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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森白了他一眼道:“还说我?你自己不是嘛,放心啦,我们的千问只要运了心法,身上的伤痕就会消失的,而且很快会为我们生一个孩子的!”居森说到后面脸上的神情也欢喜起来。
千问本就不耐烦理他们,但实在听不下去了,就要出声反驳,他张了张嘴,奇怪,怎么发不出声音来?
千问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又试了试,果然他已经失语了!
旁边的两人浑然不觉,却在讨论千问会怀上谁的孩子,竟要打赌,最终两个才达成合约,不管是谁的孩子,只要千问生的是他们居家的后代,便都要尽力地呵护他。
“千问,我们会好好疼你的,不要再伤心了,好吗?”居然抚着他的发温柔地说。
千问愤怒的扭过头,可怜他不能说话,又怎么能反对呢?
“千问,你乖乖的在这里休息,不要再想着逃走了,我是不会放你走的,等有了孩子你就会感觉到生活的美好的!”居森也笑眯眯地威胁道。
千问皱眉把他抚到唇边的手狠狠的咬下,居森吃痛急忙撤下手,引得居然一阵发笑。
两人自言自语了半晌,才发现千问一声不吭,都以为他在使脾气,但是,渐渐的两个觉得可疑起来,因为千问即使在被迫就范时也没了声音,只能含着泪不停地扭动着身子,两人都呆住了,停下了动作。
“千问,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呀?”居然替他披上衣衫关切地问道。
千问仍是无声的流泪,愤怒的瞪着他,居森略一思索道:“快请太医!”
两人焦急转着圈子,等待着结果。
直到太医收拾东西这才齐声问道:“太医,千问他怎么了?”
太医抬头恭敬地说:“回皇上,候爷,千问他是因为精神忧虑,内结于心,再加上受到刺激,一时间气堵于胸,这才会失语的!”
失语?“有没有办法医好?”居然追问道。
“这个老臣尽力,但关键还是在于他自己,心病还需心药医,只有保持心情舒畅,精神良好,相信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大夫说完留下一堆药还有一堆烦恼让两人一筹莫展。
让他高兴也只能放了他,但是两人是万万舍不得的,不医好千问看着他痛苦他也更是心疼。
两人纠结了半日下定决心直到医好千问才能碰他,否则就罚他二人放开千问,让他自由。
千问奇怪的发现自从他失语后,居然和居森两人便没有出现过,而且对他的看守也少了许多,只有一个贴身的侍卫保护着他,偌大的花园任他游玩,只要不出皇宫便没人打扰他。
因着天气渐渐炎热,千问玉肌玉骨,最怕出汗,所以居然命人在地窖里取了整块的冰雕成莲花的形状装在翁里,摆在他的房内替他驱暑,居然专门命人设计了一个风轮,命一个小太监在旁边拉着把柄,便可以呼呼的转出风来。
再加上青凤宫碧树参天,绿树繁花相映,因此倒是凉爽一片,一点也不觉得炎热。
千问的身体自然恢复如初,但是精神还是不太好,忧郁时常挂在脸上,连守卫他的侍卫都忍不住要心疼他。这么美的人儿却轻皱着眉,水眸里充满忧郁,该是多么让人心疼啊!
就像此刻,千问披着皎绡轻纱,内着月白色棉衣,散着发,由侍卫扶着在花园里散步,他总是精神恍惚,幸亏侍卫扶着他,不然撞到树上也不知道。
那柔若无骨的感觉,还有千问身上的阵阵芬香让侍卫心醉神迷,他痴痴地打量着千问的绝色容颜,终于忍不住开口:“主子,你走了很久了,要休息一下吗?”
千问轻轻的点头,顺势坐在一个美人石榻上,侍卫看到偶尔有阳光漏下来,刺得千问微微眯眼,便挺身站在树下,替他遮阳。
夏天的天气总是易变的,一片乌云遮住了骄阳,忽然一阵狂风,豆大的雨点便急急的落了下来,侍卫脱下自己的披风遮在千问身上,要抱起他向宫里冲去。
千问坚决地摇了摇头,忽然开口道:“不要回去!”
千问已经有一月没有开口了,他以为他再也无缘听到那比仙乐还动听的声音时,忽然看到千问能说话了,侍卫登时呆住了!
“可是,主子,如果淋了雨,皇上会责罚属下。。。”侍卫为难地说着。
千问泪蒙蒙的大眼哀哀地看着他:“不要回去!”那双眼一直看到他心里,连他的心也疼了起来,这么一个人儿,连一点自由都没有,他活得该多么难过。
莫名的,侍卫挺直了腰,把千问放在凉亭下,勇敢地说:“属下陪主子!”
漫天的大雨倾盆而下,很快天地间便连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分不清人和树的影子,地上很快积成了小溪,树被风吹得弯了腰,雪白的栀子花凋零一地,在污浊的水中打着卷儿。
千问伸出手,接了一滴屋檐下的雨滴,晶莹的水晶在他的嫩如玉的指尖滚动,冰凉而圆润的活泼着,这种自然的感觉让千问难得地一笑。
侍卫顿时觉得自己被电击了一般,全身的三万六千个毛孔都舒展开来,如吃了人参果一样甜到了心里。
正在他迷失在千问的笑容里时,忽然在漫天大雨中奔来一群人,为首的两人正在居然和居森。
他们看到千问不在房中,顿时心急如焚,命人搜索起来,直到他们看到那个如莲一般洁白的小人正在看雨时才松了口气,浑身湿透的跑了进来。
居然微眯着眼冷冷地说:“你是怎么保护主子的?”
居森则毫不犹豫地说:“拉下去,斩!”
侍卫这才醒悟过来,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两个强壮的侍卫过来拉人,那保护千问的侍卫最后看了一眼千问,他知道自己快死了,他多想再一看这个神仙般的主子啊!
刚迈出一步,他便听到了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是我要来听雨的,不管他的事,放了他!”千问,他心中的神,忽然开口替他求情。
居然和居森快活无比,因为千问终于能说话了,为了不惹他生气,忙命人放了侍卫。
此刻那侍卫眼中闪动着泪花,重重的磕头,他不是谢皇上,而是谢千问,胸中的澎湃之情难以自制,此刻就是要他拼命,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
最终千问拗不过两人的劝说,只得回到了青凤宫。
三人一时沉默无语,居然和居森都小心翼翼的坐在一边,生怕一说话让千问又皱起了眉。
不一会儿,滚烫的姜红糖端了上来,居然正要喂他,却被千问拒绝,千问指着侍卫道:“你来喂!”
侍卫受宠若惊,在皇上和候爷如刀一般嫉恨的眼光中,颤抖着端起碗,喂给千问喝汤。
千问用完汤便觉得全身极倦,于是打了呵欠道:“我困了,要睡了!”说完也不理两人炙热的目光追逐,翻身盖上锦被,蒙头睡了起来。
“好好照顾主子,不然小心你的脑袋!”临走时居然丢了一个能杀人的眼光给黑衣侍卫,这才小心的关上门,和居森一起步出了青凤宫。
“千问终于肯说话了,这是不是代表他可以接受我们了?”居森激动地问道。
居然微微深思道:“不可操之过急,慢慢来,总有一天他会被我们感动的!”
两人越走越远,真到他们的声音完全消失,侍卫才悄悄的蹲下身子,看着千问甜美的睡颜,看得傻了。
他伸出手,轻轻的描画着千问的眉眼,喉结上下动着,视线却如火一般粘在千问的身上,他发誓他从来不敢看千问,他怕看了也会如上次那个兄弟一样把持不住露出内心的情绪,结果被杀。
但是今天,他却扶了主子的手,抱了主子的身子,还亲手喂主子喝汤,甚至,主子还为他求情,于是忍不住的真正的看了主子一眼。
只是一眼,他的心便制不住的猛跳起来,并且以迅猛的速度沦陷着。
近在咫尺,却不能碰不能摸,这个年轻的小伙子简直快要疯了,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轻轻吻上千问那如花一娇嫩红润的唇。
千问睡意朦胧,潜意识里他排斥居然和居森的味道,但是这侍卫却是带着某种阳刚之味,像极了他梦到的人,那人对他极好,总是悉心呵护他,从末伤害过他,甚至为了他性命也不要,千问已经把梦中的人当成了世上最贴心的人。
他孤单很久心好需要一个依靠,如今接触到这带着那个味道的唇,便不由自主的迎合着,嘴里无意识地喊出一个名字:“将军!”
侍卫吓得呆住了,他刚好是从战场上返回的士兵之一,千问口中的将军他自然知道是谁,也听说了将军喜欢的人如何死了之类的话,但他没料到赵将军喜欢的人竟是主子!
他一向忠心耿耿,对赵广更是尊敬有加,忽然听到千问叫他的名字,不由的停了一下,内心在极度交战着。
雨仍是哗哗的下着,屋内昏暗一片,唯有青铜泛着冷冷的光,侍卫叫素青,今年刚满二十岁,因为宫中侍卫不足而被抽调至此,不仅武艺高强,更是忠诚热心,从未做过违背上司命令的事。
但今天,他好像着了魔一般,竟想亲吻皇上的人,候爷的人,将军的人。。。
迟钝的大脑还没做出决定,他已经被熟睡中的千问反手勾起了脖子,主动将芳唇送上:“将军,千问好想你,为什么你不要千问了?”
声音颤抖带着软软的哭腔,听得素青更加心痛,鼻间是美人的香味,接触到的是柔软的唇,他的脑子轰一声,怕有的理智都被炸飞,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紧紧的抱着千问,深深的吻了下去。
狂野地的大漠气息,还有阳刚的男人味都让千问感觉安心而放松,这一次,他终于抓住了他,而且感觉到了他的爱意,于是情欲初萌,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个青涩的吻。
素青感觉自己快炸了,脸红气喘,全身热似火烧,他吸吮着千问口内甜美的口水,不停地吞咽着,关节粗大的手狠狠的抱着千问柔软的身体,恨不得把他溶天自己的血肉之中。
更可怕的是,下身的欲望在急剧地胀大,如上弦的箭,几乎要撑破军衣而出了!
怎么办?他是我的主子,我不可以乱来!
如果不解决,我真的会死的,要了他,要了他!
两种声音不停地交战着,让素青死得心都有。
正在这时忽然响起一个炸雷,震得千问抖了一下身体,缩回被中,缓缓地睁开了眼,而心酸了沉浸在迷乱中的素青。
千问睁开眼睛,发现素青近在咫尺,脸色血红,不停地喘着粗气,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了?”
素青深吸一口气,良久才说:“属下,属下内急,呃,又怕主子你打雷害怕,所以忍着,没去!”
千问着急地说:“怎么这么傻,赶紧去吧,我不怕的!”
素青找了个借口一溜烟的跑了出去,他真的很‘急’!
快速地脱下繁杂的下衫,掏出膨胀到极点的家伙,自己用手快速的律动起来,如果再不解决,他不能确定自己会干出什么事!
终于成功的释放了出来,素青这才穿好衣服,一脸恭敬地走了进来。
“多谢主子!”他眼睛闪闪发亮地说道。
千问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在意,托腮慢慢地想着,将军?是谁?
自己为什么总会梦到他,而且想要他来救自己,真的,明明有感觉到他的温度,可是醒来却是空白一片,什么也没有!
千问叹了口气,缩回了被中,还是睡觉吧,也许只有睡了才能梦到自己想见的人!
渐渐地,居然和居森觉得不对劲了,千问最近总是容易困倦,整个人也精神不佳,就连路也懒得走了,详细地盘问了素青,证明他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后,两人更是奇怪,各色奇珍异果如流淌般的送来青凤宫,但是千问却越补越瘦。
居森忍不住了,决定用老法子来喂千问,他含了一口甜甜的凤汗梨,强迫千问喝下去,千问只觉得胃部一阵翻涌,刚接触到水果法便翻江倒海地吐了起来。
而且脸色更加苍白,气喘不已。
上次他吃不下东西是因为身体有变,莫非这次也是?
想到这里,居然摆手命他不要喂了,还是请大夫来看看比较好。
大夫来时,千问已经沉沉的睡去,两人担心千问,压低了声音问道:“大夫,千问他怎么了?”
大夫面露喜色,跪地恭喜:“恭喜皇上,候爷,主子有喜了!”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把两人雷得一阵失神,接着是狂喜,然后是压低声音焦急确认:“你没诊错?确定有喜了?”
大夫摇着头说:“以老夫四十年的从医经验来看,这的确是