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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事情轻饶过,不过看着老肃王爷面上丝毫未见褪去的怒色,康熙在心里轻摇头眼睛看向肃王爷嫡子蕴著,见他眼中还有未褪去的迷茫,道:“蕴著,现在佟爱卿帮着隆科多把罪责认下,不知你却还有旁话要说。”
蕴著现在脑子很是糊涂,他是有记得昨晚隆科多因着爱妾之事又是在营中酗酒,因着两人帐房紧挨蕴著被隆科多邀进宿处,本没有多少交情蕴著会答应隆科多的邀酒,想的也只是在隆科多酒醉后套话而已,可不知何时醉睡过去的蕴著,在佟国纲进隆科多宿处时也未能醒,睁开眼时人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不管他怎么问身边的人发生了什么事,却只得到那人可怜望着他。
因着肃王爷只有蕴著一子,肃王府众人都对他甚是关爱,一些独子的执拗性子他也少不了,没去看肃王爷猛给他使眼色,移步殿中躬身回禀道:“皇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蕴著实在是不知,还请皇上能应允佟伯父把事情细细告知。”
听到蕴著这话,亲眼看到两人□搂抱在一块,身上都是猩红刺眼的痕迹的佟国纲脸色涨红,道:“世子叫微臣伯父却是太过高抬国纲,你和微臣那不孝孽子侄儿□搂抱在一块,虽然微臣幼弟提侄儿拦下罪责,却还请世子不要在这假装无辜,看世子并无行动不便,这过错到底在谁身上微臣却有些怀疑。”
蕴著听到佟国纲这话,长大嘴巴吃惊的看着瘫软在地上红着眼睛死盯着他的隆科多,刚略有些清醒的脑子又变得一片混沌,:“这,这怎么可能,我们只是在一块喝酒来着,而且喝到一半,喝到一半。”蕴著后面的话确无法再说出口,难道要他说却是隆科多先喝醉,他只撑到把人扶上床,一时头晕也倒在床上睡着了。
肃王爷听蕴著竟然说出这话,忙上前把已经迷糊的嫡子拉到身后,对着佟国纲责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京城之中谁不知晓蕴著就算不是才华横溢、满腹经纶,却也是相差不多,而你这二子隆科多,不只是抢了自个儿岳丈的妾侍白日宣淫,在自个儿府里让嫡妻嫡子每日对着个没有姓氏的卑妾请安问好,实属京城第一大笑话,你此话说出却有何处能让人信服之处。”
佟国纲还想抓着蕴著之前的话再挑事,却被佟国维手劲略大的拉着他衣袖慢慢起身制止,佟家的脸面就这般因为那孽子毁之殆尽,佟国维本对着隆科多残留的一丝父子情分,也在听到肃王爷爱新觉罗·衍潢这番毫不遮掩的话烟消云散,佟家三代经营到现在这步田地却是多难,父辈佟图赖晚年因着多年征战烙下的病痛,就那般没有乞休未多久就病逝。
佟国纲和佟国维也多亏了有当时在宫中的孝康章皇后关照,这般多年才让佟家变成现在这般,在满汉群臣中说话也颇有分量,可现在这些却都被隆科多毁了,今日之事不管过错是谁,佟国维却都不会再放任隆科多胡来,就算把他双腿打折关在佟家,却也不能再让他有出来给佟家丢脸的机会。
肃王爷见着佟国维那般模样却也有所不忍,但他肃王府现今只有这一子,却不能因此事在康熙面前落下太大错处,也是多亏前些日子自家福晋不知从何处听来这事,本因着外面无有谈论以为是传言,现在看着佟国维这般模样想来就算不完全是,不会相差太多,不然这样的污蔑佟国维就算在皇上面前也要同他辨个真伪。
佟国维本因着娴莹和她送出宫的“净水,”人精气神都颇是丰足,现在却感觉到深深地无力,他也深知为何娴莹却要对佟家子嗣这般细致的查上一遍,不要他们辛辛苦苦布局耗费心力把佟家捧高,却被后代子孙轻轻一件事情就全部推翻。
不再去想回去要做的事情,佟国维起身对着康熙俯身拜道:“皇上,这孽子是何性子奴才最是知晓,而肃王爷所说那侍妾,日前不顾着身份硬要入宫,见着皇贵妃娘娘却又自恃隆科多宠爱对着娘娘不敬,被掌嘴后一时心有郁结被抬回佟家就毙命,送她们回来的刘公公对奴才说清始末,奴才才知晓他竟然做出此等龌龊事,罪臣已经没有脸面说因着家里子嗣甚丰,八子都被奴才扔出府独居,请皇上重重责罚罪臣和孽子。”
康熙听完佟国维所说,对着隆科多却是没有丝毫喜爱,本想着他从通州大营回来就授一等侍卫与他,现在却是没有丝毫这般心思,一个苟且之事引出隆科多这般罪责,就连佟国维也因是其父收到牵连,连家事都没能理顺全知,康熙却对佟国维并佟家放下心来,因着国事忽略子嗣教导,就是有八子又如何,佟家却不会因着康熙对佟国维和佟国纲的重用,有太过长久的兴盛。
佟家只要有几个不肖子孙,胤礽即位后就可用那人,不管佟家兴盛如何都能连根拔起,想到此处却就不能对隆科多责罚太重,隆科多还要留着给佟家闹乱子的,康熙转头看着肃王爷脸上已经没有多少怒色,规规矩矩的站于一旁,心中满意的点头开口道:“爱卿这些年来为着大清所做甚多,不需为隆科多这般自责,朕看这事蕴著并未受到丝毫损伤,而且那宠妾灭妻也是爱卿家事,朕也不好责管太多,若无旁事就都退下罢。”
众人见康熙这般说,刚要俯身领命告退,却听康熙又道:“这兵训进行颇些日子,改日朕会去看看佟爱卿进言如何,若是可行就可在全旗实行,你们都要有所准备,裕亲王留下,其余都退下罢。”
似是一场闹剧一般,康熙觉得事情再这般凑巧也不能够,留下裕亲王也只是想询问佟家和肃王府有无联系,不过今晚这事跟娴莹有无关系,康熙却是把事情按到她头上,两人这般还是有的斗。
见着人都退下,康熙对着裕亲王道:“皇兄,这事怎么牵连上你一同入宫。”
在一旁看完热闹的裕亲王福全,心里再是觉得憋不住想笑,这面上还是一副憨厚模样,对着康熙毕恭毕敬躬身回道:“皇上万不可再这么叫臣,今日会虽他们前来宫里却是因为臣偶然寻到一物,知晓肃王府有热闹可看,本想邀着喜好看热闹的常宁一起,却知晓他被事情绊住人不在京里,才独自一人前去。”
会是什么事让不喜好凑热闹的裕亲王,也有了兴趣亲登别人家门,康熙:“哦?”一声看着福全等着他继续说。
54猜想
福全见康熙面上虽表现出些许感兴趣的模样,但自小一同长大的福全怎么会看不出他眼底的冰冷,没了玩笑的心情,福全自袖中拿出似是里面包着何物的纸,双手呈上道:“皇上,这是自府里一奴才身上寻出的东西。”
康熙知晓福全这般呈上就不是会对他不利的物什,可做皇帝这么多年还是习惯对不知晓的东西不亲自手碰,给身边伺候的李德全使了个眼色,李德全心领神会的侧身一手捧着小心打开包着的纸,没用打开微有黄色的纸上放着的竟是就是一简单的冰糖,只是四边被磨得方方正正,康熙伸手拿起对着烛光看了两眼就发现到异处。
上面竟似是被人用刻刀划写出字的痕迹,但因为太浅就算被人偶然看到也不会发现,这也只是因为在烛火下康熙细看才发现,出言对着李德全出言吩咐道:“去寻洋人呈上的放大镜来。”
康熙趁着李德全退下寻东西时,抬头看着还躬身垂头听候吩咐的福全,把放在烛火一旁略有些发热的冰糖收回,对着福全问道:“这是从何人身上寻出的,是否就此一颗?”
被康熙问到这话福全却有些不好意思,躬身作福回禀道:“此物是从前些日子一个奴才奉上的女子那处寻出,因着她不似旁人一般谄媚侍主,同她一块却是简单臣却是有宠了些日子,这冰糖却是她每日必会冲泡枸杞所喝的东西,臣也曾为她寻来不少。”
听完福全的回禀,康熙见李德全把用贵重宝石镶嵌的宝盒捧上,打开拿出一成人手掌大小的放大镜,银色的镜柄上也似有规律的镶嵌着各色宝石,尤其以红色宝石居多或大或小的点缀镶嵌在镜边和镜柄上。
没去在意放大镜的奢侈华丽,伸手接过放大镜康熙就细细看那冰糖上所划字痕,有了放大镜那不深的划痕让康熙轻易的就辨别出所写是何字,“肃王府、事完必归。”
简单的七个字,让人不能知晓全部,但相差不离的应是那人因临时有事,才留下话语也留下把柄被福全知晓,康熙抬头看着垂头面色不见改变的福全,道:“皇兄,不知那留下话语的人可曾寻到,那女子你又是如何处置的?”
在知晓那冰糖上有这般秘密,福全就忙寻心腹之人把府里秘密戒备起来,尤其是那女子所住的夕月苑也派众人守着,安排妥当之后福全因着疑惑肃王府有何事,这才去肃王府后也跟着一同入宫,福身禀道:“留话的人臣去肃王府时未曾发现,那个女子臣想着还有用处,就只是在她所住院子周围派人守着,并未打草惊蛇。”
既然连裕王府和肃王府都被安插了人,想来其它王府也定或多或少有那么几人,那么偌大的皇宫又怎能少,康熙想到此处眉头紧皱起,看着福全说道:“这件事情就先交给皇兄负责,一定要不惜代价把背后之人寻到,只是肃王府究竟有何事需让那人这般着急,若只是蕴著和隆科多的事情,那也太过没有所谓。”
福全又何尝不知晓这个,肃王府虽说初代为皇太极长子豪格,八大铁帽子王若不是犯上作乱却不会有差池出现,这么多年的经营就算是在朝堂上并无太多建树的肃王爷,也有几个交好的铁帽子王和朝中大臣,说话在朝中也算有分量。
福全脑中却想到一种可能,只是若这个可能会是真,那么做此事的人就毕竟是后宫有实权在握,而且有皇子傍身之人,若不然那人的心思也真是深得让人胆寒。
皇子除了皇太子和大皇子都甚小,而且皇上身子还甚是硬朗,再活上一二十年却甚是简单,若现在在各个王府事先安插上人手,一二十年的时间若认真经营却能在老王爷眼前混个出息,若有眼色的寻到日后继承爵位之人伺候,那么功劳可就大了,到时有在宫里对皇上吹耳边风之人,再加上宫外八大铁帽子王的支持,想来就算是皇上也要掂量着更换继承之人。
越想越是觉得那个可能甚大,福全虽说现在对皇太子是谁并无多少喜好,但若有那么一个人十几年如一日念叨,想来着印象也会颇深,到时那位被推举的皇子再稍稍表现,就是他也是不能肯定说不会一时脑热支持。
脑中细细思量着会是哪位宫妃可能最大,最先被福全想到的肯定是佟佳氏皇贵妃,只是她所扶养的胤禛不是亲子,福全实在想不出娴莹为何会这般费力捧胤禛登位,后宫里四皇子毕竟还有一个出身虽低,但已经是四妃之一的德妃在,就算没有一日的养育之恩,但生育之恩胤禛就算已经更改玉蝶却也毕竟要封乌雅氏一个皇太后,这般出不惜赔上全族的力气,却还是为她人做嫁衣裳,皇贵妃娘娘会不会这般没有脑子。
可不是皇贵妃那么可能的人就多了,就是现在快要生产的小钮钴禄贵妃,平日在宫里并不显山漏水,但就先她入宫日久的钮钴禄皇后不可能一点宫里人手也未留给她,后宫里的女人福全也是在宫里住过的,又怎么会被那表面的或淡然或天真迷惑住,除了小钮钴禄贵妃,下面的四妃除了德妃乌雅氏因着背后并无甚得力的人撇去不提,惠妃纳喇氏、宜妃郭络罗氏、荣妃马佳氏背后的身家都相差不多,可能也都有。
现在对后宫皇子并无多少了解的福全,对康熙所择皇太子还是有顾念,想到这种可能就忙躬身禀道:“皇上,微臣想到一种可能,但若是真的那人却真的太过可怕,而且未有生母庇佑的皇太子却就甚是危险。”
细细把之前思量的事情对康熙禀报,当然也少不了各个妃子可能与否的猜测,康熙听到福全这般想紧皱的眉头却未再松开,直到听到福全最后又再次提到道:“若不是因着四阿哥不是皇贵妃娘娘亲子,按着臣猜测她的可能稍多些,但为他人做嫁的却不应是能想出这般主意之人会做的事情,而且您在为四皇子更改玉蝶之时也曾对臣说过,皇贵妃娘娘并未对四阿哥有丝毫隐瞒他生母之事,这般心胸臣也甚是钦佩。”
康熙在福全说完这个猜想时,却也是猜想过娴莹,但就如福全所说,不只是娴莹本身在宫里就不是个揽权的,而且平日也只是听说她对胤禛教规矩多些,而且皇太后说娴莹在背后都劝胤禛少学些,今日见娴莹让胤禛多学的也都是旁门,想来也是为了让他以后出宫建府能在康熙处寻个好些的差事罢了。
虽说娴莹这般是在害胤禛,但却也在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