨岩峰的众人准备食物。
“晓默!”一个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陈晓默回头一看,见大师兄刘大山正向这里走来。
陈晓默问道:“大师兄,你有什么事吗?”
刘大山从怀中拿出一张纸,交到陈晓默的手中,低声道:“这是凌云疾风咒第二层到第九层的法决,你有时间便好好研习一下吧,临阵磨枪,不快也光。至于那第十层的法决,师父也没有传授给我。”
在陈晓默的心中,大师兄刘大山简直如亲哥哥一般照顾着他,或许林世通嫌自己的资质太差,不愿意搭理自己,更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但大师兄却不厌其烦地指导他,帮助他,如今又传法决给自己,自己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他。
陈晓默的眼圈有些微微发红,他坚定地说道:“大师兄,我一定会努力的!”
只一个下午的时间,陈晓默便将凌云疾风咒第二层到第九层的法决背得滚瓜烂熟,至于运用方面,他恐怕连第一层还未融会贯通。
又是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陈晓默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脑海中不断出现钱万三和白镰嘲笑他的情景,还有师父的冷漠,以及大师兄的关心。
想着想着,他的心境再难平复。只见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开始修炼凌云疾风咒第二层。
仁慈隐侧,造次弗离。节义廉退,颠沛匪亏。性静情逸,心动神疲。守真志满,逐物意移。坚持雅操,好爵自縻。都邑华夏,东西二京。背邙面洛,浮渭据泾。升阶纳陛,弁转疑星。右通广内,左达承明。俊义密勿,多士实宁。昆池碣石,钜野洞庭。旷远绵邈,岩岫杳冥。
又是一段晦涩难懂的文字,但在陈晓默看来,这段文字并不难懂,但是具体该如何修炼,他却是无从知晓。由于任督二脉的牵制,陈晓默修习功法异常地艰难,可以说修炼十天,也赶不上普通人的一天。
但是,陈晓默并没有放弃,因为这是大师兄的一片心意,所以他还是硬着头皮修习了半个月,只不过是进步十分微小罢了。
第十七章 出发
终于等到了出发的那一天。
陈晓默早早地便起了床,来到院子里,等待着大家的到来。
太阳逐渐升起,照耀着整个大地。
白镰和钱万三等人也来到了院子里,但今天白镰的脸上却是充满了莫名的喜悦之色,像是遇到了什么喜事一般。
“白师兄,今日为何如此高兴啊?”钱万三在一旁笑问道。
另一个人起哄道:“白师兄肯定是因为马上就要见到红花嫂子了,心中激动万分。白师兄,我说得可对?”他说完后,一旁的众人皆是哈哈大笑。
白镰毕竟还是个少年,见大家这般起哄,脸上不禁有些发烫,口中说道:“都别在这里瞎起哄了,我就是要去见红花怎么样,我都已经三年没有看到过她了!”
“白师兄,到时候可记得请我们喝喜酒啊!”小师弟欧洋笑嘻嘻地说道。
“让你多嘴!”白镰故作生气地要教训欧洋,而欧洋却笑着跑开了。
这时候,田光光等人也来到了院子里。只见众人个个神采奕奕,惟独田光光自己有些神情恍惚,两只手一会儿背到后面,一会又放到前面,两只脚也是不停地来回走动,眉宇间有一丝欢喜,却又多了几分局促。
“哎哟,这不是六师兄吗,今天看起来气色有些不太好啊,这印堂发暗,脸色却有些发红,真是奇怪了!”吕小布莫名其妙地说道。
田光光本来就处于极度紧张之中,如今突然听到吕小布说话,心中不免一惊,当下便嗔骂道:“你个兔崽子,放屁前不懂得先脱裤子吗?”
“那不是多此一举嘛!”吕小布嘟囔道:“六师兄,你今天该不会是要去约会吧?”
“哪,哪有!我这不是要参加比赛了嘛,心中紧张。”田光光解释道。
老四莫有礼凑过来,道:“田师弟,我可记得上届天山大会时,你第一轮便败北了。”
田光光心中“咯噔”一下,脸色有些发红,但口中却说道:“我那不是学艺不精嘛!”
老三梁彬坏笑道:“恐怕并非如此吧!我记得当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