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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急忙跑到阳台上!大雨中,一个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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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五
当我飞奔到楼下的时候,张威已经被淋得不成样子了。我忙给他撑开伞——“你?……”
“吴迅,今天我只想亲口对你说一句话——”
“不要说了!你都淋成这样了,还说什么啊,你是还想进医院阿!”
“你听我说完!”张威一把打掉我手中的伞,将我的手紧紧握住,“不管你怎么看我,我对你是真心的!”
我望着他,怔怔地。
天色很黑,我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脸。但是他的眼中,却有一种发光的东西,那么亲切,仿佛——是种久违了的熟悉?……雨水浸润了记忆,在我的内心深处,仿佛有一种东西被雨水打湿了,正在犹犹豫豫,犹犹豫豫地绽放开来了……
我一个激灵!抬头看见一个8岁大小的男孩子,褐黑色的头发,微微地卷曲着,清晰的五官白皙而俏丽,他的笑容还是那么亲切,……
小威?……
是他!
是那个在铁路边救我的littleprince!
是张威!——
“你知道吗?当你那天问我除了小鹿还有没有别的喜欢的女孩子的时候,我多么想告诉你其实我真正喜欢的人是你!……在我8岁的那年,我救下了一个只有在童话里才能看到的小仙女,她是那么羸弱,她是那么敏感,好像就连稍微大一点的声响都会将她吓得化遁而逃一样,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她了,可是当我知道了我一直在寻找的精灵就是你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高兴!但是就是因为小鹿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了,我就不能爱你了吗!难道这样也有错吗!——”
……
真的是他。
我的littleprince……
是惊,是喜?我只觉得整个人浑身上下一点气力也没有了,只有任凭漫天的雨水将我包围,吞噬,我还没来得及讲一句话,就倒在了张威的怀里……
在我倒下的那一刻,眼里清楚地映现出,楼上的一个女人——一双熟悉却怨毒的眼睛。
……
“吴迅?吴迅?——你醒了?”
我这是在哪里?窗外的阳光射进来,好刺眼。
“吴迅,你终于醒了,昨晚吓死咳咳…我了,咳咳…”是张威的声音。
“我?——”我想撑起身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浑身都疼。“哎别动,医生说你发高烧了,你本来就病着的吧,怎么不给我说?我要知道你生病了就不叫你下来陪我淋雨了,咳……”
“你……也病了吧?”
“咳咳……我没事。”
“还说没事,你才刚出院哪!要是你真出事了校长还不把我给开除了!”
“呵呵,我爸才不是那种人呢。”
我也笑了,“我知道——哦对了,我这是在哪里啊?”
“在我家啊!”
“在你家?!——”
我定睛一看,周围繁复华丽的家具我一辈子都没见过,还有我睡的这张床,这哪里是床啊!分明就是教皇的黄金塌!床的正前方还有一个一尺见方的水池,没错!是水池,整间房子充满了浓浓的西域风情,让人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置身于宫殿之中,这样的美景——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
“吴迅?吴迅……你怎么了?”
“哦!没,没什么。”我忙回过伸来,看见张威一张苍白的脸。
“你,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
“咳,咳。我没事,就是昨天晚上淋了雨,我没事的,倒是你,怎么说晕就晕了?”张威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靠过来,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一股很淡很淡的香气。这种味道,让我有了一种很踏实的感觉,原来幸福——也可以这样真实。
“吴迅……”他靠得更近了,我没有后退,只是低下了头……
“少爷!该吃药了。”突然闯进来一个人。
“咳咳!知道了,你放在那里就可以了!”张威的脸红得发亮。我望着他,觉得眼前的这个男生,
越发地可爱。
从那天起,我就和张威在一起了。在此期间,我很难描述我在寝室是怎样度日如年的,我甚至尽量减少我回寝室的频率,除了晚上睡觉,其余的时间——都不回寝室。
倒不是小鹿给我脸色看,而是我自认为是我对不起她,她把我当成最好的朋友,我却抢走了她最心爱的东西。而且我也能体会她的痛处——我又不是男人。
所以说就是平时我和小鹿在教室里面对面地走过,我也不敢抬头看她的眼睛,但是我能明显地看出来的是,她瘦了。
下个星期天,是张威的生日。他准备在酒店好好地办一场,仅仅是请我们班里的同学一起热闹一下。至于那些多余的应酬,就算他不愿意,他爸爸也会另行给他安排的。
张威在请不请小鹿的问题上举棋不定。
“全班都去,你不请她,怎么说得过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她不肯去。”
“你请了她,她去不去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阿,对吧。”
“……”
星期天如期而至。
张威和一干男同学在一边兴奋地喝酒划拳,完全不顾自己的少爷形象,不过看得出来他真的很高兴,生日嘛,毕竟每个人一年只有一次。
女生浑身都是嘴,我们女生就在一边吃东西。气氛融洽,
可惜小鹿没来。
整个生日会的高潮,是张威切蛋糕的时候。他一刀切下去,却没有切到底,他神秘地笑笑,从蛋糕里居然掏出来一个东西!
是一个丝绒的盒子。
“戒指!戒指!——”大家都开始起哄。
他为哦打开了盒子,我一看——却是一把钥匙。
……?
“吴迅,这把钥匙不是车钥匙,也不是房子钥匙,但是它对于我来说却有非凡的意义。它是我死去的妈妈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一直挂在我身上二十年了,一直保佑我。今天,我把它送给你,希望你能一生都幸福平安。”
“张威你……”我知道,这把钥匙对于他来说,是无价之宝……
“哦!——”大家又开始起哄了,“亲她亲她!亲她!——”
在众人的吼叫声中,我和张威很自然地吻在了一起……
“哎呀各位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还没见着人,就听见了小鹿的声音。
她来了!
我和张威一下子就分开了,像做错了事。
但小鹿一来,我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地。我想,她来了,就代表她肯原谅我了。可是,
我错了。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新郎官今天打扮得这么帅,我也没带什么像样的礼物来!”小鹿说着就开始翻自己的包包。
什么新郎官啊,我们又不是结婚!
“那,新郎官!这个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小鹿手里拿着的,是一枚戒指。
张威一看,像是被电电到了一样,整个人都懵了。
我注意到了,那枚戒指是女式的。
“小鹿,你,你别这样,我知道,我知道是我不好……”
“小鹿……”我也走上前。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们这对狗男女在这里啰嗦!我今天来,只是想亲口问一问新郎官!”小鹿转向张威,她的眼神,一下子柔和下来,“阿威,我只想问,你到底喜欢过我没有?——”
“小鹿,你别这样,你这样搞得我们大家都很难……”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
“小鹿……”我望着她,不知道说什么。我知道,她一定是伤心得已经到了不能再忍受的地步,才给了张威一耳光,她现在还爱他的……
“小鹿!——”
张威对着小鹿远去的背影伸了伸手,她跑远了。
曹花容和夏雨忙追了出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场好好的生日会,
竟然给搅成这样……
还没完呢。
过了不久,当我们所有人都吃好喝足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又来了一个女的。一身贵裕的打扮,开口就是:“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你们大家这是都准备走了?”
张威一个激灵,酒也醒了不少,“沙……沙沙。”
什么什么啊,怎么又钻出个沙沙来了。“她是谁啊?!”我指着那个女人问张威。“我是谁?呵呵,阿威,你告诉他我是谁啊?——”那个女人说着还搭上了张威的肩膀,两人的亲密不是装出来的。
“……吴迅,你,你先回去……”
什么!我,没听错吧!?——
“张威!——”“先回去!”张威说着指指我,他同寝室的同学马上像架小鸡一样把我往外架。
我知道,大吵大闹是没有用的。当初他为了我和小鹿分开的那一刻起,我就应该明白。登徒子的本性——是不会改变的,
终于轮到我了……
你的心情总在飞,什么事都要去追
想抓住一点安慰
你总是喜欢在人群中徘徊
你最害怕孤单的滋味
你的心那么脆;一碰就会碎
经不起一点风吹
你的身边总是要许多人陪
你最害怕每天的天黑
但是天总会黑;人总要离别
谁也不能永远陪谁
而孤单的滋味;谁都要面对
不只是你我会感觉到疲惫
当你孤单你会想起谁
你想不想找个人来陪
你的快乐伤悲只有我能体会
让我再陪你走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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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情总在飞;什么事都要去追
想抓住一点安慰;
你总是喜欢在人群中徘徊
你最害怕孤单的滋味
你的心那么脆;一碰就会碎
经不起一点风吹
你的身边总是要许多人陪
你最害怕每天的天黑
但是天总会黑;人总要离别;
谁也不能永远陪谁
而孤单的滋味;谁都要面对;
不只是你我会感觉到疲惫
当你孤单你会想起谁
你想不想找个人来陪
你的快乐伤悲;只有我能体会
让我再陪你走一回
。。
六
六
几个月过去了,一切还是趋于正常。同学们看到我都说我瘦了一圈,而事实上却是他们又肥了一圈。枯燥烦人的日子如喧嚣污糟的马路上不顾一切飞驰的车轮一样,反反复复周而复始而到头来的目的却是没有目的。就在一阵阵咿咿呀呀的读书声和操场上从未停息过的满天灰土中,我感到了对学习生活深深的厌倦。
“吴迅,国庆节放一个星期的长假,学校安排了一部分人到“天兴”去实习。肖总那边点名叫你过去带一个团。”曹花容边嚼着“劲浪”边用最炫的NOKIA7200手机上着OICQ,《龙凤斗》里面刘德华就是用的这一款啊~~曹花容从来都是随身携带着她的手机的,连上澡堂洗澡的机会也不放过,宝贝得不得了。
“去哪里的?”我问到。
“云南。”她继续用她那乖巧的小手游刃有余地按着键盘。她拽得来手机从来不设震动。每次一来短信,她手机就要发出录的我联想机子上的提示音:“啊~~~有短信啦~~”这种畅快惬意的男中音在安静的教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就是你寒假带过的那条路线。”曹花容以为我没听清楚,又补充了一句。
“为什么一定要我去带?”“这次有一个新手叫你去带带。公司培训班里的那些人光吃饭不做事!上回叫个新人带了个去海南的团,把客人都得罪完了,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瞎说。害得那拨客人里面有几个狠的跑去消协投诉,搞得‘天兴国旅’的名声很臭。肖总说新人肯定要用,但是险不能再冒了。国庆节是除五一,春节外的旅游高峰期,搞得来再差的导游也供不应求,趁现在好好培养几个新人出来,到了春节就把公司里的part…time和full…time全部换一次血,把那些废的都下了。”
“那费用怎么算啊?”
“老规矩,全陪外加领人,至于回扣就要看你的客人肯不肯放血了。上次周珏带的那个去东北的团,全都是些穷得发酸的腌臜货,最后却有个老太太整了套‘人参王’回去,周珏那一个月一回来马上就买了一套Chanel!”
“不过我听说‘七彩云南’好像和‘天兴’有点矛盾是吧,上次还扣了‘天兴’的团,这次怎么又往那边发人?”
“哦~~这个肖总没说,我也不好问啊~~!”曹花容头也不抬,继续把手机提示音调得山响,老师终于忍不住了,站在讲台上从厚厚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