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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一本小说是教人怎么追自家师叔的嘛。一般这类小说会被放在禁断伦理类。”
“你就继续说废话好了。”
“我是说真的嘛!你又不是不知道言情小说里的女追男都是女生暗恋男生个两章,然后再深情款款,默默奉献个两章,等这四章结束了,女主角就开始耍脾气了,索性来个放弃消失,男主就恍然醒悟,反过来倒追,剩下的六章还不是男追女,对我根本没用嘛!”无奈地垮下肩膀,这个商业言情的时代教得全是烂招,苦了她这个不能学以至用的娃娃。
“那你就看前四章不就好了嘛!”
“前四章一垮就是两年以上,十五年以下,你判我有期徒刑哦!就算我再对不起他,也不要追那么久吧!我才不要!我在找速战速决的办法!”而且那些软绵绵的女主除了用眉目传情,□贡献就没第三招了,而这些招数用到仙人身上,估计只会得到鄙视和唾弃的下场,所以,逼不得已,她一定要超越前人,创造出独一无二的追男招数!
“那也是,也没时间让你几年追下来,最多给你几天时间。”夏饭团嘟了嘟嘴,若有所思道。
“什么叫只有几天时间?”某人精准地捕捉到小鬼话里的诡异,“几天后他要干吗?卖身?下海?老板娘终于决定要拍卖他的□了?我就知道那个女魔头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我的。”
“不是啦!”饭团摇了摇手,“我早跟你说过,爹爹跟我要回山上去了。”
“……回,回山上是什么意思?”
“就是回家啊。”
糟糕,她都忘记了,他还有个山上可以回,还有他很中意的仙女沐浴的喜好,总觉得他会一直待在原地等着她追过去,他又要爬回那么高去当仙人啊,红尘不好吗,虽然碰上她这么个东西,的确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她至少让他的人生变得稍微多姿多彩了点,总比在山上清新寡欲,痴痴呆呆的好的多吧,而且那片温泉瀑布已经变成自然保护区了,在她家勉勉强强仙男淋浴凑合凑合不好吗?哦,对了,他为了告诉她,他不是好欺负的软柿子,已经搬出去了,这下连仙男淋浴也没有了。
“一定要回去吗?那个山上没有冰激凌,没有言情小说,没有小女生,你就跟你爹爹撒撒娇,叫他,唔,陪你留在这里啦。”什么灵道无情人有情,只羡鸳鸯不羡仙,难道他都没听过吗?这是几千年的至理名言哇,人家宁可当鸟类都不要当仙人耶!
“我已经把这辈子能撒的娇都撒了,才能下山来找妈妈的。”饭团的声音因为提到妈妈而低了低,“而且,现在妈妈也找到了,所以,我没有借口留在这里了,一定得陪爹爹回山上去的。”
“那如果你爹爹回不去呢?”
“胡姐姐,你真当我爹爹是个呆子啊,老板娘想栓住我爹爹,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我爹爹根本没跟老板娘签过什么合同,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手指头一戳她的鼻头,“挖你这个墙角才去男公关店学怎么讨女生欢心的!”
“……”被指住鼻子的某人眯了眯眼,“那他现在挖了一半,就打算丢铲子跑回山上是什么意思?”始乱终弃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谁让你像茅坑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那么难挖,再说了,爹爹回山上还有得忙呢。”爹爹好歹也努力地一直在挖了,可谁让她好死不死叫不动呢?嗤,还真是一直挖“不动”,挖到现在也一直挖不动!
“忙?他要忙什么东西?他不是每天闲得在山上到处乱飘,发发呆,挖挖药草,拿书掂桌子脚吗?”
“他是啊,但是,你爹爹,我师伯,就没有告诉过你,爹爹是他们的玄派的少主掌门吗?”
“有提过啊,我知道他们师傅把什么破位置传给他了,那又怎样?什么时代了,谁还理他是哪个山沟里跑出来的土掌门啊!他们那个什么什么派,不就我爹和你爹两个小猫两三只么?还少主掌门哩,我看还不如白马俱乐部的头牌有威慑力。”
“……”
“你张个大嘴巴是什么意思啊?”
“你爹爹就这么告诉你的啊?我们好歹也是命理界数一数二的大派耶,每年年底光上山来见爹爹的那些各地派众的代表就有好几百人,怎么到你爹嘴巴里就变成小猫两三只了?”
“什……什么?好几百人?”还,还只是代表而已?搞什么,怎么越听越像是什么大公司财团年底分红的股东大会啊?为什么她爸爸告诉她的时候,一副很轻蔑的语气,还说,什么时代了,小猫两三只的破派掌门,他才不稀罕。
老天,男人的嫉妒果然很可怕,害她一直以为他爸爸的什么派别肯定很丢脸到家,她那个师叔大概也是摆着自以为是的臭架子,她连甩都没甩他们那个数一数二的大派。
“对啊,而且从清鸾峰半山腰以上全是我们派的私人土地,这你是知道的吧。”饭团振振有辞地继续解说道,每年年底各位师叔伯都有到场,却每次都缺了胡不动的爹爹胡烁,看来这直接导致,他的小师妹是完全不知道她的师叔大人是个什么人物,“只有每年年底才会打开山门让山下的人上山,这你也是知道的吧?”
“知道啊,山门那里不是有个不知道谁摆的什么破烟雾蛋阵,说是怎么走都会回到原地,只有年底,那个什么烟雾蛋破阵才会消失半个月,让人上山拜见什么高人。”当尼姑时听到的八卦果然都带着古色古香的气息,偏偏她不是爱好古色古香的人,这些破事她听过就忘,根本懒得追究,只扳着指头,等着吃肉的日子早点到来。
“那个什么烟雾蛋破阵就是我爹爹,你师叔摆的。”就是不想让那些家伙三天两头跑上山打扰他的清净。
“噗!”
“那些上山拜见高人的都是派里的人。”个个都是她的师叔伯,辈分大点的,她的师叔祖都还在。
“噗!”
“那个高人,就不用我多介绍了吧?就是你偷窥到的,仙女沐浴的家伙。”就是在她家住了好几个月,被她玩弄了好几个月,被她欺负了几个月,玩弄了好几个月,耍弄了好几个月,昨天还跟她吵了一架的师叔大人。唉,老实说,爹爹在她面前的造型,怎么看都离高人差好远。
“噗!”
“虽然,爹爹也很讨厌每年年底他们都要上山狠狠地骚扰他一次,破坏他的安宁清静,但是,无奈这是师祖留下来的规矩,爹爹也只好耐着性子,每年年底配合着敷衍一次,听他们唧唧歪歪那些天理伦常,还有各支派的收益,好在爹爹有随时都进入发呆,放空状态的本领,这才不会被他们念死,不过,爹爹都拿天理伦常去掂桌子底了,那些财政收入,后面不管有几个0,爹爹也懒得多瞟一眼,真不明白那些师叔伯怎么还那么有热情对着他这个六根清净的掌门报告,这些都是题外话啦,总之,爹爹这次一定要回……喂,胡姐姐,你要走了?”饭团看着突然一脸黯然的某人,把所有女追男的言情小说往书包里一塞,拖着沉重的步伐准备掉头走人。
“不,我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像是想吃天鹅肉的赖蛤蟆。”她机械地转过自己的脖子,抽搐着自己嘴角,她终于了解自己要追的是个什么货色了,有钱有势有人缘,上帝,她之前都是怎么虐待他的,她绝对不要被他的那些粉丝发现他曾经被她残酷虐待过。
“……”
“人仙殊途哇,我看我还是……”
“殊什么途,我已经帮你安排好了,明天,我们去约会!”
“约会?谁?你和我?”
“哼,具体有谁你就别管了,反正,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如果你还不争气,那你和爹爹可能就不只人仙殊途那么简单了!”
“什么意思?”
“你小心被人家近水楼台先得月!”
“什么近水楼台?”
“还不是你那个前科对象,我敢肯定,他肖想我家爹爹!”
“谁?你说一二?不……不会吧?”
“他用那种好诡异的眼神打量爹爹,昨天他还在我耳朵边说……”
“说什么?”
“他说他挺欣赏爹爹的,爹爹也不讨厌他,这代表什么?”
“……”代表这个现代世界的男女关系可以在一个晚上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
比如由曾经的暧昧对象,恋爱情侣变换成……
情敌!
老天……
于是,按照饭团大神的指示武装完毕,胡不动握紧拳头,一脚踹开房间大门,不顾还在饭桌上咬油条吃早饭的老爸快要掉下来的眼球,直接走到大门边弯身穿鞋子。
“不动,你这是要去恐吓谁啊?”胡烁扯着哽在喉咙里的半根油条,问着那个从自己身边走过去的外星物体,他已经开始老花了吗?他的女儿,他家女儿,他胡说八道的那个出家过后就抛弃了所有女性自觉,除了围裙就再也没有碰过类似裙子物体的女儿,竟然穿着一条深色尼龙格子短裙,裙摆处还镶了一朵粉嫩的蕾丝碎花流苏,配着蕾丝边的白衬衫,领口处还挂着两根飘逸的飘带,七分袖的深色小礼服外套没有系上扣子,腰身处收得恰倒好处,垂肩的头发被挽在右肩上,絮乱中透着点随性搭在肩膀上,界线分明的流海被一只银色的发卡夹整齐地夹好,最恐怖就是,那泛着粉色光芒的油亮亮嘴巴,比他这吃了几根油条的人还闪耀着光辉。
撅起的粉唇因为不想破坏整体装扮不能破口大骂,只能发出一点憋屈的声音:“什么叫恐吓!你女儿我是要出去约会,妈的,明明很清纯的造型嘛!”
“你要跟谁去约会?你不是被唯默退货了么?”
“跟你家少主掌门去约会。”
“噗!”
撩下一句狠话,她“砰”得甩上大门,只留下一脸抽搐的胡烁,她她她她穿成那样去找他家那个木头冰疙瘩师弟约会?他很难想象他家小师弟看到面前这个物体的表情,会不会受刺激过度,哭着跑走,还是干脆蹲到地上哇哇大哭?因为刚刚一瞬间,他就很有哭着跑走的冲动,真的好恐怖。
糟糕,他忘记提醒她要做好安全措施了,就算他家女儿再怎么不成气候,但是豆蔻年华的女娃娃露出两截美好光洁的小腿也很罪孽的,再加上他家那个师弟那么不食人间烟火,但万一他那颗被门夹过的脑袋刚好对她这把外星烟火感兴趣呢?
他家少一个小处男问题是不大啦,但是少一个小□问题就很大了!
结果,一派悠闲的小处男没有因为外星生物缓慢又淑女地小跑到自己面前而眼睛一亮,倒是站在街对面等得百无聊赖,斜靠着路灯柱子,不小心进入他最擅长的发呆,放空状态,没注意到眼前这个精心打扮的外星生物是怎么滚到自己面前的,只是当自己定睛一看,发现离自己三步只远杵着一个压着自己的小短裙,朝他撅着唇角露出一张讨好微笑的家伙,那闪出亮光来的嘴巴真刺眼。
“不好意思,等很久了吗?”特定的女生约会开场白,等着男生一句“不会,我也才刚好”过度美好气氛。
可是很显然,她的师叔大人博览群书却偏偏漏掉了言情小说,博阅人体艺术影片却独独对偶像剧兴趣缺缺。
他看着那双朝自己扑闪扑闪,不知道在打什么暗号的眼睛,下意识地皱眉头,眯眼,迷茫地打量着她这一身时代感很强的穿着打扮,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没有特别顺眼,也没特别不顺眼,只是觉得她从脑袋到脚指头没有一个地方属于正常状态,除了那张粉晶剔透的嘴巴,油亮亮得眼熟,于是,他一直抿着薄唇稍稍开了条缝:“你吃完东西不擦嘴巴跑出来做什么?”她怎么就那么喜欢吃些油乎乎的东西,葱油饼也好,苞米花也好。
“……”笑容僵化,粉色亮晶晶的嘴角开始抽搐不已。
“站好别动。”小处男二话不说,举起左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拖近了自己,压在路灯柱上,扣住她的后脑勺,用了一串她曾经用过的标准强吻姿势,抬起自己也不知道多少钱的休闲西装的袖子,袖口一拖,手指一曲,把她的嘴巴深深吻住,然后上下揉动,逼着她发出暧昧的“唔唔”声,在约会前五分钟就把关系进行到限制级,只是她的声音和他的姿势都到位了,但和她的粉亮嘴巴做亲密动作的却是他的衣服袖子,那泛着淡淡幽香的衣袖先是覆上那两片粉亮的唇瓣,接着,上下使力,毫不留情,废尽心力,体贴过度,多此一举地帮她清理掉了嘴巴上的污渍油垢。
于是,在经过一番贴心的暴力对待,和自己过度的挣扎过后,她的头发散了,妆花了,脸上一半的白粉还跑到师叔大人的玉手上去了,嘴巴上的唇蜜也变成了师叔大人袖口上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是哪个混蛋告诉她,她这位掌门师叔是个有洁癖的家伙的,有洁癖的人会用自己自己的袖子把人家擦嘴巴吗?
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