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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这后世略懂事的孩子都知晓的细菌,也就是宫内这些心思剔透的妙人儿,才让娴莹这般轻松,抬头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见着还能有些时间就长话短说道:“要想这病人好些痊愈,不止是要按时吃药诊脉,还有颇是重要的就是要控制接触病人的人身上干净,这些衣衫是本宫命人连夜赶制出来的,虽然不能说比的上众人身上新衣干净,但若是似本宫这般套在外面清洗起来确是更加方便,这可是对病中的太皇太后和咱们都好的事情。”
这边娴莹还在对宫中各位嫔妃普及清洁教育,另一旁一身金龙黄袍的康熙也在陪着太皇太后依靠在床榻上听着下面奴才的禀报。
21、孝惠 。。。
挥手命前来禀报景仁宫情形的李德全退下,康熙转身一脸甚觉有趣的看着孝庄说道:“皇祖母不知这佟家从何处寻来这般神医,竟能想出这般颇让人觉得有趣的治病方法。”
孝庄知晓康熙对佟家颇是偏袒,之前因着佟家并无甚高的功绩,而且也算是对佟佳氏的补偿,她并没有出言提醒皇上,只是现在情况却有些改变,佟家竟然似有神助一般一举结束三藩的战乱,虽这场持久多年的战乱也大约到了结束的时候,但早一天结束不止是朝廷户部的钱银,就是对朝廷的稳定也是好事。
今日本想在佟佳氏前来时,拿着她之前所做的事给康熙提个醒儿,却听闻她因着自个儿的病症,把群妃都召集到景仁宫小心吩咐解释,不管这件事是为她思量甚多,还是考虑到多日没有领权要立威施恩,但为她病症考虑是为真,而且孝庄也不相信那般没有脑子的佟佳氏,会相处这样的手段来做些它事。
想到如此也就暂时歇了警示康熙的心思,反正来日方长这后宫的权利还未重回佟佳氏手,总还是会能寻到机会,嘴角微带上欣慰的笑对着康熙回道:“这也却是佟佳氏心思难得,这身子骨刚恢复就急忙召集群妃为着哀家的事情麻烦。”
听到孝庄这番话,康熙眉角不被人察觉的微挑一下,起身从木炕上面直起身来,轻端起小木桌上面的青瓷茶壶,给孝庄斟满一杯手捧递上说道:“皇祖母,娴莹之前做事却有些欠考量,但她从无有过任何坏心,想来就是皇祖母也是这般想才对。”
孝庄见着康熙略有些讨好的举动,心里暗暗摇头但还是伸手接过暖茶,脸上笑容不变的说道:“你就知晓心疼你那万事都好的表妹,可皇上也别忘了你的表妹却不是只有佟佳氏才好,对了,那个乌雅显庆的事情皇上有何打算,毕竟德妃临近生产哀家想着还是不要着急处置为好。”
对于内务府的事情,康熙所知晓的绝对不会比孝庄少半分,毕竟也是亲子顺治生前收拢的势力,还是拖了信任的人都交到了康熙手中,只是这些势力毕竟都是顺治的心血,想要命他们效忠却也需要在孝庄面前为他们遮掩,也是因着这事的隐瞒,康熙对孝庄也存了愧疚之心,若不是太过的事情从来不会拒绝。
听到内务府和乌雅显庆,康熙就想起那呈上来颇有分量的密折,对于这皇宫有着近乎变态控制欲的康熙,怎么都不会让他自个儿身处丝毫危险之处,幼年等级坐卧不得安宁的日子,他绝对不会再想要重复一遍,稍重的放下手中的青瓷金纹茶杯,脸上好不遮掩怒色说道:“皇祖母,这宫内的女子不知凡几,而且若是德妃会因着乌雅显庆的事情伤了龙嗣,朕想也是她没有资格和福分罢了。”
本就是试探,孝庄看着康熙这幅反应也颇是满意,对顺治偏爱董鄂氏的事情深恶痛绝,另孝庄对康熙这个幼孙后宫之事也是插手不少,而且那内务府早一日收到他们信任的人手里,也能让人放心逐说道:“既然如此那还没问皇上有无可择的人选。”
要说这人选在决定处置乌雅显庆的时候,就有已选出几个合适的,但这关乎后宫采买行事的职务,还是应让孝庄知晓一二为好,心中稍一整理后点头说道:“这人选却有几个,只是朕却在太子奶父和刘源间不知作何选。”
这太子的奶嬷嬷可是康熙亲选,孝庄当然不会对其夫家陌生,毕竟也是她下面奴才,只是这刘源却是谁,这外面朝廷的事情孝庄就再是清楚也不能表现出来的,面上露出适当疑惑的对着康熙询问道:“另一个哀家所知甚细,只是那刘源却是谁?”
说起这刘源,原河南祥符人,徙辽阳隶汉军旗,康熙初年官刑部主事,供奉内廷。善画工书,所画“凌烟阁”图像,清初吴梅村评述:“虽阎立本复生,无以过之。”康熙初,江西景德镇开办御窑,刘源设计瓷样数百种,巧妙绝伦。因之康熙官窑烧制的瓷器,多为刘源手创设计,而且此人连制墨也是精通,实却是能人。
康熙对他的欣赏可见一般,孝庄怎会听不出亲孙话语里的喜爱,本也就是相差不多的两个人,而且若是两人能相互制约,那么对他们却更是有利,稍一思量孝庄就展笑颜开口说道:“听皇上所说也确是个能人,既然这样就让两人一同进内务府,让贺凌主管宫内分派之事,那刘源就责管采买选料,不知皇上看如何。”
知晓这宫内之事却还是贺凌,刘源责管宫外这一块的事已经难得,康熙也就没再多说,对着孝庄点头应允,事情谈完祖孙两个刚要闲聊片刻,就听闻外面传话的奴才进来通报道:“皇上吉祥,太皇太后吉祥,皇太后,皇贵妃娘娘带着四阿哥和宫中众妃嫔觐见问安,只是奴才见太后和众位娘娘所穿……。”
听到今日佟佳氏竟然请得动孝惠带人前来,孝庄对这今早请安也弄出颇多事情来的娴莹有些些许的兴趣,听那奴才后面未禀报完的话,孝庄抬头看了一眼康熙,见人似是没听到般坐在木炕上举杯品茶,挥手命那奴才起身道:“起罢,请你主子们进来。”
见着那名奴才退下不久,慈宁宫的正殿门内就进来不少人,只是让孝庄甚感惊讶的,并不是已经有所知晓众人所穿的浅色外衫,而是孝惠竟是由佟佳氏搀扶进殿的,没让人察觉到孝庄就收起一闪而过的吃惊,脸带慈爱的对着孝惠伸手说道:“你这几日照料哀家也颇为辛苦,总算是得空回去歇息怎么又来了。”
这话虽是对着孝惠所说,但话语说完后那瞟向娴莹的一眼,还是能让她从其中看出责怪,娴莹自进慈宁宫就小心的观察着孝庄,这个甚是明显不避人的责管话语和眼神,娴莹此时这般剔透玲珑又怎么看不透。
刚想收回搀扶孝惠的手福身告罪,却被一只并不甚细嫩略厚的手抓住,抬头看着一脸比起孝庄稍带威严慈爱笑容相比,更让人觉得心暖的孝惠,对着她笑了笑转头对着孝庄说道:“请太皇太后不要责怪皇贵妃,本宫也是因着听她所说甚是新鲜,而且宣来的太医也证明确是如此,只是这事却有些过于鬼魅,所以知晓的却是不多,现在娴莹能得幸听闻此事,而且也知道防备之法,本宫却是想着还是一通前来劝说为好。”
之前康熙孝庄就听奴才前来禀告,但因着心思都不在其上却是没有似孝惠般想的多,现在听她这般一说两人心中却是想之不同,孝庄用眼睛柔和的瞪了孝惠一眼,脸上的笑容颇是真了几分说道:“哀家只是说了几句,你就回了这么一通,看来今天佟佳氏你可是护定了。”
抬手阻住孝惠又要开始的解释,眼睛看着跟着孝惠近到她身前的娴莹,仅用一月就恢复如初,不说面若桃花却也比以前看着精神不少,看来这子嗣还真是女子的命根,想到她进宫这般日子才有一个病歪的八皇女,孝庄毕竟也是女子在心里微叹口气,也没在此时给娴莹没脸的说道:“既然你是带着事来的,先让众人请安回去你合着惠妃她们三人留下细细说给咱们听吧!”
按着分位站好福身对着太皇太后和皇上请安过后,因着之前孝庄的话除了娴莹和三妃,其余人都退出慈宁宫被太监引着回去各宫之中。
今早对众妃解释大概娴莹就带着她们先到了慈仁宫问安,要说娴莹对这宫里的众人谁最抱有好感,也就是慈仁宫这位颇让人同情的女子,因着孝庄和蒙古科尔沁的私心,这位并未受过专门教养的女子,小小年纪就带着孝庄和科尔沁的希望和幼妹一起来到宫中,并不弱幼妹的聪慧美丽的孝惠,学起汉话颇是辛苦,就更不用说那些在她眼里并无甚大区别的汉字。
其实想来就是孝庄都不知晓的是,这位在宫内众人眼里大字不识一个的呆木女子,对于满蒙的学文确实不逊色,这也是娴莹在现代研究清初历史时偶尔寻到的小字记载,因着年代久远书册的破坏很是厉害,已经寻不出所写之人是谁,但那颇有些感叹的话语,还是让娴莹为之感触颇深。
研究明清历史的娴莹不止是对文化有所详细研究,就是满蒙话语文字也是颇为熟悉,因着心里对孝惠的同情和好感,娴莹身体不受控制的对她请安用上了蒙语,让听到那已经许久未曾听过熟悉母语的孝惠,一张木讷无甚表情的面容出现了吃惊的表情。
既然已经露底娴莹也未曾想过要遮掩,对着孝惠的招呼也就顺从的走了过去,用着殿内多是无人听懂的蒙语毫无顾忌的交谈,让孝惠和娴莹都感觉颇是轻松,若不是孝庄赐给孝惠的嬷嬷提醒,想来两人还有颇多话要聊。
22、彩衣娱亲的娴莹 。。。
孝庄看着众位宫妃离开后被孝惠招进慈宁宫的两位御医,挥手令两人起身询问道:“你们两位是专门照看皇上的御医,想来之前在慈仁宫也听过些事情,不知皇贵妃所说是否确实?”
专门听命照料皇上的徐刘两位御医年纪已经略近希古,却因着本身多年的调养看起来却还算健朗,本不需入这后宫诊病的两位御医,这次却是因为太皇太后确实有些不好,康熙心内着急才宣召两位入宫诊治,只是这病症也已经看顾有些日子,却一直反反复复不得安宁。
此次也是因着知晓对太皇太后病症有助的事情,才应允入宫到慈仁宫内听皇贵妃讲说,因着本就是颇精深的医术,虽更是对皇贵妃所说话有些不懂较多,却是比起宫中众妃及皇太后所懂甚多。
徐御医听到孝庄问话,心中稍稍思量该如何做讲为好,转头看了一眼刘御医只躬身在其后半步不语,心中想着刘御医还是这般将就规矩行事,就因着比起从受他所语几句,就一直这般把他供做半师,其实较之医术现今已经是他所较深厚。
在心里摇摇头,徐御医还是躬身上前禀报说道:“启禀太皇太后,皇贵妃娘娘所说微臣虽未曾听闻,但心中细想却是有理,毕竟这医药典籍中也多是提过‘邪风入体’之说,想来也就是皇贵妃所说之污物罢。”
孝庄听闻徐御医的话,转头向着孝惠和娴莹看了一眼,见着两人身上穿着的衣衫颜色甚淡,却不是她这年纪喜欢的热闹,但这几日身体的不适总不见好转,虽劝说他人不要挂念,可谁又不想能多活上几许。
尊位越高的人越是惜命,孝庄也是如此毕竟对这大清和皇上,她还是不能完全放下心来,看着孝惠和佟佳氏略带担忧的眼神,孝庄笑了笑对着徐刘两位御医说道:“既然如此哀家就试上一试,只是此是却还是要劳烦两位御医教教这宫中的婢女。”
徐刘两位御医忙躬身口称不敢,刘御医自从慈仁宫出来后,脑中就一直思量着娴莹对两人所说的话,不管自身年龄几许刘御医对于只要不懂的医理却都是虚心请教,对于徐御医是如此,娴莹这次所说也当然不会例外。
之前在慈仁宫所说并未多详细,而且因着娴莹说这都是从旁出听来,刘御医无法之下只得作罢,现在听闻太皇太后的话语,刘御医想着不知是否能请皇贵妃把那位能人引入宫中,就算因着身份不明就是让他出面交谈一二也好。
刘御医难得大胆的在众位贵人没有询问的时候,躬身上前行礼说道:“微臣请奏,这事多是皇贵妃娘娘对咱们所说,虽臣等觉得颇是有理,但总归因着皇贵妃娘娘并不多清楚医理等事,不知能否请皇贵妃娘娘告知那位神医在处,若把此事弄个清楚那么对咱们大清也将是大功一件。”
早就在思量这个事情的康熙,听到刘御医的话也微微点头,顺理成章的转头对着娴莹开口吩咐道:“爱妃这刘卿所说也甚是,你就休书一封给他带去佟府寻人,若真是能人朕也是不会薄待他的。”
借着身子没有完全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